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女擇婿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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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既然得不到家人疼，如姒決定自己疼自己，
看宅子看鋪子，反正她討回原主生母大部分的嫁妝，
又有滿腦子現代生意經和多年累積的行銷談判能力，沒在怕的啦！
不過呢，她發現還有一個人疼她，那就是捕頭陳濯，
例如在路上遇到仇家找麻煩，陳濯的第一反應就是護著她，
向她求婚時，連「新家」都置辦好了，房地契雙手奉上，
其實她也早就對他動了心，就等著官媒上門談婚事，
誰知上門提親的居然是別的男人，還拿出證據說早就與她私相授受？
看宅子看鋪子，反正她討回原主生母大部分的嫁妝，
又有滿腦子現代生意經和多年累積的行銷談判能力，沒在怕的啦！
不過呢，她發現還有一個人疼她，那就是捕頭陳濯，
例如在路上遇到仇家找麻煩，陳濯的第一反應就是護著她，
向她求婚時，連「新家」都置辦好了，房地契雙手奉上，
其實她也早就對他動了心，就等著官媒上門談婚事，
誰知上門提親的居然是別的男人，還拿出證據說早就與她私相授受？
試閱
第二十一章 做生意前要做市調 朝露講完這些陳年舊事，又交代了新整理出來的帳務，便帶著夏音出去叮囑事情，先行告退。而由采菀服侍著梳洗完畢之後許久，躺在床上的如姒還是有些輾轉難眠，心裡反覆想著石賁與陳濯母子的往事。 還記得上回「偽壁咚」的那次，在百福巷裡聽見石賁的聲音，實在是情真意切。只是石賁的口才不怎麼好，反反覆覆就是叫素氏開門，旁的都沒說出來，讓聽的人又緊張又著急，恨不得上去催一句：「光叫門有什麼用，表白啊！」 現在仔細回想那天的情景，以及石賁的零星言語，再對照朝露所說的，如姒更是好奇的不得了，這段情緣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在素氏回京之前還是之後呢？ 若是在那之前，石賁又何必將素氏和陳濯送回來，直接在郴州成親不就完了嗎？聽說邊城的民風要更開放些，寡婦再嫁，鰥夫再娶，這也是人之常情。 若是在那之後，似乎石賁與素氏也沒什麼新的見面機會了。 難道說這件事真的只是石賁的單相思，素氏並不願意？可如果真是那樣，事情的性質就又變了，陳濯應當就會出手阻攔吧。 古代沒有電視電腦，新聞也少，平時沒什麼娛樂消遣的如姒，對這件事翻來覆去腦補了小半夜，直到差不多二更才迷迷糊糊睡著。 隔天起來時，如姒有些精神不足，待得一大早聽見采菀說正房丫鬟雙鶯過來了，心情又更不好了些。 雖然雙鶯是個不讓她反感的厚道人，但到底還是帶著濮雒和池氏的話過來，如姒想著便有些膩歪，「太太有什麼事？」 雙鶯穿了一身半新不舊的銀紅比甲，好像是去年的衣裳，回話也是格外小心翼翼，「給大姑娘請安。大姑娘，今日是三姑娘的生辰，太太說，您若是沒什麼旁的安排，請您中午過去吃碗壽麵。」 濮如姝的生日？如姒不大記得，便向旁邊的采菀看了一眼。 采菀點頭道：「三姑娘的生辰正是今天。去年的這個時候，三姑娘還磨著大姑娘給繡了一整套的帳子做賀禮呢。」 一整套的帳子？