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楣女配的逆襲 卷三(完)
內容簡介
昭昭為了他留在京城共患難,秦謹言很感謝,
如今身為常德侯的他有權有勢,已能反過來好好護住她,
她卻老是閃避他的求親,之後他意外得知,
一開始昭昭就是刻意與他相識,舉凡送吃食、助他逃跑,
所有對他的好與幫助,都是為了完成所謂的系統任務……
他不願相信,畢竟昭昭看向他的目光總是真摯又充滿愛意,
可昭昭酒醉吐真言說要走,他更在城門口逮著準備逃跑的她,
他不懂,明明兩人相愛為何無法在一起?
直到成親當日他才明白,為什麼昭昭堅持要離開……
如今身為常德侯的他有權有勢,已能反過來好好護住她,
她卻老是閃避他的求親,之後他意外得知,
一開始昭昭就是刻意與他相識,舉凡送吃食、助他逃跑,
所有對他的好與幫助,都是為了完成所謂的系統任務……
他不願相信,畢竟昭昭看向他的目光總是真摯又充滿愛意,
可昭昭酒醉吐真言說要走,他更在城門口逮著準備逃跑的她,
他不懂,明明兩人相愛為何無法在一起?
直到成親當日他才明白,為什麼昭昭堅持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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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蘇嫋說出的祕密 偏牢陰冷潮濕,專門關押一些輕犯,從前是由秦朗底下的人所把持,如今沉船案牽扯到幾位重臣,不少人為保平安自請離京,偏牢因此落到秦謹言手中。 偏牢雖寒,但該有的衣食並未太差,也沒有用刑之處,饒是如此,蘇嫋還是覺得渾身難受,她從未吃過此等苦頭,又是委屈又是憤恨,只要獄卒經過時便哭鬧不止,擾得偏牢雞犬不寧。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秦謹言這麼狠,先不說沒有邀她至府中詳談她所知道的事,他竟然直接將她關在偏牢,根本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這幾日的哭鬧極費她的精神,如今蘇嫋眼睛紅腫,蜷縮在草席鋪成的墊子上,門口放著這兩日的吃食,但她一口未動,已經餓得兩眼發昏、肚子生疼。 今日巡邏的獄卒剛好路過關押蘇嫋的地方,低頭見門口的飯菜都發餿了,裡頭的女子餓得面色饑黃,不由眼中有些不屑,小聲嘀咕道:「這是什麼矜貴命啊,這放了一個雞腿又放了青菜,在尋常人家已是不錯的吃食,還不吃?」 獄卒小聲說的話恰巧落於蘇嫋耳中,她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本想出口罵這些人有眼無珠,認不出她是三皇子妃,可實在沒了氣力,眼神只能化作輕飄飄的一瞥。 再這麼下去,她遲早要在這裡餓死。 獄卒走後沒多久,遠處又傳來沉沉的腳步聲,不像是尋常獄卒來巡邏的聲音,蘇嫋臉上頓時浮現喜色,打起精神從草席上坐起,幾步上前扒著鐵欄杆。 果然,昏暗的轉角隱約能看到一個男子的身影,他佩戴長劍,頭戴玉冠,腳步聲沉穩有力,長眉如墨色暈染,雙眸往她所在之處看過來。 蘇嫋篤定此人就是秦謹言,手拍著鐵欄杆,喃喃道:「可算來了、可算來了……」 可是因為她這幾日粒米未進,說出來的話有氣無力。 透過忽明忽暗的燭光,秦謹言看清了關押之人的面容,這熟悉的面容讓他想起秋獵之時,他無意聽到蘇嫋在帳中的喃喃自語,眼中露出些厭惡。 蘇嫋卻沒有發覺秦謹言的不喜,有了上一回的經驗,這一回她不故弄玄虛了,喊道:「快放我出來,我知道封侯那日許昭昭和國師在談些什麼,我也知道她為什麼總是對你這麼好!」 她的話音剛落,秦謹言恰好在關押她的牢籠前停住了腳步,稍一抬手,那邊的獄卒便趕來打開了牢籠。 直到這時蘇嫋才鬆下一口氣,秦謹言總算對她說的話產生了興趣。 牢門雖然打開了,但秦謹言只往內踏了一步,語氣平淡地道:「說吧,妳究竟知道些什麼。」 