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依然是皇后 卷二
內容簡介
趙曳雪知道她不可能在北湛身邊久待,早就做好逃跑的打算,
既然如此傍身的銀兩勢必得準備起來,否則在外風餐露宿可怎麼好,
第一次,她將他送的大氅拿去典當,誰知轉頭就被他發現還凶了一頓,
無奈之下她只能裝順從再賣賣慘,總算成功糊弄過去,
第二次,她謊稱家中有名家作品,實則用自己的畫來做買賣,
結果可惡的太子殿下居然把畫沒收,害她還要半夜偷溜進他書房拿回來,
本以為一切做得天衣無縫,誰知一切其實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天她一覺醒來,竟發現她腳上拴著鎖鏈被禁錮在房裡……
既然如此傍身的銀兩勢必得準備起來,否則在外風餐露宿可怎麼好,
第一次,她將他送的大氅拿去典當,誰知轉頭就被他發現還凶了一頓,
無奈之下她只能裝順從再賣賣慘,總算成功糊弄過去,
第二次,她謊稱家中有名家作品,實則用自己的畫來做買賣,
結果可惡的太子殿下居然把畫沒收,害她還要半夜偷溜進他書房拿回來,
本以為一切做得天衣無縫,誰知一切其實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天她一覺醒來,竟發現她腳上拴著鎖鏈被禁錮在房裡……
試閱
第二十一章 順利回京 大雪過後便是晴天,大軍休整一日之後再次上路,因著積雪還未化,這次行軍的速度較之前要慢上許多,好在沒幾日就到了安青郡,再往北行軍十日,終於抵達了昭國的京城,盛京。 彼時正是傍晚時分,天上下著零星的小雪,道路上都結了冰,大軍在城外駐紮營地,只有一輛馬車自小門過,直奔城內而去。 穿過許多街巷,入了內城,道路兩旁都堆滿了積雪,車馬行人也漸漸少了,舉目望去皆是高樓畫閣、繡戶珠簾,富貴非凡,一看就非尋常人家。 馬車一路行駛到了盡頭,拐過一個彎,在一戶高門府邸前停了下來,大門裡立即有一行人迎了出來,打頭那個穿著宦官的服飾,身體圓胖,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步子卻輕鬆靈活得很。 他在馬車前停下來,微微躬著身子,白淨的圓臉上露出討喜的笑容,歡歡喜喜地行了大拜之禮,口中道:「奴才見過太子殿下。」 過了片刻,一隻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將車簾掀起些許,露出北湛那張俊美的臉,淡淡地道:「常公公多禮了,請起。」 常元寶麻利地爬起來,顧不得去拍衣袍上的冰渣殘雪,陪著笑道:「聽說殿下今日率軍凱旋,奴才這顆心喲,急得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去迎您,在這裡等了一天了,可算把您給盼回來了!皇上和月妃娘娘也時時念著您呢,早吩咐奴才,您一回來就趕緊派人快馬加鞭去稟報,請殿下快快更衣,入宮面聖吧。」 北湛微微頷首,道:「孤知道了,常公公稍待片刻。」 說完便放下簾子,命晏一趕著馬車從側門入了太子府,府裡的總管下人早已經在那裡候著了,搬腳凳的搬腳凳,卸行李的卸行李,一派忙碌。 總管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身材略微肥碩,面白無鬚,穿著一件葛色的長襖,攏著手指揮下人幹活,待見了北湛下車才迎上去,笑容滿面地道:「殿下可算是回來了,當初接到消息,奴才就算了日子,差不多就是這幾天了,還能回來過個好年。」 這聲音略有些尖細陰柔,北湛聽著十分陌生,定睛打量一回才看清楚他的模樣,問道:「祈河,怎麼是你,易叔呢?」 那總管面上的笑容微僵了一瞬,才忙答道:「回殿下的話,易德晟前陣子病了,不能勝任太子府的事務,月妃娘娘才派了奴才來。」 