錦衣御食 卷一
內容簡介
廚藝精湛的美豔小廚娘VS. 靠近她才有味覺的冷面王爺
看她把店鋪開遍全國,讓美食成為他成就霸業的最堅強後盾!
無故穿成被偷偷貶去邊關當營妓的世家女,姜言意頓時想再死一次,
怎麼欺負戀愛腦皇帝心肝寶貝的明明是原主,苦果卻要她來嘗……
好在剛掌管西州大營的遼南王封朔不好女色,她才有機會改去火頭營工作,
早上用豆腐腦得到上頭賞賜,晚上開私灶煮酸辣粉餵飽飢餓的士兵,
甚至做出讓所有人稱讚的獅子頭,成功化解出不了菜遭到處罰的危機,
雖說因為風頭出得太猛,引來一些小人的嫉妒和陷害,甚至差點丟掉性命,
所幸最後都有驚無險地化解,還成功離開軍營準備開間火鍋店,
至於她的第一個顧客,自然是成為隔壁鄰居的遼南王本人了……
看她把店鋪開遍全國,讓美食成為他成就霸業的最堅強後盾!
無故穿成被偷偷貶去邊關當營妓的世家女,姜言意頓時想再死一次,
怎麼欺負戀愛腦皇帝心肝寶貝的明明是原主,苦果卻要她來嘗……
好在剛掌管西州大營的遼南王封朔不好女色,她才有機會改去火頭營工作,
早上用豆腐腦得到上頭賞賜,晚上開私灶煮酸辣粉餵飽飢餓的士兵,
甚至做出讓所有人稱讚的獅子頭,成功化解出不了菜遭到處罰的危機,
雖說因為風頭出得太猛,引來一些小人的嫉妒和陷害,甚至差點丟掉性命,
所幸最後都有驚無險地化解,還成功離開軍營準備開間火鍋店,
至於她的第一個顧客,自然是成為隔壁鄰居的遼南王本人了……
試閱
第一章 穿書真倒楣 秋風瑟瑟,姜言意裹著單薄的被衾縮在昏暗的屋角,亂蓬蓬的頭髮垂下來擋住了她的臉,裹在額頭的紗布被滲出的血染紅了一塊,血跡乾涸後暈開一圈淡淡的黃色。 屋子是大通鋪,住了十來個女人,身上都只鬆垮垮披了件能遮羞的衣物,床鋪之間有布簾子隔著,不過一般都是敞著的,只有姑娘接客的時候才會拉上。 這裏是關外的西州大營,被送到這裏來的女子全都背負罪籍,這輩子也無望從良。 姜言意到現在都還有些懵。 她,穿書了。 作為一個博覽網路小說十餘年的資深讀者,看了數不清的穿書文,但凡開頭是與書中角色同名同姓穿越她就吐槽過不少,心想就不能穿出點新花樣嗎? 誰料一轉頭看了本跟自己同名同姓的惡毒女配小說,她就穿了,還成了那個作死陷害女主,最終被皇帝男主發落去軍營充妓的惡毒女配。 當事人姜言意現在表示非常後悔,為什麼要因為好奇那個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女配結局,就手賤點開那部小說…… 腦門上的傷口一陣陣抽疼,不斷提醒著她已經穿書這個荒謬的事實。 在原書中,女主是戶部尚書的庶女,原身則是女主的妹妹,尚書府嫡女,原身和她親娘姜夫人作為小說中的惡毒擔當,自然是從小就虐待女主,仇恨值拉得滿滿的。 姜尚書則十分喜歡女主,不僅要姜夫人按嫡出小姐的待遇對待女主,但凡原身跟女主起了爭執,姜尚書也是二話不說就訓斥原身,讓原身給女主道歉。 原身小時候覺得委屈,同姜尚書頂嘴,問一個庶女憑什麼跟自己這個嫡女一樣的待遇,還因此挨過姜尚書的耳光,久而久之自然越發討厭女主。 而讓原身徹底走上黑化之路的導火索,是男二陸臨遠的悔婚。 原身和女主以及陸臨遠算是一同長大,原身喜歡陸臨遠,陸臨遠則跟女主互相喜歡,奈何陸臨遠作為世家嫡子,不能娶一個庶女,家中就給他和原身定了親。 女主知道後傷心欲絕,想離開京城這個傷心地,剛出城就偶遇了男主,憑著女主光環在身,以清秀姿容遠勝一幫妖豔賤貨,男主對她一見鍾情,從此開始了強取豪奪模式。 陸臨遠得知女主離家出走,瞬間真愛無敵,說什麼也要悔婚,揚言這輩子非女主不娶。 原身被退婚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對女主恨意更甚,找人壞女主清白,正好被男主英雄救美,成功助攻一波。 