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不開竅 卷二
內容簡介
林悠遭人綁架,被送進胡狄人所居的驛館,
背後目的無非是要壞她名聲,讓她不願和親也得去,
為了避免這個結果,她拚命逃跑卻還是被追兵逼得跳河,
若非燕遠及時救她上岸,宮中又有賢妃幫忙掩蓋,她真要完了,
只是胡狄王子並不死心,竟在朝會上提出以三百匹好馬交換她!
燕遠為此發怒,跟對方在宮門前大打出手不稀奇,
稀奇的是,這傻子居然會隱瞞她了!
他口口聲聲說跟胡狄王子比試是因為看對方不順眼,
實際上卻是為了不讓她和親,拿他自己的前途來打賭……
背後目的無非是要壞她名聲,讓她不願和親也得去,
為了避免這個結果,她拚命逃跑卻還是被追兵逼得跳河,
若非燕遠及時救她上岸,宮中又有賢妃幫忙掩蓋,她真要完了,
只是胡狄王子並不死心,竟在朝會上提出以三百匹好馬交換她!
燕遠為此發怒,跟對方在宮門前大打出手不稀奇,
稀奇的是,這傻子居然會隱瞞她了!
他口口聲聲說跟胡狄王子比試是因為看對方不順眼,
實際上卻是為了不讓她和親,拿他自己的前途來打賭……
試閱
第二十一章 自力救濟要逃生 林悠恢復知覺時,眼前一片黑暗,手腳似乎也被什麼東西綁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她恍惚了一下,聽見外面傳來有人交談的聲音,這才想起自己是乘了馬車要到燕府,而後就好像睡著了。 她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睡著……早晨才起來,她在馬車上又甚少睡覺,怎麼會睡著了,而且完全沒有知覺,甚至被人綁了手腳都沒有醒來? 再思及今日早晨馬車壞了,又從內務府派了新的馬車來,她又吩咐小山去等著燕遠,趕車的也並非她得用之人,林悠心裡瞬間便已有了猜測,只怕她是落入陷阱了。 只是不知這是林思出手,還是另外有人因為昨日的事將主意打到了定寧宮身上。 她不知道外面情況如何,自然也不敢亂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車外隱隱的交談聲便顯得清晰許多。 是幾個人在談話,說了什麼根本聽不懂,但拜前世所賜,林悠知道那是胡狄話。 劫她馬車的是胡狄人嗎?胡狄人的手已經能伸進大乾的後宮了? 林悠思前想後,還是否定了這種猜測,前世燕遠到代州六年,那六年裡胡狄都未曾打過望月關,倘若這個時候胡狄人都能在大乾的後宮動手腳,前世又哪裡用等那麼久? 可外面交談的人又分明是胡狄人,難不成是有大乾的人和胡狄達成了交易? 這個想法一形成,林悠便覺一股涼意襲遍全身。 前世胡狄人也曾來和談,兩邊明明達成了互市的和議,可沒過多久淳于鷹便下令胡狄攻打北邊的望月關;前世燕遠在代州駐守六年,卻偏偏在父皇身體最為虛弱的時候出了意外,使大乾的防線一潰千里。 她那時不關心朝堂之事,只以為是燕遠出事之後,代州邊關群龍無首,這才讓胡狄有可乘之機,如今看來,假若和談時就有大乾人私下與胡狄來往,那後來種種,豈非並不是意外? 她懷疑燕遠前世出事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卻還是第一次想到也許整個大乾朝堂的內部早就出現了問題。 她一個公主,便是母后早亡,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胡狄人掌握行蹤,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就將她綁架了呢? 這時候,外面那些說胡狄話的人停了下來,感受到馬車震動了一下,林悠聽見有人登了上來。 她不清楚對方的意圖,也不知道對方是胡狄的什麼人,自然選擇按兵不動。 