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有福孕 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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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繼上回的青菜後，林蔚然這次又琢磨出了健康美味的豆腐製品，
照例由宮藏進獻給泰昌帝，解決了太后一吃生冷食物就胃疼的毛病，
同時還打響了即將開業的百味豆腐齋的名號，日進斗金指日可待！
可就在她沉浸在將要發財的喜悅中時，糟心事也隨之而來，
她家宮大人先前為救人性命，無奈之下傷著了一名貴女，
誰知那女人居然以此逼他納自己為妾，不然寧願疼死也不治傷，
好在這種硬要賴上的招數她看得多了，三兩下就輕鬆擺平，
不過接下來這事就不得了了，她受邀參加太后壽宴卻撞見皇后出事，
結果她們這兩名孕婦雙雙落水，連孩子都要一起生了……
照例由宮藏進獻給泰昌帝，解決了太后一吃生冷食物就胃疼的毛病，
同時還打響了即將開業的百味豆腐齋的名號，日進斗金指日可待！
可就在她沉浸在將要發財的喜悅中時，糟心事也隨之而來，
她家宮大人先前為救人性命，無奈之下傷著了一名貴女，
誰知那女人居然以此逼他納自己為妾，不然寧願疼死也不治傷，
好在這種硬要賴上的招數她看得多了，三兩下就輕鬆擺平，
不過接下來這事就不得了了，她受邀參加太后壽宴卻撞見皇后出事，
結果她們這兩名孕婦雙雙落水，連孩子都要一起生了……
試閱
第六十章 容韻有喜了 宮藏下值的時候，突然想起昨天半夜妻子心心念念想吃的糕點，於是就轉道過來城東這邊，打算買回去。 昨兒個夜裡她就想著這口，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別的還不要，看著可憐極了，但很奇怪，早上問她還想不想吃，她又搖頭說已經不想吃了，他現在來買，不過是想著她願意就吃兩口，不願意也就罷了。 到地兒之後，文輕去排隊買糕點，宮藏在路口的茶攤子小坐，無意中一抬眼，竟在對面福源酒樓二樓靠窗那裡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那道身影似乎也認出了他，受驚一樣迅速地縮了回去。 宮藏挑眉，難道還真是熟人？ 福源酒樓二樓，蕭子琅與帶著帷帽的林昭然相對而坐，桌面上放了一壺茶，不過誰都沒有動。 蕭子琅的隨從蘇武一動，蕭子琅就看了過來，「怎麼了？」 「是宮大人。」 「他看到你了？」 蘇武遲疑地道：「應該是的，他往樓上看了一眼，奴才沒想到他會突然抬眼……」其實他想說的是，他沒想到宮大人對視線這麼敏感。 蕭子琅眉毛一擰，「那還不請他過來？」 「是。」蘇武領命去了。 林昭然出聲，「你要請他上來？」 「怎麼，妳怕？」 「……我只是不想讓咱們的關係曝光。」 蕭子琅玩味一笑，「咱倆什麼關係？」 他略帶輕佻的話讓林昭然俏臉一變，「你——」 「說起來，他也算是妳的姊夫了，妳當真不取下帷帽與之一見嗎？」 「王爺是真的希望小女子取下帷帽與宮藏相見嗎？」 蕭子琅眼一瞇，「昭然姑娘真是對本王知之甚深啊，就不知道謝洲知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對他以外的男人如此瞭解呢？」 林昭然正欲解釋，卻被蕭子琅所阻止，「噓，他上來了。」 林昭然咬了咬唇，然後正襟危坐，知道要面對宮藏，她心裡有一絲無法克制的心虛。 宮藏走了進來，視線一掃，落在戴著帷帽的林昭然身上時頓了一頓。 林昭然僵著身體，手心都已經汗濕了。 