姜尚書得知原身用這等下作手段對付女主,氣得給了原身兩耳光,還想休了姜夫人。 男主那頭自然也不會讓原身好過,直接以牙還牙發配原身去邊關軍營充妓,為了不讓原身連累女主的名聲,姜尚書直接對外宣稱原身已經暴斃,決定不再管這個女兒。 姜夫人救女無門,最終被逼瘋了,原身的胞弟姜言歸從前也欺辱過女主,被男主叫人暗地裏打斷了腿,下半輩子只能坐輪椅。 原身被送到軍營第一天就有人妄圖對她用強,她想到親娘已瘋,胞弟斷腿這輩子仕途無望,悲從中來不願受辱,一頭撞在牆上碰了個頭破血流。 昏迷三日再睜眼時,現代趕去自家火鍋店舉行開業大酬賓卻慘遭車禍的姜言意,就到了這具身體裏。 捋清自己現在的處境,姜言意只想罵賊老天! 什麼仇什麼怨吶,她姜家老火鍋好不容易開了個店,她還沒當上老闆娘就穿書了,穿就穿吧,還穿成了古早腦殘狗血小說中的惡毒女配,處境這麼淒慘,若她一頭碰死還能穿回去嗎? 姜言意看了一眼黃土夯成的牆壁,三天前原身撞牆而死的那個大口子還留在她腦門上,隱隱作痛,最終她放棄了自殺的想法,撞牆太痛,再死一次也不一定能穿回去,她還是再苟且偷生一下吧。 姜言意捋了捋原書後面的劇情,原身作為前期就領了便當的惡毒女配,最終落得個曝屍荒野的下場,後面男女主的虐戀情深、相愛相殺跟她沒半點關係。 至於原身到死都念念不忘的男二陸臨遠,為了女主終生不娶,提起原身也只是說原身心腸歹毒。 姜言意還是挺為原身唏噓的,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整成這樣,卻只換來一句「心腸歹毒」,不知原身在幽冥地府有沒有後悔過。 不過原身那便宜老爹更是讓姜言意很想撬開他的頭蓋骨,瞧瞧他腦子裏到底裝了啥。 因為小說到後面為了男女主之間的大虐,才揭曉女主根本不是姜尚書的女兒,而是前朝公主,男主祖父就是那個造反滅了女主一家的人,前朝皇后是姜尚書的白月光,他冒死把女主帶回姜家養大,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庶女。 姜尚書從來沒有喜歡過姜夫人,娶她也只是家族聯姻,所以對姜夫人生的一對兒女從來不上心,到最後甚至為了保護白月光的女兒而死。 姜言意很想給姜尚書頒發一個全書「最佳舔狗」的獎盃,自己兒女死的死,殘的殘,他半點不關心,只在乎白月光的女兒,就為了死後能有臉去見他的白月光。 嘔嘔嘔!既然這麼忠貞不渝,當初還成啥親,生啥孩子?姜言意簡直無力吐槽。 原身已去,她自然也不會把姜尚書這個腦癱患者當爹,眼下最重要的是活命,然後找機會逃出軍營。 姜言意思索這些的時候,大門開了,兩個火頭軍抬著粥桶走進營房裏,用勺子敲著粥桶不耐煩的吆喝,「開飯了開飯了!」 懶散躺在自己床位上的女人們這才慢吞吞起身,拿了碗過去領粥。 粥是粗米粥,一勺舀進碗裏都能數清有幾粒米,連湯都是清的,有的對著舀粥的火頭軍搔首弄姿扯低領口,舀粥的勺子才往底下伸了伸,多舀了半勺粗米。 分完粥,兩個火頭軍離開營房,有幾個心思活絡的女子往他們懷裏塞了什麼東西,她們晚上的膳食就會好些。 姜言意捧著缺了口子的粗瓷碗,食不知味地喝著跟白水沒啥區別的粥。 粗米刺嗓子,原身又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把這具身體養得極為嬌貴,姜言意喝這碗粥喝得很辛苦。 她的睫毛很長,又濃又捲,好似黑鴉的羽毛,雖然面色蒼白,一身病氣,可細皮嫩肉的,五官又十分精緻,哪怕縮在角落裏也分外扎眼。 姜言意對面床位的豐腴女人瞥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開口,「也不知是托了誰的鴻福,咱們原本還能吃上肉,現在只能頓頓喝粥了。」 