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翻天我翻身.下
內容簡介
夏桐近來發現顧秦的反派人設逐漸崩壞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太子在她娘家吃宴中毒,明明是對她娘家那些討厭鬼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他卻因為知曉她擔心父母受連累,反倒默默幫了一把?
雖然她真心覺得他脾氣不好又兇殘,還時常威脅要把她丟進蛇窟,
可是比起那些背後耍手段的偽君子,他愛恨分明更令她欣賞,
所以書中女主交給她、能讓他成為千古罪人的證據不見了,
她鼓起勇氣向他坦白,並藉此表示與他同一陣線的決心,
她也老實告訴他,她大伯和太師聯手,用她母親的性命作為要脅,
要她偷走他調動禁軍的印鑒,沒想到他直接交出印鑒,讓她換回母親,
他太過爽快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另有圖謀,怎料他先是邀功他對她的好,
接著又無賴的說:「本王的計畫是——同妳生個孩子!」
太子在她娘家吃宴中毒,明明是對她娘家那些討厭鬼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他卻因為知曉她擔心父母受連累,反倒默默幫了一把?
雖然她真心覺得他脾氣不好又兇殘,還時常威脅要把她丟進蛇窟,
可是比起那些背後耍手段的偽君子,他愛恨分明更令她欣賞,
所以書中女主交給她、能讓他成為千古罪人的證據不見了,
她鼓起勇氣向他坦白,並藉此表示與他同一陣線的決心,
她也老實告訴他,她大伯和太師聯手,用她母親的性命作為要脅,
要她偷走他調動禁軍的印鑒,沒想到他直接交出印鑒,讓她換回母親,
他太過爽快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另有圖謀,怎料他先是邀功他對她的好,
接著又無賴的說:「本王的計畫是——同妳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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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太子在定安侯府中毒 夏桐一人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的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是個自私的人,她想不了那麼多大義,反派有沒有野心與她沒有關係,也不是她能管的事。 「主子,宴席快開始了。」芳瑜忽然走了進來。 聞言,夏桐抿抿唇,還是跟著起身往外走,迎面而來的一股冷風把她吹清醒不少,能不能躲過劇情可都看今天了。 女眷和男眷的席位不同,夏桐是和夏老夫人一桌,同桌的還有幾個伯母跟朝中品階較高的命婦,林沁也在,一個個皆是面帶笑意和氣不已。 「聽聞老夫人的三孫女也許配了人,還是鄭郡王的嫡子?」左都御史夫人忽然笑著問道。 夏老夫人還未出聲,同桌的張氏便笑咪咪的點點頭,「剛換了庚帖,大約臘八期間成親。」 夏敏許了人夏桐也知道,對方看中的不過是定安侯府的家世而已,郡王府沒落許久,無非是想借勢重振旗鼓罷了。 「那當真是喜事了,還是老夫人會教孩子,孫女一個比一個出色,聽聞夏大人最近還升了中書令,當真是大喜事呀。」左都御史夫人說著還看了夏桐一眼,似乎以為此事是攝政王的功勞。 一整日夏老夫人都是笑模樣,許是近日府中喜事連連,她人逢喜事精神爽,聞言更是樂得擺擺手,「黃夫人過譽了,令千金也極好,若不是我那幾個孫兒都已成親,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姑娘。」 