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使者3
「為了不要忘記自己做過的事, 我會懷抱著無法消除的記憶活下去。」活動訊息
內容簡介
「為了不要忘記自己做過的事,
我會懷抱著無法消除的記憶活下去。」
夏生在四年前被捲入集體失憶事件。
新聞記者豬瀨懷疑夏生與「記憶使者」有所關聯,
夏生在豬瀨的請託下協助他探尋記憶使者。
他們試圖接觸的某個男性廚師可能成為線索,
然而那名男性卻突然失去記憶,
這加深了豬瀨對夏生的摯友──芽衣子的疑心。
夏生向豬瀨表示自己不想再接近記憶使者,
卻被芽衣子撞見自己和豬瀨走在一起……
──圍繞著記憶使者、令人衝擊的真相終於揭曉──
本書特色
★第22屆日本HORROR小說大賽讀者獎,令人心痛落淚的作品。
★讓人熱淚盈眶,青春惆悵系恐怖小說!
★系列累銷突破30萬冊!
試閱
at present 3
打開電視便看見毬谷柊出現在電視節目裡。
他不是穿廚師服,而是黑色針織衫搭配半身圍裙,在攝影棚的廚房裡做料理。
夏生在電視節目的料理單元看過毬谷展露廚藝,但毬谷也會上綜藝節目和猜謎節目等與料理無關的節目,所以夏生一直以為他是廚藝精湛的藝人。不過,廚師好像才是他的本行。
知道這個事實後再重新一看,會發現他做料理的手法很專業。
鏡頭特寫他切菜的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連指甲都保養得很漂亮。
毬谷將料理擺放到盤子上,以義大利巴西里裝飾,淋上醬汁,然後端到來賓面前──光這個動作就美得有如一幅畫。攝影機在拍攝時也很明顯意識到這一點。
拍攝毬谷的時間甚至比他做料理的手法與料理本身還要長,這個節目的女性觀眾很多,大概是考量到觀眾的喜好吧?
(啊啊,不過,他做的料理看起來好好吃……香草起司燉飯鑲蕃茄……)
這次的主題似乎是「不擅長下廚的人也能簡單做出的宴客料理」。
畫面下方顯示的食譜與材料的確很簡單,但完成的料理看起來卻很時髦和華麗,讓人食指大動。
「好好吃!用烤箱烤過的蕃茄軟軟嫩嫩的,和起司與香草簡直是絕配!」
「看起來很可愛,也很適合作為派對料理。熱呼呼的很好吃,放冷了好像也不錯。」
每一個試吃的來賓都對料理讚不絕口。
毬谷笑容滿面地聽著讚美,沒有絲毫難為情的樣子。
「真的超好吃的!而且也很時髦。會做這樣的料理應該很有女人緣吧?說,你是不是很有女人緣?」
「是啊。」
毬谷沒有謙虛地否認,而是泰然自若地回應固定班底的年輕搞笑藝人,在攝影棚引起一陣哄堂大笑。以肥胖的外表作為賣點的搞笑藝人不死心地繼續糾纏他:「你很瞧不起我們吧?」毬谷回答:「你想太多了。」連笑容都讓人感覺到他的游刃有餘。
從容、瀟灑、完美無缺,乍看之下,他的確給人這種感覺。
有人說他很迷人、很帥氣,同時也有人說他的笑容很虛假、冷漠,他的本性應該很惡劣吧?但也有人說,就算他的本性很惡劣又有何妨?那是他在電視上呈現的角色,製作節目的人也很清楚人們對他的印象,最後還是決定請他上節目。
夏生回想起在飯店大廳見到的毬谷一如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俊美,不過幾乎沒有看到他的笑容。他的笑容一定是商業笑容。她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對他的評語是「個性好像很惡劣」,但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的確給人些許高傲的印象。
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再加上得天獨厚的俊美外貌,本來就很容易招人眼紅,再加上他的態度,應該有不少人對他很反感吧?他是不是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中,所以才要尋找記憶使者?
(他是廚師,不是政治家,一點小小的醜聞應該不致於對他的事業造成巨大的打擊……不過,既然孤高完美的形象是他的賣點,也就是說他想借助記憶使者的力量來維護那樣的形象嗎?)
夏生曾經對豬瀨說過,即使在旁人眼中看來是微不足道的煩惱,對當事人來說卻事關重大。在任何人眼裡看來都是人生勝利組的毬谷也有想要仰賴記憶使者消除的記憶──夏生無法想像他也有想要消除的過去。
不過,正因為他是人們眼中的成功人士,所以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辛酸吧?