宮藏的視線並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注意力更多是放在蕭子琅身上，「王爺也在這？剛才我在樓下看見蘇武，還以為眼花了呢。」 「在此地見一個友人，蘇武剛才看見了你，就和我說了。」這話算是將蘇武方才見了他之後一閃而逝的情況敷衍過去了。 宮藏看向林昭然，以眼神相詢，儘管戴著帷帽，但從身形仍然可以看出是一個女子。 蕭子琅笑了，「令箴說笑了，她是本王從怡紅館請出來的花娘，在外尚有些羞於見人，本王的客人另有其人，令箴一起見見吧？」 聽到蕭子琅如此介紹，林昭然袖子下的手指甲往掌心狠狠一摳。 宮藏拒絕了他的提議，「不了，一會我就該回府了。」 「以往這個時候下值你不是該直接趕回家的嗎？怎麼今日到城東這一片來了？」 「城東這裡有一家老字號糕點鋪，桂花糕和驢打滾是他們的招牌，下官下值之後順便過來買一些。」 林昭然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這些糕點一聽就是女人愛吃的，不用想就知道他特意繞過來是為了誰。 「聽說你夫人懷孕了？」 宮藏眼睛一閃，裝作不經意地道：「王爺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嘛。」 蕭子琅乾笑兩聲，「本王也是隱約聽了別人說的。」 宮藏哦了一聲，沒再糾纏於這個問題之上。 林昭然早就接到虞國公府放出林蔚然懷孕的消息了，再過兩個月，表面上林蔚然只懷孕四個月，但實際上肚子應該藏不住了吧，她倒是看看他們要怎麼圓過去！ 此時文輕已經將糕點買回來了，宮藏便欲離開，「那我就先告辭了。」 「不多坐一會？」 「不了，不打擾王爺會客。」 「近來你也太忙了，本王幾次邀約你都沒來，是在忙什麼？」蕭子琅似真似假地抱怨。 「忙公務呢，王爺知道的，近來諫議院事情太多了。」宮藏笑笑。 蕭子琅點點頭，只裝作沒聽出他的第二層意思來，「也是，我是個閒散王爺，只需要上朝時點個卯就行，令箴可是天子近臣，握有實權的四品大員……罷了，你回去吧，等你忙過這陣子咱們再聚。」 宮藏對這些話並未放在心上，朝他拱拱手，然後便下樓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蕭子琅眼中一片晦澀，想到他從暗線那裡得到的消息，他還道虞國公府的人在百花山腳下那片莊子折騰啥呢，沒想到宮藏如此深藏不露，手上竟然握有讓糧食增產的新式種植方式。 果然，大師說他欲成事，必除虞國公府是正確的，糧食增產的方式一旦被折騰出來，大梁離國泰民安也不遠了，他們竟陵蕭家機會就更少了。 想到這些，蕭子琅的心情就不是很好，原先對林昭然還有些好奇與興味的，此時卻沒那個心情了。「說吧，妳怎麼知道熊應是本王的人？」 他命人查過了，林昭然在京城除了那兩間瀕臨倒閉的店鋪之外，沒有其餘的勢力，他很好奇她的消息來源，難道是林昭儀在暗中幫她？ 面對蕭子琅冰冷的逼問，林昭然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她知道，此刻她於他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上一世他對自己細微周到的體貼如今都不復存在，但這種落差她真的不適應。 她也想循序漸進，但今生與上一世有太多的不同了，宮家沒有受挫，還一副興旺發達的勢頭，這讓她很恐懼，她有預感，要是再不努力迎頭趕上，她再也沒有機會與之並駕齊驅乃至超越他們了。 歷經兩世，宮藏的能力她從來都不敢小覷，這個對大梁影響深遠的男人，在國公府經歷了那麼大的打擊之後，他也僅是沉寂了幾年，等他重回朝堂，只用了三年便站穩腳跟，此後更是誰也打壓不了他。 