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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書】金玉王朝 第十一部 浸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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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洋貓《櫻花樹》一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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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4
  • 分類:
    電子書輕小說BL /耽美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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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風弄 追蹤
  • 出版社: 威向 追蹤 ? 追蹤出版社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
  • 出版日:2025/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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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年三十的一番波折,
四司令沒了,白家老爺子入院,
白家可謂傷筋動骨。
但儘管如此,
能夠護住宣懷風在自己眼前完好無缺,
坐在輪椅上的白雪嵐依舊心甘情願。

然而,躺在病床上的老虎依舊是王者,
白老爺單獨面會宣懷風,
這是真的要接受媳婦進門了?
還是要崩了他以絕後患!?

廖家倒臺,濟南城內迅速平亂,
宣白義彩更是增添了年節風采。
但宣懷風似乎未能開心起來,
夜夜淚溼的噩夢,醒來卻都不記得了……
究竟是因何種下的心魔如此地糾纏!?

試閱

第一章

宣懷風和白雪嵐坐著車,遠遠離開了廖家飄向天際的煙霧。
兩人回到白家大宅,已大約是晚飯鐘點,便吩咐廚房把飯菜送到房間裡。宣懷風似乎多少已習慣了伺候愛人,也不待白雪嵐要求,主動地夾了肉菜混在粥裡,一勺一勺耐心地餵他吃飽。這次白雪嵐倒是特意留了心,自己吃過後,便對宣懷風暗暗地觀察。
看了一會,白雪嵐皺起眉問,「你胃口不好嗎?怎麼不吃東西?」
宣懷風說,「我一直在吃呀。」
白雪嵐說,「你以為拿著筷子,在菜碟裡虛晃兩下,又在碗裡虛晃兩下,就叫做吃嗎?食物要放在嘴裡,吞下肚,才能叫做吃。」
宣懷風當著他的臉,用筷子送了一口稀飯入口,問,「這樣能夠算作吃了吧?」
白雪嵐說,「就這幾粒米水,算得什麼?你給我好好地吃上幾口。」
宣懷風只好依言,慢慢地吃了幾口。
白雪嵐急道,「你這是拿筷子數著米來哄人,要不是我不能動,我非親手餵你了。」
宣懷風微笑地解釋,「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意思,可我實在吃不下。」
白雪嵐眉頭皺得更緊了,說,「我一直看著,你並沒有吃進多少東西去,怎麼就吃不下了?不要是病了。你過來,讓我給你探一探。」
宣懷風摸了自己的額頭,對白雪嵐說,「挺好的。」
白雪嵐催促他說,「不行,我要親自探一探。我現在是個病患,你連動彈一下都不願意,存心讓我著急嗎?」
宣懷風顧念他的身體,不得不將就他一點,便過來彎著腰,把額頭輕輕抵在他臉頰上,說,「可以了嗎?我好得很,是不是?」
白雪嵐感覺著他額上的肌膚,確定沒有發熱,轉過一點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說,「既然好得很,你再吃幾口,不能只吃白粥,好歹吃一點肉。」
宣懷風答應下來,只是在白雪嵐的目光下,從碟子裡挑了兩塊指甲大的肉片放到嘴裡。
白雪嵐正不滿意,管家過來請示,說換藥的時候到了,是去醫院,還是像白天那樣,打電話把醫生叫上門。
白雪嵐說,「不換了。」
宣懷風聞言說,「怎麼不換?」
白雪嵐說,「你可以不吃飯,我就不能不換藥嗎?」
宣懷風知道他在耍脾氣,不由笑了,溫柔地低聲說,「我沒有胃口,不想吃東西,這裡頭並沒有和你過不去的成分。你受了傷,要換藥,這是醫學上的事,我請你為自己的身體著想,不要任性,好不好?」
白雪嵐說,「不好。除非你再吃幾口,否則我就拿著自己和你賭氣。我話就說得如此直白,行事就如此蠻橫,你不高興,要罵人,我也由得你罵罷。」
宣懷風聽他隱隱約約,把白天自己錯怪他的事提起,怎麼好意思怪他,便擺出合作的態度,重新拿起筷子,勉強塞了自己幾口,直到白雪嵐滿意了,才叫管家打電話把醫生請來,為白雪嵐換好了藥。