「哪裏哪裏,我那丫頭怎比得上定安侯府的幾位千金,老夫人真會說笑。」 一桌人談笑風生好不熱鬧,夏桐偶爾附和幾句,還要一邊給夏老夫人夾菜,做出一副很孝順的樣子,實則心早就飛走了。 「不好了!太子殿下中毒了!」 男眷那兒頓時一陣譁然,嘈雜不堪,不知聽到什麼,一旁的林沁騰地起身急忙過去,女眷這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夏桐卻心裏一跳,忐忑不安的走上前。 男主的那一桌都是大人物,陪同的是她爹還有幾個伯父,此時已經被一群侍衛包圍起來,等她走過去時,只看到林沁十分慌亂的在男主身邊。 「太醫,快傳太醫!」 此時蕭璟已經徹底昏迷,唇色一片黑青,明顯就是中了毒,侍衛們連忙將人扶進後院房間等待太醫,同行的禁軍已經將場地團團包圍,一群大臣議論紛紛。 和男主一桌的人不動聲色,只有夏志安和兄長們慌張不已,要知道那可是未來的儲君,若是在定安侯府出了事,整個侯府上下都完了! 顧秦還在悠悠的抿著清酒,與周圍嚴肅緊張的氛圍格格不入,夏桐連忙湊了過去,似乎想問什麼,明明劇情中男主沒有中毒,而是有人誤喝了男主的酒,才發現酒裏有毒,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 「那個……」 「心疼了?」顧秦忽然幽幽的掃了她一眼。 有過前車之鑒的夏桐連忙搖搖頭,「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事?」 男人只是不鹹不淡的又掃了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強烈的求生慾讓她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夏大人,為何太子殿下的酒裏會有毒?」 一個古板的御史首先發難,緊接著另一個太子黨的人也憤聲道:「你們定安侯府到底是何居心!」 此時宴席周圍已經被太子的人包圍起來,眾人都在議論紛紛,一些眼紅定安侯府的人不免趁機上前踩幾腳。 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還是夏霖率先站了出來,誠惶誠恐的解釋道:「下官也不知為何會發生這種事,等太子殿下無事後必定會嚴加調查,我們定安侯府一向對殿下敬重有加,許多人都看在眼裏的,怎麼可能做出迫害殿下之事!」 「可為何殿下會在你們定安侯府出事,其他人卻安然無恙?」說話的是連親王,蕭璟的皇叔,神情極為凌厲。 那些與蕭璟走得比較近的人也附和起來,反倒是平日裏與定安侯府有來往之人一聲不吭,更有的去看攝政王的臉色,卻見對方依舊無動於衷的坐在那,似乎並不打算替定安侯府出頭,傳聞夏四姑娘極為受寵,看來也不過如此。 「下官也覺得定安侯府不會做出此等謀逆之事,可如今殿下昏迷不醒,真相尚未查明,怕是還得委屈夏大人一家接受調查。」一個太師府的人一本正經的道。 明裏是在維護定安侯府,暗地裏卻在暗示定安侯府的人會逃跑,這便是夏桐那幾個伯父效忠的世家,一旦落難,全都要上前踩幾腳才肯甘休。 此時定安侯府所有人都心驚膽顫,不敢說話,就連見慣風雨的夏老夫人也慌了神,這可是謀害儲君的逆天大罪,也不知到底是誰要這樣陷害他們! 看父親面色凝重不發一語,夏桐不禁心頭一緊,忍不住看向一旁事不關己的男人,餘光又掃到西風一直在對她搖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三皇子忽然冷聲道:「皇兄生死不明,定安侯府難辭其咎,應先將府中所有人打入天牢,等候父皇發落。」 說話間,夏老夫人拄著拐杖走上前來,鏗鏘有力的道:「我定安侯府歷代忠君衛國,絕不會做出此等謀害儲君之事,此番定是有人故意誣陷,想置我們定安侯府於不義之地!」 「今日是老夫人大壽,本王不該多嘴,可太子殿下乃是在定安侯府出的事,如今生死未卜,就算不是定安侯府所為,府中眾人怕是也難辭其咎!」連親王皺著眉厲聲說道。 