那些人想必知道她的身分,雖然以為她還在睡,但挪動她時還是小心翼翼。 林悠感覺自己被放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上,而後就被抬了起來,還是那幾個胡狄人用胡狄話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堆,她便能感覺到自己被抬著走了。 雙眼都被蒙著,林悠也不知道自己被抬去了哪,更不知道被抬了多久。 等她感覺自己再一次被放到地上時,便聽見那幾個胡狄人說起蹩腳的大乾官話,不知道他們在和誰交代,內容大概是讓那人看好她們,待晚上有人回來自然會處置。 待聽見腳步離開的聲音,又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林悠等了好久,再沒有別人進來,她才終於暫時放鬆下來,長長吐出一口氣來。 她能感覺自己被放到了一張柔軟的類似床的東西上,暫時當沒有生命危險,但她是女子,又是公主,即便只是失蹤了幾個時辰,也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她不能坐以待斃,可手腳被綁著,眼睛也被蒙著,她動都不怎麼能動得了,又談何自救? 林悠躺在那裡,將醒來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理了一遍,最後停在方才那蹩腳的大乾官話之中「她們」兩字上——不只她自己被抬到了這個地方。 再一想她出來時,與她同在馬車上的還有眠柳,林悠心念微動,輕聲道:「眠柳……」 她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唯恐對方在門外留了人,是以只能輕輕喚眠柳的名字,這般喊了三聲之後,終於收到了回應。 「公主,是公主嗎?」許是她聲音太輕,一向直來直去的眠柳也罕見地聰明了一回,跟著她一般極小聲地說話。 林悠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大喜,不是她一個人在這,就有更多機會,她於是連忙輕聲道:「妳如何了?是不是也被綁著?」 眠柳才醒來,若不是聽見林悠的聲音,只怕感覺到自己被綁了手腳蒙了眼睛,就要大喊大叫了,此刻她也不知是什麼情況,也不知公主如何,只能順著公主的話答,「奴婢什麼都看不見,手腳也動不了。公主,我們不是在去燕府的路上嗎?」 果然,對方把她都綁了,自然也不會留下眠柳這個隱患。 林悠於是道:「我們只怕是著了別人的道,如今只能先自己想想辦法。」 「是誰用這麼狠毒的詭計?公主也被綁了嗎?」 林悠仔細辨認著眠柳聲音的來處,往她那邊一點點蹭過去,「我也被蒙了眼睛,但他們只綁了我們手腳,並沒有固定,所以咱們應當還有法子逃脫。」 「公主想到辦法了嗎?」 「妳能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嗎?我這裡好像是一張床,我聽著妳離我不遠。記得聲音小些,外頭興許有人。」 眠柳雖然不知道公主有什麼辦法,但她知道公主聰明,得知外面有人之後,也不細問了,公主說什麼她就怎麼做。 「奴婢聽著公主在右邊。奴婢這應該是地上,涼涼的。」 林悠的臉已經靠到了床邊上,手腳都被綁著,她動起來很不容易,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身體也移到靠近床邊的地方。 「眠柳,妳現在再聽聽,我在妳的什麼位置?」 眠柳正摸索著想從地上坐起來,可被捆綁了手腳才知道連坐起來都不太容易,聽見公主問,她便道:「奴婢聽著公主離奴婢更近了,好像在奴婢的頭頂。」 看來猜對了,林悠更加用力地想從那床上下去。 