(我只是單純對他想要委託記憶使者的內容感到很好奇而已。)
姑且不論當事人自己的記憶,夏生不認為記憶使者會那麼輕易接受「想要消除別人的記憶」這種委託。
再說,如果記憶使者在一個月前消除了夏生的記憶,她應該已經察覺到有人在追查她,可能會產生警戒而避免活動。
豬瀨似乎在監視毬谷,但夏生覺得記憶使者應該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然而,結果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進入寒假幾天後,夏生便收到豬瀨寄來的電郵說,毬谷柊似乎喪失了記憶。
大概是因為夏生之前說過不要突然來找她,所以豬瀨才會事先聯絡她,可是他卻在電郵的最後加了一句「我有話想跟妳說,今天會去找妳」,宣告他將會來找她。他還是老樣子,不怎麼在意她的時間方不方便。
話說回來,現在放寒假,她多的是時間,而且她也很在意毬谷的事,所以決定跟豬瀨約在之前吃鬆餅的咖啡廳碰面。
夏生穿上大衣,圍起圍巾,全副武裝到達咖啡廳時,豬瀨已經在店門口等她了。
「你說毬谷失去了記憶……是真的嗎?」
「好像是真的。」
豬瀨把手上的女性週刊雜誌遞給夏生,一臉不悅地說道。
「那已經是兩個星期前的事了,就在和我們見面的幾天後。我有掌握到他因為過勞累倒而住院,但在那之後就……」
夏生翻開貼有便利貼的頁面,「廚房的貴公子‧喪失記憶!是心因性失憶嗎?」的標題斜斜地劃過頁面。
她快速瀏覽那篇報導。
報導上寫著,大約兩週前,毬谷似乎被經紀人發現他在自家公寓暈倒。
毬谷很快就清醒過來,但和經紀人說話時,發現他喪失了一部分的記憶。從舊的記憶到最近的事,他缺乏了片段的記憶。
他心想會不會是因為暈倒時撞到頭而去醫院做檢查,但檢查的結果顯示沒有異狀,所以醫生判斷壓力造成心因性失憶的可能性很高。
報導上還寫著,所幸失憶對他的日常生活和工作都沒有造成影響,所以他也不打算暫停既定的工作,但消失的記憶仍然沒有恢復……
「這是……記憶使者做的吧?」
毬谷在夏生和豬瀨面前說自己不相信記憶使者的存在,然而幾天後,他卻在網路論壇上留言召喚記憶使者。
豬瀨說,毬谷在網路論壇上留言過很多次,第一篇留言在很久以前,似乎是稍晚於莉奈失去記憶的時間。
這幾個月以來,毬谷終始沒有放棄與記憶使者接觸,很明顯地,他是認真在尋找記憶使者。雖然與毬谷見面時他當面否認,但在聽到夏生說自己的記憶被記憶使者消除後,或許他更加篤定了記憶使者的存在。
在那之後,豬瀨有傳送電子郵件給他,但他似乎都沒有回覆。
不過,他始終沒有放棄與記憶使者見面。
「我太掉以輕心了,他召喚了好幾個月,記憶使者都沒有回應他,我以為記憶使者無意消除他的記憶。他一直沒有和其他人約好碰面的跡象,沒想到卻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我太大意了。」
從那天之後,豬瀨就一直在關注毬谷的一舉一動,甚至可以說在監視他,只要一收到毬谷將出門和某人見面的情報,他似乎有時會跟蹤毬谷,直到確認他見面的對象為止。夏生也有收到豬瀨的報告,所以知道他的行動。
然而,毬谷似乎在豬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成功與記憶使者接觸。
「但是……毬谷想要託委的內容不是消除自己的記憶,而是別人的記憶不是嗎?」
「我也是那麼想,不過,看來最後被消除的似乎是他自己的記憶。現在還無法斷定是不是只有他的記憶被消除。」
就像豬瀨說的一樣,毬谷失去記憶這件事實的意義有兩種解釋。
即是──毬谷委託記憶使者的是消除自己和別人的記憶,以及只有消除別人的記憶。
若是前者,便和四年前那起事件一樣。當年的委託人大概是紗惠,她應該是請求記憶使者「消除麵包店員和自己的記憶,以及相關人員的記憶」吧?為了把那個事實當作不曾發生過,她請求記憶使者把那件事從知情者的記憶中消除;倘若毬谷的委託也一樣,他失去了記憶就表示他的願望實現了。
然而,假如毬谷委託的內容不是消除自己的記憶,而是消除某個人的記憶──他們還無法得知他的心願是否實現了。或許記憶使者聽從了毬谷的請求,在消除「某人」的記憶後,從毬谷的記憶中消除了關於自己的記憶;也有可能是毬谷實際上真的見到了記憶使者,但記憶使者並沒有接受他的請托,最後只從他的記憶中消除了關於自己的記憶。
「記憶使者是沒有接受毬谷的委託,只消除了他的記憶?還是依照他的請求,消除了他和他以外的某人的記憶?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知道被消除的記憶是怎麼樣的內容。」
