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9~1010_在黑暗中相遇

藥妻甜夫《全3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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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類: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古代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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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孔薏 追蹤 ? 追蹤作者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作者新書通知。
  • 出版社: 藍海 追蹤 ? 追蹤出版社後,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
  • 出版日:2025/10/08

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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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691-1~3孔薏《藥妻甜夫》全3冊
依親的表小姐進王府當天就碰上表哥趙澈墜馬昏迷,
事主徐靜書都想哭了,因為從風俗上來說就是她帶衰啊……
為了留在這最後的庇護所,她不顧自己瘦弱的小身板,
低調貢獻出擁有解毒療效的血,救命之恩讓她一躍成為座上賓,
表哥還將象徵身分的玉佩給了她,
不過歸他罩也不是簡單的事,得三不五時做個甜點賄賂他,甜他的嘴,
一樁失蹤案勾起了她的噩夢,幸好這回有他挺身護她,
明白她的憂心和抱負,他不僅為她延請夫子,
得知朝中有急缺,立刻動用人脈安排她先行面試,
新任殿前糾察御史的她不僅在聖上面前和老臣廷辯,
還以一打二駁得他們無話可說,成為儲君推行新政的大幫手,
不過破除陋習這件事也砍到了姑父信王身上,
為了讓府中眾人免受牽連,他逼著姑父讓出爵位,前提是他得成親……

(熱銷再現,精製封面二版)

作者

孔薏,生於六月尾巴的巨蟹,稍許兼具雙子的矛盾與善變,
靜如傻喵,動若瘋兔,嗜甜嗜辣,愛書愛花。
偏好甜蜜圓滿的故事,頑固地秉承著一個執拗的念想,
希望把所有美好的元素放大到痛快淋漓的程度,
希望筆下人物保有赤忱熱烈的少年心,愛恨嗔癡都能至情至性。

試閱

第一章 謊報生辰救表哥 大周武德元年七月廿三夜,戌時近尾。 長信郡王府內,夜露凝枝,月色氤氳著秋意,客廂庭前,徐靜書立在孤植的朱砂丹桂下,雙手攏於寬袖,瘦小身軀融進暗夜樹影。 時值初秋,枝頭有初綻的桂子悄悄遞散著馥鬱,她接連深吸氣,不斷將那甜津津的蜜香納入肺腑。 「表小姐怎地站在風口?」從外頭回來的侍女念荷匆匆迎上,溫聲勸說:「入秋夜風撲人,表小姐身子弱,又有傷,當心著涼。」 念荷是長信郡王府侍女,進府不到半年,之前只做粗使活計,三日前,前來投親的表小姐徐靜書被安置在此住下,念荷托她的福,被總管臨時升等,撥來照應飲食起居。 徐靜書身形較同齡人瘦小許多,投親路上又逢波折磨難,身上帶了些傷,慘白小臉不見血色,病懨懨叫人生憐。 「多謝念荷姊姊關懷。」徐靜書彎了笑眼,細聲訥訥,「我睡不著,透透氣。」 