如姒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床帳，哇塞，按照現代的尺寸，這可是標準雙人床的大小，帳子的尺寸跟蚊帳差不多，手工刺繡得多長時間才能做出來一整套？ 雙鶯聽采菀語氣裡的諷刺之意很明顯，只得小心賠笑道：「大姑娘，禮物不過是心意。太太只是請大姑娘過去吃碗麵，您若是有事或是身子不爽利，太太說您只管休息，也是無妨的。」 如姒搖搖頭，不想回憶原主在以前是多麼辛苦的點燈熬油做針線，三生三世滿是苦情橋段，零碎剪開足夠拍成五百集苦情婆媽劇，她實在是看夠了。 「采菀，去找四色繡線配上一盒銀針，包起來給三姑娘做賀禮。」如姒一擺手，「聽說太太最近身體不好，想來是為了替我清點先母嫁妝累著了，我要是過去吃飯，估計太太胃口更不好，為了孝道我還是不去了。妳將針線拿給三姑娘，說我也缺帳子，讓三姑娘看著辦。另外，采菀等下去拿的繡線是九州繡的，鮮豔堅韌得很，七八百錢一軸呢，跟三姑娘說清楚，別當成不值錢的給扔了。去吧。」 雙鶯心裡叫苦，這話如何跟太太說？但也不能不應，只得等采菀回來，接了繡線去了。 到了下午，池氏又派邱嬤嬤送物品和帳本過來月露居。朝露帶著采菀和夏音出來一同交接，也教采菀和夏音理帳。邱嬤嬤見又多了眼生的丫鬟，雖然心裡覺得扎手，面上也不敢多說，放了東西交割清楚，就向如姒行個禮回去了。 如姒見如今闔家上下都換上一副友好乖順面孔，心裡並不覺得有什麼得意，反而有些疲憊。這感覺就像跟一群面和心不和的室友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雖然無所畏懼，但並不能放鬆提防。 如姒可不相信池氏會輕易繳械投降，改邪歸正，心裡總是有一根弦時刻繃著，甚至覺得對方越是恭順，後招便越難預測。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依著禮法來說，女子三從四德，離開本家的時候往往就是兩條路，出嫁，或者出家。 作為一個六根不清淨、七情很旺盛的肉食主義者，如姒表示出家什麼的絕對不是人生選項，但是出嫁……好像也很遙遠的樣子。 幸好理帳進度已經達到百分之六十五的百科型丫鬟朝露又給了如姒一個新提示，「表姑娘若是暫時沒有好親事，又不想到伯府寄居，不妨自己買一座宅子當做別院長居就行了。如今姑奶奶的嫁妝已經收回了六千多兩，您花兩三千兩買個院子自己住，將來便是出閣了，那房子也是陪嫁，並不吃虧的。」 「我可以自己住嗎？」如姒眼睛一亮，「難道不會叫人說閒話？」 朝露笑道：「這樣的事情在前朝少些，在如今便不算什麼。因為當今的皇后娘娘出閣前，也不是住在娘家晉王府，而是在自己的京南碧水別院。有皇后娘娘的例子在，誰能議論什麼？況且戶籍上您又不是單獨的門戶，論禮法還是濮家月露居裡的大姑娘，只不過是喜歡清淨，在別院裡住久一些罷了。只是一宗，姑奶奶的嫁妝裡沒有鋪子之類生財的產業，您若是買了房子，還得添置車馬下人，所以最好再盤兩間鋪子才能支應起來。」 如姒眸子更亮，「朝露姊姊說的正合我意！我之前還琢磨著開綢緞鋪子呢，姊姊可有什麼主意？」 朝露手邊的帳簿剛好也整理得差不多了，她便將采菀和夏音也叫過來一同說話，「綢緞鋪子倒是好生意，只不過京中商貿繁盛，綢緞鋪子多，若是沒什麼新花樣，怕是爭不過旁人。」 「沒關係，我也不一定要開綢緞鋪子，什麼都行。」