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宅小通房.下
內容簡介
整個宇文府沒人不知道宇文玨獨寵通房阿福,但有外人想搶做他的妻,
有人故意落水想賴上他,他一句「不會游泳」成功擺脫,
不得不和郡主相看,他以她家即將遭到巨變直接嚇退人,
此事惹得父親很生氣,他脫口連爆一二件皇家祕事,展現能力,
不僅讓父親打消讓郡主成為兒媳的念頭,還熄了讓他和高門聯姻的心,
婚事暫時不用著急,大哥的後宅卻出大事——其妻長公主自盡了!
這下真的氣倒了父親大人,也讓父親下定決心,
三日內誰先找到鳳雛先生,誰就是興國公世子,
這事難歸難,但他憑著細心觀察和阿福給的糕點,竟順利找到人……
有人故意落水想賴上他,他一句「不會游泳」成功擺脫,
不得不和郡主相看,他以她家即將遭到巨變直接嚇退人,
此事惹得父親很生氣,他脫口連爆一二件皇家祕事,展現能力,
不僅讓父親打消讓郡主成為兒媳的念頭,還熄了讓他和高門聯姻的心,
婚事暫時不用著急,大哥的後宅卻出大事——其妻長公主自盡了!
這下真的氣倒了父親大人,也讓父親下定決心,
三日內誰先找到鳳雛先生,誰就是興國公世子,
這事難歸難,但他憑著細心觀察和阿福給的糕點,竟順利找到人……
試閱
第二十二章 遠房表妹水榭彈琴 阿福正在做魚,今兒廚房有鮮活的稻花魚,她正好選了一些配菜,打算給公子做一碗魚羹。 魚羹誘人的香氣傳到鼻端,讓阿福想起了她的爹娘。這稻花魚羹是她娘的拿手菜,小時候常常在春天時做給她和她爹吃。 想起街上看到的寶馬香車,別人出身高門,一出生便高人一等,著實叫人羨慕。可若是叫她選,她還是願意出生在魚米之鄉,願意同荊釵布裙的父母生活在一起,畢竟有些東西是無法用金錢家世來衡量的。 鍋子裏「咕嚕嚕」的響著,她正準備揭開鍋蓋看一看,驀地雙眼被人蒙住了。 她不由得笑了,「公子,別鬧了。」 「妳都沒看到我便知道?」身後人詫異問。 阿福笑著拉下了他的手,轉頭看他,「公子別忘了,你的衣服都是我親手熏的,這衣服上的香如何瞞得過我。」 宇文玨輕笑,伸手在她額上輕輕敲了一下,「小機靈鬼。」 阿福看看外頭天,詫異道:「怎麼今兒回來早了?」前段時間他可都是天黑才回來的。 「回來看妳。」 這話一說,阿福的臉立即紅了,她急忙轉頭去看魚,道:「回來早也好,這魚羹趁熱吃新鮮好吃。」 小丫鬟已經幫忙將飯煮熟了,阿福推了宇文玨出去讓他在偏廳裏等,隨手炒了幾個小菜,便親自端著飯菜送到偏廳。 早已經習慣同他一起吃飯,偏廳裏插著蘭花,兩人坐在一起,面前一大碗魚羹和幾個小菜,倒是愜意。 「沒酒嗎?」男人問。 阿福一愣,公子平日晚上要看公文,是不喝酒的。 「有菜有酒才算佳餚,不是嗎?」 「好,我去拿。」後廚的酒品類齊全,她拿了一瓶不易喝醉的桃花釀。 回來時,桌上已經放了厚厚一摞簇新的書本,阿福看時不由得驚喜極了。 「話本子?」她數了數,總共有七八本呢。 「最新出的。」宇文玨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她倒了一杯。 阿福高興的翻著封皮,每一本的名字看起來都很精彩。 「吃了飯再看。」他拉過了她急不可耐翻書的小手。 「謝謝公子!」阿福本藏著一點心事,如今看到這些話本子,心底的小煩惱倏然一掃而空。她之所以高興不只是因為這些精彩的話本子,更開心公子在繁忙公務之餘還不忘替她買書。 「傻瓜。」他們之間說什麼謝。 宇文玨揚了揚唇,戲謔道:「先吃飯,待會好好想想怎麼謝我。」 阿福並未注意到他說這句話的深意,立即埋頭吃飯,想早點吃好早點看這些話本子。 魚羹鮮美,小菜也有滋味,比起那些珍饈美饌,他覺得眼前的飯菜吃起來更加舒適踏實。 