這麼一聽,蘇嫋心中嗤笑一聲,如今主動權在她身上,知道這個事的人只有她,眼中不由浮現出幾絲得意,撫著額角佯裝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向秦謹言身上倒去,口中還念道:「哎呀,這些日子偏牢裡吃不飽穿不暖,我想說,但是怕沒有氣力告訴侯爺了呢。」 聲音故作嬌柔,又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秦謹言有求於她,她便能借這個機會慢慢靠近他。 然而如今的秦謹言已非從前那個任人欺負的少年,他面色沉了下來,雙眸宛若淬了雪山上的冰霜,側開一步,任由蘇嫋的身子往下墜。 「妳沒法說,那便多關幾天,讓妳可以說。」 他看到牢房門口發餿的飯菜,面無表情地說完,轉身往外走。 蘇嫋沒料到秦謹言真的這麼狠心,她又幾日沒吃飯,真就摔在地上,半天沒緩過神,等反應過來時秦謹言已快要走出地牢了。 身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一瞬,飛快喊道:「我說、我說。」她顧不上身上的衣袍沾了草屑,趕忙爬起身,「許昭昭身上有著任務系統。」 「什麼意思?」蘇嫋說的話太過匪夷所思,秦謹言停下腳步,皺著眉頭問道。 見秦謹言對此毫不知情,蘇嫋終於有幾分沾沾自喜,哼道:「你就沒有懷疑過許昭昭為什麼無緣無故靠近你嗎?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身上也有一個任務系統,而且她只有完成任務才能活下去。」 她已經讓錦鯉系統查清楚了,除卻她之外,還有一個名叫「小8」的系統被指派了下來。 看到少年並不相信的神情,蘇嫋急忙將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知道她的任務,我可以說給你聽,她的任務一是送秦謹言吃食,任務二是幫助秦謹言逃脫,任務三是——」 她越說,秦謹言的眉間蹙得越緊,他想起了一件件與昭昭有關的往事,巧合的是,這些剛好都能與蘇嫋說的這些事情對上,而其中有些事,應該只有他和昭昭才知道。 不過這並不能讓他完全相信蘇嫋所說,很有可能只是蘇嫋派人細查了他的過去。 秦謹言依舊冷著臉說道:「只有這些?」 「當然不是,我還知道許昭昭如今要和國師密謀著什麼。」蘇嫋輕哼一聲,接著說道:「許昭昭正想通過國師離開你呢,她現在的任務全部做完了,沒有留在你身邊的必要了。」 「不可能。」 秦謹言果斷出聲,若是昭昭需要離開,在許閣老離京時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可昭昭沒有離開。 蘇嫋也只聽了國師與許昭昭的一半談話便急忙趕回王府,怕被李錚旁邊的人發現她的蹤跡,所以也不大清楚為什麼許昭昭還未離開。 蘇嫋想了一會兒,開口道:「可能……只是因為她的劇情?她需要看到你封侯之後才能離開?」 「劇情?」秦謹言疑惑地問道。 「對,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其實只是書中的人物,這整個世界都只是一個人寫出來的故事,包括你經歷的所有事。」 如今國師已經出現了,劇情維護者出現,她也終於可以說出這些關於原書的事情。 蘇嫋微昂著頭,露出一些得意,「我可是這本書中的女主角,你不過是一個小配角。」 說及此,為了讓秦謹言相信她所言非虛,蘇嫋將她所能知道的書中劇情都說了一遍,包括許昭昭在原書劇情中是因為秦子軒險些輕薄她而落下心理陰影,這才離開了京城。 當時賞菊宴的實情只有李錚、秦子軒、昭昭和他四人得知,蘇嫋不可能知道此事的真相。 「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殺我,我是原書女主,更是蒼雲王朝未來的皇后,沒人可以殺死我。」蘇嫋在最末添了一句,打算徹底讓秦謹言相信她說的話。 她話音剛落,秦謹言便毫不猶豫拔出身側的刀,向她喉間劃去,手速極快,眼中有了殺意。 