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小嬌奴 卷五(完)
內容簡介
稷旻順利救下玉桑的姊姊,卻也因此受傷中毒,只能自斷右臂保命,
在外人看來,他身有殘缺,再擔不起太子身分,更遑論日後襲位,
可他自認為是最大贏家,瞧瞧,是誰在他身邊悉心照料,
又是餵藥餵飯,又是讓他抱抱睡覺,一副女主人模樣的?
他想,照這樣下去,兩人修成正果只是早晚的事,
然而沒料到他養傷期間,她倒是跟著把膽子給養肥了,
他要前往雲州追捕通敵賣國的三皇弟和古剌國皇子,她竟執意跟隨,
甚至在他出任務前用銀針扎暈了他,代替他出馬……
在外人看來,他身有殘缺,再擔不起太子身分,更遑論日後襲位,
可他自認為是最大贏家,瞧瞧,是誰在他身邊悉心照料,
又是餵藥餵飯,又是讓他抱抱睡覺,一副女主人模樣的?
他想,照這樣下去,兩人修成正果只是早晚的事,
然而沒料到他養傷期間,她倒是跟著把膽子給養肥了,
他要前往雲州追捕通敵賣國的三皇弟和古剌國皇子,她竟執意跟隨,
甚至在他出任務前用銀針扎暈了他,代替他出馬……
試閱
第八十一章 御田發生命案 陪著聽了一天課,又要守規矩不許亂動,玉桑腳都坐麻了,冬芒幫她打熱水泡腳,順道說了白日的事。 玉桑正捏著個蜜餞小口啃,聞言一怔,「殿下什麼都沒說?」 冬芒道:「奴婢按照姑娘的意思去問候,也藉太傅名義打聽益州那邊的事,可殿下才聽了個頭就打斷了奴婢,然後讓東宮的奴婢揀了好些應季的果子送回來,說姑娘的掛懷他心領,其他事就別操心了。」 玉桑看著桌上已經洗淨擺盤的果子,低聲道:「也罷。」 冬芒好奇道:「姑娘不打聽了?」 玉桑道:「原也只是幫個忙,我又不急,再者,找他打聽是因為便捷簡單,不行再去別處就是。」 冬芒「哦」了一聲,又道:「慈姑娘已經回隔壁院了,奴婢也去看了一眼,神情自若,言行正常。」 玉桑一口吃掉剩下的蜜餞,吸吮了下指尖,陷入沉思。 冬芒察覺有異,問:「怎麼了嗎?」 玉桑搖頭,「沒事。」 次日,玉桑照常陪同江慈入宮,上馬車時,她發現江慈手腕上多了一對手鐲。 江慈察覺玉桑目光,主動伸手,「好看嗎?」 玉桑肯定江慈的首飾盒裡沒有這對鐲子,笑著猜道:「姊姊昨日拜見了準婆母,今日便多了這對鐲子,莫不是娘娘送的?」 江慈晃了晃手腕,「是,也不是。」 玉桑來了興趣,「什麼意思?」 江慈指著其中一只,「這鐲子本是一對兒,我還沒離開京城時,有次與三殿下嬉鬧,結果他將我弄哭了,為了哄我,他說給我看個寶貝,便看了這對鐲子。」 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江慈臉上溢出笑容,「我一看就喜歡,便向他討,他本是個大方豁達之人,那次卻沒點頭,我又任性,便鬧得更厲害,可最終都沒能如願。後來父親前往益州,我忽然要離開生長之地、周邊熟悉的人,心裡難過得很,以至於是哭著走的,當時三殿下打馬追出來,將其中一只鐲子送給了我。」 玉桑道:「你們那時就……」 江慈笑了,「那時我們才多大,哪裡懂這個。」接著感歎道:「他說,正因這鐲子是一對兒不可分開,對他來說相當重要,我拿著它,早晚都會回來,哪怕因父親任職的原由回不來,他也會想法子把我撈回來。」 思及兒時,江慈連話說得都顯稚氣,唇角頻頻揚起,然談及現在,她眼中多了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悵然,「現在我回來了,也定下名分,昨日娘娘主動提到這事,將一對兒都送給了我。」