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手握和離書.上
內容簡介
本王登基了,但妳竟想和離?
亦夏《娘娘手握和離書》(全二卷)
身為安國公府的嫡女,謝芷瀾打小吃穿不愁、富貴無邊,
誰能想到一次落水意外,竟讓她開啟了「預知夢」模式!
夢裡的深情探花郎夫君和綠茶表妹聯手把她坑得死去活來,
醒來後她果斷踢了未來渣夫,決定挑個新未婚夫──韓王顧邵嶼,
然而他母親都親自來下聘,這廝居然放話不想娶她,
正當她懷疑自己選錯人,顧邵嶼又是高調送禮,又是貼心安慰,
甚至幫助她查探母親死亡的真相,耐心安撫陷入崩潰的她,
手下人任由她調用,全力配合她的一切需求,
顧邵嶼的忽冷忽熱搞得她一頭霧水:這傢伙到底想怎麼樣?
亦夏《娘娘手握和離書》(全二卷)
身為安國公府的嫡女,謝芷瀾打小吃穿不愁、富貴無邊,
誰能想到一次落水意外,竟讓她開啟了「預知夢」模式!
夢裡的深情探花郎夫君和綠茶表妹聯手把她坑得死去活來,
醒來後她果斷踢了未來渣夫,決定挑個新未婚夫──韓王顧邵嶼,
然而他母親都親自來下聘,這廝居然放話不想娶她,
正當她懷疑自己選錯人,顧邵嶼又是高調送禮,又是貼心安慰,
甚至幫助她查探母親死亡的真相,耐心安撫陷入崩潰的她,
手下人任由她調用,全力配合她的一切需求,
顧邵嶼的忽冷忽熱搞得她一頭霧水:這傢伙到底想怎麼樣?
試閱
第一章 落水夢前世 風乍起,荷葉飄黃,秋水漾起層層漣漪,水榭內幾位貴女正玩投壺,外面接連傳來兩聲「撲通」聲,似有重物墜落湖中,緊接著傳來了小丫鬟帶著哭腔的呼救聲。 貴女們一驚,忙跑了出去。 碧綠的水波翻著白浪,魚兒也受了驚,飛快往一旁游著,兩個不會水的姑娘正在水中胡亂撲騰,其中一個鬢髮鬆散,雪膚香腮,赫然是安國公府三小姐。 謝芷瀾越掙扎越是往下沉,一連嗆了好幾口水,模樣好不狼狽。 岸邊的丫鬟不會水,急得眼淚直掉,她拚命呼救著,「來人啊,快來人啊!誰會水,快救救我們小姐!」 也難怪丫鬟急成這樣,京城誰不知安國公府的老夫人有多疼這個小孫女,說是拿眼珠子一般護著都不為過,她若出個什麼意外,身邊的丫鬟一個都跑不掉。 已然初冬,冷水刺骨,謝芷瀾凍得嘴唇泛紫,早已支撐不住,身體猶如墜上石頭的風箏被扯著往水裡沉去。 湖水漫過口鼻時是撕心裂肺的痛,她嗆得臉頰通紅,耳朵、口鼻都灌入了水,死亡的恐懼讓她本能地揮動著重若千斤的手臂,力氣逐漸流失,呼吸越發稀薄,耳旁的嘈雜聲變得不太真切,她徹底被湖水淹沒,身體一點點朝下墜…… 謝芷瀾作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醒來後她因落水壞了身子,只怕難有子嗣,這話不知怎地傳了出去,流言越演越烈,最後成了她子嗣艱難,活不過十八。 她是安國公府的嫡小姐,身分尊貴又生得仙姿玉貌,在此之前提親的人幾乎能踏破門檻,消息傳出去後,昔日費盡心機想要求娶她的人家僅剩韓王和探花郎。 韓王桀驁不馴,行事乖張,實非良配,謝芷瀾便選了探花郎秦摯,秦摯雖出身寒門,卻儀表堂堂,溫柔體貼,成婚後對她也確實很好,因她身子骨虛弱,甚至沒催她圓房。 謝芷瀾很是感動,本以為等她養好身子,兩人必會琴瑟和鳴,卻不知背地裡他早與自己的表妹蘇嫻勾搭在了一起。 提起蘇嫻,夢中的謝芷瀾氣得幾乎要嘔血。 蘇嫻的父親因貪汙白銀十萬兩,三年前已被問斬,宗族親眷也被貶為庶人不得出仕,母親也一病不起,如今在莊子上養病。 蘇嫻整日以淚洗面,甚至流露了輕生之意,她的丫鬟還為此求到了謝芷瀾跟前。 兩人自幼相識,謝芷瀾怕蘇嫻想不開,便將她接到府裡與自己同吃同住。誰料一切不過是蘇嫻的苦肉計,她一個罪臣之女走到哪兒都人人鄙夷,有謝芷瀾護著才沒人敢輕視她。 