她姿色一般,但勝在身段妖嬈,說起話來媚中帶刺,「進了這地方,三貞九烈做給誰看呢?」 姜言意知道她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喝著粥並不接那女人的話。 那女人叫春香,聽說以前是風月樓裏的,因為在那死了一個朝廷命官,樓裏的姑娘全都被送到軍營裏充妓了,反正都是幹老本行,春香很快在軍營裏混得風生水起。 不過這一切都被三天前原身撞牆尋死打破了。 原身撞牆時,正趕上西州大營新上任的大將軍巡查,見軍營裏不僅有供士兵取樂的女人,還有不願受辱尋死的,當即砍了管理營妓的小將腦袋,又罰了當日在這邊尋歡作樂的士兵一百軍棍,下令誰再敢來這邊的營房,軍法處置。 顯然這位新上任的大將軍是個雷厲風行的,一連三日,軍中都沒人敢來這邊找樂子。 沒軍漢過來就沒生意,春香原本是這群女人中最風光的一個,別人身上的衣衫只夠勉強遮羞,她卻有好幾套可以換著穿的鮮豔衣裳,胭脂首飾也有不少,有的是花錢託人買的,有的則是軍漢主動買來討好她的。 她要想過得好,就必須得有人願意為她花銀子,現在沒人敢來這邊了,她也沒法從軍漢口袋裏掏錢,就把這一切都怪在姜言意頭上。 春香見姜言意完全不搭理自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似的,心中更加惱火,直接走過來搶了姜言意的粥碗摔到地上。 「妳不是一心尋死嗎?還喝什麼粥啊?」她瞧著姜言意那身欺霜賽雪的膚色,眼中閃過幾分嫉妒。 見姜言意默不作聲地蹲下去撿碗摔碎後的碎瓷片,以為姜言意是個軟包子,春香越發變本加厲,還推搡了姜言意一把,「去死啊!」 邊上有人看不過去,準備來拉架,誰料姜言意突然站起來,揚手就用碎瓷在春香臉上劃了一道。 「流……流血了!」春香用手抹了一把臉,發現滿手都是鮮血時,頓時慌了,指著姜言意罵道:「妳個賤人,竟敢劃傷我的臉!」 姜言意冷冷瞥她一眼,手上的碎瓷血跡未乾,「妳再罵一句試試。」 被姜言意那雙黑黝黝的眼睛盯著,春香沒來由一陣後怕,罵人的話到了嘴邊硬是給嚥了下去。姜言意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湊近春香,在她耳畔幽幽道:「妳不是一直在編排我是怎麼被送到這裏的嗎?我現在告訴妳吧,我只是心情不好殺了幾個人而已。」 她手中的瓷片抵在春香頸動脈比劃了一下,「從這裏割開,血會噴得老高,還是溫熱的呢。」 春香眼眸倏地瞪大,兩腿不自覺打起了擺子。 姜言意這才退開一步,指尖意有所指地敲了敲手中的碎瓷,「別惹我生氣,保不准下一個就是妳了。」 聽到這話,春香整個人就是一哆嗦。 圍觀的其他女人則面面相覷,想不通姜言意跟春香說了什麼,把春香嚇成這樣。 姜言意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下,沒再理春香。 有句老話說得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她擺出一副不要命的架勢,春香又是個欺軟怕硬的,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一碗粗米粥的確是填不飽肚子,姜言意躺了沒一會兒就餓得慌,她面無表情地把腰帶勒緊了些,試圖想點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 看樣子新上任的大將軍眼裏揉不得沙子,治軍嚴明,他不許軍中有女人,那麼後面一定會把她們轉移到別的地方去,恢復自由身是不可能了,畢竟她們都身背罪籍,就不知上面的人會怎麼安排她們。 