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女擇婿 卷三(完)
內容簡介
所謂的極品親戚,就是糟心的存在,
如姒的親妹、表妹為了搏未來,紛紛惹上桃色糾紛,
一個和原主前世渣夫有感情糾葛,一個鬧出生米煮成熟飯的醜聞,
她莫名其妙被迫要當調解人……這些和她一個出嫁女有啥關係?
虧得肚子爭氣,有正當理由閉門不出,
每日只要關心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夫君陳濯和肚裡的寶寶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老天就是不肯放過她,
有著三世革命情感的模範丫鬟遇到感情問題,害她跟著難過心疼生氣,
再來就是她那有能力的夫君,朝廷和刑部指派他負責調查重要案子,
這是他的職責所在她能理解,但她不能理解的是,
為何這一次他竟然「有去無回」?
如姒的親妹、表妹為了搏未來,紛紛惹上桃色糾紛,
一個和原主前世渣夫有感情糾葛,一個鬧出生米煮成熟飯的醜聞,
她莫名其妙被迫要當調解人……這些和她一個出嫁女有啥關係?
虧得肚子爭氣,有正當理由閉門不出,
每日只要關心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夫君陳濯和肚裡的寶寶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老天就是不肯放過她,
有著三世革命情感的模範丫鬟遇到感情問題,害她跟著難過心疼生氣,
再來就是她那有能力的夫君,朝廷和刑部指派他負責調查重要案子,
這是他的職責所在她能理解,但她不能理解的是,
為何這一次他竟然「有去無回」?
試閱
第四十二章 石大太太好反常 很快,六月初九到了。 一百士兵披紅開道,石賁身穿大紅吉服策馬迎親,身旁一左一右,分別是當年與石賁一同的同袍,如今執掌京城九門的京策將軍南雋,以及羽林中郎將燕衡。 一切鑼鼓儀仗,儐相禮物,都是按著一品將軍成親應有之制,而素氏的嫁妝出府之時那頭一抬上,更赫然擺著宮中賜下的白玉如意一雙。 無論是迎親的隊伍,還是出閣的規制,石賁與素氏的婚禮都在之後的數年之中被京中女眷引為經典,充分論證了「夫君能耐與婆家地位的正比關係」。 石賁擺明是用行動宣佈,雖然雙方是鰥寡再婚,雖然素氏出身平凡,但誰也不能不把素氏當做正正經經的一品將軍夫人好好尊敬對待。 有關這一點,隨著素氏的花轎一起到石家的陳濯與如姒,感受最是明顯。 別的不說,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石家眾人對素氏和陳濯、如姒都非常沒有好感,但石賁這樣鄭重的大陣仗擺出來,不論是大婚慶典,還是隔天的認親並隨後的祭祖,石家眾人都是咬著牙,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客客氣氣地走完了所有的過場。 因為石賁計畫在京中再停留一個半月左右,所以陳濯和如姒也暫時到石家三房暫住一段時間,暫住的院子是在三房的西路上,叫做江月軒。 如姒看那院子覺得十分眼熟。前兩世原主分別是長房與二房的媳婦,三房眾人又不常在京中,幾乎沒什麼來往,說起來三房的房舍地界是原主最不熟的,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住進江月軒之後,如姒心中總有微微的怪異感覺,似乎有些模糊的記憶是關於這個地方的。 但到底是什麼呢? 