她非但不感恩還包藏禍心,表面與謝芷瀾姊妹情深,實際從根子就是爛的,謝芷瀾落水的事就是她一手策劃,如今為了讓謝芷瀾給她騰位置,竟買通山匪半路殺她。 護衛為了護她一個接一個倒在眼前,不論謝芷瀾怎麼求情收買都沒用,他們根本不是為了錢。彎刀朝她砍來時,貼身丫鬟奮不顧身擋在她身前,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她的脖頸。 謝芷瀾慌忙去擦,她手上滿滿是血,可無論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她崩潰地哭了起來,喊著青黛的名字,可平日愛說愛笑的青黛再沒了回應,烈陽高照,驅不散她周身的寒意。 蘇嫻蓮步輕移走到了謝芷瀾跟前,目露嘲諷,「怪誰呢,本想讓姊姊病死,妳的丫鬟也不必死,誰料姊姊這般敏銳,竟發現藥渣有問題,妳不肯乖乖去死,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自打落水後謝芷瀾便纏綿病榻,出嫁後更是一日比一日虛弱,謝芷瀾確實發現了不對,正讓丫鬟暗中調查,她從未懷疑過蘇嫻,根本沒料到是她在藥中動了手。 謝芷瀾不懂一個人的變化怎地如此大,前些天還整日跟在她身後甜甜喊姊姊的人,今日卻成了劊子手,數十年的陪伴皆成了笑話。 她抱著青黛的屍體沒撒手,眼神空洞,神情透著麻木,只問了一句,「為什麼?」 為什麼她可以如此狠心? 蘇嫻攥著衣袖,神情譏誚,「為什麼?妳占著我的位置受盡寵愛,我卻如陰溝裡的老鼠只能豔羨地看著,妳早該死了,唯有妳死了,我才能成為安國公府的嫡小姐,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謝芷瀾不明白,什麼叫占著她的位置?她是安國公府的嫡女,娘走得早,她是爹娘僅有的女兒,也是安國公府唯一的嫡女,蘇嫻究竟什麼意思? 不等她弄懂,她的夫君秦摯抬腳走了過來,平日溫情的眸子沒什麼情緒,淡淡瞥了眼蘇嫻,「妳話太多了。」 「怎麼?心軟了?」蘇嫻唇邊含笑,眼神卻很冷,「我勸你最好收斂些,若讓主子知曉,必不饒你。」 謝芷瀾不知她口中的主子是誰,伴隨著蘇嫻一聲「動手」,彎刀再次朝她襲來。 謝芷瀾沒有躲,只冷冷盯著他們二人,猩紅的眸含滿恨意,恨蘇嫻的狼心狗肺,恨秦摯的虛情假意,更恨自己識人不清。 彎刀刺中了胸口,疼痛襲來時她臉猛地一白,呼吸重了一分,禁不住呻吟出聲,鮮血從胸口流出時她仍死死盯著他們,想將他們醜陋的模樣刻在心間。 蘇嫻莫名露怯,不由後退了一步。 謝芷瀾至死都沒有閉眼,鳳眸圓睜,狠狠盯著他們,悔恨、不甘充斥在心間。 為了讓祖母放心她才選擇嫁人,如今卻又讓祖母白髮人送黑髮人。 她走了,祖母該怎麼辦? 她不敢想,這一刻,她恨得幾乎靈魂出竅。 實際上她的魂魄確實飄了出來,並未立即消散,她瞧見了蘇嫻假惺惺的哭泣,她太會演,平日裡一口一個姊姊,滿心滿意都是謝芷瀾,哭靈時還一度哭暈過去,不僅沒人懷疑她,大家還反過來勸她節哀。 祖母更是悲痛欲絕,她老人家身子骨本就不好,最疼的就是謝芷瀾,沒過多久便撒手人寰。 得知祖母去世時,謝芷瀾恨得流出了血淚。可她的魂魄困在靈位前,連秦府都走不出去,更遑論見祖母最後一面。 等蘇嫻再次出現在她跟前時,已被父親記在母親名下,搖身一變成了安國公府的嫡女。 謝芷瀾不懂,父親為何要將蘇嫻記在母親名下。 她被困在靈位前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問不了,只能聽蘇嫻趾高氣揚地炫耀如今的得意,她已記不清被困多少個日夜,等祠堂的門再度被打開時,兩具血淋淋的屍首被丟到了她跟前,她這才得知,竟是韓王幫她報了仇。 