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6_我推的孩子影音DVD

東宮有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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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0
  • 分類: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古代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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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初錦 追蹤 ? 追蹤作者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作者新書通知。
  • 出版社: 藍海 追蹤 ? 追蹤出版社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
  • 出版日:2023/12/13

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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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冷酷暴戾的錦衣衛指揮使VS.假扮太子的病弱美人,
一明一暗攜手對敵,從最佳復仇搭檔變成深愛夫妻檔!

驚傳,一直在江南養病的蓮華太子奉詔回京,卻在路上遭遇刺殺!
姜夙蓁因故自幼被送出宮,隱姓埋名養在神醫谷,
如今假扮雙胞胎哥哥,誓要找出殺害哥哥的兇手!
她遇到的第一個難關,就是與前來調查的錦衣衛指揮使顧澗西交鋒,
憑藉著小伎倆鑽漏洞,總算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哥哥的遺體送走,
好不容易回到東宮,視她為眼中釘的大皇子三番兩次挑釁不說,
還指稱她是假冒的,要皇帝派人驗明正身,確認她背上的紅蓮胎記,
面對顧澗西的相驗,她雖有準備仍緊張萬分,豈料最終迎來意外之喜──
憑藉著腰間紅痣相認,原來他竟是幼時在神醫谷遇過的骨頭哥哥!
她知他的身世有祕辛,與他一拍即合打算聯手對敵,
誰知她還沒找出幕後黑手,就在去外地賑災時先染上了時疫……

顧澗西:幼時曾邊哭邊親手為他上藥的小人兒,他此生都不會忘記。

作者

初錦(作者)

初錦,愛幻想的水瓶座女子,
愛美食,愛看書,愛小徑散步,愛低頭看魚,
最愛的是閉上眼睛,放任自己天馬行空的想像力穿越時間空間,
去見證一段段美麗的故事,體會故事中人物的喜怒哀樂,
並記錄下來,與同好之人共賞,博君一笑。