除了心中的疑惑,在石家暫住的日子,遠比如姒想像中還要平靜。 雖然上至石老夫人,下至兩房妯娌並平輩,皆對素氏與陳濯如姒三人非常沒有好感,但石賁的態度立場清晰而強硬,所以石家親眷們大面上都過得去,而下人們更是格外的熱絡與奉承,畢竟石家的頂梁柱是三老爺,將來的前程也都是在三房。 所以除了每隔五日陪著素氏去石老夫人院子裡的例行請安之外,如姒沒有什麼機會跟長房和二房的人打到照面,石家府邸也大,各房各過自己的日子,誰也不影響誰。 只是如姒心裡還是藏著事,似乎有隱約的不安,但是每次仔細去想,都想不太清楚究竟是何事。 初時陳濯沒注意到,因為如姒沒有說什麼,日子過得又沒什麼風波,但再過幾日,陳濯便開始留意了,「如姒,妳最近睡得很淺,是不是身子有什麼不舒服?」 如姒正在整理蒲葦記的帳本和最近的財務狀況,盤算著要不要開分店的事情,聞言只是搖搖頭,「倒也沒有什麼,只是睡得不好,可能是前幾天被夢嚇著了,沒事的。」 陳濯起身過來看了看她正寫寫畫畫的帳本子,雖然有些符號不知道是什麼,又都是橫版的寫法,但多看了一會兒大致也明白了些,「妳想再開一家店?」 如姒點點頭,她想了好幾天,還是整理不清楚前世在江月軒到底見過什麼要緊的事情,索性就丟開不想了,轉而盡力集中精神計畫蒲葦記的事情,「我起初想得簡單了些,茶點什麼的終究不好做大,所以我想再開一家飯館。」 陳濯從身後攬住如姒的肩,「何必讓自己這樣辛苦?咱們又不缺銀子。」 如姒笑笑,小臉往陳濯的手上蹭了蹭,「閒著也是閒著,而且開店挺有意思的。你說再開一家叫什麼好?還叫蒲葦記,還是叫陳家菜?」 陳濯攬著她的手稍微緊了緊,又親了親她的頭髮,「如姒,妳心裡有事對不對?有事就跟我說,好不好?妳已經好幾天睡得不踏實了。妳是不是不喜歡住在石家?要不然咱們提前回自己家?」 如姒並沒有轉身,只是再次點頭,「我真的沒事,就是作夢來著,這幾日早點睡,或許就好了。母親跟石將軍八月底就要去郴州了,咱們還是多陪陪母親吧。」 陳濯「嗯」了一聲,但還是覺得如姒的情緒不大對,又想著多陪母親幾日總是好的,畢竟到八月底也只有兩個多月了,算不得太長,便頷首道:「那也好。妳最近既然睡得不好,便多休息養神吧,別對鋪子的事情太過費心。等我月底休沐的時候,帶妳出城去散散心。」 如姒又匆匆寫了幾筆便放下,轉身依進陳濯懷裡,「真的嗎?說話算數哦。」 陳濯心裡只以為如姒先前在濮家多年的陰影太重,越發生出憐惜之情,彎下腰將如姒直接打橫抱起,「一定。」 月上中天,清輝瀉地。 碧羅帳子裡,躺在陳濯懷中的如姒,明明已經到了該熟睡安眠的時候,而額上的汗珠卻細細密密,清秀的黛眉緊緊蹙起,無意識地抓著錦被的雙手也越發使勁兒。 隨著遠遠的二更梆子敲響,如姒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整個人也瑟瑟發抖,似乎想要將身體蜷成一團,躲避夢中的恐懼與慌亂。 「如姒?如姒?」陳濯先一步醒來,立刻輕聲喚她。 片刻之後,如姒終於睜開眼睛,看見陳濯正關切地望著自己,幾乎是本能地立刻撲進他懷裡,緊緊抱住。 陳濯撫著如姒的背,感覺她漸漸平靜下來,才柔和問道:「如姒,妳夢見了什麼?」 如姒閉了閉眼睛,感覺夢裡許多零碎片段大約是第一世和第二世的混合,場景確實是在石家,但是並非都在江月軒,而是長房二房的情景來回交錯。唯一能確定的是,前世的原主滿心的恐懼,以及身邊采菀的戰慄。 「沒什麼。」如姒鬆開了陳濯,還是搖搖頭。 前世今生,穿越奪舍,她再怎麼信任與陳濯之間的感情,也不敢把這個最大的祕密說出來。