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07)大城小事
活動訊息
內容簡介
古往今來,為一贅婿者,能建功立業的有幾人?
若真是才學驚人,又何苦要入贅?
一個現代的超級金融大亨,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然後他就死掉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古代的贅婿,姓寧,名毅,字立恒。
贅婿,也就是娶老婆之後住進岳父岳母家的男人。
在那個年代,贅婿的社會地位極低,比普通人家的小妾還低,活著的時候祭不了祖死後也進不了祠堂,就連生下來的孩子都得跟著老婆姓。
上輩子閱盡繁華、歷盡滄桑,如今能有機會重新開始一段悠閒的古代生活,似乎也不錯?沒地位就沒地位吧……
於是他每天寫寫歪詩、唱唱饒舌,晃晃蕩蕩當個閒散姑爺,過得挺舒適。
可惜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當身邊親近的人們遇到了天崩地裂的大麻煩,他又怎麼能夠視若無睹?
於是上輩子曾經叱吒風雲的寧毅,也只好緩緩走到幕前,吟出了他的開場白:
「你們這些人,過分了……搞得入贅的也不得安寧哪……」
本書特色
A. 超好看的仙草等級的架空的穿越的歷史的長篇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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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隨書附贈方便實際耐用有趣的「贅婿/墜婿書籤」讓你走到哪看到哪的小說
H. 以上皆是
序/導讀
作者跋
結束便是新的開始
常常會看見一些說法,關於斷更或是更新的,例如不久前有人問,《隱殺》以前常常斷更,是不是為了照顧出版而做讓步?我就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呢?其人信誓旦旦說,你書裡說的。
事實上,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隱殺》在台灣出版時都快要寫完了——但我的確說過照顧出版的事情,所謂照顧出版,是增加了一個後篇以補足書的內容,但是這個後篇是完本後一年才寫的,怎麼會有為了照顧出版而斷更的事情呢……
不過,起點確實有一些書,為了照顧出版而放慢網路更新,讓出版的進度走在網路發表之前——這是一個很普遍的事情,很多人都這樣做,所以我《隱殺》後期寫得慢,加上《隱殺》出版過的事實,別人腦海中就會自然的做出這樣的判斷,甚至虛擬出「你自己在書裡說過」的記憶。
在一個某種風氣肆虐的普遍環境下,人們往往會因為這個環境腦補出許多東西,然後投射到其他地方去。有時候我更新了,就有人問,你最近為什麼更新快了呢?或者反之,你最近為什麼更新慢了呢?
需要這麼多理由嗎?
我有時候看見有人說:香蕉更新了,月初了或者月底了,又來搶月票了。
可是我沒有求過票呀……
為了月票而更新,為了遊戲點卡而更新,為了打賞而更新,為了出書而斷更,為了這樣那樣而斷更——這些狀態,似乎是很容易讓人理解的事情,人們唯獨無法理解的是,為了寫出了好東西而更新,為了寫不出滿意的文章而斷更。
什麼理由都可以,反倒是以文章主體為由,便很難被人理解。
我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人,在很多事情上沒什麼毅力可言,譬如說玩遊戲吧,要嘛玩極簡單的,要嘛玩極複雜的,玩極簡單的是放鬆,玩複雜的是為了考慮其中的規律與變化。但我不喜歡具體的資料,我喜歡將一個事情的大致輪廓以自己的方式理解,之後在心裡存檔,然後我就不玩了。我玩得最久的是「文明」一類的遊戲,不挑戰顛峰,只是以自己的腦袋融化它,做成自己的形狀再記住而已。
譬如「魔獸世界」,我從內測的時候開始玩,最喜歡開各種小號,研究每一種職業能越幾級挑戰精英怪。我當初常常用懲戒騎去殺高兩級的精英,假如這個精英很厲害,能打過去,我會很高興。我那段時間每天玩兩個小時,是我很喜歡的消遣,等級上限開放到七十級的時候,我最高級的戰士號是五十四級。
我喜歡考慮事物的各種內在規律,但並不強求物理上的絕對正確,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和記住它。在旅遊的時候,我不喜歡拍照,只是喜歡把當時的感覺記在心中,所以在很多時候,參觀景點與走在某個陌生街道上對我區別不大,我只是感受著自己到了一個新地方,理解它們。我記得我身上發生過的許多事情,當時的感覺,但對於參與者的名字,我常常會忘記。
時至今日,我用這樣的眼光來解構我自己:當我覺得理解了一件事並且它沒有更多概念上的變化以後,我就會失去興趣。
所以從小到大,我做很多事情都難以堅持長久,跑步啊練氣功啊之類之類的。
這些年來能夠堅持下來的,真正令我感到自豪的,除了生活這個大而化之的概念以外,就只有寫書了。
因為寫出來了,滿意了,所以更新;不滿意,那就不發。對我而言,這是唯一的理由和概念。
為什麼你更新了呢?因為寫出來了啊。
為什麼你沒更新呢?因為寫不出來,或者是寫得很差啊。
這是很簡單的邏輯,我從來沒有為了這樣或那樣的理由寫書,這是令我感到自豪的一件事。當然在此以外,偶爾看看月票推薦票什麼的,興之所至求個票,確實會增加許多的動力和樂趣,譬如很多人說香蕉這段情節寫得真好啊,月票打賞嘩嘩嘩的來,我就會想,我還要寫出更多這樣的情節來,或者想:讓你們驚嘆的還在後頭呢……
但在我寫東西的時候,腦子裡是絕對沒有那些東西的,我不是因為任何其它的東西,譬如想要月票這樣的念頭,碼出任何一章的故事。
算一算,寧毅下杭州的這段故事,撰寫起來的各種困難與糾結,大致貫穿了我的乏善可陳的一整年。整段故事,大概的思考是這樣的:
第一,由家而國的轉變,如何做到潤物細無聲?各式各樣的人物、大局如何出現?
