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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時間是…… 當偉德要從他房間那的樓梯往廚房走去時,他看到亞瑟在那等他。「不是現在,」他祈求。但那貓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說:一切都是你的錯。
偉徳想要走上樓梯從另外的通道去廚房,但是他還在猶豫,但瞬間一切都改變了,樓梯不見了,他突然站在莊園的廚房中,身邊有許多僕人跟廚師走來走去,他們忙著把一道又一道的菜從大爐子裡端出,偉德對歷史並不熟悉,因此他根本摸不清楚現在身處在哪個時代,只能從身邊人所穿的衣服推測也許在中世紀。
「嘿,老朋友。」他彎下身叫貓:「你可不可以帶我離開這回到我原來的時代?」那隻貓對他的要求似乎不為所動,但隨即起身往後面的門離開,偉德跟著牠走,僕人們有人注意到他跟著貓走了,卻沒人跟著他們,偉德想也許是他們正在準備一場大宴會因此沒人想要分心管他們。
亞瑟帶著他走一條碎石子路,偉德毫不猶疑的跟著牠,直到他發現亞瑟要帶他去的地方原來是馬會。「你幹嘛帶我來馬會?」他低聲問著,「我們去停車場好嗎?」那隻貓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才想到這時代根本沒有什麼停車場。 到了馬會,那隻貓走到側邊的走廊,往左右兩邊探看,就好像牠要選一匹好馬一樣,走到四分之三的地方時牠面對著左邊馬廄坐下來,喵喵的叫著似乎暗示有人過來了。
「也許是馬?」偉德想。
「嗨,您從哪來的?」一個聲音從裡面傳出。
偉德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他也不知道那隻貓在想什麼,當他看到一個年輕人從馬廏裡走出來時,他根本沒時間反應過來,所以他就躲在馬房的置物櫃裡。那人過來拍拍亞瑟,但那隻貓隨即跳開又喵喵的叫。
「你渴了嗎?還是餓了?好吧……我應該可以趕快幫你弄點什麼。」他帶著亞瑟往另一頭走,而那隻貓回頭看了偉德一眼。
這時馬廏已經空無一人了,「他到底希望我怎麼做呢?」偉德想。他走到剛剛那人站的地方想要找線索。而一隻黑色的大種公馬正站在那兒,韁繩都架好了。
「你在開玩笑吧。」偉德低語:「他應該不會希望我騎這玩意兒吧,畢竟我只會走路而已。」然後另一個念頭鑽進他腦中約翰阿比的機器顯然已經充足了學校的電,該不會同樣的事情也在那發生了吧?
「漢娜!」偉德想到這件事時自己已經坐在馬上,他差點走不出馬廏的門,他也很懷疑自己沒有亞瑟能不能回到原來的時間。
「有賊!停下來!」
他聽到剛剛那人大聲的在他身後尖叫,但黑暗的天色掩護他,偉德衝出門盲目的網黑暗中奔馳。那人並沒追來,也許是其他馬都沒有上馬鞍,他跟著剛剛那隻貓的蹤跡跑回屋子裡,並回報有賊。
「你讓我惹大麻煩了,喵喵。」他回頭看著貓說,但是食物跟水還在,貓卻消失無蹤:「喵喵?」
偉德緊緊的抓著那隻馬,了解到之前路易莎教他的馬術課程實在是太少了。「慢點!」他對那隻馬說,幾乎怕的不敢抬起頭來。當他抬頭時看到有微弱的光在樹叢那兒閃耀。
「快往那兒,偉德,盡你所能的快。」一個聲音從他頭上傳來,偉德記得這聲音,卻想不起是誰的。
「爸?」偉德抬起身子,被鎮住了。
沒有回應了,但偉德對自己聽的聲音有自信,他知道是他爸爸在指引他。