北湛沒再說什麼,只是吩咐道:「孤的東西,讓人不要擅動。」 那總管鬆了口氣,滿臉堆笑地應下,目光一轉,正好瞥見一個小丫鬟扶著一名女子從馬車上下來,那女子面容生得極美,兩彎如煙黛眉,一雙秋水含情目,氣質清雅,叫人見之忘俗。 縱然祈河在宮裡伺候了那麼多年,也少見這般絕色,他愣了一下,才遲疑地問道:「殿下,這位是……」 由不得他滿腹疑問,傳聞中太子並不喜女色,祈河從未聽說他身邊有過女人,這去梁國打了兩年的仗,竟然還帶了一個不知名的女子回來……他目光不加掩飾地在趙曳雪身上溜了一圈。 北湛見狀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悅道:「不該打聽的少問。」 祈河連忙道:「是,奴才知錯了。」 玉茗扶著趙曳雪,提醒道:「主子,地上好滑,您小心點。」 她說的並非昭國話,而是梁語,再看她們兩人的面容,也是迥異於北地人的柔美嬌俏,祈河心中大致有了底,這兩個女子是梁國人。 因北湛要即刻入宮面聖,不能在府裡久留,遂命祈河給趙曳雪主僕安排入住事宜,並交代了不可怠慢,便匆匆離府了。 初到陌生的地方,趙曳雪有些不習慣,更別說玉茗了,她不會說昭國話,隨軍這麼長時間只勉強能聽得懂一些簡單的詞,倘若講快一點就完全是聽天書了。 她和太子府的下人比手畫腳,雞同鴨講了好半天,也沒能把要熱水的意思傳達出去,還是趙曳雪從屋子裡出來幫她說清楚。 那個侍女好奇地打量她一眼,福了福身,轉身離開了,待她走遠,玉茗頗有些挫敗地對趙曳雪道:「主子,奴婢好沒用啊。」 趙曳雪摸了摸她的頭,道:「胡說什麼?妳很厲害了。」 玉茗搖首,苦惱地道:「可是奴婢連昭國話都不會說,也不知如何與她們交流,往後怎麼服侍您呢?」 趙曳雪想了想,道:「既來了此地,往後如何還未可知,我的昭國話說得也不好,妳若是不嫌棄,我教妳說。」 玉茗聽了十分高興,用力點頭,「太好了!謝謝主子。」 趙曳雪剛教她學了幾句常用的話,太子府的下人便送了熱水過來,玉茗試了試水溫,溫度正好,便準備服侍趙曳雪沐浴。 可昭國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趙曳雪才脫了一件外襖便冷得瑟瑟發抖,唇色都青了,牙齒不住打著顫,立馬又把那件襖子裹回了身上。 玉茗有些哭笑不得,勸道:「主子,進水裡就不冷了。」 趙曳雪猶豫著仍舊不能下定決心,眼看著水要冷了,玉茗只好想個法子,道:「奴婢先用這大氅裹著您,您在裡面脫了衣裳,然後立刻進水裡,如何?」 趙曳雪這次答應了,玉茗依言把那件大氅張開將她團團裹住,趙曳雪這才開始解衣裳,雖然仍舊是冷,咬咬牙倒是可以忍受。 大氅內裡的皮毛柔滑溫暖,輕輕擦過裸露的肌膚,觸感癢癢的,又十分奇怪,趙曳雪忽然想起這大氅是北湛的…… 她的臉倏然就紅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紅,惹得玉茗嚇了一跳,緊張道:「主子,您怎麼了?是不是發熱了?」 趙曳雪紅著臉搖頭,這下她也顧不得冷了,手忙腳亂地把那件大氅解開,如火炭燙了手一般,飛快地扔在地上後迅速跳進浴桶,整個人縮到熱水裡。 玉茗不知緣由,只以為她是冷的,還撿起那件大氅拍了拍灰塵,道:「啊呀,可別弄髒了。」 趙曳雪悶聲悶氣道:「拿走。」 玉茗大惑不解,「您一會不穿它了嗎?」 趙曳雪唔了一聲,莫名又想起剛剛那柔軟滑膩的觸感來,不敢再多看一眼,頗有幾分心虛地道:「不穿了,快拿走。」 之後即便再冷,趙曳雪也不肯再穿北湛的大氅,後果便是凍得直發抖,誰讓她和玉茗帶來的那些衣物都十分單薄,根本不能抵擋北地的嚴寒。 玉茗只好讓人多拿些炭來,生了兩個炭盆,燒得旺旺的,趙曳雪一坐下便不肯再挪窩了,如同貓兒一般縮在炭盆邊取暖。 