正在這時,房門又打開了,進來的是個皮甲佩刀的小頭目,看樣子頗有些地位,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士兵。 「出來,通通出來!」小頭目不耐煩大喊,目光半點沒在屋中衣衫不整的女人們身上停留。 「這是要做什麼?」 「可能要把我們送走了,不知是送到哪兒去。」 女人們鮮少出去,繫好衣帶勉強穿戴整齊才陸陸續續出了營房。 姜言意慶幸原身只是外袍被撕爛了,中衣和裏衣都是好好的,她跟在人群後邊出了營帳,偷偷打量周圍的地形環境,估量著逃跑的可行性。 如今已是深秋,這裏的天氣乾冷得厲害,她們的營房在軍營邊上,數不清的軍帳紮在前方,密密麻麻看得人眼花,軍營裏有巡邏的士兵,守衛十分森嚴。 遠處矮小的沙丘上,胡楊樹枯黃的葉子被風一吹,就打著旋兒落下。 果然是關外啊,姜言意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這鬼地方:窮鄉僻壤。 大營外面停駐著一支新來的軍隊,軍隊統一著玄黑鐵甲,像黑蟻一般從大營門口湧進來,迎風招展的旌旗上一個黑底紅字的「封」字看得人遍體生寒。 「封」是皇姓,難不成是男主來邊關了? 姜言意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出一身冷汗,以原書男主的偏執護短程度,若是知道她進了軍營還沒死,直接叫手底下的將士把她拖過去,親眼看著她被三軍將士凌辱致死都有可能。 她趕緊回憶原書劇情,書中自己這個惡毒女配剛死不久,男主應該還在對女主強取豪奪才對。 女主身體雖然被男主占據,但心裏想著的始終是男二陸臨遠,有一次她被男主折騰暈過去時叫的是陸臨遠的名字,男主醋意大發把陸臨遠貶去關外,女主覺得是自己害了陸臨遠,日日以淚洗面,對男主更加冷漠。 男主自尊心受創,對女主放狠話說自己並不是非女主不可,轉頭去找了皇后瀉火,誰料一發入魂,女主在得知皇后有了身孕後,又難過的大哭一場,終於認清自己其實早對男主有了感情。 女主決心斬斷這份孽緣,找她爹姜尚書訴苦,在姜尚書的幫助下假死逃離了皇宮,前往關外找男二,打算餘生都跟男二在一起,男主自然是暴怒,立馬前往關外搶回女主…… 按這劇情發展,姜言意覺得距離男主前來關外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才對,是因為突生什麼變故男主提前來關外了?還是打著「封」字旗的另有其人? 之前叫她們出來的小頭目瞧見那支軍隊,顯然也有些慌亂,他點清人數後立馬吆喝道:「跟上跟上!」 小頭目在前邊帶路,他手底下的兵在後面負責押送,這架勢別說逃跑,扭個頭往哪兒看一眼,走在後面的兵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隊伍裏的女人們見有軍隊駐紮進大營,面上都惶惶不安,連在這裏待最久的春香臉色都有些發白。 有人小聲問她,「春香姊,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春香冷笑一聲,「新來了這麼多兵,再把咱們帶過去,妳覺得還能是做什麼?」 聽見這話的女人都白了臉色,西州大營的軍妓不足一百,把她們賞下去犒賞三軍,狼多肉少,她們哪還能活到明天? 小頭目帶著她們往軍營裏邊走,彷彿真像春香說的那樣,要把她們送去給那些新來的將士玩樂,不少女人已經低聲啜泣起來。 在營裏待的時間久些的一臉麻木,有機靈些的姑娘說內急想尿遁,直接被小頭目回一句「忍著」,看樣子他對她們這些逃跑的伎倆瞭若指掌。 姜言意心口怦怦直跳。 