她是長信郡王妃的侄女,雖是五服之外的旁支遠親,那也是實打實的血脈親緣,府中誰都得恭敬稱她表小姐,念荷哪敢當她這聲姊姊。 「表小姐喚我念荷就好,」念荷挪了步子,以身替她擋風,「我瞧您每頓都吃得少,可是餓了才睡不著?」 徐靜書猛地挺直小腰板,認真道:「不餓的!我本就吃得很少,每頓只一點點就夠。」 她使勁眨眨眼,話頭一轉,「念荷姊……念荷,妳是去含光院了嗎?大公子可醒了?」 含光院是郡王府大公子趙澈的居所。 念荷搖頭道:「含光院這幾日不許旁人近前,我只找了白日在裏頭當值的小姊妹打聽,據說大公子還是沒醒。」 這消息讓徐靜書笑容發僵,兩耳嗡嗡響,連幾時被念荷送進寢房都不知道。 三日前的黃昏,長信郡王府大公子趙澈與友人在鎬京東郊遊獵,不慎墜馬傷及頭部,當場昏迷,郡王府立刻就炸了鍋。 長信郡王趙誠銳立刻進內城請了聖諭,帶回幾名太醫替趙澈診治,三天兩夜過去,趙澈絲毫沒有醒轉跡象,太醫們也束手無策。 郡王府內一時人心惶惶,眾人各懷心思,卻都不約而同關切著含光院的動靜。 雖然還沒與那位表哥見過面,可徐靜書發自肺腑祈望他安度難關、儘快甦醒。 她是在趙澈出事當天早上前來投親的,按鄉間忌諱,有客登門時若家裏人出了事,這客無論如何都不能留。 徐靜書不清楚郡王府內會不會也有這講究,若有,那她真不知自己還能去哪裏。 欽州堂庭山鄉下雖有她的母親,可母親有了新的夫婿和新的兒女,對那個家來說,徐靜書只是個浪費米糧的累贅,好不容易才送走,誰會樂意她再回去? 長信郡王妃徐蟬是徐靜書出了五服的遠房姑母,她千里迢迢上鎬京來投親,說來有點厚臉皮,可除了這位八竿子才能打著的遠房姑母,她再無可投靠的去處。 想到這些,徐靜書扁著嘴蹲在牆角,於黑暗中抱頭縮成一團,像隻倉皇落單的幼獸。 她今年十一,沒有家,沒有可供撒嬌耍賴、予她庇護的親人,沒有一技之長,甚至沒有足以養活自己的強健身軀,好不容易有個遠房姑母肯收留她,卻又遇到這樣的事…… 或許明日就要被趕走了吧?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活下去? 亥時,院外響起嘈雜人聲,徐靜書忙收好落寞思緒站起來。 她起得太急,眼前霎時一片白茫茫,兩腿又因蹲太久而發麻打晃,幸虧及時伸手扣住窗櫺才沒摔倒。 細瘦右腕裹著傷布,死命扣住窗櫺時太過用力,將癒未癒的傷口再度繃開,新鮮血跡迅速滲出,她未覺疼痛,左手按住狂跳的心口,小心將窗戶拉開一道縫,屏息凝神向外張望。 難道是等不及天亮,這就要將她趕走了? 念荷匆匆披衣出來應門,客院門外的陣仗讓她發懵,呆立半晌才想起要行禮,「孫總管夜安……」 「虛禮就免了,急著呢。」總管孫廣語速匆匆,「我記得妳是陽年陽月出生的,那妳出生時辰是?」 念荷不明白總管特地來問她生辰是要做什麼,卻又不敢亂問,老實應道:「癸卯時。孫總管大約是記差了,我生在乙丑年……」 「不是陽年啊……也不是陽時……」孫廣失望歎氣,急得想跺腳。 「孫總管可是要尋陽年陽月陽時出生的人?」從寢房奔出的徐靜書單手按在腰間,站在念荷身側喘聲急問。 門口高懸的燈籠灑下昏黃光暈,照著瘦小蒼白的臉龐,也照亮她眼中的熱切。 「表小姐夜安。」孫廣得體執禮,「正是。事情急,一時沒法去府外找人,驚擾表小姐歇息了。」 「無妨。」徐靜書垂下顫抖的睫毛,使勁嚥了口水潤著乾澀喉嚨,唇角揚起笑弧,「我是,我是純陽生辰。」 早年外頭戰亂不歇,偏僻鄉間沒處求醫問藥,能墾些荒山野地養家活口就算天可憐見,若不幸遭逢病痛,只能靠口口相傳的土方尋些草藥,至於服下後能否好轉,全靠各人的緣分各人的命。 如此一來,不少人便將活命的希望寄託於鬼神、巫祝,越是窮鄉僻壤、深山蠻荒,對方術、巫醫之道越習以為常。 長在山間村落的徐靜書對方士、巫醫慣用的法子自不陌生,當她隱約聽到總管孫廣在問念荷的生辰,又念叨「陽年陽月陽時」之類,就大致猜到所為何事。 趙澈昏迷三天兩夜,連太醫們都沒法子,想來長信郡王夫婦是偷偷尋了方士或巫醫,這八成是需要純陽生辰的血替趙澈解厄消災。 