若蘇嫋說的是假的,那麼她現在就可以死在他的劍下,免得再多生謠言汙衊昭昭;若她說的是真的,那麼…… 當劍尖觸到蘇嫋皮肉的那一刻,他持劍的手突然傳來劇痛,似是有人用著極大的力道要掰斷他的指頭,疼痛讓他素來穩穩握劍的手微微發顫,而劍離蘇嫋近在咫尺,卻再難前進。 這個感覺和秋獵時他殺意頓起,想要殺死蘇嫋時一模一樣。 秦謹言垂下目光,看著自己持劍的手,手上並無傷痕,但傳來的劇痛卻在告訴他,蘇嫋說的都是真的——他確實殺不了蘇嫋。 雖然知道秦謹言殺不了她,但當少年的劍從劍鞘中拔出,直直刺向她時,蘇嫋還是下意識雙腿發軟,嚇得冷汗直冒。 剛剛秦謹言眼中的殺意她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她不會被人殺死,但只要是不致死的傷,她都得受著,鋒利的劍刃依舊在她喉上劃破了一個小口子。 少年的眸色越沉,似有陰霾覆於其上,他收回了劍,沒再出聲。 蘇嫋見秦謹言陷入思索,看來心中已有所動搖,更接著說道:「秦謹言,許昭昭對你好,只不過是因為你是她的任務目標,如此一個滿是欺瞞、滿是謊言的人,你還要對她這麼好嗎? 「你不如與我強強聯手,到時候我為皇后你為重臣,權勢富貴皆掌握在你我手中。我知道你從前過得很苦,到時候一定會好好善待你的。」 蘇嫋看向面前的秦謹言,有西平國的血脈,少年長眉薄唇,容貌出眾,身形更是因為從前習武而分外挺拔,手臂結實有力,像是一塊璞玉經過打磨,越發出眾。 尤其是那雙眸,她曾見過無數次他看許昭昭的神情,像是蘊著滿滿的情意與愛護,而李錚對她卻從來不會這樣。蘇嫋心中冒出點嫉恨,又有些暢快,兩相雜糅在一起,讓她臉上的神情有些猙獰。 得到這些的人很快便是她了,許昭昭欺騙了秦謹言,說不定他心裡已想將許昭昭千刀萬剮,正好給她機會趁虛而入。 她的身子往前微傾,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安慰道:「被人欺騙的感覺並不好受,我能理解。我……」 她的手慢慢向前,想要摸向秦謹言的手背,還沒觸到,就已聽到少年沉沉的一聲—— 「滾。」 蘇嫋被嚇得縮回了手,看向秦謹言,忽明忽暗的燭光映在他的頰側,他微垂首,暗下目光,讓人瞧不清神色,可四周卻隱隱有殺氣在浮動,駭得蘇嫋不敢再動作。 下一刻,秦謹言轉身走出了牢房。 天色才微亮,梅兒已站在國師的府前,焦急地待著小姐出來。昨日國師曾派人送來一封書信,信中說道小姐這次醫治的效果甚好,明日便能回侯府,她這才一大早起了等在門前。 馬車前還站著一個男子,青衫於身,長髮隨意用青色絲帶繫起,較平日的官服多了一些隨和。 趁這個機會,梅兒悄悄側眼觀察秦謹言,自從他昨日從偏牢回來後,就將自己關在屋內久久未曾出來。今日再見,大致還與平常相同,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 梅兒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正想收回視線,卻看見秦謹言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緊閉的屋門,手掌緊握成拳,眼中似乎隱隱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害怕。 害怕? 梅兒想不明白,小姐身子有了好轉,秦謹言不應該高興嗎? 未等她再看清楚,屋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身穿淺青色衣裙的許昭昭含著笑意,朝他們走來。 「小姐!」梅兒激動地叫出聲,小跑著挽上許昭昭的手臂,差些都要哭出來。她從小就跟著小姐,這還是頭一次和小姐分開這麼久。 就在許昭昭走出屋門的那刻,秦謹言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許昭昭揉了揉梅兒的頭,與她嬉鬧了幾句,轉頭看到阿謹似乎有些複雜地看著她,笑道:「阿謹,怎麼了?」 