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試閱

我們絕大多數都是只從《探索頻道》或是電影《企鵝寶貝》(March of the Penguins)之類的紀錄片得知這些故事。然而當我們把這現象應用到自己的生活時,它反倒使我們停下日常慣性,讓我們了解到自己其實忽略很多周遭正在發生的活動。

幾年前,我搬去夏威夷茂宜島,當時有隻灰毛黃眼的俄羅斯藍貓坐在租屋處的門廊盯著我看。牠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過來,後來我知道這隻小母貓是野貓,鄰居寇爾都稱牠小椒。我會從附近的市場買幾個貓食罐頭,打開一罐放在門廊上,而牠會狼吞虎嚥地把食物吃完。之後我在門廊那裡放置食物與水給小椒,而牠每天都會來吃。就這樣過了五個月,我們也開始對彼此更加友善。

之後的一天,我看到寇爾抱著裝著小椒的厚紙箱,便出聲問他。

「你要帶牠去哪?」

「我有個朋友住在島的另一邊,她想養牠。」

那個朋友的住處離我們有三十五哩(約五十六公里)。雖然我還滿喜歡小椒,但是我知道這應是最好的安排,因為在幾天後我就要前往歐洲。

三個月後,朋友從機場接我回到那棟屋子,我看到小椒就在那裡等我。

這狀況實在太過意外,於是我走去寇爾的屋子問他,「你何時帶小椒回來的啊?」

「我沒帶牠回來啊。」

於是我們一起走回我的屋子,而當寇爾看到貓時,只說一句「天啊!」就趕快打電話問他的朋友,「你怎麼把那隻貓送回來了?」

他朋友答說,「沒有啊,那隻貓在你放下後很快就跑掉了,之後就沒看到牠了。」

小椒居然能剛好在我回來的時候自己找路回到這裡,讓我感到十分驚訝,所以我將牠改名為拉妮(Lani),也就是夏威夷語「天堂」的意思。不久後,我就帶牠一起搬去新的住處。

然而,我們人類看似不太可能進行上述這些旅行,更別說那些容易在陌生都市迷路,甚至連在購物中心停車場也會迷路的人。其實跟水母、鯨魚及其他了不起的生物一樣,我們人類也裝備著同樣的導引科技。舉例來說,鳥類的視網膜含有高濃度的光敏性蛋白質隱花色素,就像眼裡有內建的羅盤那樣,讓牠們能夠偵測地球的磁場。其實,隱花色素並不是鳥類獨有的物質,它其實是一種存在於微生物、植物與動物裡面的古老蛋白質,協助許多物種控制每日生理週期以及偵測磁場。有些研究人員認為,鳥類的確能夠「看見」覆蓋在正常視野上方的那個隱形磁場。人類在過去被認為只擁有五種感官,而像鳥、鯨、海龜等動物則擁有第六感,能讓牠們在這些長程遷徙中為自己指引方向。然而,美國麻州大學醫學院(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Medical School)的科學團隊發現人的眼睛也含有高濃度的隱花色素。尤有甚者,如果一隻果蠅正常的磁力第六感已經改變,當人的隱花色素基因移植到這隻果蠅時,這隻果蠅就會恢復本身跟其他正常果蠅一樣的磁場偵測能力。這些實驗顯示出人類的隱花色素也能當成針對磁力的感官來用,意謂我們也許裝備著這種第六感,能對準行星的天然導引系統。

不過這些動物跟我們有個明顯的差別:牠們不會因為思考而忽略自身內在導引系統,牠們不會質疑太陽的弧形軌跡,牠們不會選擇跟隨或選擇不跟隨,牠們不會信任光、也不會不信任光。當光指引牠們前往目的地時,牠們僅是跟隨著光。然而我們不禁要問:光是什麼?

光是什麼?