徐靜書立刻就想到,若自己對這府中能有點用處,想必就不會被趕走了,為避免流落街頭,她得賭這把。 到了含光院,瞧見郡王夫婦跟前那灰白道袍的遊方女術士,徐靜書心中巨石稍落半寸。 見孫廣竟領來投靠自己才沒幾日的遠房侄女,郡王妃徐蟬眉心蹙緊,轉頭看向自家夫婿。 長信郡王趙誠銳是今上的異母弟弟,是個不擔朝職的富貴閒王,為著昏迷不醒的長子,他已三天兩夜未曾合眼,此刻雙目佈滿血絲,焦躁又憔悴,哪有心思留意旁的。 孫廣解釋道:「宵禁將啟,不便出外另尋他人。查遍府中,實在只表小姐一個純陽生辰的姑娘……」 趙誠銳揉揉眉心,舉目看向瘦小的徐靜書,「為救妳表哥,也是沒旁的法子才如此,需取妳三滴血,再勞煩妳在他跟前守一夜,不會傷妳性命。只要妳表哥能醒轉,姑父姑母今後絕不虧待妳,妳可願意?」 沙啞疲憊的嗓音裏滿是誠摯懇求,貴為郡王,又是長輩,這姿態著實算放得很低了。 徐靜書怯怯垂著臉不敢直視,只輕輕點頭,「願意。」 遊方女術士說,欲使趙澈醒轉,除了要徐靜書三滴「純陽血」化入符水給他喝下,還需借助她的「純陽氣」。 女術士將寢房內的侍者全數遣出,點了清香符紙在裏頭淨了一遍,便出來與長信郡王夫婦一道等在外頭,只讓徐靜書單獨入內。 徐靜書小心翼翼地捧著那碗化了三滴血的符水,繞過屏風慢慢走向內間。 床榻上躺著位長身少年,雙目緊閉,面無血色,昏迷三天兩夜水米不進,他的唇瓣呈虛弱淡粉,乾燥發皺,翹著點白色的皮,可即便如此,他仍是個好看到不像話的矜貴公子。 徐靜書將符水放在床頭小櫃上,站在床畔垂眸打量這位初次見面的表哥,心中沒來由地篤定道:他的眼睛必定也極漂亮。 出神片刻,她捏著小拳頭揉揉酸澀的眼眶,告密似的軟糯低喃道:「符水是騙人的。」五歲那年,她眼睜睜看著爹喝下符水,可隔天就沒了。 「純陽生辰也是假的。」她和那女術士沒兩樣,都是騙子,「就這一回,往後我一定做個誠實正直的好人。我不會一直賴在你家,等長高些,能尋到差事糊口就走。」 她想了想,小聲補充,「將來做工掙錢了,我每月送一半工錢回來。我在你家也不吃白食,能幫忙做許多事,我雖然力氣小,不能挑水劈柴,但我會洗衣做飯,會照顧小孩子,會做好吃的糕點。我脾氣也好,往後你若不高興,我哄著你、讓著你,我還很聰明……」 她頓了頓,望著床榻上氣息微弱的少年,兀自點頭強調,「是真的,我爹說的。」 昏迷中的少年聽不見也看不著,自無任何回應。 「我不知是不是當真可以救你,但我必須試試,不然我就沒處去了,」徐靜書鄭重對床榻上鞠了一躬,「總之,求你一定要醒,拜託了。」 單方面談好條件後,她以舌尖潤著自己乾澀的唇,四下梭巡一番,最終將目光落在枕畔。 枕下露出匕首外鞘的尾端一截,鎏金雕花嵌著紅色寶石,在長燭燈火下爍著幽光。 徐靜書艱難嚥下喉頭哽阻,慢慢朝那匕首探出手去,指尖不住輕顫…… 雖說徐靜書年紀小,沒多大見識,但有父親的前車之鑒,她是打心底不信方術、巫醫能救人性命的,既然方術、巫醫不能信,那碗懸浮著紙灰碎屑的符水就更不能信了。 她緊攥著從趙澈枕下摸來的匕首,端著符水躡手躡腳走到窗畔花几前,將符水全數倒進花盆,這才走到圓桌旁,揭開桌上的瓷壺蓋子,定睛一看,裏頭是半壺早已涼透的白開水。 她放下心,去外間角落的紅泥小爐上倒了滾燙開水,將空碗刷乾淨,再回來時,她又忐忑地瞧了一眼床榻上的少年,最終咬牙在圓桌旁坐下,慢慢捲起衣袖,神情悲壯。 進京投親的路上遭遇頗多波折,她從老家帶出來的小行李早不知落到何處了,到長信郡王府那日沒有換洗衣衫,徐蟬便命人去郡王府二姑娘那裏拿了幾套舊衣裙給她先將就著。 據說那位二姑娘比她小半歲,可人家的衣衫在她身上足足大了兩圈,衣袖又空又長,將她的手遮得只能瞧見五個指尖。 徐靜書扁扁嘴,將過於寬大的衣袖捲至手肘,露出乾瘦細腕上沁血的傷布。 她閉眼深吸一口氣,屏除腦中雜念,將傷布一圈圈解開,吹吹已繃裂的舊傷,彷彿這樣能止疼。 將瓷壺中倒出的那碗涼開水喝去小半,沁涼白水猛地入喉,直落胃袋,驚得她一個激靈,腦中霎時清明。 