試閱

第一章 頂替太子 「太子這是什麼毛病,要在這裡磨蹭到什麼時候?」 驛館內外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紅衣侍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彷彿一條充斥著不祥的血色緞帶,從驛館外數里處一直延伸到館內,又在驛館最寬敞整潔的院落前戛然而止。 幾個紅衣校尉站在院門外不滿地嘟囔著,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似乎並不怕被院中的貴人聽到。 「咱們還趕著回京交差呢,耽誤太久可不好啊,太子非要等什麼宮女來了才動身,那宮女就那麼重要?」 「也許是……太子離不了那宮女,嘿嘿……」其中一人說著說著,猥瑣地笑了起來。 幾人頓時心領神會,擠眉弄眼地嘻嘻笑成一團。 「哎呀,人家好怕,被刺客嚇到了,要宮女姊姊撫慰呢。」 「嘿嘿,也不知道是什麼國色天香的宮女能讓太子如此惦記。」 「不過看太子那張臉,這世上還能有比他長得更好看的宮女?」 幾人嬉笑毫不顧忌,領頭的千戶曹規卻一言未發,皺眉看向院中,只見裡頭的數十個黑衣侍衛低著頭,手按長刀,一言不發。 小小的院門彷彿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將院內院外隔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院外調笑戲謔,肆無忌憚;院內肅靜無聲,一片死寂。 院外是前來迎接太子回京的錦衣衛,院內是太子身邊原有的侍衛。 院外的想要讓太子儘快啟程,恨不能動手綁了太子;院內的卻寸步不讓,只要他們敢跨過院門,必然是一場以命相搏的廝殺。 「千戶大人,您看這?」 曹規目光隱晦地從院內掃過,院內侍衛的手指都繃得死緊,拇指抵著刀鞘,隱約能看到一線森寒的刀光,只要一個瞬間,長刀就會出鞘。 自從太子遇刺,雙方人馬已經這樣僵持七天了。 前兩天曹規還想硬闖進去,看看太子到底是死是活,結果一跨過院門,院子裡的侍衛就驟然出刀,凜凜刀尖齊齊對準了他。 要說真打起來,他帶領的這一隊錦衣衛未必會輸給太子的黑衣侍衛,只是他畢竟是奉旨來迎接太子的,暗地裡如何不說,明面上跟太子的侍衛打起來總是不妥。 所幸當時屋裡的太子咳嗽幾聲,推開窗戶露出一張色若春曉的臉,往外看了一眼。 窗戶很快就關上了,時間雖短,卻足以讓曹規確定那就是太子,太子沒死。 既然太子沒事,那他自然不能亂闖太子居所。 即便後面幾天太子沒再露面,曹規也不敢冒然闖入去驗證太子的死活。 隨後,太子發了話,說要等服侍慣了的宮女來了再啟程。 錦衣衛們嘀咕,說既然離不開那宮女,太子離開江南的時候就該帶著宮女一起走,怎麼會走到半路又要等宮女了? 有人說是太子遇刺後嚇到了,所以才要熟悉的宮女姊姊來安慰。 曹規猜測太子等的可能不是宮女,而是擅長治傷的大夫。 太子遇刺已經七天,如果是小傷,大夫來不來都沒關係;如果是重傷,七天時間誰也熬不過去,再高明的大夫也無力回天,不用再等下去了。 曹規定定神,揚聲道:「錦衣衛恭請太子殿下啟程!」 與前面七天一樣,院內的侍衛並不答話,只是握著長刀的手指更繃緊了幾分,手背上青筋鼓起。 曹規聲音更高幾分,「錦衣衛奉旨行事,爾等可是要抗旨不遵?」 這話說得就嚴重了,可院內的侍衛沒有絲毫讓開路的意思。 曹規吸了口氣,聲音更加冷肅,「你們將太子殿下圍困在內,是想要造反嗎?」 明明院內的侍衛都是太子身邊的人,但他非要把保護說成圍困或者軟禁。 當然,這樣的指責只要太子推開窗戶說上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地化解。 曹規死死地盯著窗戶,他在等,如果那窗戶始終沒有推開,說明太子可能已經死了。 院外的錦衣衛早已收斂了嬉笑之態,理了理身上的大紅錦衣,握住了各自的刀劍。 院內依舊一片死寂,侍衛們沒有開口,那窗牖也始終沒有推開。 曹規緩緩地舉起了手,錦衣衛紛紛抽出武器,而院內的侍衛也終於有了動作,長刀出鞘,寒光凜凜。 已是二月仲春,萬物萌發,驛館位於江南和鄴京之間,垂柳新綠,一派生機。 卻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寒風,毫不留情地掠過,帶走了幾分春天的暖意。 一片嫩綠的柳葉從枝幹脫離,在風中打了幾個旋,本該經歷陽光雨露逐漸長成,卻過早地衰敗,沒來得及多看幾眼日升月落便落入了泥沼。 