眼看風向一變,一些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夏老夫人神色一變,到底是女人家,此時只能把慌亂的目光投向幾個兒子,無論如何,定安侯府絕不能就此毀於一旦! 可夏霖幾人卻是神情肅穆的站在那一言不發,正如連親王所言,就算事情不是他們做的,可太子殿下是在定安侯府出的事,他們多多少少都會有責任,如今只能希望太子安然無恙,不然…… 「來人,將定安侯府所有人等全都押入天牢!」 隨著連親王話落,一群禁軍立即過來抓人,夏霖幾人還算沉穩,畢竟定安侯府在朝中經營數年,人脈頗廣,絕不是一下能倒的,而且顯國公府絕對不會放任不管,再不濟還有四丫頭。 可是被禁軍們看押在一起的夏老夫人等一眾女眷,目光沒有那麼長遠,連命婦的儀態也顧不得了,全都慌裏慌張的喊著冤枉。 看到爹娘也被抓了起來,夏桐不禁慌了,連忙上前一步,胳膊卻猛地被芳瑜拉住,後者對她微微搖頭,示意她此時不宜衝動。 夏桐去看顧秦,後者一襲墨袍隨風輕輕擺動,清冷淡然,好似這一切紛爭與他無絲毫干係,也並無出頭的打算。 沒想到顯赫一時的定安侯府居然落得如此下場,眾人只覺得唏噓不已,如果太子殿下醒來倒好,若是醒不來,定安侯府怕是要徹底覆滅了。 不知想到什麼,連親王忽然把目光投向夏桐,「按理說,攝政王妃也是定安侯府的人……」 「若依照連親王的意思,本王是否也該一同被打入天牢?」顧秦忽然幽幽的道,神色清淡。 他不說話,眾人差點忘記攝政王也在場,一時間神色各異,若是攝政王肯保定安侯府倒也罷,但如今看來,他似乎並無這個打算。 聞言,連親王立馬輕咳一聲,話鋒一轉,「本王的意思是,攝政王妃雖說出身定安侯府,可如今已然出嫁,與定安侯府並無干係,此次可以不用被牽連。」 夏桐並無欣喜之意,依舊緊張的望著她爹娘那邊,然後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人帶走。 「送王妃回府。」 夏桐扭過頭,只看到顧秦不急不緩的往男主所在走去,似乎太醫已經趕到了,所有人都正往那邊趕,只有西風守在她身邊,一副欲言又止。 「主子,我們還是走吧,王爺定有自己的打算。」芳瑜低聲說道。 夏桐狠狠的瞪了眼西風,然後紅著眼疾步離去。 天牢那是什麼地方,不管什麼人被關進去,首先就是一套酷刑伺候,哪怕皇親國戚也是如此,她爹娘如何承受得住?尤其是她娘,本來身子不好,就算不受罰,可天牢那個環境待久了人也會受不了,偏偏她卻無能為力。 原書中下毒的是三皇子,卻並未寫明他是如何下毒的,而且男主也沒有中毒,如今劇情歪成這樣,這件事也不是有沒有證據的問題,而是太師府要捨棄定安侯府這顆棋子,所以沒人敢幫忙,只有反派一個人能阻止這一切發生。 明明只要他一句話,府裏眾人就不會被抓起來,他為何不肯幫忙?還是說,自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留著定安侯府? 回到攝政王府,將人送到院子後,看著難掩擔憂之色的王妃,西風還是忍不住多說一句,「王妃只要相信主子即可。」 腳步一頓,夏桐突然回過頭,目光灼灼的望著他,「那我爹娘還會有命嗎?」 西風低下頭並未回答,而後轉身離去。 回到房間,夏桐心緒雜亂的靠坐在軟榻上,一想到她爹娘要被上刑,心裏就格外難受,人心都是肉長的,原主的爹娘事事都把她放在第一位,可他們出了事,自己卻救不了他們。 「主子其實應該相信王爺,說不定王爺沒多久便會救出夫人他們了。」芳瑜在一旁輕聲勸慰道。 夏桐揉了揉額心,整顆心都揪在一起,「妳知道刑部那是個什麼地方嗎?就算爹娘是無辜的,妳覺得他們還會有命出來嗎?」 聞言,芳瑜低著頭難掩擔憂之色,這事發生得太過詭異,只希望太子能夠平安無事。 「難道是有人陷害老爺他們?」一旁的清兒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她是夫人看著長大的,此時心中的擔憂絕不少於任何人。 