科舉改革和官制改革是宮藏的政治生涯裡極其濃重的兩筆，但一想到官制改革那些年的腥風血雨，林昭然完全不敢動這個念頭，但科舉改制倒是可以借來一用，所以她直接盜用了宮藏幾年後為大梁修改的科舉制度，反正他也不會知道。 這段時間她細細回想起前世，驚覺謝洲最終能與宮藏抗衡，竟然也是宮藏有意培養的結果，而且最終他們也只是政見不一，並未鬥得你死我活。 這樣的發現讓林昭然無法接受，她覺得如果繼續循著上一世的軌跡，那她嫁給謝洲以後豈不是要一直屈居於林蔚然之下？ 久等不到林昭然的回答，蕭子琅疑惑地看向她。 「小女子自有消息管道。」林昭然故作深沉。「科舉改制之策，是我給王爺的投名狀，王爺還滿意嗎？」 說到這個，蕭子琅終於露出了笑容，「滿意，本王十分滿意，昭然姑娘如此幫本王，不知所為何求？」 林昭然咬著唇，看了蘇武一眼。 蕭子琅會意過來，將蘇武打發出去，整個廂房裡只剩下他與林昭然主僕，雙方就此進入密議階段。 不出宮藏所料，他之前給蕭凡等人挖的坑奏效了，在他那番話後，泰昌帝直接將鍋甩給了蕭凡。 朝會時，泰昌帝先是宣佈了科舉改制一事，將功勞頒發給了右諫議大夫蕭凡，接著宣佈了對此次科舉舞弊案相關人員的處置。 王太傅停職，王博流放嶺南之地，終身不得回京，直接與王博接觸的學子如楊昶等人，十年內不得參加科考，其家人須繳納六百兩，另外如方琰之流五年內不得參加科考，其餘考生成績全部作罷，一個月後重新考核。 這一場科舉舞弊案算是開年以來朝堂上最大的震動了，全部考生成績作罷，涉及的不僅是明經科，還包括了進士科和秀才科，要知道後面兩科的試題其實並非王太傅負責，而是由孔太師主持，並沒有發生舞弊。 此消息一披露，一時間京中考生們哀鴻遍野，特別秀才科和進士科明顯是受了牽連，更是吐血的心都有，但他們不敢妄議皇上決斷不公，只能將矛頭對準提出科舉改制的蕭凡。 誰都不是傻子，在這一場之中誰吃虧誰得利，他們看得明明白白，蕭凡將世家這波仇恨拉得穩穩的，更將太原王氏狠狠得罪了，王氏一族優秀子弟眾多，散落朝中各個階層，蕭凡這一步算是踏著整個王氏的腦袋上去的，他們不恨才怪。 還有眾世家，不提被要求重考的學子，科舉改制一事也深深地侵犯了他們的利益，只不過如今還在風口浪尖，各世家暫時還按捺著，等過了這一陣有蕭凡好果子吃。 想到林則然和謝洲好不容易考上明經科和進士科，林蔚然暗暗覺得可惜，這件事在原著中似乎並沒有發生……罷了，現在的劇情已經偏離原著多矣，何必再拘泥於原著呢？ 虞國公府的男人們極少讓外面的風風雨雨涉及到內宅，所以國公府內一片寧靜，這讓玉氏感覺好多了。 自從上次在國公府被林蔚然戳著肺管子訓了一頓之後，她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再踏足國公府了，這次來一是有要事，二也是想女兒想得緊。 玉氏先去拜見了宮老太君，又走了一趟宮大夫人的德馨院後，才與女兒一道回到皓月閣。 一進門她就迫不及待地取出一樣東西，對容韻說：「這是為娘從清虛觀替妳求來的靈符，道長說了，只需要將靈符用明火化進水裡，喝了就能懷上了。」 「娘，您別忙了，大嫂不讓我喝這些。」 「妳這孩子，怎麼盡聽外人的話呢，娘還能害了妳不成？」 容韻有些不樂意，娘是好心，但容易辦壞事，在大嫂嫁進來之前，這樣的符水她可沒少喝，但一點用都沒有。 她的癸水已經遲了兩日，她想過兩日再和大嫂說，然後將周大夫請進府裡診一下脈象，她有預感，這回應該是有了，這當口她更不可能喝符水。 「娘，上次我和大嫂說了之後，大嫂已經在幫我們調理身子了。」容韻說的我們是她與宮琛。 玉氏沒太注意，只以為林蔚然用什麼方子幫容韻調理身子，在老一輩的觀念裡，這生孩子就是女人家的事，從來沒想過一直沒懷上的原因有可能是男方的問題。 