曹規等了片刻也沒等到那窗子推開,他的手狠狠向下一劃,「進攻」兩個字堪堪要出口,卻猛然聽到了一陣疾馳的馬蹄聲。 馬蹄隆隆,彷彿春雷般驚醒了這片死寂的院落。 錦衣衛們扭頭看去,只見一輛馬車徑直駛進了驛館,速度極快,不過轉眼就到了近前。 那是一輛八駕馬車,馬匹高大健碩,毛皮油亮,只一眼就知不是凡品,車轅上坐著個頭戴斗笠的年輕男子,一甩馬鞭,八匹駿馬長嘶一聲停了下來,動作整齊劃一,竟如受過嚴苛操練的兵士一般。 馬車後面還跟著十幾匹駿馬,被韁繩一勒,人立而起,馬背上的人穩穩地坐著,身形連晃都沒晃一下。 曹規的目光隨意掃了一眼,正準備去盤問那馬車,下一刻又遽然將頭轉了回來,盯著那十幾匹駿馬仔細地看了看,眼睛倏地睜大,半晌,他抬起手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因為長途奔跑,駿馬薄薄的皮膚下血管汩動,看上去就像是鮮血流淌。 曹規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眼睛沒花,確實是世間罕見的汗血寶馬。 不是一匹,而是全部,跟著馬車而來的十幾匹駿馬全部都是汗血寶馬! 一匹汗血寶馬已經是難得,不管是什麼勢力得了,總得是地位最高的那人騎著,可眼前竟然一下子出現十幾匹汗血寶馬,還全都是跟著馬車的護衛騎著。 什麼人這麼大手筆?這已經不能用豪奢來形容,簡直是匪夷所思,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曹規再看向馬車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忌憚,心中還有點酸。錦衣衛威名赫赫,可就算是指揮使大人,也沒能擁有這麼一匹汗血寶馬。 他抬步走過去,還沒靠近馬車就被那十來個護衛給攔住了,張了張嘴剛想說自己乃是奉旨行事的錦衣衛,不知怎麼瞥到對方騎著的汗血寶馬,底氣莫名就不足了,聲音也軟了幾分,「不知各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馬車上的徽記——血紅蓮花,那是蓮華太子的印記。 太子還在院子裡,那來的應該就是太子苦苦等候七日的宮女了。 果然,車門打開,裡面下來的是個二十來歲宮女裝扮的女子。 宮女神色平靜,微微抬著下巴,看也沒看他們一眼邁步就走。 她身後又有三個小宮女從馬車上下來,低著頭跟在她的身後,那十幾個護衛卻大部分沒動,只兩個人下馬跟了上去,進了院子。 那些苦守院子七天的侍衛們眼眶一紅,齊齊低下了頭,沉默地讓開了一條路。 眼看著幾人順利地進了屋,一個紅衣校尉奇怪地咕噥了一句,「太子苦等的宮女……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確實沒什麼特別的,論姿色只算中上。 曹規瞇著眼看向院內,門窗緊閉,隔絕了裡面的聲音,他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 屋裡原本守著的幾個侍衛看到來人,撲通跪在地上,眼圈通紅,哽咽一聲,卻沒敢發出任何動靜。 跟進來的兩個侍衛分開,抱劍的守住了門,身背長弓的守住了窗。 大宮女讓開,露出後面跟著的小宮女。 小宮女快走幾步,撲到了床前。 床上躺著的太子蕭夙暘臉色青白,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是裡面早已沒了光。 小宮女身形一顫,晃了兩下。 大宮女際秋立刻扶住了她的胳膊,聲音裡也帶了哭腔,「主子。」 姜夙蓁緩緩推開她的手,坐在床邊握住了蕭夙暘的手,只覺那手冰涼,早已沒了活人應該有的溫熱。 「哥哥……」 一串淚珠落在了冰涼的手掌上,洇開一片水光。 「哥哥……」 無人回應。 姜夙蓁低下頭,一張臉埋在那冰冷的掌心中,哭聲壓抑細弱,幾不可聞。 只有屋裡的人知道,那纖弱的肩膀顫抖得有多厲害。 姜夙蓁並沒有哭很久,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就抬起頭來,淚水收得一乾二淨,只有眼角的殘紅還留著些許情緒。 際秋遞上了帕子。 姜夙蓁接過,緩慢將沾染了淚漬的手擦拭乾淨,蔥白的手指按在床上蕭夙暘大睜的雙眼上。 「哥哥,別難過,我替你做蓮華太子。」 纖細白皙的手指抬起時,床上的人已經閉上了雙眼。 兩個小宮女奉上巾櫛,際秋要用柔軟的棉巾去擦拭姜夙蓁臉上的淚痕,卻被她躲了一下,不由疑惑,「主子?」 「用冷水。」姜夙蓁將散發著熱氣的棉巾推開。 際秋立刻明白了,主子肌膚嬌嫩,只要哭過,眼睛肯定會紅腫,用冷水敷過就不容易看出來。 