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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的藥引 卷一

不知不覺中她開始心疼起這個被迫冷心冷面的帝王

卡娜赫拉的小動物造型悠遊卡-P助壓扁了(裁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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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古代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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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塵泱 追蹤 ? 追蹤作者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作者新書通知。
  • 出版社: 藍海 追蹤 ? 追蹤出版社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
  • 出版日:2022/05/04

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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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暴君傅臻痼疾纏身,太醫院提出用美人血作藥引……
阮阮:陛下,咱們可以換個地方咬嗎?脖子傷一直難好呢!

一道太后懿旨讓原是丫鬟的阮阮變了身分,成為姜家二小姐進宮侍藥,
她知道此去九死一生,畢竟皇宮裡那位是個暴君,更遑論還要被人刨心頭血入藥,
萬萬沒想到她竟在傅臻身邊留了下來,
雖然他的確喜怒無常、暴戾恣睢,但那都是因為痼疾纏身加上官員尸位素餐,
讓他不得不施以鐵血政策,才能護好黎民百姓及被世族蠶食的江山,
而且她發現這男人並不是真的暴虐無道,雖然他老愛嚇她逗她欺她,
卻也真正將她放在心上,不只會聽她說話,還會怕她冷、擔心她受傷,
於是不知不覺中她開始心疼起這個被迫冷心冷面的帝王,希望他真能萬萬歲,
無論他是不是當初救自己於鐵蹄下,讓她經年不忘的那個少年將軍……

試閱

第一章 被迫進宮侍藥 「阮阮,我們雖買下了妳,可這麼多年從無苛待。妳要明白,做我們刺史府的丫鬟,吃穿用度都比普通人家的女兒好上百倍。」 「璿兒雖是千金小姐,待妳卻如姊姊一般,如今眼看就要嫁進隴西李氏,妳就忍心讓她跳進火坑?」 「阮阮,妳無父無母沒有牽掛,可璿兒是我們的心頭肉啊,就當我們求妳了……」 馬車在官道上轆轆行駛,風吹起帷幔一角,外面的山川草木已經格外陌生。 阮阮與五個被選中的姑娘擠在一輛馬車上,行車速度很快,每個人都被顛簸得面色發白,滿身狼狽,吐到最後只剩下酸水。 狹窄的空間裏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味道,阮阮的裙襬上也沾染了身旁那紫衣姑娘嘔吐的穢物,她只能儘量將腦袋埋在膝蓋中央,忍住不去瞧,否則自己也要吐出來了。 太后的懿旨說是到宮中為武成帝傅臻侍藥,可外頭的宦官壓根不管她們的死活,對待嬌生慣養的美人就如對待糧草貨物一般,除去中途用餐,幾乎是日夜不停,且時時刻刻受人緊盯,幾無逃跑的可能。 「照這個速度,咱們不久後就到京城了,陛下會殺了我們的……」 坐在馬車最角落的姑娘抬起頭,此刻釵環凌亂,往日一雙漂亮的杏眸充滿了恐懼和怨恨,哭得險些背過氣去。 「美人血到底是什麼,是心頭血嗎?人被剜了心頭血不就死了嗎!