「呀!呀!」偉德快速的策馬前進,當燈光越來越亮的時候,他知道亞瑟在指引他明路,「謝啦!喵喵。」他回頭對來時路說,當他再度轉回頭看著眼前的路時,驚訝的發現居然有一條大圍欄在前方,「喔,真該死!」他大叫,而那隻馬奮力的往前一躍,飛過那道圍籬。偉德被強大的後座力摔下馬背,劇烈的倒在地上發出一大聲響,而他也發現這片地面比他所經歷過的粗糙多了。他馬上發現自己掉在柏油路上,一道強烈的光閃來:「天啊,不要。」一輛跑車按著喇叭從他身旁駛過,偉德在千鈞一髮之際往旁邊閃:「喔,」他發現碎石子路比剛剛的柏油路還痛。剛剛那隻拖韁的馬現在乖乖站在路旁等他。
當偉德到達阿比鎮中心時,雨大到他必須找家店的遮雨棚停下馬來躲雨。大部份的店都關了,幾小時前營業時間就結束了,不過小酒館到還是生意興隆,旁邊幾家餐廳也還開著。
「閣下,真是適合騎馬的天氣呀。」偉德轉身發現是前ㄧ天在警察局的那警察。
「我的意思是,有幾個當地居民報案說幾小時前有怪現象。」那警察笑笑的說:「不過只是這樣也沒什麼。」偉德想到這一切覺得很荒謬,但他不想解釋,也無法解釋。
「是怎樣的怪現象?」偉德抖掉身上的水,下馬問。
「沒什麼,」警察說:「月圓時總是這樣……有些人喝多了胡扯。」那警察往他的車子走去,一陣大風把他吹倒。偉德也被吹的往後退,但商店的柱子擋住他讓他沒摔倒,不過他抓著疆繩的鬆開了,那隻馬受到這樣的驚嚇,抬起前腳嘶了一聲就跑掉了,「該死,」偉德說,但隨即他所倚靠的柱子也塌了,偉德整個被摔倒在地上。他跟警察快速的起身,發現自己站在一條位於巴洛克風格城鎮的碎石子路上。酒館還在那,但已經變成中世紀客棧的樣子,並且雨越下越大。
第十五章  權力之路
安徳魯走進長廊,發現法蘭斯要侵犯葛蕾絲,他傷口的疼痛被憤怒取代,狠狠的抓起男爵衣領把他往後甩開。「你總是侵犯那些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嗎?」安徳魯用力的打了他一拳,他倒地不起:「我可是喜歡教訓老醉鬼。」他拉起男爵直視他的眼睛說:「你喜歡蘋果嗎?」隨即猛烈的踢他的腰部。
「安徳魯住手,你會殺了他的。」葛蕾絲哀求,她並不喜歡這老主子,但也不希望他死。安徳魯看到自己的愛人滿臉是血,更加深他的憤怒,他拎起男爵,此時男爵對他求饒。
「你不用再告饒了,聽著,」安徳魯說,男爵小心的點頭:「要是你再把你的髒手放在女孩子,或是女傭身上,我保證我會讓你死……我說的夠清楚了嗎?」他等他回應。
「是的,」那人邊吐出血塊邊回應。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是你這時代的人,所以你的侍衛保護不了你,要是你再讓我知道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算帳,懂嗎?」安徳魯說完就把男爵丟到地上。
「爸爸?」
安徳魯跟葛蕾絲同時回頭,看到小厄尼在門邊,他嚇的馬上出去呼救。
「你快逃。」葛蕾絲推著安徳魯。
「我們一起逃。」安徳魯拉著她的手說。
「但他傷的很重,」葛蕾絲猶豫了。
安徳魯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聽我說,葛蕾絲,妳傷的很重,我們一定要找到亞瑟離開這,妳一定要跟我ㄧ起走,否則我哪裡也不去。」
「你會因為這樣被吊死的。」她驚恐的說。
「妳也一樣啊。所以跟我ㄧ起走吧。」
這時追兵的腳步聲已在樓梯間了,安徳魯帶著葛蕾絲往塔樓跑,他左右看看外面有哪裡可去,然後他想到了修道院:「我知道有個地方他們找不到。」他催促著葛蕾絲往那裡走。他們跑到那,往下走到約翰阿比的讀書室,安徳魯翻開地毯發現一道暗門:「就像偉德說的一樣,」他暗喜,把葛蕾絲拉過來一起往下躲:「快點。」他蓋上地毯,關上暗門。聽到上面追兵的腳步聲。
「哇,我真驚訝。」