醫生走後,兩人都沒有睡意,便天南地北地閒聊。不料沒聊一會,宣懷風臉色忽然一變,猛地站起身,手捂著嘴就往浴室跑。人還沒跑進浴室,就扶著牆壁,一彎腰,大口地嘔吐起來。
白雪嵐慌得叫了一聲懷風,忘了自己的傷勢,從輪椅裡猛然站起來,登時跌在地上,傷口疼得一陣撕心裂肺。宣懷風看他摔了,竟把嘔吐也嚇住了,拿袖子擦了一把嘴,忙跑到他身邊問,「怎麼樣?摔著沒有?」
便大聲喚人。
野兒趕來,看見白雪嵐摔了,也嚇了一大跳,忙找兩個護兵來,大家小心翼翼地把白雪嵐扶到床上,又說要找醫生來看傷口。
白雪嵐說,「沒要緊。我自己身上的傷,我很清楚,骨頭並沒有移位。沒有叫醫生的必要。」
他雖如此說,眾人哪敢輕忽,仍是一陣忙亂。所幸醫生剛為白雪嵐包紮過傷口,還未曾來得及坐車離開,這一下又被火急火燎地找了回來。
醫生為白雪嵐仔細地做了一遍檢查,做了結論說,「傷者無大礙。」
便打算告辭。
白雪嵐叫住他說,「等一等,請你也為我的副官檢查一下。我恐怕他身上有些不好。」
宣懷風方才一直在白雪嵐身邊忙碌,聽醫生檢查了說無礙,高高懸起的心放下,這才感覺口裡一陣發腥油膩,想起剛才嘔吐後,還不曾漱口,忙到一旁的櫃子上倒了一杯白開水,默默漱了漱。這時聽見白雪嵐對醫生說的話,忙放下手裡的玻璃杯說,「怎麼忽然要檢查起我來?不必的,我好得很。」
白雪嵐說,「你不讓他檢查,那我明天就不換藥了。」
宣懷風嘆了口氣,「你這人,真有些難纏。」
這夜裡的時刻,他也不想和白雪嵐爭執,索性再將就白雪嵐一回。
醫生便又對著宣懷風做了一番檢查。其實對這樣一個並無痛症,又無傷處的人,所謂檢查,也不過是量一量體溫,拿小手電筒照一照瞳孔,別的也就沒什麼了。只是醫生在白雪嵐炯炯的視線下,拿出一個很專業的表情,把這幾個檢查的簡單動作,表示出幾分鄭重,然後才說,「依我看,這位先生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妨礙。」
白雪嵐說,「真的?那他剛才無緣無故的,怎麼忽然就吐了。我怕他腸胃方面有些不好。」
宣懷風笑道,「哪裡是腸胃不好,分明是吃撐了。也怪你,非要我多吃幾口,還指定要我吃肉。這般硬塞下去,腸胃不肯接受,你讓我如何?」
白雪嵐一想,果然是自己專橫過了頭,害得宣懷風吐了一場,大為懊惱,便不再作聲。
這時,管家已親自把醫生送了出去,其他人見沒有別的吩咐,不敢打擾白雪嵐休息,都默默散了。
只剩一個野兒,她是最操心的,唯恐晚上冷風吹進來,把窗戶檢查了一遍,又走到床邊,摸摸褥子夠不夠厚軟,一邊輕輕地給白雪嵐掖被子,一邊轉過頭對宣懷風說,「我看你們這一天也夠受,今晚別當夜貓子啦,都早點睡,好不好?」
宣懷風說,「知道了。你也休息去罷,這裡有我呢。」
野兒說,「他個頭大,一個人扶不住的。要是他晚上要起夜,你就拉鈴,我過來和你一道扶他,可不要讓他又摔著了。」
一連叮囑了好幾句,宣懷風都好脾氣地點頭答應,野兒這才走出房去。
宣懷風把房門關上,走進浴室裡,換了一身睡服,洗了一把手臉,再拿牙粉漱了一遍口,才踩著拖鞋出來,對白雪嵐問,「該睡了?把電燈關了,好不好?」
白雪嵐躺在床上,眼睛閉著,輕輕嗯了一聲。
宣懷風看他這模樣,知道他存了心事,多半還在懊惱,不由笑道,「你關心我的身體,這是很貼心的,我其實很承情,只是各人有各位的腸胃,未必能配合罷了。你並沒有為難我的意思,更不必為難你自己,只要你以後別總逼著我吃東西就行了。」
他雖如此說,白雪嵐心裡卻還是很過不去,仍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閉著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宣懷風莞爾一笑,把房裡別處的電燈都擰關了,只留了床邊一盞暈黃的小燈,方便夜裡起來,自己踢了拖鞋上床,小心翼翼地和白雪嵐並肩睡下。他和白雪嵐並用一床大鵝絨被子,被子底下,挨著白雪嵐那邊的方向,就是暖烘烘的一個熱源頭。