天色剛剛擦黑,皇宮裡已開始上燈,一名太監站在梯子上用身子擋著風,小心翼翼地護著剛剛點燃的燈芯,忽聞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自遠處傳來,他的衣裳被拉了拉,同伴低聲道:「快,太子殿下來了!」 那太監忙不迭爬下了梯子,與其他人一起齊齊跪下,宮道上的雪已掃盡,但因為天氣太冷,仍舊有殘餘的冰渣,腳步聲由遠及近發出咯吱的輕響。 棗紅色的衣袍下襬上繡著五爪金龍的暗紋,深青皂靴,玉帶金鉤,腰間佩著雙瑜玉,北湛不疾不徐地路過,帶起一陣冷風。 等一行人走遠了,幾個太監才敢抬頭,從地上爬起來,其中一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太子殿下的背影挺拔頎長,如青竹一般,在一眾躬身駝背的宮人中鶴立雞群,他們很快就過了轉角,沒入昏暗的夜色之中。 有人道:「瞧什麼呢?」 小太監小聲道:「剛剛那就是太子殿下啊?」 那人笑了,「差點忘了,你才入宮沒多久,還沒見過太子殿下。」 小太監撓了撓頭,道:「聽說他打下了梁國,好厲害!」 「是啊。」那太監又點了一盞燈籠,口中道:「太子殿下當初能從那吃人的莊國回來,還當上了儲君,靠得可是真本事。」 小太監忽然想起一事,道:「我聽說他是月妃娘娘……」 「噓——」那太監衝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表情嚴肅地告誡道:「慎言,休要在宮裡提起此事。」 他這樣諱莫如深,小太監嚇得縮了縮脖子,連連點頭,不敢再隨意言語了。 太監躬著身子,手中提著宮燈在前方引路,北湛踏著夜色入了乾清門,遠遠望去,殿內燈火通明,太監細聲道:「請殿下稍待片刻,奴才這就去通稟皇上。」 北湛頷首,那太監去了,不多時回轉,道:「殿下,請。」 北湛拾級而上,才進了殿門,便有融融的暖意混雜著香味撲面而來,太監引著他入內殿,見到了當今聖上安慶帝。 他穿著一身常服,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鬢髮有了零星的白,但是精神很好,目光炯炯,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北湛俯身行禮,「兒臣見過父皇。」 安慶帝親自扶起他,仔細端詳片刻,大笑起來,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稱讚道:「不愧是朕的好兒子!」 他讓人賜了座,問起北湛一路上的情況還有舊梁的事宜,北湛都事無巨細地仔細回答了,一如既往地謙恭含蓄,並未露出半點沾沾自喜的情緒來。 安慶帝十分滿意,又道:「朕原本算著你前日就該回到盛京了,還以為你路上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北湛道:「路遇大雪,大軍耽擱了一日。」 安慶帝拍了拍他的肩,贊許道:「這次打下梁國的事,你做得很好,那舊梁的小皇帝呢?」 北湛答道:「兒臣已派人將他安置好了,父皇隨時都能召見他。」 「不急。」安慶帝擺擺手,笑著道:「你立下如此功績,可有什麼想要的?儘管說來。」 北湛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後才遲疑道:「兒臣……」 安慶帝見狀以為他沒想好,大手一揮,「不急,等你想明白了再和朕提也可以。」 北湛從善如流,「兒臣遵命。」 眼看到了晚膳時候,安慶帝命人擺宴,親自牽起北湛,笑道:「你此戰去了二載有餘,凱旋而歸,朕心甚喜,今日是家宴,你我父子好好說幾句話,待明日在泰和宮宴請群臣,文武百官為你接風洗塵,好好慶賀一番!」 北湛自然應下。 入席前,安慶帝問道:「月妃呢?怎麼還未來?」 