不知道這次下毒的是不是三皇子,可是讓定安侯府陷入絕境的明顯是太師府,不然以定安侯府的底蘊,絕對不會輕易被人定罪,可太師府的打壓讓其他人如何敢出手相幫? 最近這段時間定安侯府不僅與顯國公府結親,她爹也升了中書令,眼看聲勢越來越大,身為世家之首的太師府怎麼會眼睜睜看著定安侯府坐大?更別說她還嫁給了反派,在太師府眼中怕是早就把定安侯府歸於反派這一邊,自然是恨不得立馬剷除。 「就算找出下毒之人也無用,有人想讓我們定安侯府敗落,哪怕皇上也無力阻止。」夏桐頗為頭疼的歎口氣。 「那怎麼辦?夫人身子本就不好,怎受得了刑罰?」清兒眼眶紅紅的來回踱步。 夏桐不再說話,芳瑜立馬拉著清兒退了下去,此時主子需要一個人靜靜。 一整日下來,外界傳來的消息就只有一個,太子身中劇毒,至今昏迷不醒,數名太醫束手無策,皇上派三皇子全權徹查此案,定要找出謀害太子之人。 入夜,整個京城陷入凝重的氛圍之中,寒風呼嘯而過,今夜的宵禁似乎來得格外早,街上只剩下打更的不時路過。 夏桐晚膳並沒有吃多少,一個人關在房裏想了許久,如今朝中大臣都以太師府馬首是瞻,就連皇帝也得忌憚三分,能救她爹娘的只有反派,可明明只是一句話的事,他為什麼不願出聲? 天越來越冷了,窗戶被吹得嘩嘩響,隨著房門被人推開,只見芳瑜端著一碗燕窩粥走了進來,頗為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您今日沒吃什麼,若是不保重身子,老爺夫人想必也不會放心的。」 夏桐哪有心思吃東西,一想到她爹娘極有可能變成女主那副傷痕累累的模樣,她心裏就非常難受,可笑的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了女主的想法,別人的權力那都是別人的,都不如自身強大的好。 「妳喝吧,我沒胃口。」她衣裳單薄的靠在軟榻上,神色頹靡。 見此,芳瑜一臉擔憂,正欲再勸說,餘光卻掃到了門外的身影,立馬放下燕窩粥轉身退了出去。 聽到房門被關上,可屋裏卻還有腳步聲,夏桐以為芳瑜只是去關門而已,蔫蔫的道:「妳下去休息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話落,腳步聲卻來越近,夏桐狐疑地回過頭,就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兒,他神色清淡,眼中不帶絲毫溫度,周身環繞著一股讓人望而卻步的氣勢。 「王爺怎來了?」她張張嘴,最後還是吐出這麼一句話。 軟榻上的女子身形纖細,只著一襲玉渦色逶迤蟬翼紗,顯得格外單薄,顧秦目光微冷的看著她,薄唇微啟,「妳是在威脅本王?」 剛剛病癒就如此折騰自己,真是不要命了! 夏桐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冷著臉扭過頭,不鹹不淡的道:「妾身不懂王爺的意思,也不敢干涉王爺的任何決定,妾身是罪臣之女,王爺還是早日休妻為妙,免得連累王爺的聲譽。」 屋內氣氛有些僵凝,男人眼眸一瞇,伸手扳過她腦袋,目光冰冷,「妳若真想做個罪臣之女,本王可以成全妳。」 四目相對,夏桐不自覺眼眶一紅,神情漫上一抹諷刺,「現在有分別嗎?我爹娘已經被打入天牢了,只要等三皇子找到所謂的證據,到時候就只剩下抄家滅族!」 「妳可以相信任何人,卻唯獨沒有相信過本王。」顧秦神色一冷,周身開始彌漫著一抹戾氣。 這一次夏桐並沒有怯懦畏懼,她也想相信他,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連一句讓她安心的話語也沒有,要她如何相信? 抬手抹去眼角的淚珠,夏桐目光如炬的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自嘲一笑,「我並不怪王爺,因為在你心裏,自始至終都沒想著放過定安侯府。」 看著眼前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清澈明亮的眸中只剩下疏離漠然,顧秦神色冷冽,猛地五指一緊,掐著這截纖細的脖頸,只要他再用力一點便能斷了。 