宣懷風見白雪嵐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不知是受傷不能動彈的緣故,還是心裡還在歉疚,便把身子側翻過來,臉對著白雪嵐,手腳微微蜷縮,在被子下面,輕輕地攀住白雪嵐靠近自己的那粗壯臂膀,低聲說,「我要問你一個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白雪嵐被愛人這樣又乖又可愛地挨蹭,耳邊軟語親昵,心裡一陣融化,原本打算懲罰自己,默默做一夜的反省,這下便忘卻了反省,轉過臉來問,「什麼事?」
宣懷風其實不過找個話頭,免得白雪嵐再想不痛快的事,見白雪嵐答言,就知道他的注意力,已經被自己成功地吸引過來了,便想了一想,說,「你今天和藍鬍子談到那個神祕的幕後策劃者,趁亂將廖家的契約搶走去,意思是這人要發一大筆財?」
白雪嵐說,「可不是,好一筆橫財呢。」
宣懷風說,「我想這裡面有一個漏洞。」
白雪嵐問,「什麼漏洞?」
宣懷風說,「如果搶的是金銀鈔票,那個不妨,拿出來就可以用。但地契鋪約一旦拿出來,誰不知道這是從廖家搶的?誰拿出來,就是主動暴露賊贓,等於承認他是搶劫廖家的匪徒。既然如此,誰敢拿出來?連拿都不敢拿出來,搶了又有什麼用?」
白雪嵐笑道,「原來你是指這個。其實這是一個很好解決的問題。」
宣懷風問,「如何解決?」
白雪嵐是個精力極旺盛的人,這八九點的時候,哪有一點睡意,何況和宣懷風做親密談話,在愛人跟前顯一顯自己的本領,實在是一件樂事,因此很有興致地反問,「這個謎底,且容我藏一藏。我先問你,今日廖家為什麼起火?」
宣懷風說,「廖家起火,自然是因為有人放火。不過你既做一問,答案不能這樣簡單,待我想想。」
思索了一會,便問,「你是不是要說,那些搶劫的歹徒是故意放火,要達到一個什麼目的?」
他見白雪嵐點了點頭,又往下自言自語似的說,「只是,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白雪嵐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做解答。」
此時並無外人,又躺在一個被窩裡,宣懷風就沒了白天的靦腆,微笑著說,「這種小要脅嗎?我如今是不在乎了。大概你要給我做解答的,並不止這一個問題,索性我多附贈幾下,免得你逐一索要。你就當這是我存在你銀行的款子吧。」
側著半個身子,兩手輕輕抱著白雪嵐一個胳膊,脖子挨過來,在白雪嵐臉上親了幾下。
頓一頓,估摸著白雪嵐未必滿意,又索性把上身撐起一些,伏了頭,在白雪嵐的唇上軟軟綿綿地吻了幾下,笑著問,「我這筆存款,你滿意不滿意?」
白雪嵐被他親得魂都飛到了半空,沙啞地呻吟著說,「寶貝,你幫我摸一摸。」
宣懷風的臉頰在暈黃的燈光映射下,透出一點美妙的淡紅。他垂著眼睛,默默把手伸到白雪嵐下面,指尖那種怯生生的試探的小動作,讓人心癢難熬。
只是那可愛的柔軟的手只挨了挨男人敏感的地方,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默默收了回來。
白雪嵐被欲求不得的快樂,憋得鼻息沉重,低聲說,「怎麼又停了?你怕我只顧著這邊,就不能給你解答嗎?我給你下保證,你只管動手,我腦子能保持理智,給你揭開謎底。」
宣懷風說,「謎底沒什麼。不過你今日白天已經……」
白雪嵐急忙說,「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的,不能一起算呀。譬如你昨天吃了飯,今天就不吃嗎?」
宣懷風說,「昨天吃撐了,今天就該減一頓。你自己想,今天那是幾次?你是個傷患呢。再說,就算不是傷患,也不該仗著年輕就胡亂。你也是個博學廣聞的,豈不知色字頭上一把刀,我不要配合你為此掏空了身體。」
白雪嵐說,「你只說前半句,怎麼就丟了下半句?色字頭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難留。你穿的是西褲,又不是石榴裙,這完全是兩回事。」