從人類的第一個日出開始,先知們就一直在思索光的本質,懷疑這個遍及一切的神祕現象,必定在根本上與我們對於神、生命以及存在意義的大哉問有關。基督教的聖經告訴我們,生命是從光的出現開始,而幾乎所有的靈性傳承都認為光等於造物者,他們還提及「聖光」、「神光」等名詞,並將靈性進化描述為「啟蒙、開悟」(enlightenment,譯註:若按英文字根來解釋,就是「進入光中」)的過程。

一般認為健康與身心安泰是光的展現(或發亮),也就是一種無從描述的光明、閃耀。而散發光芒的身體健康,基本上是我們「內在太陽」之力的作用,當我們的覺知擴展時,我們的光芒看似會跟著變亮。而在最亮的時候,這道光輝能被肉眼看見。這也就是偉大的表演者常會被稱作「明星」,聖人的傳統畫像都會有明亮的光圈包圍以代表「啟發」(illumined,字面有照亮之意)的原因。

我們的口語表達也有許多用於描述光在日常生活的無數具現。我們會用「容光煥發」來描述孕婦的氣色,在有所啟發時會說「靈機一動」。我們用「聰明」來描述很會動腦筋的人,而當人們改變信念或想法時,我們會說他們總算「開竅」了。在提到新的想法時,我們也許會說「靈光乍現」,而在希望某人能夠放鬆下來時,我們也許會建議他「開心一點」(lighten up,字面有變亮之意)。科學家們也想要解開光的本質之謎。一六四○年義大利天文學家伽利略在給哲學家福爾圖尼奧•利切蒂(Fortunio Liceti)的信中寫著,「我總認為自己無法知曉光的本質,只要讓我確定了解這項對我來說已是無望達成的知識,要我終生關在只有麵包和水可吃的監牢裡面都願意。」在一九一七年左右,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在給朋友的信中寫著,「我將終其一生沉思光的本質!」到了一九五一年,他承認自己已用五十年的沉思來嘗試了解光的本質,但是一直停在起步階段而沒有進展。

然而,愛因斯坦在追求光的奧祕過程當中發展出相對論,並確立達到光速的時候,時間停止存在。此外,無質量的光子能夠橫越整個宇宙而不用任何能量。所以就光束而言,時間與空間並不存在。

不過,更為近期的量子物理學家將光描述為物質實相的基礎。如果我們了解量子理論被認為是史上最成功的科學論述,且現代科技約有五成是以它為基礎的話,就會知道他們對於光的這種描述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根據理論物理學家大衛‧玻姆(David Bohm)所言,「光是能量,也是資訊、內容、形式與架構。它是每一事物的潛能。」

我們生活在一個看似由光所造並予以滋養的宇宙。德國作家及政治家歌德曾說過,「所有的生命皆起源於光,並在光的影響之下發展……」當我們將植物、動物或人們安置於暗處實驗時,就會凸顯出歌德的主張,我們會注意到實驗對象的生命力與身心狀態逐漸低落,最後來到生命的終止。沒有了光,就沒有活下去的意志,簡直就是失去那簇驅動靈魂的火花。

藉由這樣的認知,我們在科學、健康照護與靈性之間的人為分界逐漸消失,而一切追溯到最後都是光。若就神祕主義者、科學家與治療師的專業角度來看,他們現在都同意光具有人類覺醒、療癒與蛻變的祕密。只是,我們現在還是不清楚光是什麼。

光是由光子形成,而一般認為物質或實相的基礎,即次原子粒子,是由光子組成。光子沒有形式、隱形且沒有屬性,它們沒有物質、沒有重量,也沒有電荷,所以無法被直接觀察或測量。

這就是我們未曾真正看到光的原因。不過,我們所看、所聽、所聞與所觸的每一事物都是由光子構成。美國博學家兼作家華特‧羅素曾說,不僅視覺「是藉由我們的眼睛來感受光波的知覺」,連「聽覺也是藉由我們的耳朵來感受光波的知覺。味覺與嗅覺是感受光波在口與鼻反應的知覺」。大衛‧玻姆則是探究更深,並說「所有的物質都是凝結的光」。玻姆所描述的量子實相係奠基在一個簡單的原理:光與生命是處在兩種不同狀態,即有形(物質)與無形(光)的同一能量。光若處在有形或凝結的狀態中,其能量就構成宇宙的所有物質,成為我們所見、所觸、所測量的每一事物。玻姆的陳述提及了光到物質的轉變,包括光如何成為生命以及光的勢能,而愛因斯坦的著名方程式 E=mc2 就是在描述這個過程。然而同樣重要的是,生命或物質如何再次成為光。

