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7_月底燒點

盤個酒坊養反派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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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類: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穿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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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連天 追蹤 ? 追蹤作者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作者新書通知。
  • 出版社: 藍海 追蹤 ? 追蹤出版社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
  • 出版日:2021/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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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紀心言沒想到自己的身世之謎這麼容易就解開,
她和韓厲一起參加新船下水典禮巧遇原主的義父,
得知她身上的半塊八卦牌是與失蹤竹馬相認的信物,
韓厲竟吃起醋說那是兩人定情物,害她好氣又好笑,
卻不知韓厲為了她好,竟趁著去安王府查案時與安王妃達成協議,
要求王妃給她一個假身分,讓她獨自去過想要的生活,
奇怪的是,王妃偷偷派人讓她看世子畫像,還問她認不認得,
而遠從京城歸來奉旨與韓厲一同查案的安王世子沈少歸,
莫名其妙對她大獻殷勤不說,甚至為了與她獨處設計韓厲……

試閱

第二十三章 證人意外死去 燒開的水倒入放了香片的壺中,船艙內漸漸飄出茶香,執壺的姑娘約莫十四五歲,一身淡雅輕薄的紗裙,動作輕柔舒緩,隨著動作衣袖向上提起,露出白皙的手腕,串串琉璃石散著微光。 姑娘很美,艙內香暖,場景養人眼,但紀心言沒心情欣賞,她耐著性子等人將水沏好,才開口,「妳就是……燕兒姑娘?」 執壺姑娘一手掩唇輕笑,「那要看公子是想找哪個燕兒姑娘了。」 紀心言忙問:「這河畔有兩個叫燕兒的?」 「是呀,大燕兒和小燕兒。」執壺女子俏皮道:「我是小燕兒,我姊姊是大燕兒。就在另一間。」她朝畫舫那頭努努嘴,嗔道:「原來公子竟不是慕名而來,讓奴家好生失望……」 紀心言惹了美人不滿,乾笑兩聲,心裡琢磨著該怎麼問問紀班主的事,「這船上只有妳們姊妹倆?」 「整個蕪河只有我和姊姊是同胞姊妹,公子隨便打聽便知。」小燕兒語調有兩分得意。 就在這時,船身一蕩,隨後又恢復輕慢的晃動,紀心言掀簾往外看,「開船了?」 小燕兒咯咯笑出聲,「公子真逗,我們這船是賞河景的,不開船,怎麼賞景啊?」 她說著,坐到一旁的古琴前,纖纖素手輕挑,挑出一串音符,「公子想聽什麼曲?」 紀心言攔住她,「我不是來聽曲的……」 小燕兒微訝,「公子不聽曲,難道是……」她斂了神色,略有不滿道:「燕兒的船上賣茶不賣酒,賣藝不賣身,公子若想別的……怕是上錯船了吧。」 這話說到紀心言心裡去了,她也覺得自己怕是上錯船了。