她再次看向玉桑,抬起手腕,「妳也覺得很好看吧?」 玉桑看一眼那鐲子,說:「好看。」 江慈像是得了什麼肯定,點頭,「嗯,我也覺得好看。」 她含笑看著腕間鐲子,玉桑看著她,兩人接下來沒再說別的,馬車很快抵達宮門。 就在她們剛剛下馬車時,迎面奔來幾匹馬要出宮,車夫手忙腳亂控制住馬車,玉桑兩步上去握住江慈肩膀,「姊姊小心!」 江慈順著玉桑力道避開馬群,兩人回頭看去,江慈蹙眉,「三殿下?」 玉桑道:「這麼著急,莫非是發生什麼事了?」 江慈眼神一動,雙手交握,似有些緊張。 玉桑敏銳察覺,卻只是看在眼裡並不點破,「三殿下若有什麼事,定會告知姊姊,眼下情況未明,我們還是先進宮,別誤了時辰。」 經玉桑提醒,江慈略略回神,點頭,「也好,走吧。」 事實上,無須她們多加打聽,比江慈先到的兩位姑娘已經聽到了風聲,見江慈來了,兩人主動上前談及此事。 「死、死了人?」江慈愕然。 「是啊,司農司今早才發現屍體,聽說……」鄧可晴環顧四周,壓低聲音續道:「還是死在御田裡!事情一發生皇上就知道了,已經派大理寺的人去查。」她又好奇的問:「三殿下掌農事,司農司也多是他在走動,阿慈妹妹不曉得嗎?」 江慈大為震驚,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玉桑見狀,幫腔道:「方才在宮門口遇上三殿下匆忙出宮,想來他也是剛剛曉得,來不及知會姊姊。」 江慈看她一眼,這才點頭,「三殿下會處理好此事的,咱們還是別再議論了。」 幾人本就是私下議論,這種事輪不到她們操心,加之時辰將至,一個個都去了自己的位置坐好。 玉桑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於心中盤算此事,直覺告訴她,這次的事情發生得蹊蹺。 司農司掌農事闢御田,司屬和城郊都有,雖是官家管理,但也只做農耕之事,怎麼看都是個與世無爭之地,若無陰謀算計,怎會有人死在那裡? 「三殿下與大理寺的人已趕往御田,眼下事發之地已全部圍控,暫時還無消息傳出。」 天氣越來越熱,剛剛搬出的冰塊遍佈東宮,散出絲絲縷縷涼氣。文緒才在殿中站了片刻,額上細密汗珠已散發,唯剩領口被汗水浸濕處留著一片深色。 稷旻合起奏摺放到一旁,另取新的展開,頭都沒抬,「知道了。」 文緒神色了然,安靜站在那裡。 稷旻批完益州線上送來的最後一封摺子,挑出了些重要的,這才看向文緒,「新改的圖紙已於七日前送發,三日前送達,朝中錢款已撥下,只差你拍胸脯保證可以尋到的一批人手,眼下可有敲定?」 文緒聽稷旻更關心動工線上情況,忙道:「殿下放心,下官雖因私事耽擱了幾分,但此事並未耽誤。人都是地方上熟練的老手,既有往來熟悉的材商,也與各方工群有往來,水陸兩方貨商更是熟悉,殿下所需皆可滿足。」 稷旻端起一旁茶盞,淡淡道:「最好是萬無一失。」 文緒作拜,「下官擔保萬無一失。」 稷旻目光抬起,涼涼的看向文緒,忽然露出和藹的笑來,放下茶盞,說道:「孤一直覺得,身為朝廷命官,職銜可以往高處走,但心卻該往下放,沾染地氣、俗氣、煙火氣,做起事來才便利。事實證明孤並未選錯人,待事成後,孤必會向陛下為你們請個大功。」 太子金口玉言,這是平步青雲的許諾,可文緒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悅,反倒擰起眉頭,「那御田的事……」 「不該你管的,半分都不要插手。」