韓王手段一貫狠厲,剝皮抽筋的事沒少幹,世人提起他都是懼怕,謝芷瀾也怕他,最終卻是這個令她懼怕的人親手為她報了仇。 他一襲紅衣出現在祠堂內,竟是為了迎娶她的牌位,畏懼被另一種情緒壓下,漫無天際的絕望一點點被取代,心中漲得滿滿的。 謝芷瀾第一次認真打量他。 男人紅衣獵獵,墨髮高挽,如玉的面龐隱在光影中,明明有著令人懼怕的惡名,卻生了張昳麗風流的面孔,他大步朝她走來,指尖滴著的血弄髒了地面,直至走到牌位前,才接過小廝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 那雙手骨節分明,指尖透著淡淡的粉,是一雙極為漂亮的手。 哪怕染了血也透著股均稱修長的美感,上面的血跡並不好擦,他也沒什麼耐心,僅擦了幾下就丟掉了帕子。 他帶著她的牌位走出祠堂,重見天日的這一刻,謝芷瀾再次失去了意識。 窗外雨聲淅瀝,天邊烏雲翻滾,風漸緊,雷聲乍起,謝芷瀾驚醒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耳旁是青黛驚喜的聲音—— 「小姐醒了,快!快去喊府醫。」 謝芷瀾尚有些心悸,那個夢過於真實,真實到她至今能回憶起青黛緊閉的眸以及男人帶血的手,她不由打了個寒顫,也不知自己怎會夢到這些。 謝芷瀾掙扎著坐了起來,眼前是活生生的青黛,生動的神情,悅耳的聲音,無一不美好。 青黛雙眸泛紅,「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謝芷瀾緊緊攥住了青黛的手,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圈,見她無礙,緊繃的精神才放鬆下來。 青黛心中歡喜,沒察覺到她的異常,扭頭對青葙道:「妳再讓人往念心堂走一趟,就說小姐已經醒了,如今已無礙,給老夫人報個平安,讓她勿要掛念,等會兒只怕雨要下大,老夫人身子骨受不住,讓姊姊們攔著點,萬不可讓她過來。」 與夢中一模一樣的話令謝芷瀾愣怔了片刻,尚未回神,一個少女便掀起簾子走了進來。她一襲雪白色襦裙,水潤的杏眸透著紅,臉色也紅得不正常,走起路來如弱柳扶風,正是謝芷瀾的表妹蘇嫻。 她來得匆忙,身上也被雨水打濕了些,一靠近床頭眼淚便墜了下來,「好姊姊,我就知道妳吉人自有天相,絕不會有事。」 蘇嫻的丫鬟忙拿帕子為她擦拭了眼淚,在一旁勸道:「小姐快別哭了,這兩日您不知哭了幾場,就算擔心三小姐的身體,您也得為自己想想啊,一聽三小姐醒了就匆匆跑來,傘都沒撐,您自個兒還燒著呢,也不怕加重病情。」 與夢中如出一轍的話令謝芷瀾有種分裂感,她下意識看了蘇嫻一眼,衣衫確實有些濕,夢中她醒來時同樣下了雨,雨尚小,蘇嫻衣衫濕得不多。 謝芷瀾只覺毛骨悚然,艱難地動了動唇,問出了與夢中一樣的話,「表妹也起熱了?」 青黛解釋道:「小姐和那丫鬟落水後,青淼便急忙喊了人,表小姐原本在和貴女們投壺,聽到呼聲也跑了過去,她實在擔心小姐,連自己不會水的事都忘了,跟著嬤嬤們跳了水,虧嬤嬤救得及時。」 夢中,蘇嫻同樣為救她跳了水,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謝芷瀾才從未懷疑過她,一模一樣的發展令謝芷瀾心悸異常。 她看了看青黛,又看了看蘇嫻,一時只覺得混亂,甚至有些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真實。她掐了掐掌心,疼痛襲來,她意識清醒了一分,望著蘇嫻的目光也添了絲審視。 青黛忙拿起帕子幫蘇嫻擦了擦髮上的水珠,「表小姐快換身乾淨衣物吧,頭髮也得擦擦,別又染了風寒。」 「我無礙,姊姊沒事就好。」