我們該怎麼辦,我怕……」 話落,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啜泣聲,阮阮也默默垂下頭,眼眶紅紅的,下意識抱緊了自己。 此刻車窗外秋陽杲杲,微風澹蕩,正是臨近凜冬最後的好天氣。 只可惜,這恐怕是她看到的最後一個秋日了,因為她和這裏所有的姑娘一樣,都是被太后那道懿旨逼著進宮的。 武成四年,持續了數十年的晉涼之戰終於徹底拉下帷幕—— 今夏,武成帝傅臻將北涼人打得節節敗退,為永除後患,不惜屠殺北涼五城與十餘萬俘虜,甚至連晉國邊境與北涼、柔然有姻親往來的晉人也不放過,西北邊疆一夜之間化作人間煉獄,血流千里,伏屍遍野。 殘忍的殺戮換來的是上天的不滿,傅臻回京途中,遭賊寇放出的流箭貫穿胸背,箭尖淬毒,太醫院上下無計可施,太后更是心急如焚。 最後有人站出來,稱《古醫道》上記載「美人血,解百毒」,以閨中美人血肉為藥引,或能解傅臻體內餘毒。 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有人提出法子,無論如何也要一試。 崔嬙為先帝繼后,世人皆知太后雖非武成帝生母,卻是先帝元后的族妹、武成帝的姨母。元后早亡,此後崔嬙一直將傅臻視作親子。 為救武成帝性命,太后斟酌再三,終於下了這道懿旨,從世家大族、文武百官家中挑選出幾十名適齡的美人入宮侍藥。 怎麼個侍藥法、到底誰的血才是真正的美人血,並沒有人知曉,或者美人血根本沒有療毒的功效,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可那道不容置疑的懿旨生生切斷了姑娘們的活路,也讓大晉百姓對這暴君更加恐懼和憎惡。 歸京途中的流箭,人人都說那是傅臻殘暴不仁的報應,可惜老天爺不長眼,沒有一箭射死他,讓他命懸一線,臨了還要禍害這些無辜的女子。 阮阮所在的遙州遠在西北,竟也沒能倖免於難,刺史府千金姜璿就在進宮的名單之列,宦官來傳旨的時候,眾人只覺得天塌下來了。 姜璿未婚夫婿所在的武陽距此數百里,來回一趟少則三五日,都城來的人等不了這麼久,何況這親事是姜璿伯父撮合的,那頭是大晉頂頂顯赫的門閥世家,即便是庶子也不是尋常百姓家能肖想的。 說起來遙州刺史姜成照亦出自扶風姜氏,然百年來姜氏勢弱,他又是個隔了八百里的遠親,能攀上這門親事已屬不易,此刻離板上釘釘只差最後一步,李家實不可能為未來的庶媳與皇家作對。 姜璿在房中哭了一整日,最後是刺史夫人想出了法子—— 阮阮與姜璿年紀相仿,雖是丫鬟,卻美得驚人,即便不施粉黛,站在燦若春華的姜璿身邊也毫不遜色。 而姜璿的未婚夫婿,那位風流倜儻的李三公子在一次醉酒中,更流露出了將阮阮收做通房的心思。 倘若阮阮代替姜璿進宮,一來能救她於水火,二來也斷了李三公子的念頭,省去了往後的汙糟事,可謂是兩全其美。 姜夫人與姜成照通了個氣,後者也覺得此事可行,於是兩人花了一晚軟磨硬泡,姜夫人甚至下跪懇求,終於讓阮阮點了頭。 當晚姜夫人便悄悄往宦官的驛站傳去消息,說刺史府的大小姐臉上落了傷疤,容貌不比從前,而家中深居簡出的二小姐姜阮才是真正的貌若天仙。 宦官本就是為尋美人而來,而那姜阮的確生得楚楚動人,礙於陛下的病情耽擱不得,他便也沒有細究,直接帶著阮阮和西北之地尋來的幾個美人一同回京。 阮阮還記得,走之前夫人一路送她到遙州城外,甚至還哭濕了衣襟。 而小姐避開宦官,拉著她的手,淚眼汪汪說:「阮阮,妳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昏君……」 可阮阮知道,夫人多半是做給宦官看的,誰家送出去一個女兒,做父母的不是依依難捨? 夫人並不是當真心疼她,而是要讓宦官相信她是貨真價實的刺史府二小姐。 阮阮感念姜家對她有恩,當年若不是他們將她買下來,說不準如今她已經被賣進窯子,或者給七老八十的員外當小媳婦。 況且,夫人還朝她下跪了……倘若她仍是不應,往後在府中當如何自處? 她根本拒絕不了。 一個曾經被父母拋棄的人,如今又再次被主子拋棄,說來老天爺也是狠心。 可就這麼進宮送死嗎?阮阮眼裏結了一層霧氣,淚光閃爍。 她想逃。 夜闌風起,涼意加深,馬車在一處僻靜的山頭停下。 