只是主子身體底子本就極差,長途奔波過來沒生病全靠吊著一口氣,如今太子已經殞沒,傷痛之下主子可能會大病一場,尤其這二月天還挺冷的。 不過際秋只遲疑了一瞬就讓小宮女另換了棉巾過來。 冰冷的棉巾敷在臉上,拭去斑駁淚漬,也擦去了故意塗黑的臉孔和描粗的眉毛,露出雪白如瓷的肌膚來。 這是一張跟太子十分相像的臉,除了臉龐略小些,眉毛更細更秀氣,肌膚更白嫩細膩,嘴唇也更紅潤柔軟,單看五官的形狀幾乎可以說一模一樣了。 「主子,您真的要進宮嗎?」際秋一想到自家嬌貴的小主子要進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覺得一顆心高高地懸起來,沒著沒落的。 顯然不只她一個人覺得不合適,身背長弓的遇夏從窗口轉過身,盯著姜夙蓁,挑了挑眉毛,「主子要給太子報仇,不用進宮,咱們挨個殺過去就是。」 抱著長劍的臨冬也從門口轉身看了過來,雖然沒開口,那意思卻是贊同遇夏的。 他們不知道是誰派刺客殺了太子,但不想讓太子活的左不過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可能再加個皇帝。對方能派刺客暗殺太子,他們也能想辦法暗殺對方,只要把這三個都殺了,總能給太子報仇。 這任務也許艱難些,但總好過讓主子進宮。 姜夙蓁揭開被子,手指撥開蕭夙暘的衣襟。 因為用過冷水,她的手指冰涼,蕭夙暘的胸膛卻比她的手指更冷。 青白的肌膚上,赫然一道劍傷正中心口,就是這一劍取走了蕭夙暘的性命。 姜夙蓁直勾勾地看著那傷口,不知過了多久,她將蕭夙暘的衣襟又拉了回去,仔仔細細地整理平順。 「給外面的錦衣衛傳話,明日啟程。」 她的聲音很輕,身邊的幾個人卻都明白,她已經做了決斷。 幾人不再多話,臨冬抱著長劍出了門,給曹規傳了話,又領著幾名院子裡護著的侍衛們進屋。 姜夙蓁聽跪在地上的侍衛講了一遍事情經過才讓他們退下,兩個小宮女也悄聲退了出去,守在廊下。 屋內只餘下際秋和臨冬、遇夏三個人,聽姜夙蓁細細吩咐。 「明日我只帶走一半的人,等咱們離開後,留下的一半人手將哥哥送回江南,就葬在別院山腳下,哥哥喜歡那裡。而我吃下藥後會有幾天不舒服,無事不會下馬車,路上你們警醒些。不要跟錦衣衛起衝突,他們要想查驗我的馬車就給他們看。」 安頓好一切,姜夙蓁從身上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精巧小玉瓶,倒出一顆黃豆大小的藥丸。 藥丸漆黑,氣味古怪,她卻面無表情地吞了下去,不過片刻喉嚨就火燒火燎地疼起來。 只看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和繃緊發白的唇角,際秋的眼圈就紅了。 姜夙蓁將空了的玉瓶遞給臨冬。 臨冬接到手中,兩掌相對重重一碾,玉瓶頓時碎成了渣,渣子又被沖進淨房的水裡,哪怕是太醫院的院使來了,也休想再尋到一絲一毫那藥丸存在過的痕跡。 姜夙蓁整整燒了一夜,臨冬和遇夏不停地送水過來,際秋幫著她擦拭火燙的身體,直到天際露出一線魚肚白,她高熱的體溫才降下去一些。 際秋抹了一把通紅的眼睛,臨冬和遇夏的臉色也不太好。 姜夙蓁自幼多病,生下來時幾乎養不活,在薛神醫那裡調養很多年才漸漸好了,自從及笄後,這兩年倒是再也沒病過,結果這一顆藥下去,又讓他們想起了主子幼時生病的恐懼。 不過這藥已是薛神醫親手所製的最好的藥了,能讓姜夙蓁嗓音變沉,對身體卻沒有傷害,只要熬過最初的這幾天發熱就好,運氣好的話,喉骨處還能略微凸出一點,雖比不了男人的喉結,但也能有一點點清秀少年郎的模糊輪廓。 際秋守著姜夙蓁,安排兩個小宮女去收拾行裝;臨冬分點人手,按照姜夙蓁說的帶走一半留下一半;遇夏背著長弓站在門口,盯著人檢查馬車,準備啟程。 一個黑衣侍衛疾步而來,穿過院子來到門口,跟遇夏低聲說了兩句。 遇夏皺了皺鼻子,轉身進了屋,低聲道:「主子,京城那邊已經得到消息,皇宮另派了那錦衣衛千戶的上峰前來調查遇刺一事。」 際秋心頭一跳,來的是錦衣衛指揮僉事還是指揮同知?抑或是最高的那位指揮使大人? 耳邊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咳,她忙將姜夙蓁扶了起來,「主子?」 姜夙蓁喉嚨又癢又痛,靠著際秋的肩膀咳了好一會兒,直咳得眼角的淚都出來了,這才緩了緩,道:「將哥哥……放進箱籠裡。」 外面那個錦衣衛千戶明顯不想為難哥哥這一派,否則也不會僵持七天而沒有衝進來。他們今早啟程趁亂留下一半人手,那個千戶就算懷疑也不會多問,更不會闖進來查驗什麼。 