江月軒的事雖然讓她有些在意,只是幾番回憶再加上今晚的夢,她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是一件比較大的往事,或許還有人命案子牽扯其中,但那並不是關係到她或者采菀的生死,大概只是前世懦弱柔順的原主曾經目睹過什麼,因此受驚過度吧。 因為前世的采菀曾經在石家遭受過石仲琅的嚴重侵犯,所以這一輩子即使情勢不同,采菀也還是不太願意到石家暫住。如姒心裡明白,並沒有勉強她,左右身邊有夏音和品紅品藍,並不缺人,索性就讓采菀在城北宅子看家,順便多照應一下蒲葦記。 或許應該找機會私下問問采菀,大概就能有個數了。 陳濯見如姒還是不想細說,並沒有追問。畢竟很多時候夢境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很多人醒了之後連內容都記不得,便是記得也未必有什麼邏輯,多問也沒用,於是只是披衣起身,親自去廚下煎了一碗安神的湯藥給如姒喝,也就罷了。 或許是安神藥的效果很好,如姒這一回睡得十分香甜,連隔天早上陳濯幾時起身離去都不知道。待得終於被夏音與品紅進來叫醒的時候,已經到了巳時一刻。 如姒這才想起今日是六月二十,也就是素氏去給石老夫人例行請安的日子,她趕緊簡單梳洗趕了過去。 陳濯在禮法上算是石賁的兒子,也算是石家的孫輩,但身為陳家這一支的獨生子,陳濯並沒有改姓,還是要繼承陳家香火的,如今在石家暫住不過是為了向母親盡孝,並沒有真的記入石家族譜。 在這種情況下,如姒身為繼子媳婦,就算不去向石老夫人奉承盡孝,也算不得大事,但如姒還是堅持每次都跟著素氏一起去,倒不是在乎讓人挑剔與否,主要是怕素氏言辭不鋒,叫石大太太或左氏欺負。 如姒到石老夫人的院子時,長房二房的女眷與孫輩都已經到了,素氏倒是因為陳濯叫人傳話說如姒睡得不好,特意沒有去叫如姒一起過來,但是見如姒匆匆而來,分明是在擔心自己,心裡還是覺得十分的貼心和感動。 「不是說濯大奶奶身子不舒服,可好些了?」簡單打了招呼落坐之後,首先向如姒開口是平輩的石琳琳。 因為陳濯沒有改姓,自然不列入石家孫輩排行,但叫一聲「陳大奶奶」,未免又是刻意挑事,因而石家上下都按著那些房頭眾多、子孫繁茂的大家族一樣,按著名字稱呼陳濯為濯大爺,如姒自然就是濯大奶奶。 如姒微微頷首,「最近睡得不好,有些頭疼,並沒什麼大事。」 石琳琳身為庶女,卻能在石家過得順風順水,完全是因為懂得看形勢會做人,雖然如姒心裡很不喜歡她,卻沒有必要在行動言辭中帶出來,大家面上過得去就完了。 請安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茶話會,晚輩們陪著長輩聊聊天,彙報一下各房生活進度,討論一下京中八卦。按照如姒的記憶,前世裡長房二房都過得比較如意,請安的時候自然就很和諧。雖然長房二房不算親近,但也沒什麼矛盾。 這一世,因為石仲琅的案子起落以及石仁琅的婚事波折,長房二房呈現出一種奇異的戰友之情,也就是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兩房皆與陳濯如姒有過節,看彼此就更順眼更親近些。 但是先前石賁已經在家裡放過狠話,又在石仲琅的案子上實打實地表現過何謂大義滅親,所以石大太太與左氏雖然同仇敵愾,卻沒有什麼針對的手段,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在每回請安的時候,圍著石老夫人格外親熱些,以顯得身為三太太的素氏是多麼被冷落,還有就是時不時冷嘲熱諷幾句,但是沒什麼真能傷筋動骨的。 