眾人吐得腹中空空,即便胃裏難受至極,也逼著自己喝些水、吃些乾糧果子再上路,否則下一次落腳還不知是什麼時候,屆時沒有被暴君磋磨死,自己就先餓死了。 阮阮素來不挑食,硬得如石頭般的大餅,那些世家小姐嫌卡喉嚨,阮阮也不在意,完完整整地吃了一塊,又喝了些乾淨的水,終於恢復一些力氣。 吃完之後,正欲四下探一探路,耳邊倏地傳來女子嬌喝,不遠處兩個侍衛生拉硬拽地提著一個紫衣姑娘往這裏來,眾人紛紛抬眸去看。 男人力氣極大,紫衣姑娘壓根掙扎不開,破口厲聲道:「我父乃關中侯,我祖輩榮顯功高,你們豈敢如此待我!」 那宦官寒著一張臉緩步上前,唇角堆出三分陰森笑意,「為陛下侍藥是妳們的福分,何敢私自逃跑?不知這抗旨不遵的罪名,關中侯擔不擔得起?」 紫衣姑娘臉色一白,還未應話,宦官已經斂笑轉身,手中拂塵輕盈落在肘彎,對下面的侍衛道:「這位主兒既然想跑,咱家便順了她的意,送她回家。」 話音落下,紫衣姑娘眼前微微一亮,可剛剛揚起的笑容猛地凝滯在嘴角,琥珀色的漂亮瞳孔驟然一縮。 下一刻,整個人撲通一聲倒在血地裏。 侍衛手中的馬刀貫穿柔弱纖細的腰腹,黏膩刺目的鮮血順著刀刃一滴滴往下落,連纖長的睫羽都沾著血珠。 白日才同她們說話的姑娘,此刻竟已成了刀下亡魂,而那雙可怖的血眸,就這麼直直盯著阮阮。 阮阮攥緊了拳頭,在這一刻才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無能為力。 鮮紅的血在乾涸的地面蜿蜒,她只覺森森涼意如蛇般爬上後背,渾身都在發抖,忍不住攀著車轅嘔吐起來。 待侍衛將人拖走,那宦官撣了撣衣上薄塵,悠然轉過身來,朝她們說道:「陛下南征北戰,功在社稷,為陛下分憂,那是妳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旁人求都求不來。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出身,可莫要咱家再提醒了吧?倘若還有逃心,關中侯之女便是妳們的榜樣。」 明明是溫和的面容,說出的話卻句句寒意滲人。 眾人一時瑟瑟無言,寒毛直豎,直到馬車繼續向東南行進,方才強力抑制住的哭聲終於從唇齒中逸出。 宮裏的宦官尚且如此狠辣,遑論那位暴戾恣睢、殺人如麻的暴君,倘若進了宮,恐連個全屍都留不下。 姑娘們哭了許久,坐在阮阮身邊的那名貴女壓低了聲音,切齒道:「我爹常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殘暴不仁,必遭天譴!聽說暴君已經沒救了,說不準咱們還未到京城,他就已經……太后娘娘仁慈,定能饒過我們的。」還有生還的可能嗎? 眾人無措之間,聽到這話眼裏終於有了光亮。 阮阮默默想,若真的還未入宮,暴君就已毒發身亡,到時候她一定不要再回遙州了!當初一別,恩怨兩清,她不再欠誰,若是能活,自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所以走之前夫人想給她一些盤纏,她沒有拒絕,即便不知前路如何,有一筆銀子在身上也聊勝於無,何況那是他們欠她的,沒有理由不要。 事實上這些年她也攢了不少銀子,她繡活不錯,還會做些簡單的點心,若是能開一家鋪子,下半生也能過得很好。 馬車在荒涼的月夜裏行駛,馬蹄噠噠,路途顛簸,阮阮被晃得睡不安穩。 但她和眾人一樣,期盼著國喪的鐘聲早日敲響。 半月後,馬車終於駛入繁華喧鬧的大晉都城——上安。 耳邊嘈雜過後,指尖的溫度慢慢凝結,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近乎悲涼和陰森的氛圍。 阮阮小心翼翼掀開帷幔,才發現外面天色陰得像一幅潑墨畫,寒風乍起,涼意逼人。 上安的冬天已至,而她的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 眾人相繼下了馬車,抬頭望去是飛簷鴟吻、雕梁畫棟的大晉宮城。 巍峨高牆如同倨傲的王低頭睥睨芸芸眾生,寒風像粗重的鐵索將人牢牢束縛,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面前那道月洞門張開了吞噬一切的大口,彷彿隨時能將人骨頭嚼碎了嚥下去。 