宣懷風笑道,「我口才不如你,不和你分辨這石榴裙和西褲的異同。反正白天我將就過你了,晚上不能再來。幸好你現在不能亂動,只能當一個聽話的好孩子。我再贈你一個吻,作為心靈的安慰,不管你接受不接受,這就是最終的判決了。」
於是在白雪嵐唇上又輕啄了一下,便仍舊躺回去,和白雪嵐親昵地肩並肩睡著。
白雪嵐只管唉聲嘆氣,埋怨自己受了傷後,只能任人欺負,被人丟著不管不顧。
宣懷風知道他最善於裝可憐模樣,並不對此回應,只問,「剛才的謎底,你還揭不揭?要不是不揭,我可要睡覺了。」
白雪嵐又哄了幾句,見不能把他哄得回轉心意,知道白天連續吃了幾塊肉,那樣酣暢淋漓,宣懷風是怕自己男精多損,失於調養,因此今晚是絕不可能讓自己遂意了。
這樣心癢癢,如何能安心去睡,還不如和宣懷風說說話,把這尷尬熬過去,便說,「好罷,我今晚是被你拿住了,只能遵守你的命令。剛才我們說到哪了?是了,說到了放火。常云,殺人放火,為什麼殺人總和放火聯繫在一塊?很簡單,是因為殺了人,要銷毀罪證,放火是最容易的。大火一燒,還能剩什麼?廖家那一場火,自然也是銷毀罪證。你想,書房燒了,帳房燒了,各種憑證帳本自然不保。帳本沒了,契約從何查起?一個大家,帳目是極繁複的,你不見只是我在首都那個公館,主人就你我二人,所用也有限,還必須專請兩個帳房先生管帳呢。各處有多少產業,是獨一的買賣,還是合股,外人如何知道?或者某處產業,為著一時周轉,暫時抵押在了別人那,此中種種,憑嘴是說不清的。所以搶走的契約,以後絕可以拿出來。別人問起,就說是廖啟方從前為著什麼事,暫時抵押在這裡的。譬如萬金銀行一個大儲戶,某日拿出廖家賭場的契約,說是用當日存在銀行的一大筆款子,已將賭場那塊地買了下來,原意是和廖家做一個生意上的合作,你憑什麼說他在撒謊,又憑什麼斷定,這契約就是搶來的?」
宣懷風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說,「懂了,這就叫雖有懷疑,但無法入罪。廖家帳房燒個精光,帳本燒沒了,失了憑證。就算懷疑拿出契約的人是個劫匪,也無可奈何。可見為匪之有術。你白天說的那個微妙而不可言的勝利,倒和這殊途同歸。」
白雪嵐笑道,「寶貝,於打家劫舍一道,你可學得一些精髓了。」
宣懷風打個哈欠,在床上翻了兩個身,似乎要找個舒服的姿勢,最後還是翻了回來,將臉對著白雪嵐。兩根白皙修長的手臂,輕輕勾住白雪嵐肌膚發熱的脖子,氣息吐在他耳邊,迷離地喃喃,「我睏了,睡罷。」
白雪嵐以為前頭的欲望被人強行剎了車,今晚不知要折騰多久才能消停,然而宣懷風這樣毫無防備的小喵似的輕擁著自己,悠長平緩的鼻息一起一落,輕輕送到自己耳垂,就如受了很舒服的催眠,也就不知不覺,漸漸閉上眼睡著了。
他這樣沉沉地睡著,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心臟彷彿被什麼輕戳一下。這來自他從小在戰爭的生死場中養出的狼一般的警覺,不管睡得多沉,只要周圍有一點不妥,馬上就會驚醒過來。