「她能這麼好心？」玉氏小聲嘀咕。 經過上一次，她算是看出來了，那林氏就是個厲害的，偏偏她這傻女兒還以她馬首是瞻，真是愁死她了。 但她也不敢再去找林氏的碴，上次她領著琳琅回府，丈夫少不得過問一番，得知她一直讓琳琅從中傳遞消息，當場便將自己訓了一頓，還罵她手伸得太長。 這會，容韻身邊的大丫鬟明真快步進來，「二少奶奶，小廚房的人說，您要的魚片粥做好了，是現在就端上來嗎？」 容韻剛才就感覺有點餓了，一聽到魚片粥饑餓感更甚，她摸了摸肚子，「端上來吧。」 可當魚片粥端上來後，卻完全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個味。 「小廚房是怎麼回事，沒給魚去腥嗎？這粥一聞就腥得很。」容韻瞬間站得離那魚片粥遠遠的。 明真將粥端起來仔細聞了聞，疑惑地道：「二少奶奶，這魚片粥的味道和以前的一模一樣啊。」 「不可能，妳嘗一嘗。」明明那麼重的腥臊味！ 明真聽命嘗了嘗，還是覺得和之前的一樣。「沒錯啊，是這個味道。」 倒是待在一旁的玉氏似乎看出了點什麼，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乖女兒，妳該不會是有了吧？」 容韻愣了下，隨即恍然大悟，雖然已有猜測，但她倒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體現出來。 玉氏催促明真，「快，快去請大夫來，還傻站著幹麼，一點眼力都沒有！」 「等等，我要到景鑠院。」容韻直接叫住了人，「明真，妳讓周大夫直接去景鑠院。」 玉氏不解，「去那裡做什麼？」 說實話，玉氏是不願意見到林蔚然的，那小妖精下人臉面下得可狠了，而且專挑人痛處踩，每每想起那些話依然能讓她不舒服好久。 容韻笑笑沒說話，帶著母親前往景鑠院。 玉氏母女的到來讓林蔚然摸不著頭腦，她還以為很長一段時間玉氏都不會想見到她呢。 等聽見容韻靦腆地說出來意之時，林蔚然整個人哭笑不得。 「大嫂，說實話啊，我覺得在妳這邊診脈，診出懷孕的可能性會高一點。」 沒多久，周大夫被引著來到景鑠院，就聽林蔚然對他說：「周大夫，麻煩你給我二弟妹把個脈。」 周大夫點點頭，認真地替容韻診脈，等他將手從容韻手腕處拿開時，臉上充滿了喜意，「恭喜二少奶奶，這是喜脈，只是胎兒月分尚淺，只有月餘。」 咚！容韻那顆懸著的心落地了，畢竟診脈之前的諸多猜測與預感，都不及大夫口中的一句肯定。 「大嫂，我真的懷上了，妳教的法子真管用，我真的懷上了！」她拉著林蔚然的手，開心地像個孩子。 林蔚然擺擺手，並不居功，「哪是我教的法子管用，妳和琨瑤的身體都沒問題，有孩子也是遲早的事。」 容韻一心認定了是林蔚然的功勞，只當她是謙讓，「即使真如妳所說，我還是感謝妳讓他早些來到。」 看到這一幕，玉氏一愣，心中某些觀念動搖了，難道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林氏是個好的？ 周大夫在一旁聽得挖心撓肺的，他是國公府的大夫，對國公府內的情況也有所瞭解，二少奶奶進門一年了，因為一直沒懷孕急得跟什麼似的，這會終於懷上，沒想到這裡頭似乎還有大少奶奶的手筆。 他真的好想問一問，大少奶奶究竟告訴二少奶奶什麼樣的法子，上次他就知道大少奶奶略懂藥理，難道她也懂不孕不育這方面嗎？ 周大夫在心裡琢磨著怎麼開口比較合適，但本職工作他也沒忘記，對於二少奶奶這位新手孕婦，該交代的還得交代清楚，「二少奶奶的胎兒月分尚淺，頭三個月還請各方面多注意一些。」 容韻慎重地點頭。 交代完這邊，周大夫主動詢問林蔚然，「敢問大少奶奶是否需要把個平安脈？」 林蔚然點頭，他來都來了，就順便把個脈吧。 