她們兩人被這聲音嚇的全身僵硬:「沒人知道這地方。」那老紳士對他們微笑:「不用擔心,他們找不到的。你們一定想他們也有建造這地方啊,但我成功的瞞住了他們。」
此時追兵的聲音傳來:「找不到,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看吧。」那老紳士說:「他們找不到。」
「約翰阿比嗎?」安徳魯問葛蕾絲。
「是的,請問這位年輕人,您是?」他伸出手。
「安徳魯傑金。」他自我介紹:「真榮幸,我可說是您研究的仰慕者。」
老紳士皺起眉頭:「知道我研究的人不多,但我不認為你會知道。」
「先生,我跟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安徳魯對他保證,「但是您的機器,」安徳魯看著完工一半的機器說:「在未來很有用,我是從那來的。」
他的話讓那老紳士一直笑,直到葛蕾絲說:「是真的,主人,我去過二十世紀,真的很……迷人。」
「是嗎?」那紳士半信半疑的要他們坐下來為他們倒了威士忌說:「告訴我未來的事,還有為什麼我莊園裡一半的人都在追捕你們。」
接下來的幾小時裡,葛蕾絲跟安徳魯都在跟約翰解釋這一切的故事。包括修道院的大火,男爵找到晶體等等,他們也告訴約和他們所經歷過的不同時空。第十三代的男爵用他所有的電子儀器佔據了房子。
「你讓我知道這機器要怎麼發動了,當然!」約翰想到他的發明興奮的瞪大眼睛:「也許我有生之年看不到它運轉,但在未來這可以動!……一切都有可能。」安徳魯對他的興奮無動於衷:「但是它會壞掉,我希望這不會讓你太失望!」
「是的,親愛的,你沒看到嗎?如果現在不停下來,會有多少好事啊,……我也不會知道我兒子會侵犯女傭,我總算知道幾個月前為什麼有女僕上吊了。現在我懂了。」安徳魯對他後面的話很感興趣,但他擔心一旦男爵停止研究,他跟葛蕾絲就不會相遇了。而他現在最希望的是帶葛蕾絲回到未來。他想到羅西亞說過每個世代可以互相穿透,他想讓約翰知道這點。
「您為什麼建這座塔?」安徳魯小心的問。
「你知道為什麼呀?通往力量的路。」約翰笑著說。
「通往力量的路?」安徳魯問。
「地球的力量很巨大,我想要聚集這些力量,因此建了這座塔,希望能給我的發明一些力量……當然,這可以。」他拍拍手。
「但是阿比家族沒有人找到這力量。」至少就安徳魯所知。
「有的。」約翰對他說:「我的先祖,吉伯,就曾經立個大圓石表示崇敬。而克倫威爾污蔑他的時候,他進來移走那石頭蓋了該死的修道院。」
「但當吉伯洗清罪名後,他把修道院拆了。對嗎?」安徳魯想起來。
「是的,阿比家族不能容忍這些莫名奇妙的教義,」約翰不屑的擠擠鼻子說。
「所以通往力量的路……是往哪呢?」
約翰指出了一條往房子角落的路徑,安徳魯懂了:「讓我猜猜,下樓可以到溫室,而餐廳往廚房,還有就是圓廳往音樂室。」
「你說對了。」約翰拍拍手,「不過你怎麼發現的?」
「因為每次發生奇怪的事情都在這些地方,」安徳魯想到約翰阿比沒有足夠的科學知識跟工具還能這麼粗明,不禁讚歎起他的知識淵博:「那你怎麼發現通往力量的路呢?」
「當然是往下潛。」
「往下潛?但並沒有水呀。」安徳魯搞不懂。
「這有很多應用的方法,就像有很多人拿著東西擋在你前面,這時通往力量的道路就可以讓你往下潛,離開那兒。」
「所以可以從阿比莊園到哪呢?」
「可以到鎮上,或是再過去一點的瘋人院。」
「可是再過去是葛倫歐克學校啊。」安徳魯問。
「那是在你的時代,孩子,在我得時代那裡是瘋人院。」
「天啊,」安徳魯跳起來:「我們得找到貓,帶我們離開,那些人想必有大麻煩了。」
「怎麼走?」葛蕾絲問:「整個房子都在找我們。」
「你們放心,」約翰對他們保證:「我會引開這些人。你們會安全的離開……回到未來。」他笑著對他自己說。