稷旻拾起幾份要緊的文書,飛鷹上前接過,他起身邁步走出去,一邊道:「你既保證益州那頭的安排萬無一失,最好是真的萬無一失。」 文緒轉過身,對著稷旻的背影作拜,低聲道:「是。」 出去後,稷旻往御書房方向走。 飛鷹道:「殿下如此震怒,恐怕是又氣又驚,殿下真的相信那人?若他中途做手腳……」 稷旻淡淡道:「孤不信他。」 飛鷹道:「那……」 稷旻彎唇一笑,「可他必須信孤。」頓了頓,他又道:「此人居心叵測,用他,也得盯他,此外玉姑娘進宮期間,你與黑狼輪番照看,不可有半點閃失,尤其防著那人。」 飛鷹應道:「是。」 「刺、刺殺?」 江慈下課後,照例去拜見稷陽的母妃,回來便告訴玉桑今日之事的關鍵。 原來太醫和大理寺查驗後,確認是毒殺。偏是這麼巧,嘉德帝原本決定今日巡視御田,查看三皇子與司農司官員革新的農具。 嘉德帝一向以仁德著稱,本就重視民生,按照以往慣例,他巡視御田時都會親自下地,諸如此次農具革新,他甚至會親自上手,確認其革新成效,而非花架子,所以司農司的官員必須保證獻給皇上檢驗的東西都是完好無損的。 據說被毒死的官員只是司農司中一個普通的小吏,負責檢驗,因為第一次擔此重任,不大放心,等東西備好,人走後,又返回去最後檢查了一次,沒想到東西就是那時被動了手腳,他被暗藏的毒針扎到,毒發身亡。 嘉德帝之所以震怒,是因這人只是個替死鬼,若非他長了個心眼多檢查一次,今日死的可就是皇上自己了! 稷陽負責此事,必須追查到底。 江慈說完,神色複雜的看向玉桑,「桑桑,妳說暗中動手的會不會是古剌人?」 電光石火間,玉桑想到朱伽蓮之前說的話—— 太子要出征古剌,就必須有一個名頭,越大越好,若這個名頭是刺殺國君,且證據確鑿,壓根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大夏實力雄厚,不戰是因君王仁厚,若觸怒君王,此事直接水到渠成。 可是…… 「姊姊,我有事要去找祖父,妳先回吧。」 江慈一猜就知道她是為這事,「桑桑,妳可是想到什麼?」 玉桑拍拍她的手,「回去再與妳說。」說完,她提著裙襬疾步離開。 「桑桑……」江慈根本攔不住她,眼看著她跑遠。 玉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也曾和祖父提過,當日在行宮,最先放出風聲挑起古剌奸細這個說法的人如果不是稷旻,且風聲放出後發生的種種事情,勢頭又都偏向稷旻,那真正挑起此事的人目的為何? 直至今日,玉桑有了一個令人心驚肉跳的猜測,稷旻主戰是在此事挑起之後,此事也一度引起朝中爭議,朝臣反對。皇上看似不表態,但依照前世的經驗來看,他心中怕是早已洞悉古剌蠢蠢欲動之心。 他自詡仁德,不說趕盡殺絕,只要重新洗牌尋個合適新王讓古剌徹底安分,目的也就達到了。所以與其說皇上不表態,不如說他是在觀望稷旻對於此事的做法。 若稷旻能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一切好說,但若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皇上與朝臣又該如何看待?從行宮事發至今,稷旻對古剌人疑蹤緊追不放,同時還緊抓益州至雲州的漕運線。 朱伽蓮說起此事時,曾明明白白的表示擔憂,稷旻為促成出兵不擇手段,會因這份急進鬧出事牽連旁人,還有今日事發,江慈張口便猜測會不會與古剌人有關。 