突然呼吸不過來,夏桐卻淡然的閉上眼,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滲出,燭火下,顫顫巍巍的落下。 五指越縮越緊,看著那漲紅的小臉,顧秦唇角一抿,眼中捲著一股噬人的風暴,須臾,他還是鬆開了手,怒氣勃發。 瞥了眼那可憐巴巴的小臉,男人依舊擰著眉,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聲音微沉,「本王真想殺了妳。」 咳嗽幾聲,夏桐捂著喉嚨看了眼男人,繼而扭過頭默默流著淚。 顧秦沒有說話,凝視她一會,沉著臉大步出了屋子,生平第一次拿一個女人沒有絲毫辦法。 看到王爺離去,芳瑜趕緊進房,見主子臉色不對,輕聲勸慰道:「王爺一向吃軟不吃硬,主子只要順著王爺一些,說不定事情就不一樣了。」 夏桐抱住雙膝默默的靠坐在那,眼眶依舊通紅,她也後悔了,剛剛一時衝動,但其實她應該好好求求顧秦才對,可是現在他一定很生氣,不然就不會說出想殺了她這種話。 「我想喝點粥。」她忽然深呼吸一口氣道。 聞言,芳瑜立馬去把粥端來,只要主子肯吃東西就好。 等冷靜下來後,夏桐覺得自己現在應該以靜制動,衝動是魔鬼,她不該和反派作對,吵架一時爽,後面火葬場,說不定反派有什麼計畫也不一定,她應該先去探探口風再行事,而不是在這裏乾著急。 吃了些東西,洗漱一番後,夏桐躺下歇息,她決定明天好好去和反派講和,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對方,不然她爹娘就真沒救了。 第二十二章 到天牢探視爹娘 次日一大早,夏桐聽下人稟報夏凝來找她,必定也是為了此次的事,這種時候她們也只能拋下往日成見坐在一條船上才行。 夏凝神色有些憔悴,顯然心裏也著急,等跟著管家來到夏桐的屋子裏,便急迫的道:「前幾日因為一些事在路上耽擱了,沒來得及趕上祖母壽宴,不想竟發生此等滅頂之災,如今府中就只剩妳我二人可以走動,一定不能讓祖母他們出事才行呀!」 從山西趕回京城有些路程,看夏凝這樣也是風塵僕僕馬不停蹄過來找她,畢竟自己的爹娘都被關了起來,沒人會不著急。 「此事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清,倒是顯國公府那邊怎麼說?」夏桐看了眼芳瑜,示意對方去外面守著,芳瑜立即退了出去。 夏凝連口茶也未來得及喝,滿臉憂愁的道:「世子倒是想走動一二,母親卻不太願意,妳也知林沁如今是太子妃,太子中毒生死未卜,母親也非常憂心,此次回來對我也未曾有好臉色。」 應該說自從她嫁入顯國公府,婆婆就不待見她,畢竟婆婆當時想要娶回家當媳婦的是四妹,就連世子對她也是不冷不熱的,不過好在該有的臉面都會給她。 想到這,她忍不住一臉異色的看了眼夏桐,掩住眸中的嫉色,轉而頗為憂愁的道:「刑部那是什麼地方,祖母那麼大年紀了,如何受得了那些酷刑?若是等三皇子找到證據,一旦定罪,整個定安侯府可全都毀了。」 夏桐聽她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只是擔心定安侯府倒臺,她自己在顯國公府更沒有地位罷了。 「此事關乎太子性命,絕不是兒戲,如今只能等太子殿下甦醒。」夏凝頓了頓,左顧右盼一眼,忽然湊過腦袋,「也不知祖母他們如何了,妳就不想去看看?」 聞言,夏桐有些動搖,她當然也想知道爹娘的狀況,只是…… 「芳瑜。」 夏桐忽然喊了一聲,下一刻,房門被推開,芳瑜疑惑的走了進來。 夏桐對她招招手,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後者神色有些怪異,最終還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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