如姒想起陳潤在第一世裡在原主陪嫁鋪子裡大展身手的情景，越發積極，「只要能有生息入帳就行了，朝露姊姊有什麼建議只管說，采菀，拿筆記下來！」 經過一番熱烈的討論，如姒最終的目標還是鎖定了布鋪和飯店，畢竟生意這件事還是要從客戶需求出發，衣食住行永遠都是老百姓最不可或缺的幾件事。 而鋪子的理想地點還是在百福巷附近，那是城東最整潔最繁華的地區，如姒甚至考慮了一下直接買下陳潤如今在做學徒的那家吉祥布莊，剛好能順理成章地把陳潤這個潛在人才挖到手，順便解決采菀的終身大事。 不過盤鋪子不是玩大富翁，想買誰的店就買誰的店，就算有錢，也得剛好有人要出售才行，如姒盤算計畫了一回，決定還是帶采菀和夏音到百福巷和附近的永安大街走一走，看看鋪子的同時，也能再去問問有關隋掌櫃那案子的進展。 至於能不能再順便聽到什麼新的八卦，如姒是不會承認那也是出行的主要目的之一。 天氣已經很涼，路旁不少樹木的葉子都變黃了，而永安大街上的繁榮景象卻是越發火熱。或許是因為到了冬日裡，漕運官道都會受到天氣影響而較難運輸貨物，深秋時節也就自然成為大盛朝的一個熱門貿易期，道理上跟現代社會買年貨其實也差不多。 如姒帶著采菀和夏音沿著永安大街自南向北一路走過去，只覺路邊的商販行人好像都比之前來時又多了一兩成，且細看兩旁的店鋪種類，也是各式各樣、百花齊放。如姒心裡想著綢緞布莊，便只要看到綢緞或是成衣鋪子都會進去大略看一看。 逛了兩三家，如姒心裡大約有了些概念，一邊與采菀商議著一邊朝外走，她一時光顧著說話沒看前面，跟一個低著頭進來的瘦弱少女擦撞到肩頭。 「哎唷，S……對不住！」如姒差點衝口而出一句「Sorry」，還好收得快。然而與對方各自站穩一對視，如姒立時驚訝地叫了一聲，「霜娥？妳怎麼在這裡？」 那瘦弱少女正是池霜娥，身上的衣衫還是如姒與她初見時那件半新不舊的碎花衣裙，髮間連銀釵都沒了，只用一柄木梳子挽了髮，兩耳戴著銅質的小墜子。 若說先前只是神色暗淡，如今簡直是面黃肌瘦，看起來疲憊不堪，手裡抱著的一個藍布包袱，倒是鼓鼓囊囊。 「大表姊。」池霜娥和池翠柳雖然還是寄居在濮家，但因為如今濮家門內情形大變，如姒又不怎麼離開月露居，池霜娥已經數日沒有見過如姒，此刻一見，眼圈便紅了。「這是怎麼了？妳在這裡做什麼？」如姒忙拿了帕子給池霜娥，又忍不住再看一眼那個包袱，心想池霜娥這是要離家出走？ 「娥姑娘來了。」鋪子裡的夥計上前招呼，「這次的做好了嗎？」 池霜娥忙向那夥計點頭，先將那包袱遞過去，「做好了，您看看。」 夥計接過來便在櫃檯上打開，包袱裡是幾件衣裳與幾條帕子，上頭皆繡了不同的花樣。 如姒和采菀對望一眼，這才明白池霜娥竟然是給成衣鋪子做針線換錢。這個事情，第二世的原主和采菀後來也是做過的，只不過是采菀去鋪子裡拿衣服和帕子回來，原主在家裡刺繡。 那夥計很快點數完畢，跟掌櫃報了數字，拿了半串銅錢並一包新的素色衣裳給池霜娥。 如姒在旁邊看著，心裡好生不忍，只怕池霜娥這些辛辛苦苦賺來的刺繡錢，都要給池翠柳拿了去。 「大表姊，叫妳笑話了。」池霜娥抹了眼淚，將帕子還給如姒。 「這有什麼好笑話的，」如姒看了看她的手，果然又粗糙了好些，「妳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針線的？太太如今也減了妳們的用度？」 池霜娥低著頭，滿是認命的逆來順受，「其實一直都在做，姑母如今手頭緊，便將我們的月例減了，丫鬟也撤了。我倒沒什麼，原先有丫鬟的時候我也是伺候嫡姊的，只是用度減了，嫡姊的脾氣更不好了。」 