無論朱伽蓮還是江慈,都不是能隨意進出朝堂之人,她們會有這種想法,很可能是從身邊能夠進出朝堂之人的口中聽到些什麼,進一步猜測,這種猜想懷疑可能在朝中也很普遍。 他們把稷旻的一切行為和這個目的掛鉤,今日這事若能證明就是古剌人所為,那對稷旻來說或許是個可以出兵的理由。但若它和行宮的事一樣,看似與古剌有關,在稷旻以為有了機會繼而大動干戈時,再證明真相並非如此,那就不妙了。 朝臣難免會懷疑這都是稷旻安排的戲——不惜謀害朝廷命官假做成古剌人行刺,更嚴重的是,若當中出一點點差錯,死的就是皇上。 若她猜的都是對的,幕後之人頻頻做出古剌奸細探夏的假象,就是想誘惑稷旻上鉤,讓他誤以為自己遇上了好機會,又在關鍵時刻反將一軍,讓他背上不仁不義不擇手段之罪。 今日之事,就是有鐵打的證據證明是古剌奸細行刺,也不可輕易表態。她得同祖父通個氣,祖父行事方便,由他幫忙把控局面,多少能避免稷旻上當。 玉桑一路走得急,背上很快出汗,呼吸也急促起來。就在她拐過迴廊一角時,一隻手忽然抓住她手臂,將她拖進曲廊牆腳。 「唔……」嘴巴被捂上,玉桑睜大眼,認出面前做內官打扮的男人。 「姑娘別叫,我便放開妳。」 玉桑怔然看著忽然出現的蘭普,點了點頭,蘭普依照所言放開她。 玉桑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原本差點脫口而出的是:你不是被太子抓起來了嗎? 蘭普左右四顧,確定無人,但還是又把她往裡側藏了藏,「妳要去找太子?」 玉桑心頭一動,「司農司死人的事與你有關?」 蘭普一雙黑眸沉沉的盯著她,搖頭。 玉桑捂住心口,儘量平聲道:「那你出現在此又是為何?」 蘭普緩緩歎了一口氣,說:「今日發生的事,姑娘不必擔心,你們的太子自會解決。」 玉桑疑惑,「是殿下讓你來找我的?」 落在稷旻手裡可沒那麼好逃,且看他在宮中做此裝扮還能走動,肯定有稷旻安排。 這是怎麼回事?他倆難不成有什麼合作? 蘭普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可瞧著玉桑眼中的疑惑,那些話始終沒說出口,末了,他輕歎一聲,「在下言盡於此,姑娘還是儘早回府吧。」說完他轉身離開,幾步便不見蹤影。 玉桑在原地站了片刻,直至氣息完全捋順,她抬首看了一眼東宮方向,終是選擇不插手此事。 回去的路上,玉桑不由反思,她能想到的事情,稷旻未必考慮不到,他不是盲目樂觀之人,順極則疑也是常情,況且她的猜想沒有確鑿證據,說出來也未必會被採納,又何必急吼吼趕去? 越想越不該,她抬手在腦袋上敲了一下,低聲嘀咕,「你這麼能,那就自己看著辦吧!」 這頭,大理寺已受理此樁命案,因涉及皇上安危,大理寺卿接手後立刻派仵作和官員對屍體與現場做了初步查驗,結果也由稷陽送至嘉德帝跟前。 「死者只是司農司中一小吏,名喚吳陽,是個和氣勤快之人,與周邊人也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死因應當是被藏在犁車握柄處的毒針扎傷,劇毒入體,見血封喉,此外……」 嘉德帝眸色一凝,「有什麼就說!」 稷陽看了一眼立在前頭的稷旻,自袖中取出一張紙,上面畫了個古怪的記號。 「大理寺的人在吳陽手掌下的位置發現一個古怪的記號,看樣子像是吳陽死前所留。兒臣乍一瞧見只覺格外熟悉,再三端詳,發現與之前在行宮外發現的古怪符號十分相似。」 「符號?」稷旻眼神一變,明顯緊張起來。 嘉德帝看稷旻一眼,對稷陽道:「將東西給太子過目。」 「是。」