要涼水承接,這樣才不會很快凝固。 照之前的實例,若從右腕取血,致死的機率小些。 對,沿著這裏劃開,刀口切莫偏了。待血湧出後數到十,迅速扎緊傷口上方脈跳處。 她握緊匕首,極力回想那些人取她活血時的畫面與言詞,照著記憶中的痛楚紋路,一絲不差地劃拉開去。 不怕的,她很聰明,不會記錯。 七月廿四寅時,日夜交替之際,整個鎬京都在昏昏殘夢中將醒未醒。 隨著寢房門慢慢打開,廊下候了一夜的長信郡王夫婦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一旁的侍從們也繃直腰背,全都屏息凝神緊望著徐靜書。 清冷晨風拂過衣襬,越發顯得她身軀瘦小孱弱,慘白的小臉上隱隱透點青,雙眼發直,恍兮惚兮,半晌找不著落點,這副模樣叫人看不懂事情端倪。 徐蟬被驚得兩腿發軟,在侍女的攙扶下顫顫迎上去,「靜書,妳表哥……」 聽到徐蟬的聲音,徐靜書勉強定住渙散的目光,抬頭怔怔衝她揚了唇,「他疼,在哼哼。」 據太醫們的診斷,趙澈墜馬觸地時傷及頭部造成昏迷,連日來是五感盡失,若已能哼哼喊疼,也就是說——他醒了! 之後含光院又發生了什麼,徐靜書全不知情,她在念荷的攙扶下回到客廂,恍恍惚惚嘀咕了句「我先睡會兒」,便兀自和衣而臥,軟綿綿地蜷進被中,彷彿周身精力全被抽乾,整個人像具忘了填塞中空的皮偶。 睡一覺就會好。以往每次有病有傷,都是睡一覺就好的,她不怕。 徐家祖上在淮南是小有名聲的書香之家,但徐靜書生不逢時,沒趕上家裏風光的年月,實在不是個身嬌體貴的命。 她父母成婚不久,異族鐵蹄就侵門踏戶,前朝亡國,短短數月之內,江左三州呈流血漂鹵、十室九空的慘狀,僥倖活下來的年輕夫婦倉皇逃到江右,狼狽輾轉數年,終於回到徐家先祖最初的來處——欽州堂庭山間的破落村莊。 夫婦倆在人煙稀少的山間小村結廬而居,墾點荒地勉強度日。 她父親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母親更是碧玉嬌嬌的大小姐,兩人年少時都十指不沾陽春水,突然要靠耕種活口,艱難潦倒可想而知。 到徐靜書五歲時,父親積勞成疾,不到三十就撒手人寰,母親獨自帶著她,日子過得越發艱難,苦撐三年後,她母親應了同村胡姓莊稼漢的求親,母女倆總算能一日吃上兩頓飯。 如此身世的徐靜書自不會是溫室嬌蘭,看著身板瘦小、性子怯軟,卻禁得起風雪,耐得住摧折,絕不會輕易倒下。 從卯時睡到未時,足足五個時辰後,徐靜書被餓醒了。 扶牆出了寢房,發覺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雖說雨不大,到底「一陣秋雨一層涼」,她又才從暖呼呼的被窩裏出來,當即被撲面涼意激得縮了脖子。 吃飯時,念荷見她冷得唇色發白,愁眉不展地道:「早前從二姑娘那裏取來的幾套衣衫都不大厚實,這……」 當初借二姑娘的衣衫只是事急從權,郡王妃原打算過後再請人來替徐靜書量身裁製新衣,哪知跟著趙澈就出了事,再沒顧得上她這邊。 徐靜書乖巧地笑了笑,「我也沒旁的事,待會兒還回床上裹著被子吧,雨停了就不冷了。」 口中說著話,她的目光卻始終黏在碗底最後一點雞茸粥上,就剩一丁點兒了,用甜白小匙刮了半晌也舀不起來,這讓她有些焦灼。 掀起眼簾偷覷了念荷一眼,見她正皺眉打量著外頭的雨勢,徐靜書飛快端起碗湊到小臉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碗底那點粥舔得乾乾淨淨。 念荷回頭時她已將空碗放到桌上,假作鎮定地將雙手置於兩腿,「我吃好了。」雖明知念荷並未瞧見她方才的舉動,可她還是覺得赧然,雙頰隱隱燙紅。 「我再去廚房拿一碗吧?」念荷見她吃得乾淨,尋思是沒吃飽的。 徐靜書堅定搖頭道:「已經飽了。」才怪。 到長信郡王府這些日子,她始終有寄人籬下的自覺,不好意思多耗姑母家米糧。 怕念荷還要勸,她趕忙另起話頭,「含光院那頭如何了?」 