她看眼外面,船已經離岸有些距離了,便拱手道:「那就有勞姑娘讓船回岸邊吧。」 小燕兒又一撥琴弦,一串音符出來,她笑盈盈道:「公子茶喝了,琴也聽著了,話都不說兩句就想回去,也太無情了吧。」 紀心言無語,還有這樣做生意的?算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以後問清楚再上船。 她正要掏銀子,就聽艙外有個蒼老的聲音咳了下,「小燕兒,不要胡鬧。」 隨著聲音,前日見過的紀班主打簾慢慢走進來,緩緩坐到紀心言對面。 「妳出去吧。」他吩咐小燕兒。 姑娘斜瞥了紀心言一眼,撩簾出去了。 「小孩子不懂事。」紀金海啞著嗓子說:「算起來,她們該叫妳一聲師姊。」他又咳了幾聲,拿起杯子逕自倒了杯茶,仰頭喝下。 「她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紀心言問。 紀金海搖搖頭,「她們是被人販子拐來的,差點賣進青樓,我用全部身家買下她二人。我唱不了戲,但還能教教曲,這麼一條小船勉強能養活三個人。」 他抬頭,用渾濁的眼睛瞅著紀心言,問:「妳當真沒找到玉樓?」 紀心言沉默片刻,將事先想好的話說了出來,「我沒能到京城,最遠只到了臨淮省。實在沒錢,便藉機進了一戶人家做婢女,本想與他們一同上京,不想半路遇劫,主家全死了。我頭受傷,有些事記不大清了,只知道自己要去京城找人,卻不記得前因後果。」 紀金海仍然盯著她,強調道:「連玉樓都不記得了?」 紀心言默默算了下時間線,斟酌開口,「我和玉樓分開時年紀還小,這麼多年過去,就算沒失憶,很多過往也都模糊了。」 紀金海似乎不信,咧嘴道:「失憶了卻還知道掛著牌子。人沒找到,牌子卻留了十年。戲本子唱得沒錯,癡情女子薄情郎。」 這一句話基本可以斷定,牌子是玉樓離開前交給原主的,但最後這句話,紀心言不愛聽,把原主說的像個棄婦。 杏花在她心中早已是個有心計、有膽量、沉得住氣的女中豪傑。 她不滿道:「十年前我才幾歲,用癡情女子是不是太誇張了?玉樓是誰,我完全沒印象。」 紀金海往後靠了靠,盯著她緩緩道:「也是,妳那時不過七歲,他也才十一歲,小孩子間說的話拉的勾哪能算個數呢?他能一走十年,妳自然也能忘了那個玉樓哥哥。」 他的話裡有種微妙的嘲諷之意,笑容扯得他面上疤痕抽動,嘿嘿道:「若是他沒走,你們兩個如今說不定都成一家子了。」 紀心言暗自思忖,這半塊被原主珍而重之實際上並不值錢的八卦牌,難道真是定情信物?玉樓是十年前走的,戲船是五年前失火的,也就是在玉樓離開五年後,這五年間原主應該一直在戲班等他。 「玉樓為什麼要去京城?」她問。 紀金海冷笑,「為了錢為了權為了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就敢一聲不吭做出那樣的決定,還有什麼他不敢的?」 「十一歲,那他只怕凶多吉少。」紀心言道。 「凶多吉少?哈哈哈,他可好得很!」紀金海聲音漸漸發狠,「若不是因為他,我的戲班也不會受此大難!我的妻兒也不會枉死在這蕪河上!都怪他!就是他!」 他語氣越發癲狂,雙目牢牢鎖著紀心言,兩隻手從衣服下伸出,緊緊地抖動著扣住桌邊。他的左手只剩了兩根手指,整個手背以及露出來的小臂上都是燒傷後的猙獰疤痕。 紀心言心下驚懼,暗地裡向後挪。 小燕兒聽到聲音打簾進來,絲毫不慌,似乎早就習慣他這種樣子,只提醒了一聲,「義父。」 紀金海喘著粗氣,眼神漸漸冷卻,手從桌上拿開收回袖中。 小燕兒見他無事了,便又離開船艙,臨走前,她淡淡地瞥了紀心言一眼。 紀金海平復了心情,人往下一坐,他本來就是坐著的,但給人的感覺分明就是坐得又實了。 「咱們戲班是住水上的,有幾個不是浪裡白條?」他的目光飄向窗外,彷彿在看遙遠的過去,「船失火也就失火了,但怎麼可能把人都燒死?」 「大家都喝了酒。」紀心言道。 