宮人畢恭畢敬地答道:「已去月池宮請了,月妃娘娘想是正在路上。」 然而等了一刻鐘都不見月妃的人影,安慶帝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正欲斥責宮人的時候,卻聽有人來稟說月妃到了。 安慶帝擺擺手,「快讓她進來。」 北湛從坐席上起了身,正好看見一名女子自殿門口進來,她穿著一襲素色的宮裝,脂粉未施,卻自有驚人之美,容色傾城,叫人看不出她的年紀,五官精緻漂亮,多一分則濃豔,減一分則少了顏色。 最奇特的是,她的眸子是如琉璃一般的灰藍,膚如凝脂,髮色竟是雪一般的白,襯著那張臉猶如話本裡的神仙中人,當真應了她的名字,如天上之月,皎然生輝,非人間能有的絕美。 安慶帝見到她,面上原先的不快頓時消散,換作了高興的模樣,道:「月兒,快來坐,怎麼遲了這麼久?朕還以為妳路上遇到什麼事情了。」 雖是怪責,語氣卻沒有半分責備,反而透著幾分小心。 月妃在他身邊坐下,淡聲道:「小睡了一會,起得遲了。」 「無妨。」安慶帝笑道:「妳看看,是誰來了?」 月妃抬起眼,灰藍色眸子瞥向立著的北湛,只看了一眼她便收回目光,興致缺缺地應了一聲,「前幾日就聽說了。」 下一瞬,她聲音沉了沉,「怎麼,兩年不見,你竟變啞巴了?」 北湛微垂著眼,俯身行禮,「見過母妃。」 月妃並不叫起,語氣冷漠地道:「開宴吧。」 安慶帝對北湛擺擺手,「你母妃每每小睡之後脾氣便不大好,你且坐。」 開了宴,殿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下來,只能聽見杯盤筷子發出的輕微聲音,滿桌皆是珍饈美味,上品佳餚,卻吃得人如鯁在喉,坐立難安。 安慶帝有心想說些什麼,但是月妃並不接話,神情冷漠倦怠,彷彿一個局外人,才過了一刻鐘她便放下筷子,道:「臣妾身子有些乏了。」 安慶帝忙道:「那妳先回宮休息。」 月妃頷首告辭,起身離座,路過北湛時也未曾再多看他一眼。 這種冷冰冰的態度,縱然是安慶帝也有些吃不住,頗為尷尬地安撫兒子道:「你母妃近來身子不好,總是容易疲乏,並非是因你之故,你不要多心。」 「兒臣明白。」 安慶帝仔細觀察了北湛面上的情緒,果真不見怨懟,才鬆了一口氣,解釋道:「你母妃這個人一貫是嘴硬心軟,你一去便是兩年,她雖然沒說過什麼,心裡到底是記掛著你的,前不久她還特意來問朕,你的歸期是何時。」 北湛頓了一下,才道:「兒臣知道了,父皇的意思兒臣明白。」 安慶帝見他聽進去了,滿意地點點頭,「你知道就好,此番回來,你有時間就多去月池宮看望她,和她說說話。」 「是。」 直到用過晚膳,趙曳雪都沒有見到北湛,她繼續等啊等,轉眼就到了深夜時分。 玉茗忽然道:「主子,下雪了。」 趙曳雪起身透過窗櫺往外看去,果然看見點點瑩白的雪花飄忽落下,寂靜無聲,簷下掛著一盞昏黃的燈籠,將潔白的雪映成了金色,分外漂亮。 她看得正入神,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出現在夜色中,是北湛。 他穿著一襲公服,束著髮冠,棗紅色的衣衫襯得他面如冠玉,氣度雍容,趙曳雪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盛裝,倒有幾分近乎穠麗的俊美。 大約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北湛停下步子,朝這邊望來,那雙略深的煙灰色眸中透著朦朧的醉意,但是很快又變得清明,彷彿剛剛的醉意只是趙曳雪的錯覺一般。 細雪紛紛亂亂地飄下,落在他的髮間、肩頭和襟前,北湛進了屋子,問道:「怎麼還沒睡?」 趙曳雪輕聲道:「在烤火。」 北湛看了看那兩個炭盆,舉步過來,忽然拉起了她的手,他的手指很冰,冷得趙曳雪一哆嗦,正想抽回來時,又發覺他的手心是滾燙的。 