大多數時候素氏都當做沒聽見,尤其還有個如姒在身邊,婆媳兩個樂得不攪和石家人的對話,自己坐在旁邊喝喝茶,說幾句私房話也挺好的。 只不過今日的局面似乎有些不同。石琳琳的場面話說完,石大太太居然跟著開了口,笑容還很客氣,「怎麼沒有睡好呢?是不是最近暑氣太重,熱著了?江月軒那房子偏遠些,房間又不正,你們要不要換一換?」 如姒有些詫異,石大太太為人懦弱無能,一輩子看著夫君石贛眠花宿柳的,也沒什麼轄制之力。長子夭折之後對石仲琅這個命根子更是千依百順,看做性命一樣,只要是石仲琅想要、想做的,全然沒有什麼是非黑白,兒子的好惡喜怒就跟她的天一樣。 去年石仲琅被陳濯抓了之後,幾乎將性命丟在京兆衙門大堂上,此刻的石大太太不是應該恨不得將自己食肉寢皮嗎,怎麼忽然變得客氣起來了? 「我們只是暫住這段時間,不用太麻煩府裡。多謝。」如姒客客氣氣地回應。不管石大太太是出於什麼心思,見招拆招就是。 「雖說是暫住,到底也是一家人,若有什麼需要,千萬不要客氣。」石大太太沒再提江月軒這房子的事情,說了幾句場面話,直接問出關鍵的一句,「濯大奶奶,聽說妳家裡的姊妹們大多是秋天的生辰?不知道愛不愛喝桂花露?今年琳琳陪著我釀了好些,多了幾罈子出來。」 如姒笑笑含糊應了一聲,不由得往左氏那邊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先前左氏與池氏交好那麼多年,有關濮家的事情,石大太太應該略有耳聞。但是石家長房二房關係平平,石大太太跟濮家幾乎沒有什麼來往,忽然這樣客氣,重點無非就是含在話裡的「家裡的姊妹們」。 難不成石大太太想跟濮家聯姻?要給石仲琅求娶濮如妍或者濮如姝? 這是石大太太自己的腦洞大開,還是左氏的建議? 如姒在心裡仔細想了想兩家之間的這些關係和來往,按著左氏將兒子當做文曲星下凡一樣的心態,大約是不會將先前濮如姝與自己跟石仁琅的那些事情說出來,雖然這裡頭石仁琅也可以算是「吃了虧」,但說到底還是自己沒看上石仁琅。 而另一件最新鮮又最嚴重的景福寺後山事件,除了濮家、池家、陸家三家當事人之外,消息並沒有洩露出去。畢竟是一件極大的醜聞,三家人關起門來吵架,怎麼雞飛狗跳都不要緊,誰也不會真的傻瘋了對外宣揚。 雖然以耿氏的智商或許有點風險,但是經過陸二太太、池氏與自己的連番敲打,她現在應該明白京城不是暨陽那一畝三分地,輕舉妄動的代價不僅是人財兩空,可能丈夫兒子的前程性命都很難說。別的不說,池嵩作為兩榜進士,總知道得罪桓寧伯府和鎮國將軍府會是什麼代價吧。 這樣說起來,在外人不知道那件事情的情況下,對濮家餘下兩位正值花期的姑娘們問一問,還算合理。 只是,聽石大太太隨後寒暄的那幾句話,是對池家的嫡女池翠柳有了幾分興趣? 如姒還是不鹹不淡的應付了。 茶碗裡的茶喝完,差不多這一回給石老夫人的請安也就結束了,如姒見石大太太後頭並沒有真說出什麼太要緊的話,敷衍了兩句就扶著素氏離開。 「池家姑娘到底人品如何?」回去三房的路上,素氏也忍不住問道。 剛才石大太太言語之中的意圖還算清晰,如姒則明顯是打太極敷衍過去。 如姒想了想前世今生的來往種種,回道:「說實話,我跟池翠柳來往不多。先前她剛到京城的時候,我繼母還在風光得意的時候,她並沒把我當回事,待庶妹霜娥也很刻薄。不過她整體來說還算識時務,知道自己在暨陽家裡是大小姐,在京裡已經不是了。遇著強勢的人就會向後退,並不會不知死活地一路胡來。在這一點上跟濮太太有三分相似。」 素氏點點頭,「上一回在景福寺側殿吃茶見著的時候,我也覺得池家姑娘的氣質不大穩重,不過容貌還可以,大太太或許還會再找妳多問問。」 如姒撇撇嘴,「她們的事情我不想攪和。