正如只有同阿福在一起,他才可以全然的放鬆,全然的袒露自己。 他從小在大宅子長大,看多了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紛爭算計,最厭煩的便是這些,更加不想以後在自己的院子裏也出現這些事情。 只有阿福,便很好了。 除了阿福,他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花費心思,但最近著實有一件叫他頭痛的事情,父親開始動員府裏的夫人們開始張羅他的婚事。 阿福恐怕也知道這個消息,卻沒有表現出來。 掌燈時,公子要沐浴更衣,阿福照常守在浴房外頭,她雖然是通房丫鬟,但大丫鬟該做的事她一樣都沒少做。公子早已說過許多事情她想做便做、不想做吩咐木槿蓮香去做,可有些事她也不放心交給別人,少不得自己多操心一些。 「阿福。」浴房裏傳出公子的聲音。 「公子有什麼事?是少了什麼東西嗎?」阿福在門口問。 宇文玨並沒有說少了什麼,只是道:「妳進來。」 阿福一怔,按照舊日規矩,公子沐浴更衣丫鬟不得入內,可她如今是通房,所以例外嗎? 阿福只得推開門進了浴房,反手將門關上,畢竟沒她守在外頭,她擔心萬一有人直接闖進來。 她立在屏風後,隱約看到屏風內的影子,又問了一句,「是少了什麼嗎?」 「過來,站那麼遠做什麼?」霧氣氤氳中,男人的聲音微微低沉。 阿福臉上燙了起來,只得挪動腳到了浴桶邊,乍看一眼,只見他膚白如玉,肌肉飽滿勁實,彷彿充滿了力量…… 阿福不敢多看,立即眼觀鼻鼻觀心,耳根子卻像火燒似的,她同他雖然肌膚相親,可那是在被窩裏,大白天她可沒看得這麼仔細過。 他寬闊的肩背靠在浴桶邊,舒展著修長的雙臂,並未抬頭,道:「替我擦背。」 以前在這院子裏,從來沒有丫鬟做過這個差事,她是第一個。 「哦。」她拿起了帕子,輕輕的擦在他的背上。 「沒吃飯嗎?」 阿福嘟起嘴,賭氣般大力擦背。 「前面也要擦。」 阿福張大了嘴巴,嗄?不是說擦背嗎?怎麼前面……也要擦嗎? 她停下了動作,宇文玨驀地伸手將她拽了過來,阿福一個不留神撲到了他的胸前,雙手落在了他光滑的肌膚上,低頭時,水中情景隱約可見。 「呀!」她羞得要捂住眼睛。 宇文玨輕笑,伸手攔腰將她抱了進來,碩大的浴桶容納兩人仍綽綽有餘。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男人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笑起來。 「公子捉弄我!」阿福氣壞了,拿小拳頭捶他胸口。 宇文玨捏著她的小臉,戲謔笑道:「怎麼,我不能捉弄我家小阿福?捉弄妳可有趣了呢!」 阿福氣鼓鼓,臉頰鼓起如同咬著兩個小包子。 「好了,不氣不氣,既然衣服濕了,不如同我一起洗澡。」他好言哄著她。 阿福一怔,一起洗澡?豈不是羞死人! 「不要!」她說著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他抱住扯下了外衫,只剩下裏衣。 「妳看,衣服都沒了,妳確定要這樣走出去?」他得意洋洋。 阿福快被他氣死了,咬著下唇氣鼓鼓道:「公子不可以這樣!」上次她被蓮香看到已經羞死了,現在要是又被蓮香或木槿撞見,她都沒臉見人了。 她紅彤彤的小臉如同誘人的紅果,打濕而透明的衣衫下風景美如畫,宇文玨眼底浮起逐漸熾熱的火焰,將她拉入懷中,不管她的反對,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阿福渾身軟軟的,突然沒了反抗的力量,手臂鬆鬆的搭著他的肩膀,漸漸的同他糾纏在一起…… 丫鬟們過來打掃時,只見浴桶四周都是水,她們覺得稀罕,以前可沒出現過這種狀況呢。 