少女臉上不再是之前的蒼白,而是泛著健康的嫣紅,桃花眼中滿是漸漸漾起的笑意,明亮得讓人不禁心生暖意,尤其是看向他的時候,眼中還夾著些姑娘家的羞意,這樣真摯的目光,他實在沒法和欺瞞、虛假扯上關係。 「無事。」秦謹言搖了搖頭,垂下目光,手心握得更緊了。 「小姐小姐,國師說這次把妳醫好了,這是真的嗎?」梅兒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之前看著小姐難受她自己也難受,如今說小姐醫好了,她比任何人還要開心。 許昭昭遲疑了一瞬,淡笑道:「是的,之後我便不用吃那些發苦的藥了。」也沒有機會再吃了…… 許昭昭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她這次能恢復得像常人一樣,並不是因為國師已經將她治好了,而是國師發現,若將剩下的所有劑量加在一起,她便能像常人無異,不會再三天兩頭地犯病。 但這也意味著,她再次出問題時,將會再無救治的機會。 如今她的識海裡已多添加了一個倒數計時,等到僅剩十天時,系統便會提醒她要離開了,所以剩下的每一天她都極為珍惜,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見秦謹言神色有些複雜,許昭昭還似往常一樣,趁他不備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掌心,得逞了一般,笑著說道:「阿謹,我們回去吧。」 「好。」 頭一次,秦謹言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手指,轉身騎上了高馬。 許昭昭微微一愣,不過沒有多想,同梅兒坐上了馬車。 春意悄然來臨,侯府內的高樹枝頭吐著鮮嫩的葉芽,聽聞許姑娘要回來,侯府上下都分外高興,王婆子更是特意做了一整桌吃的,等待著許姑娘回來。 滿桌上擺著各式的菜肴,清甜的蒸鯽魚、肥而不膩的滷豬腳、微辣微辣的麻婆豆腐……幾乎涵蓋了所有菜系的經典美食。 梅兒一進屋便驚歎道:「小姐,妳一回來就準備了好多吃的啊。」 「許姑娘嘗嘗看這個魚,今早新鮮撈上來的。」王婆子拘謹地笑了笑,她是侯爺最近專門找來的廚子,說是專門為許姑娘準備吃食,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人。 從前總是聽人說,侯爺與許姑娘是少時情誼之交,但許姑娘近些日子身子虛弱,侯爺為了她尋遍許多名醫。可今日一見,卻看到一個明眸善睞的姑娘,唇角帶著一抹淺笑,真不像是個病重之人。 而侯爺在後頭默默地看著這個姑娘,她可發現了,自許姑娘出現後,侯爺的目光便再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好,我嘗嘗。」 許昭昭淺笑著執起筷子,夾著一片魚肉放入口中,果然鮮嫩多汁,加上她過去因病重沒法吃這些,如今一嘗便覺得異常美味。 她頓時眼中一亮,欣喜地回過身,自然地拉著秦謹言的手,輕聲道:「阿謹,你嘗嘗,這個魚著實做得不錯。」 小姑娘的手掌心暖暖的,少年的手指修長,一攏便能牢牢將她的手握在掌中。 秦謹言看著交握的手輕輕一愣,而後點頭,溫聲道:「好。」 許昭昭只覺得今日的阿謹好像有些悶悶的,許是在朝中遇到了些煩心事,但有這麼多人在場,她也不好在此時多問,便拉著秦謹言的手落坐於木椅上。 看著小姑娘時而吃著桌上的菜發出好吃的驚歎,又時而笑著將她覺得味道不錯的菜夾到他的碗中,雙眼似羞還怯,親暱得如同尋常,秦謹言也漸漸回握她的手,理智逐漸崩塌,無可抑制地沉溺於其中。 昭昭要是真的騙他,那只能說她的演技實在太好了,縱使他善察人面色,也無法看破她的謊言。 不過,他並沒有全信蘇嫋的一面之詞,他想知道昭昭究竟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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