第二,武俠、江湖的情節,怎麼自然的擴大到讀者的視野裡?
這兩點費了我極大的力氣,一般人恐怕很難想像其中的艱難。就好像一開始出現陸紅提與武俠橋段的時候,有人說,歷史才子文裡怎麼能出現武俠呢?怎麼能這麼寫呢?不看——他們很難理解,故事明明是某個樣子,為什麼會忽然變成另一個樣子……
因為我沒有走套路。對我而言,套路是很無聊的東西。
為什麼很少有作者會寫大雜燴?
因為讀者看一本書,往往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故事的樣子,再怎麼出格也出不到哪去,因為真的很難,由家事往國事寫,又要不引起讀者太大的驚動,融入武俠、江湖,又要跟整個世道切合而不是瞎扯,整個鋪墊和展開的過程,其實是不容易的,就好像很多作者寫異能文,當某個人有了異能之後,隔壁的阿黃也忽然變成異能界的十大高手了……
一個環境套另一個環境,漸進式的展開,是非常費力的事情,但因為費力而不寫,在我看來是更加難以理解的一件事。寫書當然是越寫越厲害,越寫越提高的,因為費力就不寫,那不是一輩子都寫不好了嗎?譬如我,費了十多年的力氣將寫作能力提高到目前這個程度,如果十多年之後的寫作能力跟現在一樣,那是一種恥辱。、
當然,寫不好,是沒有理由的。費力,又無論如何想寫好,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寫慢一點,走一步看一步,寫好了再發出去。
總算可以稍微鬆一口氣了,到目前來講,我可以說杭州這段故事寫得很圓滿,很不錯,很多大小場面的烘托構造,情景人物的徐徐展開,差不多是我目前能力可以掌握的顛峰,那麼以後再寫類似的東西時,我就可以寫得更好。
嗯,給自己表揚一下。
不過事實上,剛剛開始寫杭州這段故事的時候,只有幾個構思是確定的:
一,杭州,二,地震——我想寫一個地震的災難場景,可能是看了太多的災難片;三,會有一個妹妹——當時沒有確定是西瓜還是誰,就是暫定一個方臘那邊的妹妹,會武功;四,寧毅掀飛桌子,提著椅子坐在那個牛屄哄哄的老頭面前看著他:「我來接人的,今天有人說一個不字,我殺你全家」,把人接出來之後,一槍打爆他的頭。
然後就寫出了整段杭州的故事。
其實歷史上的方臘起義並沒有這麼久,他十二月占杭州,隔年二月就被童貫破城,原因跟糧草補給之類的東西有很大的關係,但兩個月的時間實在不夠寧毅唱大戲,所以我讓方臘在秋初占領杭州,占了秋收的便宜,讓他們能多堅持一陣,也讓寧毅在霸刀營埋下一顆炸彈。
陳凡這個人源自《南水滸》,在《南水滸》裡,方臘這邊最厲害的四個人分別是陳凡、方七佛、杜紅紅與方百花,我沒讓杜紅紅出現了,換上了一個劉西瓜。
這段故事裡有一些小bug,但不影響故事的整體框架,以後或許會做修正,但恐怕網路版不會再改。
各種有關於國家、民族的描寫與討論,都是純粹的自我邏輯,這類劇情放在故事裡算是吃力不討好,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並且可以洋洋灑灑自成體系——在我而言,一切都是解析角度不同的問題,覺得有意義的可以繼續看下去,覺得無聊的可以跳過,覺得難受的可以忍,忍不了的……那我也沒辦法了。
接下來是一段新故事,開始當然是一些日常生活,然後寧毅就該換汴京副本了。
想起一句話,大致可以形容接下來的故事。
「我的前面是聰明的敵人,後面是無能的同伴,我必須同時與這兩者搏鬥,而且我自己也不是眾望所歸的目標。」--田中芳樹,《銀河英雄傳說》
試閱
與小嬋閒聊後第三日的上午,寧毅授完課,收拾東西準備拿走今天的薪酬時,山長封永利來找他,神色複雜的說。寧毅點了點頭,跟著封永利出了書院,外面的路上各種旗幟飄揚,多半都已經殘破或者染血,一群群的士兵大概是在附近解散的,此時三三兩兩的回家,呼呼喝喝,拉拉扯扯。
劉大彪所在的宅院就在街角,或許是早上剛回杭州城,宅院裡顯得有些凌亂,一隊隊的士兵奔來跑去,有的擺放物品,有的進行打掃。進了幾道門,寧毅便被領進一個相對安靜的院落裡,兩名背刀的士兵為他打開房門,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藥味,他進去之後,房門關上,四周便暗了下來。