床榻上,良久,帳子才被拉開一絲縫隙,阿福探出一隻光潔如雪的手臂,卻被宇文玨拉了回去。 「不穿衣裳要去做什麼?妳要拿什麼?」他隨手披了一件絲袍起身替她拿東西。 「話本子拿幾本給我,我現在還不想睡覺。」 宇文玨無語,他們翻雲覆雨那麼久,她心裏還念著話本子?看來他還得多多努力。 男人重新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本話本。 阿福依偎在他懷中,不滿的道:「怎麼只有一本?不是說讓拿幾本過來嗎?」 宇文玨捏了捏她的鼻尖,「小丫頭,恃寵而驕!還提要求了?只這一本,翻幾頁便睡覺,不許多看。」 阿福正翻書,突然身邊那人問了一句,「最近府裏的消息妳知道了嗎?」 正在翻書頁的手突然頓住了,阿福沒想到公子會問到這件事。既然公子問了,她該如何回答?她不過是個通房丫鬟,能有什麼資格置喙…… 她並不想談這件事。 「府裏這麼多的消息,公子說的是哪件?」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書頁上,聲音輕輕的反問。 宇文玨不由得好笑,這丫頭在跟他裝糊塗,他不信她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哪件事。 「我並不想……」 他話才開了頭,阿福突然擱下了書本鑽進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匆忙道:「我睏了。」 宇文玨也跟著躺下,側身看著她的後腦,伸手將她翻了過來,面對自己。 「傻丫頭,妳就沒什麼想說的嗎?難道躲就能躲得過去?」 阿福微垂著眼,她不想說,他非逼她說不可,既然如此,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公子是想阿福心安理得的接受公子成親嗎?還是想阿福安安分分的等著新女主子進門?阿福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通房丫鬟,可我就是不高興,就是不樂意,若是公子叫我心無波瀾的等待這一切發生,阿福實在做不到,這樣說公子滿意了吧?」她賭著氣說這話,一激動臉蛋紅通通的。 宇文玨定定的望著她半晌,突然揚唇笑了,將她摟在懷中,低低道:「傻丫頭!」 阿福生氣的拿小拳頭捶著他的胸口,「我就是傻!所以才會生這種傻氣!」 聽了這話,他卻將她摟得更緊,本來以為她的波瀾不驚是對他的不在乎,如今看到她真情流露,他的心中終於踏實了。 這才是在乎他的阿福。 「我曾經說過,許妳我的未來,妳忘了嗎?」 阿福聽到頭頂低沉的聲音,心口驀地一跳,未來? 這話他的確說過,可是她如何能信?她一個小丫鬟,未來到頂不過是姨娘而已,哪裏有什麼正經的前途可言? 可現在公子如此正兒八經的說「未來」這兩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阿福,」宇文玨輕歎一聲,低頭輕吻她的額頭,道:「妳脖子上戴著的玉麒麟,是我母親給我最珍貴的禮物,我一直隨身戴著。母親曾經跟我說,若是我想娶哪個女子,便將這玉麒麟送給那女子為信物……」 阿福一時之間全身彷彿僵住,腦子也木木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她沒有聽錯吧?娶她? 但她脖子上的的確確戴著這枚麒麟啊! 「我想著……三妻四妾不得安寧,遠不如得一人白首不相離的好。我們之間,從來都不需要第三個人,妳說呢?」 阿福胸腔裏的那顆小心臟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般劇烈的跳動過,一股難以言喻的歡喜從心底湧了出來。 