趙曳雪正覺得有些奇異,手就被捏了捏。 「冷的。」他四下裡打量一圈,問道:「我的大氅呢?」 趙曳雪還沒來得及說話,玉茗便搶著答道:「主子讓收起來了。」 北湛眉頭皺了一下,看著趙曳雪,「為什麼收起來?」 趙曳雪不是很想說,北湛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眼看氣氛變得古怪起來,她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我覺得……熱……」 「熱?」北湛看著那兩個燃得正旺的炭盆,眉頭微挑,思索片刻才道:「既然如此,明天就讓人把炭盆撤了吧。」 「不行!」趙曳雪連忙拉住他。「沒有炭盆就冷了。」 開什麼玩笑,昭國這麼冷,沒有炭盆可怎麼行? 北湛卻皺眉道:「妳方才還說熱。」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趙曳雪歎了一口氣,只好道:「沒有熱。」 北湛彷彿明白了什麼,點點頭,道:「妳不喜歡那件大氅?」 無論如何,趙曳雪都不可能把真相告訴他,索性就借坡下驢,道:「不喜歡。」 「哦。」北湛的神色依舊淡淡的,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實情緒,只是道:「不喜歡就算了。」 趙曳雪有些不安,正欲說些什麼卻被他打斷了,「時候不早,妳該休息了。」 把話嚥了回去,趙曳雪點點頭,「好。」 她準備等北湛離開之後就休息,誰知他不但沒走,反而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趙曳雪疑惑地看著他,道:「你……」 北湛抬起頭,「怎麼了?」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倒叫趙曳雪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道:「我要睡了。」 北湛嗯了一聲,沒有起身的意思,道:「我看著。」 趙曳雪覺得今晚的北湛很奇怪,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卻又不肯說,只是悶在心裡,習慣性地沉默著,像個孩子一樣鬧彆扭。 想到這裡,她忽然就有些後悔,剛剛不該和他說大氅的事情,至於為什麼後悔她也沒去細想。 礙於北湛是此間的主人,趙曳雪不可能強行趕他走,只好硬著頭皮讓玉茗服侍自己洗漱、淨面,玉茗替她拆下髮簪,萬千青絲傾瀉而下,如一匹上好的緞子。 燈燭幽幽,趙曳雪對著菱花銅鏡,卻在其中看見了北湛的身影,他依然靠坐在桌邊,一手支著頭,目光認真地看著她,那雙眸子在燭光下顯得溫柔專注,令人心中倏忽一顫。 待趙曳雪躺進被窩之後,北湛又坐了好一會,就在玉茗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該退出去的時候,他終於起了身,道:「好好休息。」 說完,他便輕輕吹熄了燈燭,室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唯有屋外簷下燈籠的昏黃光芒,透過窗紙落了進來,黯淡卻溫柔。 趙曳雪聽得門開啟又關上,發出長長的吱呀聲,緊接著腳步聲漸行漸遠。 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那道熟悉的影子,身姿秀挺,如青松一般踏著薄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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