稷陽將東西交給內侍,內侍都還沒走到稷旻跟前,稷旻像是著急了,兩步上前奪過紙張展開查看。 眾所周知,這段日子稷旻一直在追查行宮有奸細出沒的事,所以當稷旻只看了一眼便確定這符號與行宮外發現的如出一轍時,無人覺得此舉草率,太子為查出蛛絲馬跡,怕是不知看過多少遍。 稷旻看完,將東西交給內侍,篤定道:「雖書寫之人不同,但兩處符號並無差別,倘若潛入行宮的當真是古剌奸細,那麼此次動手的,必定是古剌刺客。」 嘉德帝遲疑了一下,再問:「太子可確定?」 稷旻氣定神閒,「兒臣萬分確定。」 話音未落,已有朝臣發話,「陛下,行宮之事尚且未能證明就是古剌人所為,今次僅憑一個符號,又豈能篤定?太子殿下應當知道,兩國維繫和平局面多年,戰事耗時耗財,更傷黎民,殿下萬不可憑此妄斷,更不可因此徒生殺戮!」 稷旻冷冷看去,「徒生殺戮?若真為古剌奸細行刺,他們要傷的是我大夏君王,國不可一日無君,傷及君王,亂的是國本與民心,屆時要造殺戮便是他們古剌,那時候,但願曲大人的慷慨陳詞能感化敵軍,叫他們放下屠刀!」 「不錯。」稷陽接話道:「我大夏泱泱大國,物阜民豐實力雄厚,因奉行仁德治國,所以不欲多掀戰事,然則國君為支柱,傷及國君,如摧毀國柱,打我臉面,亂我國心,是合該千刀萬剮的大罪!」 稷陽這一波勢頭造得極好,甚至有幾個年輕武將站出來主動請戰。 他目光輕轉,只見稷旻微微露笑,顯然對眼前局勢十分滿意。稷陽心中冷笑,不動聲色收回目光,以至於並未瞧見稷旻的目光漫不經心轉向自己。 若此刻看去,他可能就會覺得,稷旻這笑不是因局勢,而是因他…… 一樁突發命案再次將疑點落在古剌奸細身上,然則事發還沒多久,朝中在意的重點已經從誰是兇手,轉移到該不該出征古剌。 「聽聞太子殿下早已將出征策略上呈皇上,皇上看後並未駁回,想來此事已有苗頭。」 「我也聽聞,雲州從李非儒掌權後便一直有軍事調動,李非儒寒門出身,和翰林院那幾個一樣都是殿下提拔,李非儒所為必是太子殿下的意思,這兩方暗中有聯絡也說不準。」 「若是如此,想來太子殿下籌謀已久,想要阻止此事,恐怕很難。」 「最終還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在朝臣的議論紛紛中,稷旻不負眾望,當眾提出征戰之請,朝中瞬間轟動。 稷陽這次第一個開了口,「父皇,若古剌真的派人行刺,出征討伐無可厚非,然則眼下案情未明,理應將此事查明再做定奪!」 稷陽的話,將反對出征的朝臣的思緒又拉了回來。要阻攔太子,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證明這案子非古剌人所為,而是有人刻意為之,讓旁人誤以為是古剌人幹的! 就在這時,大理寺那頭對於毒藥的查探有了進展,連忙來報。 「啟稟陛下,經藥師檢驗,毒藥裡其中一味藥材十分特殊,正是烏蘭草。」 嘉德帝蹙眉,「烏蘭草?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大理寺卿回道:「回稟陛下,烏蘭草正是特定生長於古剌境內的一種藥草,其香味與藥性獨特,混入香料中可用以提神,製成藥酒有活血奇效,同樣的,若製成毒藥,可加速藥性入侵與發作,名副其實的見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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