她只知道公子疼她,從不知道公子願意給她這樣的地位。 狂喜之餘,她更多的是擔心,畢竟他姓宇文,這件事他真的自己可以做主嗎? 「公子……」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這番話,可她心底是願意相信的,但又擔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公子真的要這樣做……」她說這話時聲音都在顫抖著。 宇文玨手掌堅定的握住她的肩頭,「不是真的假的,而是我已經決定這麼做了。」 阿福呆呆地望著他,終於將小臉貼在他的胸前,哽咽道:「公子,可是……」 他將要面對的不只是外人的嘲笑,還有家人的反對。如今宇文家的家主是老爺宇文懷,向來子女的婚事由父母做主,若是他決定這樣做,要面對多麼大的壓力啊! 她害怕,是真的害怕,害怕他會因為她而受到打壓傷害,與其如此,她寧願自己委屈一些。 哪怕她不願意也不高興有新人進門,可她更不想看到公子眾叛親離。 「沒有可是。」他握住了阿福的小手,十指相扣,「妳只要知道,我會好好的守著妳。妳也要給我乖乖的待著,不許再受人誣陷、受人算計,好好的保護自己,懂嗎?」 溫暖的被窩裏,阿福的眼淚落了下來,滾燙的淚珠落在他的胸膛上,彷彿打下烙印一般。 宇文玨撫著她的髮頂,道:「我知道妳在擔心什麼,不必擔心,這件事我不會太莽撞,自然會循序漸進,想法子達到我的目的。」 阿福輕輕「嗯」了一聲,不管他有什麼籌謀,只要他有為她打算的這一份心,她便覺得擁有了這世上最大的幸福。 「不要勉強……」她又輕輕說了一句,只要努力過,即便將來達不到目的,她也不想他和他的家族兩敗俱傷。 「傻丫頭!」宇文玨再次輕拍著她的背,「不要小瞧妳家公子!」 阿福的唇角溢出了幸福的笑意,心裏滿滿的都是歡喜。他這樣說,她終於相信了。 她等著他,等他一步一步成功的那一天。 隔日,一位美人兒踏進了宇文家大門,正是姚氏請過來小住的表侄女柳萱萱。 柳萱萱今年十五歲,生得嬌豔身段窈窕,宛若春日裏一朵迎風盛放的嬌豔海棠,她出身官宦世家,不過父親是個紈褲子,考不上科舉,只憑著關係得了一個六品知事。一個六品小官出身的女子,自然跟宇文家這樣的豪門說不上門當戶對,但姚氏仗著柳萱萱年輕美貌,又秉著「嫁女高嫁」的原則,指望她能入了宇文玨的眼,成為宇文家的兒媳婦。 正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 柳萱萱出身小門戶,頭一次進宇文府,乍進府便被這豪門大宅閃得雙眼發昏。 姚氏將她安置在東院隔壁的小跨院裏,日常同自己方便走動。 「姑母,何時可以見二公子一面?」 小廳裏,姚氏正喝著茶同柳萱萱閒話,沒說幾句話,她便急不可耐的問了這話。 姚氏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到底是小官家庭出身,比起大家千金不管是儀態氣度談吐始終是差了點。若是像宇文柔這樣的大家千金,絕對不會在幾句寒暄之下便暴露自己的目的。 不過小家碧玉也有小家碧玉的好處,那便是容易操控、放得下身段。 對付宇文玨那種人,端著大家千金的架子可是不行的,若要他就範,女子的身段最好能壓多低就壓多低。 「急什麼,一個府裏,早晚能見著。」姚氏不緊不慢的道,指著紫檀小桌上的糕點,「倒是這些御製的點心,都是宮裏太后娘娘叫人送過來的,妳得好好的嘗一嘗。」 柳萱萱一聽,吃驚得眼珠子都瞪圓了。曾聽說表姑母家裏來往的都是皇親國戚、達官貴胄,誰能想到眼前這一盤糕點來頭就不簡單,還跟太后娘娘有關係。 