眼前的房間其實有些大,像是電視裡皇帝的殿堂——作為金鑾殿有些太小,大概是沒什麼預算的劇組——自娛一番之後,寧毅打量了環境。
他前方兩丈一片空曠,更前面的地方掛了一張紗簾,紗簾之後的側面有扇窗戶,光芒從那邊照在一張龍椅般的大床上,有靠背有扶手,沒框架。床旁邊擺著許多古怪的東西,桌子、書、各種簡牘、鼎、香爐,香爐裡焚著香,大概是要沖淡藥味。大床旁邊倚著一把巨刃,一道黑影四平八穩的坐在那兒,看上去十分霸氣,只是身影嬌小,微微沖淡了肅殺的氣息。
床鋪一側的香爐邊,大概是丫鬟的女子身影站在那兒,不知在擺弄什麼。
房間裡,氣氛完全安靜下來。
到得此時,寧毅大致能確定下來,坐在對面的,便是那日偷襲太平巷時見到的劉西瓜。
半晌之後,簾子那邊響起了聲音。
「某乃劉大彪。」
一半的故作文氣,一半的故作匪氣,配合上語氣粗獷的女子聲音,聽來頗為古怪。
聲音真難聽……寧毅許久之後想起來,這便是他對少女劉西瓜的第一印象。
「當今天下,饑荒遍地,民不聊生,有人皇無道,橫徵暴斂,武朝氣數盡矣,故天下群雄並起,正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
黑暗的房間,空曠的四周,肅殺的氣氛,如果照寧毅的經驗,接下的肯定是一個相對正式與嚴肅的會面,無論善意惡意,對方既然營造了這樣的氣氛,就必然不會半途而廢。那句「某乃劉大彪」的自我介紹之後,簾子後面響起來的內容果然頗為正式嚴肅——至少在對方來講,應該是很認真的在塑造這種氣氛。對方很認真,所以寧毅也很認真。房間裡的熏香氣息其實遮不住傷藥的味道,對方坐在簾子後面,可能是身上帶傷,剛回杭州便邀了自己過來見面。不過,當他繼續聽下去,表情就越來越古怪了。
「素聞寧兄飽學,少有鴻鵠之志,當逢此時,我輩男兒,正該憑一腔熱血,展胸中所學,成就一番曠世功業;今聖公求賢若渴……」
寧毅本身不是文科出身,雖然看得懂古文,但這上面的造詣自然是不高的;不過他與秦嗣源等人來往頗多,聽得一兩段,便發現這篇看似慷慨激昂的討逆檄文其實毫無文采可言,想來是劉大彪這種匪寨出身的人打算附庸風雅,不過配合上故作粗獷又略顯結巴的口條,簡直像是班上的學生拿著自己寫的不堪入目的文章在誦讀的感覺。
中間隔了層簾子,看不清少女是不是拿了張紙在唸,但寧毅可以確定,她口中說的東西必然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可能是之前看了現在背,但拿著稿唸的可能性更高。不久之後,對面的反應也證實了他的猜想。
「鄙人劉大彪,武藝高強,天賦……異稟,承天南霸刀一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上九霄……可擒龍,下五海可斬蛟,一刃之橫,萬夫莫開,為人霸氣豪爽,蘭……心慧芷,回眸一笑……百媚生……」
寧毅聽到臉上開始抽搐的時候,誦讀聲也停住了,劉大彪將丫鬟叫了過去,隱約傳來說話聲:「誰寫的這個……丟死人了都……」
丫鬟拿著稿件走掉了,房間裡安靜下來,劉大彪的身軀矮了半截,看起來是托著下巴坐在那兒,不知道是生悶氣還是在幹嘛。寧毅眨著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兩邊就這樣默默的對峙起來,時間在安靜之中悄悄的過去。一陣子之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從簾子後傳來,女子在大椅子上動了動,喝了口水,然後……看起來像是撓癢癢……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大彪大概是從尷尬裡走出來了,或者是想通了總不能這樣一直待著,她坐正了身子,開口說話,仍舊有幾分故作粗獷,但話語倒是簡單許多。
「喂,我有一個寨子,四千多人,我不太會管,要找人幫忙,你可以嗎?」
「呃……」寧毅愣了片刻:「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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