對方應該是把她放在了床上,把眠柳直接放在了地上,也許是以為她們不會醒來,這才沒有與床固定起來,這就是機會了,只要她能在對方來人之前與眠柳會合,就尚有一線回轉的機會。 眠柳扭動著身體,用力想要坐起來,正在此時,忽然聽見背後「咚」的一聲,她嚇了一跳,連忙問:「公主,公主您怎麼了?」 林悠也沒想到這床好像還並不算矮,饒是她都先伸腿試探了,摔下來的時候還是磕到了肩膀。 「我、我沒事。」她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來,實在是太疼了,根本沒想到會這麼疼。 「公主,您從床上下來了嗎?」眠柳聽到聲音的方向和之前不同了,猜測道。 林悠感受著她聲音的位置,也顧不得肩膀的疼,又蹬著腿往眠柳的方向去。 「妳感覺一下,妳是背對著我的嗎?」 「是,公主的聲音在我背後,公主有什麼打算嗎?」 林悠用力往那邊靠過去,終於碰到了眠柳溫熱的後背。 「能感覺到我的位置嗎?」 「公主!」眠柳大驚,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公主竟然還能找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被蒙上眼睛的原因,林悠感覺自己的其他知覺好像變得異常敏銳,「我是不是碰到妳的後背了?」 「是,是的。」 「妳的手在什麼位置?」 「公主方才碰到的是奴婢肩膀下面,手……手被他們反綁在腰那裡了。」 「我知道了。」林悠一邊說,一邊沿著眠柳身體往她手所在的地方蹭過去。 眠柳的手指碰到公主頭髮的時候,忽然就明白公主想要做什麼了。 「幫我摘一下蒙著眼睛的綁帶。」林悠與眠柳背對背側躺在地上,剛好將自己蒙眼綁帶的位置調整到她的手邊。 她的心緊張得怦怦亂跳,生怕此時那些胡狄人回來,可她的大腦卻在這一刻異常地清楚明白。 眠柳因為緊張,指尖早已冰涼,她摸到那粗布的綁帶,因為解不開結,乾脆與林悠配合,將那綁帶從頭上脫了下來。 林悠的髮髻全散了,但眼前卻一下明亮了起來。 她瞇著眼適應了一下屋裡的亮度,這才躺在地上將這屋子打量了一遍。 是大乾招待貴客的驛館,她本不應該認識這種地方的,但前世京城一片混亂之際,她曾慌不擇路在這裡躲過幾個時辰,倒是意外認出來了。 「胡狄人果然是賊心不死。」林悠一邊說,一邊也不耽擱,蹭到眠柳頭部的位置,將蒙著她眼睛的綁帶也扔到一邊去。 眠柳睜開眼驚呆了,她根本想不到有人會劫從宮城裡出來的馬車,還是在她們毫無知覺的時候,就將她們運到了這麼個地方。 「手上的繩子也是這樣,來,咱們得快點,那些胡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林悠和眠柳用同樣的辦法背靠背互相解開繩索,終於得了自由。 眠柳終於可以站起來了,瞧見公主身上都是灰塵,髮髻也散了,長髮披散下來,不免心裡生氣極了,「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奴婢若知道了,非得打死他不可。」 林悠拍拍身上的灰,知道此時不是生氣的時候,連忙朝眠柳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脫了鞋踮著腳往門邊靠過去。 門外一點聲音都沒有,但能看見隱約有個影子,被外頭的光投在門上。 想想那胡狄人離開前也曾交代過要看好她們,林悠放棄了直接從門的位置逃跑的想法。 雖說這裡是大乾的官驛,但那幾個胡狄人有辦法把她們運進來,自然也有辦法守著這個地方讓她們出不去。 至於求救,因為這裡都是對方的人,求救可能會適得其反,反而把好不容易得來的生路給堵上。 林悠躡手躡腳在這屋子裡看了一圈,最後視線停留在朝外的兩扇窗戶上。 窗戶是關著的,但是如果她沒記錯,驛館這些住人的地方,窗外應當是兩條沒什麼人的小路,旁邊就是幾處百姓房屋,也不知道她們所在的這間屋子靠不靠著外面的小路。 