偉德,雷克斯跟菲爾搶奪了剛剛那輛馬車,他們把女士們塞進車廂,休執彊,偉德在前面跟他坐在一起,雷克斯跟菲爾則抓著兩邊,天色還是很暗,因此手們的警衛毫無警覺心的放出了他們。
「休,安全了,你可以放慢速度。」偉德對他說,「喔,」休降低速度,而偉德開心的看著眼前城鎮的樓房又再度出現。
「我絕得我們很幸運。」偉德高興的看著身邊開過去的車子說。休拉住彊繩停下馬車,而菲爾高興的衝到警車旁說:「感謝上帝。」
「嘿,警官。」偉德跟著他:「你應該有地圖吧?」
「是啊,」他開車門環視了一下。
這時伯爵夫人下車問休說:「一切都結束了吧。」她看著熟悉的景色說 「對您來說,是的。」休要路易莎去看一下是否所有女士都安全無恙,路易莎點點頭,抓著他的手說:「不要丟下我去做任何事,好嗎?」
「任何事嗎?」他揶揄的說。休穿過馬路往另一邊走,路易莎不知道他們的反應是好或不好,因此她只是看著他們。
第十六章 機器裡的鬼魂
「抱歉,」漢娜插嘴:「那是亞瑟嗎?」她往草地上指,那隻貓停在那。
「牠要幹嗎?」偉德大聲起來跟著牠。
「你瘋了嗎?別跟著牠。」休抓著偉德的手說。
「冷靜點,」偉德推開他說:「牠想幫我們。」
「牠要帶我們下地獄。」休說。
「牠要幫我們。」偉德堅持跟著牠,而安德魯跟在偉德後面遞一根棒子過去說:「以防萬一。」那隻貓走到鋸子旁邊,隨即繞著它轉圈走。偉德一開始不知道牠的意思。等他看到房子從那大木洞裡發出的能量光時才明白:「真聰明。」偉德跟著那隻貓拿起鋸子。
「你要幹嗎?」休火大的喊。
「後退!」偉德對他們說。
「天啊,他要毀滅能量線,」雷克斯驚叫。
「不!」漢娜想衝到她男友身邊,被雷克斯抓住了,她一直尖叫。
偉德在挖洞前先確認距離夠且位置對,「這裡不是,」他喃喃的說。用力的朝木頭鋸下去,這是一場跟時間賽跑的戰爭,他用力的在木頭上挖出一個大洞,此時有強烈的藍光從洞裡伸出,偉德退到安全位置,藍光持續的射出,一陣天搖地動過後,藍光停了,房子不再有能量光閃耀,只有塔樓繼續閃著白光。菲爾在平靜後走上去拍拍偉德的肩膀說:「我想這是唯一的方法。」
「沒錯,」休說:「但是機器還在,不是很穩定。」
「所以我們要關掉它。」偉德繼續挖說:「上次我們三個關不掉,但是現在多菲爾跟大力士,」他看看雷克斯:「我們應該可以,誰要參加?」
所有人都點頭願意,而漢娜說:「我也要去。」路易莎也說:「我也要參加。」葛蕾絲握著安德魯的手說:「我不離開他身邊。」偉德覺得這些女生是來找麻煩的,他說:「真糟!算了!妳們來吧。」他知道自己會為這決定後悔。
當他們走到機器旁邊時,那機器仍閃著藍光,「是這個嗎?」雷克斯抓著桿子問。
「是的,」偉德點點頭,雷克斯抓著桿子說:「那來轉回去吧。」五個人一起抓著桿子。
「準備好了嗎?」偉德問。大家點頭:「好,三──二──」
「別這樣,年輕人。」
他們因為這奇怪的聲音停下動作,約翰阿比出現了。「要是妳們關掉機器,能量就浪費掉了。現在是好機會。」他對這件事很興奮。
「他怎麼來的?」偉德問安德魯。
「應該是跟著我們。」
「他是誰?」菲爾好奇的看著這穿古代衣服的老人,「他是我的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死了三百年。」偉德說。
「我看你又嗑藥了。」菲爾搖搖頭不相信他的話,休笑著說:「幽靈,…….就是你想像的那樣。」
偉德不管約翰的說詞,仍堅持說:「等我們關掉機器再討論。」
「偉德?」漢娜哀求的叫,他回頭看到約翰拿著槍抵住她。「我剛剛要求過了,」他說。
「放開她,」菲爾拿出剛剛的槍對準約翰,休對他說:「你瘋了嗎?這樣一來偉德就不見了。」菲爾隨即了解。「沒關係,」偉德說,「這時他已經生了法蘭斯,法蘭斯也生了厄尼,我還是存在的。」
「但是你的女朋友,」約翰笑著:「我想這樣的距離我不會失手。」