吃著糕點,她彷彿已經不是吃著味兒,而是吃著富貴榮華和權勢,曾經想都不敢想的地位,此時似乎正在向她招手。 對於柳萱萱,姚氏自然有自己的安排。宇文玨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主兒,她原先讓青鸞去勾引過他,卻棋差一著,如今再次籌謀,不得不謹慎小心思慮周全。 但柳萱萱與青鸞不同,如果說青鸞是一朵野花,柳萱萱便是一朵養在溫室的嬌花,容貌氣度可比青鸞強太多了。 她不信哪個男子不愛美人,先讓柳萱萱接近宇文玨,或許他就瞧上了。 如今漸漸入夏,天氣煩熱,女子身上的衣裳穿得越發輕薄。 柳萱萱在房裏才思量著怎麼才能見到二公子,便有丫鬟送了新衣過來,她打開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 身邊從家裏跟著一起過來伺候的丫鬟翠兒瞧見這衣裳,捂著嘴驚訝道:「哇,姑娘,這衣裳好薄啊!」 正如翠兒所說的,姚氏給她送的這件衣裳淺淺淡粉,接近膚色,薄如蟬翼,幾近半透明。現在的天氣,大部分只穿著單衫,這麼一件單衫穿上,即便裏面有小衣打底,也怪叫人難為情的。 柳萱萱雖然想表現,可是到底出身官宦之家,拿到這衣服躊躇了。 翠兒悄聲道:「姑娘,咱們好歹是官家女子,夫人叫人拿這種衣裳過來,這是打發歌妓嗎?」 「別胡說!」柳萱萱嗔道。她心裏只想著攀上宇文家這棵大樹,哪裏敢有半句得罪姚氏。 她正在想要不要換上這件衣裳,這時姚氏走了進來,搖著宮紗圓扇笑道:「這是我替妳精心挑選的,喜歡嗎?」 柳萱萱露出難色:「姑母,這個是不是有點太薄了……」 姚氏笑嗔道:「妳就不懂了,宮裏頭的都流行穿這個,難道妳的身分還能高得過宮裏的娘娘去?我聽妳母親說妳的琴彈得好,今兒傍晚妳可去西園邊的水榭彈琴,屆時有人便可以聽得到了。」 她從宇文懷那裏聽說傍晚要找宇文玨談事情,他從老爺書房回去必經西園邊的水榭。到時候柳萱萱在那裏彈琴,自然能引起他的注意。 柳萱萱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不由得一喜,應道:「多謝姑母指點。」 姚氏笑著點頭,「聰明丫頭,果然一點就透。」 傍晚時,宇文玨身著雪白繡金雲紋錦衫從書房出來,一路要過一座小湖,穿過湖上曲水遊廊回到自己院子。 遊廊上設了兩三座水榭,用作夏日乘涼賞景之用,正走著,一陣動聽的琴聲傳到耳畔,他抬頭看去,只見水榭上坐著一個妙齡女子,雲鬢粉衫,低頭彈琴時風姿綽約。 他微微蹙眉,這女子怎麼看著如此眼生?打扮不像丫鬟,但絕不是府裏的姑娘。 正納悶,卻見那女子微微抬眸,多情明眸浮起一絲笑意,眉端微挑,似有挑逗之意。而她的衣衫薄透輕浮,除了胸口的小衣,肩頸胳膊幾可見肉,而她手指下的琴聲也越發輕佻浮躁,漸漸似那靡靡之音。 宇文玨皺眉,只覺得好笑。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狐狸精,跟他耍這種小手段? 他低了頭,加快腳步以幾乎接近小跑般的速度穿過了遊廊。 柳萱萱大吃一驚,眼見著他消失得那麼快,她都來不及說一句話。 「錚!」的一聲,情急之下琴弦斷了。 她吃痛的抬起手,只見纖纖玉指上已經染上了紅色。 流血了!柳萱萱蹙眉懊惱,只可惜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那人已經看不到,回頭看湖上,連個影子都見不著了! 「唉!」她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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