阮阮做慣了丫鬟,沒有旁邊幾位世家貴女那般天生的端雅穩重,開始也學著旁人端著一些,收斂起怯怯的眼神,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可她慢慢發現,一路上的待遇和親身面對死亡的過程,早已讓這些出身高門的女子磨平了稜角。 她們和她一樣,害怕未知的前路,也絲毫無法反抗。 大晉都城在南方,上安、江南和嶺南一帶的美人早先進了宮,住在藏雪宮東殿;而阮阮這批美人出自西北,更有的遠在邊陲,較東殿那批晚了將近十日,被安排在西殿。 眾人因舟車勞頓,腳步虛浮無力,骨頭如同散架一般,在宮人的引領下終於卸下行囊,有了沐浴更衣的機會。 只不過這沐浴同她們想像中不大一樣,淨室熏著嗆鼻的藥草味,木桶內堆積著幾十種珍貴的藥材。 按侍者說的,每一滴洗澡水都異常珍貴,千金難求,只有讓藥湯滋養到身體的每一處,才有可能成為對陛下最有用的人。 屋內霧氣氤氳,藥味濃郁,空氣也不流通,沒過一盞茶的功夫,當中一個姑娘已經受不住流了鼻血,暈厥過去。 管事嬤嬤並未在她身邊過多停留,只急忙喚來太醫令郁從寬,將人抬至榻上放平。 郁從寬從藥箱中取出銀刀,利索地在其左胸剖開一道一寸長的口子,用精緻的白瓷碗接下整整一碗血。 那姑娘痛得渾身冷汗直流,四肢被幾個宦官死死按住,原本讓淨室水氣蒸得紅潤健康的面色,幾乎在瞬間就轉至蒼白。 那嬤嬤見事畢,便撬開那姑娘口齒,往裏頭塞了一片參,面無表情地吩咐道:「帶下去好生照看著,別讓人斷氣兒了。」 幾名宦官應了聲是,抬著姑娘送到藏雪宮西殿。 阮阮正隨兩名宮人往淨室去,站在遊廊下剛好瞧見這一幕,當即嚇得心中一緊。 她還記得,那姑娘出自潁川,祖父在當地頗有名望,對方的性子也是她們幾個裏面最活潑的。 可方才匆匆一瞥,她只瞧見那濃桃豔李的小臉此刻毫無血色,如同枝頭殘雪般近乎灰敗的蒼白,胸口殷紅一片,甚至單薄到,彷彿被抽走所有生機,一碰就能支離破碎。 阮阮的腳步停滯在原地,只覺腦中嗡嗡作響,心跳得厲害。 一會兒的她,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 她知道進宮等同送死,可心裏還抱著萬分之一的希冀。 倘若暴君早亡,不用取血了?又或者太后心慈,給了她們一條生路? 直到親眼看到私自逃脫被捉回來的紫衣姑娘,她的希望便去了一半,此刻又看到被剜肉取血的同伴,那點渺茫的希望已經消失殆盡。 阮阮攥緊了衣襟,手心裏滿是汗,直到身側的宮人提醒,她僵硬到幾乎停止的心臟才重新活動起來。 入了淨室,渾濁的藥草味撲面而來,人就像案板上一棵山參任憑宰割。 她被卸去衣裳,一把摁進藥湯中,湯體呈現出濃郁的褐色,濃烈的藥味充斥鼻腔。 周遭揚起熱騰騰的霧氣,彷彿把人放在鍋爐上蒸煮,每一寸肌膚都被迫吸納足夠的養分。 腳尖倏地踩到鼓鼓囊囊的東西,用腳趾仔細描摹,坑坑窪窪的粗糙感逐漸清晰,阮阮登時臉色慘白,渾身一僵,顫顫巍巍地抬頭望著身旁的嬤嬤,訥訥道:「這裏面是?」 蘇嬤嬤輕笑一聲,揚眉道:「金蟾,毒蠍,靈蛇,蛛王都有,不知姑娘說的是哪個?」 阮阮「啊」一聲驚得縮回腳,身子不出意外地狠狠撞在桶壁上,後背的肌膚瞬間泛紅,疼得她咬唇低哼一聲。 桶裏的藥湯濺灑出來,濕了蘇嬤嬤一身。 「妳是哪家的姑娘,家裏沒教過妳『動靜有法,是為婦德』嗎?這裏頭的靈丹妙藥可都是千金難求,若有損失,妳擔待得起嗎!」 其實水裏只有靈芝、鹿茸、人參等藥材,並沒有方才所說的那幾樣。 蘇嬤嬤本想嚇唬嚇唬她,好叫她乖乖聽話,卻沒想到這丫頭竟魯莽失態至此,弄得淨室一片狼藉。 說起來,這些姑娘雖是難得的美人,卻也命苦,一旦入了宮,保不保得住命都難說,誰管妳是官宦門庭還是門閥巨室出身。 打個不大恰當的比方,這就如那御藥房的天山雪蓮,貴人沒吃到它的時候,那是眾口相傳的寶貝,可一旦吃進肚子裏,也不比食物殘渣高貴到哪裏去。 東殿江南來的幾個美人被剜了心頭血,如今已奄奄一息,都是些有今朝沒明日的主兒,故而宮人們也不願給個好臉色瞧。 阮阮不敢回話,怕多說多錯,只緊緊抿著唇,默默聽訓。 