但新到的上峰就不一定了,既然是皇宮起了疑心才派過來的人,必然會仔細得多,哥哥的屍身不能就那麼大剌剌地放著,總得藏起來。 際秋心頭一酸,扶著姜夙蓁讓她靠在床頭,這才親自去挑選箱籠,爭取讓太子能躺得舒坦些。 姜夙蓁眼眸半闔,纖長的睫毛無力地顫了顫,又道:「遇夏,從侍衛裡挑一個身形小巧的扮成宮女。」 眼下她成了太子,那小宮女就缺了一個,好在侍衛極多,估計外面那個千戶根本沒點過人數,少了一個侍衛也不會知道。 遇夏應聲而去。 姜夙蓁靠在床頭,將錦衣衛上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這些年,因為哥哥早晚會回到皇城,所以他們一直都關注著鄴京的情形,對朝中官員多少有些瞭解。 錦衣衛有巡查緝捕、刑典詔獄的權利,而這權利是皇帝給的。 大鄴查案有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特別重要的案件還要三司會審,可錦衣衛辦案卻能繞過三司,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達官顯貴,甚至是皇親國戚都能直接逮捕、私下刑訊甚至處決,而三司無權過問,只因為錦衣衛是直接歸皇帝管的。 錦衣衛的詔獄是這個世上最恐怖的地方,死在詔獄十八刑具之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傳言詔獄的地面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無論怎麼清洗都洗不乾淨,靠近詔獄一里地就能聞到那沖天的血腥氣。 而錦衣衛指揮使顧澗西,姜夙蓁沒有接觸過其人,只聽過種種關於他的恐怖傳言,樁樁件件都能止小兒啼哭。 不管如何,單看其在弱冠之齡就能坐上指揮使的位置,一手掌管皇帝最信任的錦衣衛,就知道是個天資卓絕並心機深沉的。 這樣的人不知道是投靠了大皇子還是二皇子?抑或是依舊在觀望中立? 姜夙蓁抬手揉了揉額頭,她長途奔波,身體本就搖搖欲墜,再加上燒了一夜尚未恢復,現在思慮一重,身體又像火炭般熱了起來,而相對的,她感到一陣陣發寒,接連打了幾個寒顫。 收拾完箱籠的際秋一眼就看見了,連忙取了狐裘將她緊緊裹了起來,「主子,將就著用些粥吧?」 主子身體不舒服就不想吃東西,眼下喉嚨疼痛肯定更不想用膳,她一早就安排小宮女借了驛館的廚房去給主子準備早膳,只盼著主子能嚥下兩口。 果然,姜夙蓁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她但凡做了決定,身邊伺候的人就不會再勸,只是看看她毫無血色的嘴唇,際秋忍不住又開口,「那喝幾口小吊梨汁好不好?就兩口。」 姜夙蓁什麼都吃不下,她整個人彷彿浸在冬日的冰水中,凍得她骨頭都疼,喉嚨卻像是塞了一塊熱鐵,嚥不下去吐不出來,又痛又癢。 只是眼下她卻不能任性,回京還有好幾天,她這樣的身體,再不好好用膳,半路上就得垮,更別說回了鄴京還要面對皇宮裡的那些人,她必須養足精神。 小吊梨湯才喝了一口,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 際秋的一顆心瞬間提起,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千萬不要是顧澗西……不要顧澗西不要顧澗西不要顧澗西…… 「錦衣衛指揮使顧澗西前來叨擾。」 隨著低沉的聲音,一人踏入了房門。 飛魚服,繡春刀,俊美無儔的臉,幽黑透不過光的眼睛,來的正是錦衣衛指揮使——顧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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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文繁體
    • 裝訂
    • 紙本平裝
    • ISBN
    • 9786263850415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288
    • 商品規格
    • 25開15*21cm
    • 出版地
    •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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