白雪嵐霍然睜開眼睛,馬上警惕地掃了周圍一眼。現在已是極深的夜,房裡靜得落針可聞,床頭櫃上那小電燈,仍在安然地泛著柔和的光。
一切看起來毫無異樣,自己如何忽然就驚醒了?
驚兆何來?
白雪嵐偏頭看看宣懷風。這可愛的人兒還保持著入睡前的姿勢,兩隻手臂挽著白雪嵐的脖子,清秀的雙眉在睡夢中,卻是緊皺著。驀地,宣懷風的身體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
白雪嵐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驚醒,是因為宣懷風身體顫抖的時候,兩隻胳膊也在顫抖。這兩隻胳膊搭著自己的脖子,自己自然感覺到了。
他心忖,這小東西,一定是又作什麼噩夢了,嚇得這樣可憐,還是快點把他從噩夢裡喚醒。
白雪嵐便輕輕地喚他,「懷風,懷風。」
宣懷風人在夢鄉,哪能一喚就醒,一顫之後,停了停,驀地又是一顫,而且隨著那一顫,烏黑的睫毛根部漸漸滲出一點溼漉,慢慢的,那點溼意竟氤氳了長睫毛覆蓋著眼瞼,在眼角積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淚來。
白雪嵐看了,忙又喚,「懷風,懷風!」
在床上轉著腰身,身體把挨著他睡的宣懷風撞了撞。
宣懷風這才醒了,半張了眼,怔忪地問,「怎麼了?你要起夜嗎?」
白雪嵐說,「不起夜。你作什麼噩夢了?」
宣懷風完全是未睡醒的狀態,有些怔怔的,白雪嵐又問了他一遍,他才遲鈍地揉了揉眼睛說,「我作噩夢了?不會罷,我以為自己睡得很香甜呢。」
白雪嵐說,「你剛才身子在發抖。你再摸摸自己的眼皮,是不是溼了?那是你在夢裡被什麼嚇哭了。一定是作了噩夢。」
宣懷風摸了摸眼角,赧然笑道,「是有些溼呢,看來真作噩夢了。多謝你把我叫醒。好罷,大家繼續睡,我還睏得很。」
說完,翻了個身,手腳微微蜷起來,又閉了眼睛。
白雪嵐不放心地問,「你究竟夢見什麼了?嚇成這樣?」
宣懷風呢喃著回答,「左不過是個夢,明天我再告訴你。幾點鐘了?讓我睡罷。」
白雪嵐見他確實睡意很濃,只好將心裡的疑惑且按捺住,由得他又睡去了。

詳細資料

詳細資料

    • 語言
    • 中文繁體
    • 裝訂
    • ISBN
    • 9789865054212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208
    • 商品規格
    • 21*13*1.2
    • 出版地
    • 台灣
    • 適讀年齡
    • 全齡適讀
    • 注音
    • 級別

商品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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