紀金海定了定,視線重回她身上,「我們是喝了酒,因為這個我自責多年,但妳知道戲班裡有多少千杯不醉,還有多少滴酒不沾?呵呵呵呵呵——」 他哈哈大笑,但因為嗓子受損,聽上去就像在使勁吸氣一樣,「用一個偷兒就想把事情打發了,笑死人。」 紀心言聽出他語氣不對,追問:「你知道是誰幹的?」 「誰幹的……這麼多年,我腦子裡就只轉這一件事。螻蟻也有螻蟻的好處,沒人注意得到,雖然時間久了點,但總算老天有眼,真讓我查出些東西來。」 紀金海低聲道:「我起先以為是我得罪了大人物,但我想不通啊,我一輩子以唱戲為生,做的是迎來送往的生意,從不與人結怨,我能得罪誰?什麼仇能讓人下如此殺手?五十二個人啊,屍體燒得分不清誰是誰,全都搓成一堆。可憐我一兒一女,他們風華正盛……」 紀金海閉上眼,深吸口氣,平順了下心情。 紀心言心中又一次湧上難言的酸楚,眼眶登時溫溫的,這是來自杏花的心。 她伸手去取茶杯,想喝杯水壓一壓,手還未伸到又停下來。 她不能在這裡隨便吃東西,這是屬於紀心言的理智。 紀金海人雖殘,腦子卻很清醒,將她的小動作盡數收入眼中。 他歎了口氣,帶著自嘲與淒涼,緩緩道:「我不指望衙門,我也不準備逃跑,我就在這蕪河畔像條狗一樣喘著氣。每一張賣出的戲票我都有記錄。我依著印象一遍遍回想那段時間來聽戲的客人,一個都不放過。時間流逝,他們的臉卻一天比一天清晰。 「我買下燕兒姊妹,教她們彈琴唱曲,通過她們打聽消息,用各種方法將那些人一一排除。我挖過那個偷兒的墳,我裝瘋進過衙門的牢房。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放棄。」 他突然停住,眼裡迸發出光亮,「老天爺終於看不下去,給我開了一扇門,竟讓我查出那幕後黑手。」 「誰?」紀心言緊張地前傾,下意識追問。 紀金海的情緒卻淡了下來,不疾不徐地喝了杯茶,悠悠道:「當年,內人帶著玉樓和我那渾小子在河邊戲水,從河裡撿到了妳。內人心軟將妳收養在身邊。妳自小生得漂亮,越大越討人愛。內人喜歡得不行,天天把妳帶在身邊,打扮得粉妝玉琢的,還打趣說以後把妳嫁給我那渾小子。 「結果妳哭個不停,把那兩個半大小子急的,圍著圈地哄,最後玉樓說他來娶妳,妳就笑了。我那渾小子氣得不行,差點和玉樓打一架,大家拿這事說笑了好幾日。」 他說著往事,臉上浮現出讓人不忍打擾的幸福。 「他們全都喜歡妳啊……」他歎道。 「義父……」一股酸意沖上鼻尖,紀心言脫口而出喚了他一聲。這一聲發自內心的稱呼換來紀金海的苦笑,「都沒了,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凶手到底是誰?」紀心言再次問。 她的手緊緊抓著桌邊,「安王」兩個字就在嘴邊,被她強行按了下去。 她要讓紀金海說出他的結論,而不是給他誘導。 紀金海卻沉默了,他清楚地感覺到養女對自己的戒備。 這一晚,她一直在問話,卻從不多說什麼。 當年心言執意要去京城找玉樓,他心裡還抱了一絲希望,心言聰明膽大又漂亮,說不定能闖出一條路來。那天在碼頭看到她,他暗中觀察了幾個時辰,原以為她帶著靠山回來了。 沒想到,只等來一個失憶的、對自己毫無信任的人。 「閨女,妳信不過我,我不怪妳。時過境遷,妳走了這一遭回來,已不是當年的心言丫頭。」紀金海苦澀道:「但同樣,我也不再是那個好說話的戲班班主。我的仇人很強大,即使妳沒失憶,妳也幫不上我。」 他微微探身,用肯定的語氣提出問題,「那日和妳一起來的男人,是炎武司大官吧?」 紀心言微頓,並未接話。 紀金海卻十分肯定道:「炎武司的千戶在他身邊就是個跑腿的,我雖不敢肯定他到底是誰,但既然他帶妳回到這裡,可見也是有心要對付那人的。」 他咧嘴,有些開心,「我不管他是為什麼,但只要能除掉我的仇人,就算搭上我這條老命,我也高興。」他探身,聲音壓得低低的,「妳把他叫來,這事我要親口告訴他。」 