林悠走過去,輕輕開了窗戶的一條縫往外看。 眠柳學著公主的樣子,也把鞋脫了,踮著腳走過去。 窗外確實是一條小路,栽種的樹木幾乎要長到她們所在的二樓屋子,但很遺憾,不是驛館外的小路,是驛館內的。 也就是說,她們即使從這裡跳出去,也有很大的可能被胡狄人發現。 「公主,咱們從這裡逃嗎?」眠柳小聲問,逃跑這種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既然對方沒有鎖窗戶,那這就是機會啊。 林悠看著這二層小樓的高度,看著外面蔥蘢的樹木,又看回屋子裡算得上簡單的陳設,凝眉思索了片刻後道:「放手一搏也好過坐以待斃,眠柳,來。」 她話音方落,還未等兩人做出什麼反應,便聽得外面響起雜亂又有些沉重的腳步聲,顯然是那些該回來的人終於回來了。 房間外,一個人高馬大的胡狄人走過來,守在門前的小廝便露出諂媚的笑容。 「大人儘管放心,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放在這了?」高大的胡狄人問道。 另外一個瘦小一些的胡狄人道:「呼烈大人,都在這裡頭關著。」 名叫呼烈的,是此行大乾的胡狄使臣隊伍的侍衛長,他生得魁梧,胳膊上肌肉虯結,站在那裡就教人害怕三分。 聽完下頭人回稟,呼烈點了點頭,而後自己走上前,砰一下推開了房間的門。 那看守的小廝臉上原本還掛著笑呢,等門開正要邀功,一眼卻看見地上躺著的人沒了,頓時笑容冰凍在臉上,話也說不出了。 呼烈腳步停下,冷冷將這屋子掃視了一圈。 「人呢?」他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氣息,彷彿下一瞬就要取人性命了。 小廝嚇得撲通跪下,「人、人方才還在呢,根本沒人出去過呀!」 呼烈抬起一腳直接踹在那小廝的心窩上,小廝本來生得就是削瘦模樣,被這一腳踹得直打了兩個滾才停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來了,哎喲了兩聲便連話都說不出。 瘦小的胡狄人名叫阿頓,連忙跑進來四下翻找,可除了幾隻鞋散落在地上,哪裡還有姑娘的影子? 「不可能啊,屬下是將人綁好了送來的。」阿頓急得胡狄話都出了口。 呼烈雖然身材魁梧,看起來像個莽夫,但心思實則細密,他沒像阿頓一樣無頭蒼蠅似的亂找,而是掃視了一圈,走到了大開著的窗戶前。 窗戶邊上散落著姑娘的繡鞋,呼烈俯身,將地上的一隻鞋撿起來看了看。 上好的布面,精緻的繡工,在他們胡狄是貴族都不曾見過的,想必這便是那位大乾公主留下的東西了。 他走到窗前,探身往外看去,窗櫺上綁了繩子垂到一層的位置,樓下的小路上搖落了一地的樹葉,同兩邊對比起來,多少有些突兀。 「難不成那兩人還能從窗戶逃走?」阿頓實在想不通,怎麼綁好的人還能憑空消失。 呼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繡鞋,交代道:「派我們的人去找,就說是王子喜歡的小雀兒丟了。」 阿頓心神一凜,知道這是侍衛長給自己將功折罪的機會,連忙領命,趕了那小廝連滾帶爬地出去,自己則去安排人手了。 但願在王子回來之前,他可以找到那位大乾公主,否則耽誤了王子的大事,只怕要吃不完兜著走。 呼烈最後將這間屋子掃視了一遍,拿著那隻姑娘的繡鞋走了出去。 大乾的公主,她真的能逃出去嗎? 房間裡重新恢復寂靜,床底下卻有細小的聲音。 「公主……我們現在……」 「噓……」 林悠趴在地上靜靜地又聽了好一會兒,確定真的沒有人了,也沒有人再進屋了,這才拉著眠柳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還好這張床夠大,她們兩個躲在最裡面蜷縮著身子,這才沒讓那個粗心的阿頓看見。 