「我方才去大廚房取粥時,聽人說大公子已醒了,送去的雞茸粥都吃下半盅呢。」 徐靜書一口長氣還沒吁完,就聽念荷又道:「可大公子的眼睛似乎瞧不見了。」 啊?徐靜書猛地抬頭,才有點血色的小臉又轉白,聲氣虛弱,「怎麼會呢……」難道她的血有問題?不應該啊。 念荷將自己零碎聽來的消息轉述一遍,「太醫們說,大公子墜馬觸地時磕著頭,腦中有血瘀,需長久服藥慢慢化開才能復明。」 聽完這話,徐靜書才慢慢鬆了肩,她雖半懂不懂,卻對太醫們的診斷深信不疑,太醫可是在內城給皇帝陛下看診的大夫,不會騙人的。 重新回到寢房裹進被子裏,徐靜書卻睡不著了,她後知後覺地想起,趙澈乍然失了目力,心裏不知有多難受。 「太醫說的長久服藥,到底是多久?」她使勁撓了撓頭,煩躁地嘀咕著,若他的眼睛很久都不好,那她算是救了他,還是沒救他?到底會不會被趕走啊? 念荷見徐靜書沒有再睡的意思,便端了熱水,又拿了新的傷布與藥膏進來。 「早上表小姐回來就睡沉了,我怕吵著您,沒敢換藥。」 徐靜書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低垂眼睫道:「我可以自己來。」 「那哪兒成?」念荷端了凳子坐在床前,擰巾子先替她擦了手臉。 她身上有傷口,這幾日念荷都只能替她擦擦,不敢讓她沐浴。 「呀,傷口怎麼又繃開了。」念荷小心替她吹著,解著舊傷布的動作越發輕柔。 徐靜書頓了頓,抬起臉笑彎了眼睛,「大公子躺著嚥不下東西,我扶他起來時繃開的。」 這解釋在念荷聽來順理成章,倒也沒多想,另拿了乾淨濕棉布,一點點將傷口周邊的血汙拭淨。 徐靜書脊背繃緊,卻不喊疼,只不停嚥口水。 念荷正準備替她重新上藥時,房門被推開,一位粉色衣裙的漂亮小姑娘大搖大擺走了進來,見著來人,念荷立刻起身請安,「二姑娘安好。」 來的是長信郡王府二姑娘趙蕎,趙澈的異母妹妹。 「在上藥啊?忙妳們的。」趙蕎擺了擺手道:「我母親說下雨了,天冷,讓我給……」她盯著徐靜書的小瘦臉稍作猶豫,片刻後繼續道:「給表妹送幾套衣衫過來應急。」 念荷忍笑,小聲提醒,「表小姐比二姑娘大半歲,該是表姊。」 「她小小一隻,怎麼是我表姊?」趙蕎將手中那疊衣衫放在床尾,撇撇嘴,「就是表妹,不許強嘴。」 「那、那就表妹吧。」徐靜書衝她笑,「多謝二姑娘的衣衫,給妳添麻煩了。」 「嘖,妳怎麼跟著叫二姑娘?」趙蕎皺起鼻子衝她做怪相,「叫表姊。」 徐靜書與長信郡王府這門遠親,順的是郡王妃徐蟬母家血脈,論起來已是八竿子才能打著的關係,而這位二小姐趙蕎的母親,是長信郡王的側妃孟貞,她與徐靜書之間可真是八竿子都打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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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文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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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紙本平裝
    • ISBN
    • 4711110834749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888
    • 商品規格
    • 25開15*21cm
    • 出版地
    •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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