原野聽說紀金海要見韓厲,冷笑道:「架子還挺大,想見我們督衛,好說啊,現在就把他抓回去。」 紀心言想到韓厲的話,又想想紀金海半瘋癲的狀態,勸道:「他不怕死,你這樣可能適得其反,還是讓韓大人自己決定吧。」 衛所房間裡,紀心言將這一晚的對話原樣轉述一遍。 韓厲用兩指捏著那半塊八卦牌,捏到這頭打個轉手一鬆又捏住那頭,再打個轉又一鬆換捏另一頭。他心不在焉地,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心思用來聽她說話。 「就是這樣,他說要親口告訴大人。」紀心言彙報完,覺得口有點乾,她自顧自地倒了杯茶,仰脖喝光。 「所以說……」韓厲撩起眼斜看向她,「這牌子是妳情郎送的定情物?」 紀心言:「……」 「太寒酸。」他又點評了一句。 「這是道具扇子中間的那塊牌,兩個孩子間的信物,當然是手邊有什麼就用什麼。」紀心言大無語,「什麼『定情』啊,我那時才七歲,那個玉樓也才十一歲,童言而已。」 「童言妳還珍之重之的縫在內衣裡。」韓厲笑了聲,將牌子放到桌上推過來,「既然是定情物,妳自己收著吧。」 「說了不是定情物,大人你真是……關注點都歪了。」紀心言撇撇嘴。 韓厲又掃了眼牌子,隨即收回視線,若有所思地坐著不說話。 紀心言等了會兒,以為他不高興了,畢竟炎武司督衛平日是和皇上說話的,被個小小的戲班班主提了要求,心裡肯定不爽。 她試探著問:「那大人你去不去啊?」 「妳想讓我去嗎?」韓厲問。 紀心言愣了下,這還是他頭一次問她的想法,以前不管什麼都是他一手安排。 她琢磨著說:「紀班主只是個戲班班主,提出這樣的要求,確實有些忘了身分……不過他真的挺可憐的。而且他在失火地潛了這麼多年,應該還是查出些東西了。」 「我可以去見他。」韓厲道:「但如果他說不出什麼有分量的,就拿你倆一起問罪。」 紀心言瞪大眼,「大人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又不是我要你去的。那你自己決定唄,大不了把人抓來審一審。」 「好主意。」韓厲敲桌,提聲,「原野。」 好像真的要去抓人了。紀心言想到紀班主的樣子,心下不忍,忙攔住。 「別啊,我隨口一說的,他年紀好大了,又殘疾,不經審的。」 韓厲斜瞥她,說:「妳倒是很關心他。」 「好歹是把我養大的人。」紀心言磕巴了下,「我雖然不記得了,但看到他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這時原野進了屋,「老大?」 韓厲靜了靜,說:「明晚和我去趟蕪河碼頭。」 事情已定,紀心言起身告辭,剛走到門口,就聽韓厲說—— 「妳的東西忘了。」 紀心言轉頭,看到桌上那半塊八卦牌。她猶豫下,還是拿了起來,走入院中。 藉著月色,她重新打量起這塊不起眼的小牌子。牌子是用手掰開的,邊緣直而不利,再經多年磋磨,已經變得圓潤光滑,上面的顏色褪得七七八八,越發不起眼了。 她輕歎口氣,將它在手心掂了掂,不知該如何處置。揭開了神祕面紗,這牌子於她已經無甚大用,再縫回內衣既不舒服又沒必要。 無論玉樓與原主關係如何,對她紀心言來說,這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她將牌子夾在兩指間,漫不經心地把玩,一個不小心沒玩好,牌子落入草叢中。 她愣了下,原地站住,月黑風高,草叢茂密,一時看不清落在哪了。 或許是天意,讓她與過去做個了斷。 紀心言想了想,放棄尋找,轉身往房間走。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自心底升起,她放慢腳步,那畢竟是原主最後的心願…… 透過半掩的房門,韓厲看著院子,問原野,「宣武八年……按你之前查的,當時紀班主的戲船還不在滇城吧?」 