如果你先去思索植物以及它們在整個生命週期如何受到光的引導與轉變的話,也許就能比較容易想像有形與無形之間的無縫互動。

首先,植物「看到」發出光的地方並自然地調整自己到對準光的最佳姿勢。對於植物來說,感知光的不同品質與數量之能力非常重要,因為這能力確保葉子能在最好的位置以最不費力的方式收集陽光,同時也能夠引導根部朝向具有理想溼度之土壤生長。

植物的這種讓自己處在最佳時間與最佳位置的奇蹟過程,使得光合作用得以加速進行,而光在光合作用中將二氧化碳與水結合而創造出糖分,而糖分即是有機系統的必要燃料。當人類與動物吃下植物,前述結合過程所形成的糖分又被分解回二氧化碳與水,接著二氧化碳會從肺排出去、水由汗與尿液排掉,只有光留在生物體裡面。

基本上,我們依靠陽光而活。植物吸收來自太陽的無形光能並儲存在葉子上。當我們吃這些植物時,其實就在吃進凝結的光並運用之,讓它的無形本質,也就是光,留在我們體內。

艾薩克‧牛頓爵士在其著作《光學》(Opticks)的一七一七年第二版中提到,「肉體與光不是能夠相互變換嗎?身體絕大多數的活動力不是從進入體內的光之粒子中獲得嗎?對喜愛變化的大自然來說,身體成為光、光成為身體,這樣的變換非常符合大自然法則。」

我們就像植物那樣對光產生反應,持續移動以使自己更能對準光以及藏在其中的意識,同時又能與最支持我們的身體、情緒及靈性發展的光之質量互動。我們都是光的生物。

光如何引導我們就在此刻,光正領著你的眼睛到這些文字上,照亮其意義並創造出你與本書的連結,這連結稱為臨在。如果沒有光,你就無法看見這些文字,它們就不會呈現在你眼前。說真的,光將這些文字帶到你面前,同時創造出感知與意義間不可分割的知覺。那道將你所閱讀的文字帶到你面前的光,也會「揭露」(bring to light,字面有「帶到光中」之意)那些能激勵你進化的必要人物、狀況與機會。它亦步亦趨地引領著你,讓你能在適合的時間處在適合自身需要的地方。然而,我們必須記住如何認出光。

這過程其實跟我們所看到的每一事物相同。從太陽、電燈或火焰而來的光,在物體反射而與我們的眼睛互動,同時釋出關於這些物體的能量與資訊,這些能量與資訊再經過神奇的轉換過程而成為看似充滿光的影像。不過,它不是真的光,僅是我們對於「明亮」的心智詮釋。

許多人認為眼睛就是裝在臉上的兩個攝影鏡頭,事實上它們是腦的分支,而這一對精密且複雜的分支皆是設計來吸收與散發光的。每個眼睛包含一億兩千六百萬個光接收器,其中約有百分之九十五(稱作桿狀細胞,rods)散布在視網膜上,剩下的百分之五(稱作錐狀細胞,cones)主要聚集在稱作黃斑的微小區域。桿狀細胞非常敏感,會在低亮度的環境發揮作用,也會對物體移動有反應。比較沒有那麼敏感的錐狀細胞,則適用於色彩的辨識與高解析度的視覺。

若根據細胞的設計來看,桿狀細胞看似能在我們的意識心智認知到事物的形體之前就已感知到它們。事實上,美國洛克斐勒大學(Rockefeller University)及奧地利的分子病理學研究中心(Research Institute of Molecular Pathology)的科學家最近指出人眼能夠偵測到光的單一光子。由於光子是最小且不可分割的能量單位,這項發現清楚確認我們的眼睛具有能在實相的量子層次運作的設計,而我們的視覺已藉由進化而變得更加銳利,能以自己的最大潛能發揮作用。