「我們好像很兩難,要是現在殺了約翰,機器就不會建好,那我們也不會遇到這些事了。」偉德想不透:「但是已經發生了呀!」
「這也是個想法。」休同意。
「孩子們,現在是大好機會去穿越時空。」
「我們已經經歷夠了。」偉德回嘴說。
「但是我沒有,」他更用力的把槍抵柱漢娜,使她哀叫出聲並對他們說:「現在你們滾出我的實驗室!」
「冷靜點,約翰。」安德魯試著安撫他:「你已經到了二十世紀了,夠了。」
「不,歷史是浩瀚的,我要去每一個我想去的時間。」
「但這機器沒有辦法控制你怎麼來回?」偉德對他說。
「現在是二十世紀,我一定可以找出方法。」約翰說。
「但你已經找到長生不老的方法了,不是嗎?」休試著轉移他的注意力,路易莎輕步的舉著一隻板手走到約翰根漢娜身後,「那晶體裡有長生不老的方法。」
「啊!」約翰狂揮那支沒拿槍的手說:「那不能暴露在空氣哩,」休眨眨眼,似乎發現這問題很有趣:「那下面的金屬呢?約翰?」約翰笑了,此時路易莎用力的一擊讓他倒地不起。「抱歉,也許我該再等一下的。」
「不!」休對路易莎說,盡力不顯露出失望的樣子。
漢娜跑向偉德的懷裡,偉德說:「現在是時候了。」他們又一起拉著桿子,安德魯突然問:「那約翰怎麼辦?」
「我看他只能乖乖待在二十世紀了。」
偉德對休笑笑說:「我想他已經知道那些東西是魔鬼金球了。」
「一,二,三.」偉德喊,大家一起用力,那個桿子開始移動了:「加油啊,快了。」路易莎鼓勵他們。終於那桿子被推回”關”的位子,而那作為鑰匙的晶體也逆時針的轉動了一下。終於,一切靜止了,不再有藍光射出了。
「安德魯,發生什麼事了?」他衝向葛蕾絲,約翰阿比已經消失了,「我愛你…」她大聲說,隨即消失:「不,」安德魯哀求男爵:「把它打開。」
「我不能,安德魯,」偉德說:「我再關上時她還是會消失的。」
「那就一直開著,」雷克斯跟菲爾抓住這失去理智的男人,「你知道這是不行的,安德魯。」
「至少讓我對她說再見。」他嚎叫著,心都要碎了。偉德看他的朋友這心裡很難過:「安德魯,對葛蕾絲的事我很抱歉……但是就像剛剛約翰說過的,這機器用掉很多能源,我不可能再打開了,請你見諒。」安德魯也知道自己無理。這時偉德發現機器的高溫已經開始融化他的靴子,他想把那鑰匙取下來毀掉,因此又爬上機器,但是他找不到鑰匙,那裡是空的:「什麼?」
他們沒人拿走鑰匙,不然機器根本關不起來。
「到底怎麼了?」偉德想知道,他翻遍了所有的洞都找不到,其他的幾顆也不見了:「媽的,」休罵:「我再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了。」
「但它們怎麼會不見呢?」偉德從機器上跳下來,留下大半鞋子黏在上面,「你不認為是關掉機器時的能量讓他消失的嗎?」路易莎說。「沒留一點痕跡?」休搖搖頭不相信的說。此時雷克斯走到一邊想起一件在挖洞時他就覺得奇怪的事,「我跟你們說件怪事,」他說:「屍體也不見了。」
「你開玩笑!」偉德過去找,發現他說的對。
「屍體!」菲爾大叫:「什麼屍體!」
「等等,」偉德對他說:「是約翰阿比的屍體,他1779年就死了。」菲爾呼出一口氣,他今晚認識了這年輕男爵,不想看到他有麻煩。
「這代表什麼呢?」偉德問休,後著聳聳肩說:「我不知道,也許代表這機器跟你和你的朋友都沒關係了。」
「太好了!」漢娜大叫,隨即想到安德魯:「對不起──」安德魯打斷她,拉過繩梯說:「別在意,一個奇蹟能維持多久呢?」隨即快速得往上爬,他需要時間哀悼自己失去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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