如姒不由得皺眉，池霜娥的處境比她先前要艱難得多，她又仔細想了想，道：「妳先回去，從明日起，每天到月露居吃飯，只說給我做針線就是了。我若給妳銀子首飾，只怕沒多久就會被翠柳搜刮走，妳先補一補身子，回頭咱們再計議旁的。」 「多謝大表姊。」池霜娥的眼眶又紅了。 如姒拍拍她的手，便和池霜娥並肩而行，又細問了她的生辰年歲以及一些其他的情況。 雖然池霜娥是池氏的侄女，但是當初池氏與池朱圭合謀的時候，池霜娥冒險示警的情分，如姒是一直放在心裡的。如今並不敢說一定能為她改變命運，卻也不能看著她被活活折磨死了。 一路說著話，又沿著長街向北走了數十步，池霜娥看了看天色，不禁有些著急，「大表姊，我要先回去了。」言罷剛要走，卻向著如姒身後十來步處輕呼了一聲，「陳、陳捕頭？」 如姒心裡一跳，也轉過身去，唇邊的笑意不自覺地綻開。 海青公服，長身玉立，陳濯英俊的臉上也帶著極淺的笑容，他上前幾步，打了招呼。「濮姑娘，池姑娘。」 池霜娥低頭一福，聲音是慣常的羞怯，「陳捕頭好。」 如姒有些意外，「你們認識？」 池霜娥的聲音又低了些，「上一回出來拿繡活的時候遇到了壞人，承蒙陳捕頭仗義相救。」 陳濯拱了拱手，「在下身為京兆衙門捕快，這也是分內之事，池姑娘太客氣了。」 池霜娥望了望陳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向如姒低聲道：「大表姊，我先回去了。」 如姒點頭，目送池霜娥離開，但同時心裡頭有些怪怪的，等到再轉頭望向陳濯時，笑意裡帶了兩分揶揄，「陳捕頭英雄救美的事蹟還不少啊？」 陳濯不禁失笑，他的目光從第一眼看見如姒就再沒移開過，那張秀麗小臉上絲毫的神情變換都落在他眼裡。真是個……愛吃醋的小丫頭！ 「不過是維持街市太平，克盡在下捕頭的本分，何來什麼英雄不英雄？」陳濯上前兩步，遞出去一個小小的盒子，「之前濮姑娘給家母的禮物太過貴重，家母也覺得不好意思。這個小小心意，聊賀姑娘生辰將近。」 生辰？如姒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濮家大姑娘的生日的確算是近了，從日子算，只比濮如姝晚了數日而已。往年裡不過就是加兩個菜，煮一碗麵，濮雒和池氏不鹹不淡地賞個東西，從來沒有大辦過。而如姒自己在穿越之前的生日是在臘月，跟原主的生日不一樣，因而腦海裡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十五歲生日將近。 接下在古代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如姒方才那一點莫名的介懷立刻煙消雲散，她故意抿了嘴唇，強壓下心裡的歡喜，問道：「陳捕頭如何知道我的生日？難不成京兆衙門還有我的卷宗嗎？」 陳濯也做出正色樣子，「那是，姑娘要給這樣多的案子作證，在下自然不敢遺忘。」輕輕咳了咳，「行啦，看看喜歡嗎？」 那盒子長約七八寸，兩寸寬，拿在手裡倒是不沉。如姒本想回去再看，但陳濯口氣轉成這樣溫柔的聲音，實在殺傷力太強，於是她聽話地打開盒子，頓時微微一驚，「這——」 「喜歡嗎？」陳濯看著她，心裡竟有些緊張。 「當然喜歡。」如姒看著盒子裡那支寶光燦爛的珍珠梅花簪子，渾圓光潤的珍珠流光盈盈，放在花瓣的位置排列成清新嫵媚的梅花樣式，極其精巧。