不過就技術層面而言,光子是不可見的。它們不會創造出腦部可以看見的影像,然而如此微弱的光仍能「吸引」眼睛注意,這現象使十八世紀的散文作家強納生‧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所說「真正的視覺就是可以看見隱形事物的能力」有了新的意義。在回應如此近乎無限微小的隱約邀請時,眼睛會反射地移向吸引它的事物,而我們的自主意識並沒有介入這個過程。上述研究的主持人阿里帕夏‧菲澤瑞(Alipasha Vaziri)說,「最讓人感到驚奇的是,它並不像看見光。那幾乎就是一種感覺,近似於想像出來的事物。」錐狀細胞會在需要的時候仔細檢視事物,但是這過程需要更亮的光才能進行。所以當驗光師問你哪個看得比較清楚,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的時候,錐狀細胞會讓你知道這兩者的差別。你可以看到,視覺基本上是個與世界相連的過程,持續為我們對準更大的整體,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聚焦在細節上。基本上我們的生活經驗,就是來自於眼睛與光連結,持續不斷的互動的結果。

視覺的過程,也就是我們對於自己所見的回應,是在光進入眼睛之後幾千兆分之一秒開始。這整個過程是以光速進行,並使那編入光中的資訊送到腦部及所有與其相連的系統轉譯。我們也許會想「看那輛車」,事實上是光從那輛車反射過來、吸引我們的眼睛、進入我們的腦部,並傳送訊號到各種不同的神經末端,而這一切在「看那個東西」的想法浮現前就已老早完成,所以這也就是「它好吸睛」的說法背後的智慧。但是,我們很少會質疑自己所說的「它」是指什麼事物。我個人的感覺是,「它」即是聖經用於指稱「神」的那道光,也就是量子物理學家將之描述為意識的無形根基、導引我們生命中的每一步驟的那道光:生命智性。

光不僅引導我們的視力,還引導我們的呼吸、我們的心跳、我們的醒睡週期(sleep-wake cycles)等。眼睛也含有非視覺的感光細胞,它們已發展成在桿狀細胞與錐狀細胞開始運作將光處理成視覺的過程之前就會發揮功能。事實上,這些細胞也許在嬰兒出生時候就已出現,證實進入眼睛的光會從生命的最早階段開始引導身體的動態平衡。

當光進入眼睛時,整個腦部都會亮起來,因為光並不是只去腦部的視覺皮質、讓我們得以看見而已,它還沿著含括整個腦部的數條不同路徑前進,強烈影響我們所有的生命維持功能,像是情緒、平衡與協調性都含括在內。舉例來說,進入眼睛的光會到達「腦中之腦」,也就是下視丘,而它會調節自律神經系統以及內分泌系統,還有我們對壓力的反應與適應。下視丘會使用由光啟動的訊息,跟身體真正的主宰腺體松果體聯絡。而座頭鯨之所以能在每年的遷徙中運用光,也是依靠松果體這個器官。印度的神祕學家將松果體稱作「第三眼」,十七世紀的數學家及哲學家笛卡爾稱之為「靈魂的寶座」。它是身體用來調節眾多調節系統的器官,能夠跟身體的所有細胞在同一時間共享關於環境光的變化及地球電磁場的資訊。藉著這過程,每個細胞都能從容提升自己並將自身功能對準大自然母親的節奏,將我們帶到自然的合一狀態,不需耗費力氣或心思。

當光接觸到身體的能量場時,會先與松果體共振。身為內分泌交響樂團的指揮,松果體會接著活化腦下垂體、甲狀腺、胸腺、胰臟、性腺及腎上腺,並且自行將光能轉譯成電力、磁力,以及最後面的化學能量。現在已經證實,人體的內分泌活化順序完全對應著那些在描述身體的主要能量中心或脈輪運作之古老醫學系統。