西州大營外,深秋的日光並不刺眼,一人一馬立在大軍前方,通體烏黑的戰馬比尋常戰馬高了半頭,在原地不耐煩地跺著馬蹄,打著響鼻,戰馬前方是井然有序湧入西州大營的黑甲軍。 馬背上的人身姿頎長,著黑玄鐵打造的重光甲,肩上兇惡齜牙的虎頭戾氣逼人,能嚇得小兒夜夜啼哭,他抬起綁著玄鐵護腕的手摸了摸座下戰馬,方才還躁動的馬瞬間安靜了下來。 秋風乍起時,他頭上隨意束起的髮絲散落下來幾縷,讓那張曾令京中閨秀們魂牽夢縈的容顏多了幾分不羈。 一名侍衛從遠處駕馬而來,快到跟前時忙翻身下馬,半跪於地道:「主子,京城傳來消息,陸學士嫡子被貶西州。」 封朔輕嗤一聲,微微偏過頭,日光灑在他俊逸的側臉上,眸中卻是一片碎雪殘冰,「三天前才送姜家嫡女過來當營妓,現在又把陸家嫡子貶過來,小皇帝想做什麼?」 親衛們不敢回話,心中卻清楚,自家主子剛接手西州大營,姜尚書嫡女就慘死軍中,這一定會成為日後文臣們口誅筆伐他們主子的一大理由。 一行大雁從天際飛過,叫聲拖得很長,封朔拿起掛在馬背上的大弓,搭起一支黑翎箭拉滿了弦,狹長的鳳目半瞇。 「咻!」利箭脫弦,天上掉下一隻大雁,其餘的則驚慌失措亂叫著飛走。 他把手中的弓扔給一旁的親衛,散漫吐出兩字,「聒噪。」 親衛道:「軍醫昨日才去看過,說姜家女兒怕是熬不過來了。」 這女人死在自己軍營裏委實是個麻煩,封朔眉頭擰了擰,「姜家那邊有什麼動靜?」 「京中傳出消息,說是姜家嫡女暴斃而亡,已經下葬,姜夫人痛失愛女得了瘋病,姜家小公子在送胞姊下葬時摔斷了腿。」 封朔眼中劃過一抹譏諷,看樣子姜尚書是沒打算認這個女兒了,不過姜夫人母子瘋的瘋、殘的殘,倒是有些耐人尋味。 他輕嗤一聲,難得發了回善心,「姜家嫡女下葬時,給她準備一副棺木。」 親人在世不肯認,死後連副棺木也沒有,只能當個孤魂野鬼,身為一個世家女,委實可憐。 此時被人賞了一口棺材的姜言意還跟在人群裏當鵪鶉。 小頭目帶著她們七拐八拐走進了一處冒著濃煙的營房,營房外的空地上堆著數不清的瓜果蔬菜,一些沒有披甲的將士正在手腳麻利的洗菜。 小頭目進了營房大門,直接吆喝一聲,「老李,我給你找了些幫廚過來!」 幫……幫廚? 姜言意和一道前來的所有姑娘都愣住了,跟著就是狂喜,比起賞賜給那些軍漢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她們自然更樂意在火頭營幫忙。 只有春香臉色有些尷尬,誰讓她之前一口咬定說是要把她們賞給將士,結果是來火頭營做事。 小頭目吆喝完那一嗓子,就見一個繫著粗布半身圍裙的老兵從營房裏邊出來,手上還拿著個大湯勺。 「老哥,你總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大將軍這十萬兵馬說到就到,我這邊把明天的食材都拿出來了才夠今晚的飯,但人手實在是不夠。」 大將軍?姜言意微微一挑眉,把心放回了肚子裏,來的不是皇帝就好,不過對於這位邊關大將軍原著中並沒有提及,想來是個路人甲。 「好說好說,這些人你先用著,要是人手還不夠,我再從軍營裏調些過來。」小頭目跟李廚子寒暄完就帶著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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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評價
男主也很神奇,那種味覺變化就很玄幻,像是特殊感應機一樣,能夠隨時感應到女主,兩人根本天造地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