如姒雖然一眼估算不出個準確的價值，卻也知道定然不菲，心裡又是感動又是有些不安，「可是……這也太貴重了。」 陳濯將她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自己的笑意也越發舒展，「妳喜歡就好。」 「我真的可以收嗎？」如姒想起陳家的小院，這枚簪子只怕價值數十兩甚至上百銀子，陳濯如何能負擔得起？忽然冒出這個念頭，她下意識脫口問道：「你不會是將我上回送給夫人的筆洗和料子都賣了，才換來這支簪子吧？」 陳濯失笑，「當然不是，妳也想太多了。家母念舊，才一直住在百福巷故居，在下並沒有那麼清貧。」 如姒放了心，將簪子遞給采菀收好，又望向陳濯，「那便多謝了。」 剛猶豫著要不要問問他的生日好送回禮，便見不遠處紅衣奪目，長街的另一端有人快步而來，如姒的笑意便有些僵凝。 陳濯一怔，順著如姒的目光轉身看過去，紅衣如火，笑靨如花，正是活力滿滿的俏姑娘柳橙茵。 「濯師兄！」柳橙茵到了近前才看清楚被陳濯身影擋住的少女是如姒，歡快的聲音也瞬間沉了幾分，「啊，濮姑娘。」 「柳姑娘好。」如姒點點頭，瞧著柳橙茵幾乎要貼著陳濯站，就差直接摟住陳濯手臂叫歐巴了。 陳濯不動聲色地向旁邊挪了半步，也頷首招呼，「橙茵。」 柳橙茵笑道：「師兄，你不是答應陪我去城東這邊的市集轉一轉嗎？我今日終於把鞭法練完了，你可不能食言！」 如姒聞言也朝陳濯望去，心裡立刻打翻了各種調味瓶。 「橙茵，」陳濯又稍微挪了挪步子，向如姒的方向更靠近一些，聲音裡也多了幾分嚴肅，「上回妳說不識得城東玲瓏閣和百寶齋的路，我給妳指個方向自然是無妨的，但妳若是需要更多時辰買東西，我不便在這些專營女子之物的商號裡多停留，就不與妳同行了。」 柳橙茵頓足道：「師兄，你上回不是這樣答應我的！」 如姒聽著陳濯話裡的意思，心緒又慢慢平靜下來，倒也不覺得尷尬，只是饒有興味地旁觀。 陳濯沉聲道：「橙茵，妳買了東西便回家去吧，不要讓柳大人擔心。」 如姒終於發自真心地露出笑容，唇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柳橙茵眼角餘光瞥見，更是氣急，「濯哥哥你欺負人！你明知道我沒有別的事情。」 陳濯其實比柳橙茵更留意如姒的神情，他身為京兆衙門裡破案最多的捕頭，觀察力遠比常人敏銳，如姒的神色和心思變化，他怎麼會不知道。 「橙茵，」陳濯聲音越發清朗，「我有事，妳先回去吧。」 「你有什麼事？」柳橙茵兀自不依不饒，眼光更是不斷掃向如姒。 天啊，美少女，妳可以再單蠢一些嗎？ 如姒現在越發明白什麼叫藝術來源於生活，原來那些腦殘偶像劇裡頭「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戲碼，當真有人不吝當街上演，而且還是在理論上跟現代社會至少有數百年差距的大盛朝！ 這樣倒追男人怎麼能成功呢？ 別說還未必能到手的男神，就算是已經在一起的情侶，當男人說「我有事」，句號，那就是不想說細節了，這樣追問能有什麼意義啊？他想告訴妳的話，早就告訴妳了啊！ 如姒看著柳橙茵糾纏陳濯，心裡是一萬個搖頭。 這時戰火終於波及過來，柳橙茵忽然一指如姒，「濯哥哥，你說你有事，是不是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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