除了透過眼睛造成視覺與非視覺的影響之外,光還藉由名為光生物調節作用(photobiomodulation)的機制引導身體的數兆細胞,催化在DNA層面刺激與(或)抑制細胞活動的一系列事件。這過程顯示出細胞的發電廠粒線體,在吸收光之後,就會明顯影響三磷酸腺苷(adenosine triphosphate, ATP)的生產,而後者可是細胞用來推動眾多代謝過程的能量,像是製造DNA、核酸、蛋白質、酵素及其他需要用於修補或再生細胞零件的生物材料,還有支持細胞分裂與恢復動態平衡等等。

所有在生物層面的生命都是由光構成,其生存也仰賴著光。太陽系係指「從屬或源自太陽」之意。事實上,進入身體的日光有百分九十八是從眼睛進入,百分之二是從皮膚進入。所以,光是生命的主要養分,身體是生物型態的光接收器,眼睛則是用來接收與散發光的生物性透明窗口,而所有的生理功能都需要光才能運作。例如,常去曬太陽的話,靜止心率、呼吸頻率、血壓與血糖都會下降,而活力、力量、耐力、耐壓性及血液攜帶、運送氧氣的能力都會提升。

我對於光以及它的治療應用方式的調查已逾四十五年,所得到的結論就是:生命智性藉由光召喚我們,引導並照亮我們的整個生命旅程。光與生命是不可分的。第一章 來自光的引導

無論是科學的智性追求或是心靈的神祕尋求,那道光總在前方召喚,而在我們的本質中奔騰的意志就會予以回應。──英國天文學家亞瑟‧愛丁頓(Arthur Stanley Eddington)

在菲律賓海域,帛琉的一個島嶼上有一大片湖泊,每到破曉時分總會開始上演一段舞蹈。數百萬個茶杯大小的金色水母,朝著日昇的光向東方快速游去,等到遇上朝陽的光芒就會停下來,然後跟隨太陽由東往西的弧形軌跡與步調緩慢移動。在日落的時候,這些獨特的無脊椎動物也就來到湖的西緣休息,等到明天早上再開始同樣的舞蹈。

世上有無數個物種都會以日光來引導自己的生命之旅,這些水母僅是其中之一。根據海洋生物學家所言,座頭鯨會運用日光,再配合星辰與地球的磁力牽引,來指引牠們每年的萬里遷徙。不論洋流的方向為何,這些鯨魚的游動軌跡是一直線的:往北尋找食物、朝南尋覓配偶。若用地球東西經度來看,每年的軌跡相差不到一度。

南極洲的每個秋天,國王企鵝總會排成一列,走上通往內陸繁殖地的七十哩(約一一三公里)艱險路程。一旦抵達該處,牠們就會兩兩成對交配。母企鵝在下蛋之後,會小心翼翼地將蛋移到公企鵝的雙腳間,然後回到海上尋找食物,而公企鵝會用腹部底下與雙腳上方形成的空間來孵蛋。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這些公企鵝不會進食,一邊平衡腳上的蛋、一邊聚攏在一起,而那時的氣溫也會下降至華氏零下一百度(約攝氏零下七十三點三度),風速也會達到每小時一百哩(約一六一公里)。在整個公企鵝群裡,體溫上升的公企鵝會往團體邊緣移動,而位在團體邊緣、體溫下降的公企鵝會緩慢地往內移動來取暖,這整個就像是一套複雜精緻的舞蹈。等到母企鵝回返、雛鳥孵出後,全體又會沿著那段長達七十哩的路程回到海邊,就好像牠們是一個生命體。每隻企鵝都是一個細胞,與整個生命體纏連在一起。

除了水母、鯨魚及企鵝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生物依靠自身內在的功能,形影不離地對準外界的引導,以開始那非比尋常的遷徙旅程,從蝴蝶到鳴禽都有這種現象。在研究這些了不起的表現時,我們通常會驚嘆牠們從甲地旅行到乙地的能力。沒有地圖、沒有路標、沒有全球衛星定位技術,牠們怎會知道要如何到達目的地呢?而且不會改變路徑、不會迷路、不會自我懷疑,也不會彼此爭論哪一條路才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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