周大夫再度診起脈來，不一會滿意地點頭，「恭喜大少奶奶，脈象有力，懷象自然，胎兒很健康。」 聽到胎兒健康，林蔚然在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她之前在醫院工作時，發育不全的胎兒見過太多了，在這醫療落後的時代，並沒有太直觀的辦法甄別胎兒是否發育健全，加上當時是用了藥的，她心裡一直擔心會對胎兒有影響，周大夫的話也只能讓她稍微放心，除非親眼看到孩子健健康康，她這顆心才能完全放下。 林蔚然給了賞銀，讓人將周大夫送出去，這期間周大夫還是沒想好怎麼開口，他忍不住仰頭看天，長長地歎了口氣，下次，下次他一定要問出口！ 林蔚然和容韻一致認為這消息得稟告宮老太君和宮大夫人，玉氏這次知趣了，沒跟著一道，而是先回了皓月閣。 聽見妯娌倆連袂來到松鶴院，宮老太君和宮大夫人都很意外。 宮大夫人一見她們就說：「妳們來了正好，趙眠讓人來報，他已經接到妳們二姑姑，一會妳倆與我一道去大門口迎一迎，還有妳們三嬸，我已經讓人去請了。」 今日宮曦他們到京，不巧國公府的男人們今天都當值，無法親自去接人，所以需要宮大夫人與宮三夫人帶著人前往大門相迎，以示重視與歡迎。 林蔚然和容韻自然沒有不應的。 「其實我們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要說。」林蔚然笑著道。 宮老太君好奇地問：「什麼好消息啊？」 林蔚然含笑朝容韻看了一眼，「阿韻，妳來說吧。」 容韻點點頭，臉蛋有些微微發熱，整個人很是興奮，「是這樣的，老太君，娘，剛才周大夫說我已有了一個月左右的身孕。」 「此話當真？」宮老太君和宮大夫人先是吃驚，繼而大喜，「好好，果然是好消息！」 宮老太君忙不迭地吩咐，「鈴蘭，去，將我臥室抽屜的兩只陰沉木盒子取來！」 宮大夫人也笑得合不攏嘴，「令箴媳婦真是咱們國公府的福星。瞧瞧，自她嫁進來後，咱們國公府少了多少禍事，喜事也多了好幾樁，都說妻賢夫禍少，這話果然不錯。」 林蔚然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宮大夫人和容韻婆媳的想法竟然如此相似，都將她當成了幸運體質。 虞國公府子嗣單薄已經成了宮老太君和宮大夫人的心病，現在好了，兩人都懷上了，一想到今年府中要添兩位小孩，婆媳倆就止不住地高興。 沒多久，鈴蘭就將東西取來了。 「來，妳倆一人一個，拿著！」宮老太君往兩人手裡各塞了一個東西。 「這——」林蔚然和容韻對視一眼。 宮老太君高興地道：「之前阿韻沒懷孕，我也不好拿出來，現在好了，不拘妳們肚子裡是男孩還是女孩，祖母我都一視同仁，裡面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都是五十畝地並兩個莊子。」 噗，老太君一如既往地喜歡送人田地莊子，她敬茶時也是，長輩們都不約而同地送了她千畝良田，這一脈相承的豪奢習慣，她算是看出承自哪裡了，不過她喜歡！ 林蔚然和容韻不約而同地道：「謝祖母賞。」 「這就對了，都是一家子，不興那套推來讓去的虛禮。」宮老太君樂呵呵。 林蔚然不由自地主地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心想果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這都還在肚子裡呢，名下已經有了幾千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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