豬瀨從夏生手中接過週刊雜誌,收進肩背的背包裡。
他重新背調整好背帶,一副理所當然地說:
「我們走吧。如果他失去記憶是記憶使者為了『湮滅證據』──表示在他消失的記憶之中具有與記憶使者相關的線索。」
*
兩人在可以看見電視台一樓大廳的電梯的地方等待毬谷錄完節目出來。
豬瀨在監視毬谷時似乎事先做好調查,完美地掌握了他一整週的行程,甚至知道他星期幾會在哪裡的攝影棚錄製什麼節目。
時間也掌握得非常精確,他們抵達電視台等不到五分鐘,毬谷便走出電梯。
毬谷很顯眼,所以他們一下子就發現他了。
「毬谷先生。」豬瀨趨上前去叫住毬谷,毬谷一臉詫異地看著他,接著看向他身旁的夏生。
「……什麼事?」
夏生心中一驚。
他們之前只有見過一次面,所以毬谷不記得他們也不奇怪。不過,夏生很清楚地知道另有原因。
對了,因為毬谷見過記憶使者。
見過記憶使者的人,即使提出的請求沒有被接受,關於記憶使者的記憶也會被消除。
關於記者使者的理論是,當事人會忘記尋找記憶使者時的事,以及尋找的過程發生的事。都市傳說的網站和論壇都如此寫著,紗惠也一樣,莉奈──她的情況似乎還殘留第二次見面時的部分記憶。
(他也不記得我了。)
這是夏生第一次被人遺忘。雖然她只有和毬谷稍微聊過一次,但現在的她仍然忍不住心跳加速。
一想到同樣的事如果發生在更親密的朋友或家人身上,夏生的胸口便因恐懼而揪緊。
這就是豬瀨所經歷過的事。
「我們在這個月初見過面,您不記得了嗎?我是K報社的豬瀨。」
「……很抱歉,您或許知道我現在的記憶很模糊。」
毬谷對豬瀨的用辭和態度都比在飯店見面時拘謹,大概是顧慮到豬瀨可能是工作上來往的對象。
(他果然不記得了……)
這種感覺讓夏生感到很不可思議。
豬瀨面不改色──至少他沒有表現出動搖的神情──向毬谷遞出第二張名片。
「是的,我知道您的情況。我看過雜誌的報導上寫您缺乏了關於某些特定部分事情的記憶……而且原因不明。」
「嗯,是啊……似乎是這樣,不過我什麼也不記得,所以不太清楚。」
「能不能稍微和您聊一聊?」
毬谷接過豬瀨的名片,臉上浮現躇躊的表情。
「如果您看過報導,應該對我的情況很清楚,一切就跟週刊雜誌上寫的一樣。」
毬谷大概沒想到會被新聞記者採訪關於自己失憶的事,也難怪他會拒絕。
「就您所知的範圍即可。」然而,豬瀨仍然不死心。
「報導上寫著您在八日的早上暈倒被人發現,您記得七日的事嗎?這個問題的用意在於釐清是否有造成您失憶的肇因。」
「我沒有撞到頭,也沒有喝太多酒,只有小酌……我也不記得自己暈倒了。我累倒在沙發失去意識,一醒過來就發現經紀人在我身旁,跟他說話時,他發現我不太對勁,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
「那一部分的記憶具體上是什麼樣的記憶?」
「我不知道,因為我不記得了。我聽說自己好像失去了關於料理比賽和宴會的記憶……」
毬谷和豬瀨說話的時候,聲音和表情顯得越來越不耐煩。
雖然他失去了些許記憶,但性格也不會就此改變。
毬谷的語氣很有禮貌,不過可以讓人感覺到他已經不想再談下去。
「失憶對我的工作沒有影響,不知道原因的話也無從治療,反正思考再多也沒有用,所以我決定不要再去想這件事。談起這件事也讓我感到很疲憊,所以恕我拒絕關於這件事的採訪。不管您問什麼問題,我都只能回答我不記得了。我也只知道從經紀人跟周圍的人口中聽來的事。」
電梯門打開,脖子上掛著像是入館證的年記男子走出電梯。
毬谷一副「來得正好」的表情向男子舉起手,喚他過來。
「您辛苦了。」男子說,然後向毬谷跑來。
毬谷用再隨便不過的方式向男子介紹豬瀨。
「他叫朝井,是我的經紀人。你想知道什麼事就儘管問他吧。」
毬谷不想跟他們多談,但好像不反對豬瀨採訪這件事。他們沒有被趕回去就已經很幸運了吧?
把豬瀨推給經紀人後,毬谷恨不得早一步離開。
「請等一下,我能不能再問您一個問題?」
豬瀨叫住他。
對一臉厭煩的──而且毫不掩飾──毬谷問道。
「您知道記憶使者嗎?」
毬谷皺起形狀美好的眉目。
「……那是什麼?」
「您不知道就算了,謝謝您。」
豬瀨早就料想到毬谷的反應,所以並沒有受到太大的衝擊。
一臉狐疑的毬谷頭也不回地邁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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