眠柳扯了自己的一根髮帶,幫林悠簡單地將頭髮束起來,這才看著那扇窗戶,心有餘悸地問:「公主,他們以為我們逃跑了,會在周圍派眾多人去找吧?那咱們還能逃出去嗎?」 林悠躲在牆後,側著身子從窗口看著外面的情況,驛館裡確實多了許多來回行走的胡狄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妳還真以為我們要從這樓上跳下去啊?」林悠朝著屋子內間擺著的櫃子走過去。 眠柳驚訝,「不是嗎?公主不還綁了繩索,準備從這滑下去嗎?」 林悠笑了一下,「妳以為人人都能借著一根繩索下樓呀?一個不好,說不定把腳崴了,把腿摔斷了,連路都走不了。」 「那我們怎麼出去呀?那胡狄人還把您的鞋拿走了,若是他出去胡言亂語,可……」 林悠將那櫃子裡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可惜除了被褥,並沒有找到她想要的衣裳。 想想也是,這是驛館,給客人住的,櫃子裡怎麼會放衣裳呢? 林悠盯著地上的被褥薄毯,情知這會已沒有時間猶豫了,她那障眼法未必能騙胡狄人太久,這條路是行不通也得行了,於是她扯起一塊被單來,像是穿裙子一樣,束在了自己的裙子外面。 「公主,您這是……」 「咱們這樣太容易被人認出來,這些布料都是粗布,且有的年頭久了,洗得發舊,趕緊罩在外面,假裝是粗布衣裳,騙不過胡狄人,騙騙這驛館裡的侍從還是有希望的。」 眠柳雖然沒怎麼聽懂公主的打算,但公主怎麼說,她照做便是,於是也連忙拿起地上的被單來,她力氣大,扯開了幾塊容易撕開的,主僕兩人把布塊圍在身上,又將布條包在頭上,看著倒果真有幾分像普通的村婦了。 「那些胡狄人肯定都在院子裡和外頭找人,他們不敢聲張,人手必定沒有多少,等會兒出去妳只管跟著我,咱們得從另一邊走。」 眠柳手忙腳亂地繫緊罩在自己衣裳外邊的破布,一邊點頭,一邊心下暗自感慨於公主的冷靜,公主明明一直在宮裡,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 林悠一刻也不敢耽擱,她拉拉頭上破布,將自己頭臉都遮擋起來,儘量裝作是驛館裡洗衣裳做活的僕婦,這才微微弓著腰,打開了這間房的門。 胡狄人住的是上好的客房,在二樓安靜處,外面現在沒有人,只能隱隱聽見下面一層腳步聲雜亂。 林悠與眠柳兩個並沒有穿鞋,走路幾乎沒有聲音,兩人從房間溜出來,沿著二樓的長廊轉到離她們更遠一側的樓梯,這才小心地下樓去。 原本按照林悠的估計,胡狄人都會被支出去找人,那這座小樓,又或者這間屋子就會成為防守最為薄弱的地方。 可她沒想到,胡狄人是走了,這小樓裡竟然還守著大乾的侍衛,她們理所當然地就被攔住了。 「什麼人?」 駐守驛館的侍衛隸屬巡城司,按理說應該是自己人,可林悠現在是誰都不信,她不敢冒險,只能盡力瞞著。 「東頭洗衣裳。」林悠用帶點地方口音的大乾官話,低頭怯懦地應了一聲。 守在門口的侍衛覺得眼前兩人一身破爛看著有些奇怪,可他忽然想到前幾日見幾個村婦來此尋活計,也是一身破爛,被安排去洗衣服了,於是便以為眼前的人也是一夥的。 他撇了撇嘴,揮手道:「快走快走!這是貴客的地方,不要亂跑!」 林悠慌忙地點著頭,腳下不停,飛快地溜了。 眠柳跟在後面,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都沒有在跳了。 被那侍衛攔住的時候,她還以為她和公主要白折騰這麼半天了,可公主……公主竟然會說那樣奇奇怪怪的話! 直到從驛館出來之後,眠柳才像是大夢中被忽然驚醒一般,感受到自己出了滿後背的冷汗,她見公主在前面快步走了,連忙低著頭,緊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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