她親暱地握住了謝芷瀾的手,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 謝芷瀾一陣惡寒,條件反射地甩開了她。 蘇嫻一愣,面上露出一抹受傷,眼眶也紅了幾分,惶惶不安喊了她一聲,「姊姊?」 柳葉眉,櫻桃唇,人比花嬌,眼淚要掉不掉時更添一抹楚楚動人,蘇嫻一貫如此,總是怯生生的,旁人一句重話,一個鄙夷的眼神,都會令她哭上許久。 放在平日,謝芷瀾早安慰上了,這會兒謝芷瀾卻沒吭聲,夢中的情緒太過強烈,對蘇嫻的厭惡和憎恨並未消減,加上剛剛幾人的對話竟與夢中別無二致,她一時只覺汗毛倒立。 蘇嫻還一臉黯然神傷地望著她。 謝芷瀾只覺噁心。 雨聲漸大,雷聲轟隆,又一道閃電朝院中劈來,照亮了蘇嫻的臉,她面色蒼白,杏眸睜得很大,瞧著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謝芷瀾壓下了心中的厭惡,道:「我在水裡被水草纏住過,表妹的手實在涼,又綿軟滑膩,令我想起了這東西,剛剛實在怕,表妹別放心上。」 若夢中的事真會發生,她必須弄清蘇嫻為何害她,她背後的主子是誰,不管怎樣,如今都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蘇嫻本以為她懷疑了什麼,聞言方鬆口氣。 這時院中傳來一陣腳步聲,謝老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下了轎輦。 簾子剛被掀起,她蒼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的乖孫,快讓祖母瞧瞧。」 祖母身子骨不大好,近兩年甚少出院子,夢中她一醒,祖母同樣無視風雨來了她的住處,謝芷瀾又使勁捏了捏掌心,依然很疼,周圍的一切再真實不過,她根本沒有作夢。 一切都如夢中一般真實地上演,夢裡的她早已流盡眼淚,如今望著近在咫尺的祖母,謝芷瀾的眼睛忽地紅了,她赤腳下了床,腳剛落地,腿卻猛地一軟,險些摔倒。 丫鬟驚呼一聲,忙扶住了她,「小姐身子骨還虛弱著,先別下床。」 謝老夫人心中焦急,掙脫了丫鬟的攙扶,顫巍巍來到了謝芷瀾跟前,「快躺好,妳還病著,仔細身子。」 謝芷瀾沒聽,撲到了祖母懷裡,溫熱的觸感,令她鼻端發酸,她喃喃喚著她,「祖母,祖母……」 眼淚撲簌簌墜了下來,精緻的小臉不一會兒便沾滿了淚。 謝老夫人被她哭得心都碎了,眼眶也不由紅了,以為她是因溺水嚇壞了,忙撫了撫她的背,溫聲安撫著,「別怕,已經沒事了,有祖母在,祖母定會為瀾瀾撐腰,那丫鬟已被送入府裡,祖母絕不饒她。」 她佈滿皺紋的手,一下下順著她的背脊,如小時候哄她一般,滿是慈愛。 謝芷瀾這才止住淚,她紅著雙眸,試探著問了一句,「那個拽我入湖的丫鬟是香塵?」 「對對對,是叫香塵。」 謝芷瀾如墜冰窖,夢中那個抓她入湖的丫鬟也叫香塵,現實中她根本不知道這丫鬟的名字。 香塵是汝陽侯府小姐趙夕瑤的丫鬟,謝芷瀾去參加趙夕瑤的生辰宴,餵魚時被香塵扯下了水。 夢中,香塵說是自己腳底打滑,驚慌之下才將她拽入湖中,實際上她一早就被蘇嫻買通了。 若夢中的一切皆是真的,只怕她這次落水跟蘇嫻脫不了干係,想到接下來一系列的事,謝芷瀾只覺不寒而慄。 夢中,香塵同樣昏迷了三日,趙夕瑤本想處死她給謝芷瀾一個交代,是謝老夫人攔了下來。 香塵甦醒後是謝芷瀾的父親安國公謝頡審問的,香塵咬死自己不是有意的,因著她與謝芷瀾素不相識,安國公最終將之歸為了意外,謝老夫人也沒懷疑。 謝芷瀾壓下心悸,道:「祖母,讓人將香塵送到我院中吧。」 一旁的蘇嫻有些驚訝。 謝芷瀾不想打草驚蛇,忍著噁心對她露出個笑,衝祖母解釋了一下,「她是汝陽侯府的人,與我無仇無怨,不可能特意害我,父親公務繁忙,不必勞煩他了,左右無礙,等她醒了我問上兩句就行。」 