方才是真被嚇得不輕,她到現在心都顫抖著,眼眶一紅,眼淚如珍珠斷線似的落下。 蘇嬤嬤不是沒見過姑娘哭,她伺候的那幾個甚至還有哭暈過去的,只是眼前這個,似乎格外動人了些。 光潔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藕臂,雪白的背脊,精緻的蝴蝶骨,從皮至骨皆透著細膩和柔軟,方才撞到桶沿的地方微微泛著紅,卻並不煞風景,反倒增添了楚楚可憐之態。 升騰的霧氣縈繞著,為這精緻的皮囊繡了一層潔白的月光,兩側削肩瑩白如玉,伴隨著抽泣聲輕輕顫動,肩上的水滴滑落下來,更顯得肌膚細嫩剔透,軟玉生香。 這還單單只是一個背影,便已讓人生出驚歎與憐惜之心,遑論……蘇嬤嬤將目光移向了鎖骨下那處若隱若現的旖旎。 這讓她想起了冬日的雪——御茶房有些心思活泛的丫鬟,喜歡在冬日用梅花枝上的寸厚積雪來泡茶,蔥白手指順著婀娜梅枝刮下一層,潔白軟糯的雪團不盈一握,再以一朵紅豔小梅恰到好處地點綴,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蘇嬤嬤緩緩移開目光,在她濕潤的髮絲旁定住。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吹彈可破,兩頰透著如桃花般淺淺的粉色,許是害怕,此刻垂著眼瞼,纖細捲翹的睫羽顫著晶瑩水珠,鼻尖泛著微紅,雙唇抿得緊緊的,雖未上唇脂,卻是一種天然的、飽滿欲滴的紅豔。 她在宮中侍奉多年,見過的美人不在少數,此次從大晉各地帶進宮來的美人個個嬌豔如花,尤其幾人站在一處時,更是般般入畫,比起先帝選秀之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眼前這個相較其他的閨秀,少了幾分穠麗的貴氣,多了幾分乖軟溫柔,睫羽輕顫間,能讓人心口泛著疼,不由自主地想要安撫。 只是可惜了,這樣的美貌,蘇嬤嬤在心裏喟歎一聲,沒有多言。 夜幕微垂,窗外還有幾分亮色,玉照宮卻已燃起燈火。 鎏金狻猊爐燃著沉水香,紫檀木龍紋鏤空雕花床上躺著一人,墨髮如緞傾瀉,長眸緊閉,深鎖的眉頭陰霾叢生,額角青筋隱現,明晃晃的燭光勾勒硬朗冷戾的輪廓,這才使得原本蒼白的面容褪去幾分病色。 這般金碧輝煌的宮殿,本該暖意十足,可男人即便在昏迷之中,那股強大而陰戾的威壓仍令人渾身繃緊,連呼吸都不敢加重。 「皇帝還是餵不進藥?」太后從慈寧宮趕來,見此情狀不禁眉頭皺緊。 太醫、侍者眾人心內皆是惶恐不已。 郁從寬急忙躬身拱手,無奈低聲解釋道:「陛下昏迷期間也餵不進湯藥,前兒醒來一次,還將那試圖餵藥的兩個宮人拖出去杖斃了……微臣,現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太后往床幃後望了一眼,面上情緒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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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文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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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紙本平裝
    • ISBN
    • 9789865275099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320
    • 商品規格
    • 25開15*21cm
    • 出版地
    •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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