若真是我的兄弟,我才不建議長輩去求娶翠柳,但石仲琅那個德行吧,我也不會願意我的姊妹嫁過去。反正這都是他們的緣分,跟我沒關係。」 素氏頷首,「嗯,君子絕交,不發惡語。妳也不必多說什麼,讓大太太自己決斷吧。對了,濯兒說妳近來睡得不好,是不是累著了?」 如姒搖搖頭,「夫君太緊張了,我沒事呢。可能是因為換房子擇席,估計再過幾天就好了。母親,您八月就要去郴州了,那邊會不會很冷?我叫采菀他們買了些上好的皮子,我再給您做個護手可好?」 素氏笑笑,「小東西妳做了不少了,不必再麻煩了,我本就是郴州人,很習慣的。」 如姒挽著素氏的手,像以前跟母親撒嬌一樣將頭輕輕靠在素氏肩上,「哎喲,那是我的心意呀,母親去了郴州,咱們就不能常常見著了,母親看見我做的護手,就等於看見我們呀。」 婆媳倆一路親親熱熱地說笑著回了三房院子,又到正房裡再商量了些有關帶去郴州的衣物雜物,如姒才回了江月軒。 一進門,居然看見石大太太身邊的大丫鬟黃絹,正在與品紅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竟然是在等著如姒。 「濯大奶奶好。」黃絹在石大太太身邊是個很得臉的丫鬟,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口舌伶俐,心思通透的。她的五官姿色算不得太出眾,但勝在皮膚白膩,也有幾分秀美動人。 如姒記得在前世的時候,黃絹是石大太太身邊丫鬟中,唯一一個沒有叫石贛或是石仲琅上手收房的,但最後的結局似乎也不大好,但她記不清楚了。畢竟前世裡的石家長房父子都是風流得意,身邊妻妾丫頭,各色各款外室,那真是叫一個亂花漸欲迷人眼。 「黃絹姑娘有什麼事?」如姒心裡大概有點數,也就不急著更衣了。 黃絹有些詫異,濯大奶奶做姑娘的時候,總共才到過石家三四次,而且兩人並沒有正面見過。三太太入門之後,濯大奶奶以三房繼子媳婦身分過來暫住這些日子,也不過是在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打過照面,居然就記住她的名字了?看來濯大奶奶並不像傳聞一樣對石家的人事這樣不上心啊。 黃絹滿面含笑,屈膝再微微一福身,「濯大奶奶,大太太說得了新製的桂花糕,請您過去嘗嘗,再說說話。」 如姒點頭,石大太太既然有心多問有關濮家和池家的姑娘,迴避也不是個合適的應對之道,且這事情原本她也不在意,去聊幾句也無妨。 如此一想,她衣服也不換了,叫品紅服侍著抿了抿鬢髮,又補了些梨花粉,便帶著夏音隨著黃絹過去長房的院子。 石家長房的院子在中路,是石家最寬闊也最老的院子之一,路旁花樹茂盛,而腳下的石子路因為年日久了又好多年沒有翻修,難免有兩三處的小坑窪。 黃絹在前頭引路,一邊走一邊說著長房種的這些桂樹梅樹。 如姒對這條路閉著眼也能走個來回,隨意「嗯」了兩聲,顯然不大感興趣,而不慢的步伐中,更是準確地避開所有路上不平的部分。 黃絹只覺得更稀奇,只是這到底算不得大事,過了也就罷了。 很快到了長房的正房,石大太太與石琳琳正吃茶等著如姒。招呼之時比在石老夫人跟前請安時還親熱,「濯大奶奶來了,快坐。」 如姒見禮坐了,「大太太實在客氣了,您若是有話想問不妨直說,畢竟如今怎麼說,也都能算是一家人。」 雖然她非常討厭長房和二房的眾人,但素氏是真真正正的石三太太,所謂的「一家人」也算不得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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