這次,她要親自審。 謝老夫人自是應了下來,「妳想問也成,必須得把身子養好才成。」 謝芷瀾被抬回府時唇都是紫的,已是初冬時節,湖水本就冰冷刺骨,她在水裡又泡了近一盞茶的時間,導致寒邪入體,加之本就氣虛陰盛,身子損傷極大。一想到前兩日李大夫診脈後所說的話,謝老夫人心中就有些難受,她的小孫女才剛剛及笄,怎就宮寒了呢? 說話間,李大夫也到了,謝老夫人忙讓他給謝芷瀾把了把脈。 李大夫診斷過後便開了藥方,麻黃二兩半,白朮、細辛等藥材各一兩,他道:「服下藥後需蓋被至出汗,如果汗少就再服藥,先驅寒,接下來再仔細調養。」 謝芷瀾讓丫鬟將東廂房收拾了出來,勸祖母去休息,待雨停再讓她離開。 她又讓李大夫給蘇嫻瞧了瞧身體,李大夫得了蘇嫻的好處,也樂意為她說話,道:「蘇小姐也得仔細將養,接下來兩個月務必好好服藥,飲食上也需注意,切莫貪涼,以免落下病根。」 夢中,青黛曾瞧見過蘇嫻讓丫鬟偷偷倒藥,謝芷瀾知道此事後並未放在心上,只當是嫌藥太苦,實際上她自己也嫌藥苦,偷偷倒掉過,想到夢中的蘇嫻慣會用苦肉計,謝芷瀾有些懷疑,她的身子根本沒事。 謝芷瀾拍了拍蘇嫻的手,臉上滿是感動,自責道:「表妹都是為了救我才傷了身體,都怪我,妳務必養好身體才行。青葙,接下來這兩個月,妳和桂心跟著表妹吧,定要仔細照顧著,務必讓表妹按時喝藥,等表妹養好身體,妳們倆再回來。」 桂心實際上是蘇嫻的人,當初發現藥渣有問題後,謝芷瀾便讓青葙仔細查了一下,剛查到桂心身上,蘇嫻就對她們下了殺手。 謝芷瀾一直留意著蘇嫻的神情,果然她提起桂心時,蘇嫻的神情不由一動,若非對她極為瞭解,還真發現不了這轉瞬即逝的異樣。 蘇嫻剛下水就被撈了上來,身子骨根本沒有大礙,她甚至沒有起熱,丫鬟那般說無非是想讓謝芷瀾承她的情,為了讓額頭滾燙一些,過來前她還特意熱敷,此時哪敢將青葙留在身旁?況且桂心也是她好不容易籠絡的,若離開謝芷瀾,豈不是功虧一簣? 蘇嫻壓下了心慌,笑得再乖巧不過,「姊姊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我哪好意思要姊姊的人?姊姊放心,我定會好好養病。」 「那就只將青葙給妳留下吧,桂心還留在我身邊,我也習慣了桂心給我梳頭。表妹要快快好起來才行。」 她說完咳了兩聲,面上露出一抹倦意。 怕引起她懷疑,蘇嫻沒敢再拒絕。 窗外雷聲略小了些,屋頂上的水順著簷瓦砸下來,冷風淒緊,院中姿態優美的蘭花蔫蔫垂著腦袋,到處紅衰翠減,添一抹凝愁。 青葙隨著蘇嫻回了隔壁院子,她們回來時丫鬟剛煎好藥,這藥一天要服兩次,蘇嫻還沒喝。 青葙讓丫鬟將藥碗遞給了自己,試了試溫度,見溫度適宜,便道:「表小姐,快喝吧。」 蘇嫻捏了捏帕子,笑得和藹,「好姊姊,先放這兒吧,我早膳吃得有些撐,等會兒再喝。」 「一會兒就該涼了,既如此,奴婢先端下去吧,兩刻鐘後,等熱好再給表小姐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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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評價
女主家裡的兄弟們都挺不錯的,叔叔叔母也好,更不用說疼她的祖母,就只有女主那個親爹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但偏偏他又不是真正的壞人,只能說是個可憐可悲又活該的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