「對,那時滇城遠未像現在這麼熱鬧,不過也就在那段時間前後,紀班主帶船往蕪河來了。這人挺有眼光,提早占了蕪河上最好的位置,若沒那把火,現在應該是滇城數一數二的戲班子了。」 「會唱戲的人都不簡單,觀察入微,洞視人心。」韓厲慢悠悠道:「我且去會會他。若真是安王手筆,那倒有意思了,跟一個小小的戲班過不去,動機是什麼呢?」他不曾移動目光,吩咐道:「你去查查……」 他說到這,忽然停住了。 原野沒等到下文,疑惑抬頭,見自家老大一直看著院子,便挪了一步也往院中看去,卻看到紀心言正彎腰在草叢裡找什麼東西。 原野嘀咕道:「這麼黑也不打燈,找什麼呢?」 找那個牌子,韓厲心想。 原野瞅著紀心言,見她從草叢裡撿起一物擦擦吹吹後收進衣袖,這才轉回視線。 他等了會兒,還沒等到韓厲發話,於是出聲提醒,「老大,我要查什麼?」 韓厲回過神,清了清嗓子說:「宣武八年的劍州,安王府都發生了哪些事。」 原野點頭,「這個好說,包崇亮應該知道。」 韓厲琢磨著,說:「那個叫玉樓的,你儘量查一下,看他為什麼離開,去了哪。」 原野嘖了聲,「玉樓離開時紀家班還未在劍州落腳,很可能沒有他的記錄。而且查平民,咱們不擅長。」 左司一向查朝廷命官的,對付草民確實有點難,別說過往經歷了,許多平民就連身分資訊都不完整。 韓厲道:「儘量查吧,不用費太多功夫,畢竟紀家班不是我們的目標。」 第二日,還是那個時間,韓厲帶了幾名司使又到了蕪河岸邊。 紀心言老遠便看到畫著河邊柳的小畫舫,它正靜靜地停著,畫舫岸上,一群人圍在一起議論著什麼。 紀心言小跑過去,還未到近前就聽有人說:「燕兒姑娘別哭了,先把人入土吧。」 又有人說:「喝這麼多酒就不要上船了。」 又有人問:「妳妹妹呢?」 紀心言撥開人群,當先入眼的是地上一具被水泡得有些發白的屍體。粗糙破舊的布料被水沖得七零八落,露出身上大片大片燒傷的疤痕,頭髮亂亂地貼在臉上,幾乎看不出長相。 她不敢相信,慢慢蹲下,手下意識伸出想去確認一下,到了半途又停住。 頭頂上一個帶著哭腔的年輕女子小心地問:「這位公子,你認識家父?」 紀心言抬頭,問:「他是怎麼死的?」 女子用帕子擦了下眼淚,說:「昨日喝了太多酒,失足落入河中。」 「不可能!」紀心言立刻反駁,聲音也不知不覺拔高了。 女子愣了下,吶吶道:「可……」 紀心言激動起來,「一定是有人……」 忽地一股大力扣住她肩頭,將她拉出人群,拉到自己身後,同時也打斷了她的話。 韓厲擋在她前面,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隨後環視四周。他雖然穿著便裝,氣勢仍不容小覷,圍觀的人自覺後退,與他對視上的不約而同躲開視線,還有慫的偷偷往後退,很快便空出一片地。 「原野,你帶幾個人留下,細細查問。」 原野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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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文繁體
    • 裝訂
    • 紙本平裝
    • ISBN
    • 9789865273699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352
    • 商品規格
    • 25開15*21cm
    • 出版地
    • 台灣
    • 適讀年齡
    • 全齡適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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