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涉過憤怒的河
不昂首拚殺,就是痛快一槍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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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不昂首拚殺,就是痛快一槍
無情的曠野,大雪紛飛,全境追獵
困獸,在亡命的旅途中放聲嘶吼!
暴力、冒險、冷硬、懸疑
犯罪小說之父西村壽行的生涯沸點
吸引八億觀眾,「中國一代人的偶像」
影帝高倉健主演《追捕》原著小說
大導演吳宇森籌備數年,集結福山雅治、張涵予、河智苑 重現經典
即將上映!
王聰威、高翊峰、張渝歌、駱以軍───── 一同扣‧下‧扳‧機
──逃亡,只為信念;
支持我的,唯有憤怒!
杜丘冬人,東京地檢署的菁英檢察官,正義凜然、無所畏懼。一日,他在獨自查案之後,突然被刑警以強盜傷害罪的名義逮捕──名叫水澤惠子的女性控訴他強盜、強姦──杜丘發現自己遭人誣陷,在萬般無奈之下,決定親自揪出讓自己陷入地獄的真兇及事實真相,只能沿路逃亡,躲避負責追捕自己的刑警˙矢村。從東京一路到達北海道,杜丘懷疑自己之所以會落入被誣陷的陷阱,正是與自己獨自調查的「議員自殺事件」有所關連……獵與逃之間的激烈競技,起始的號角於焉吹響──
……那條憤怒的河,分割了追捕者與被追捕者,在涉身渡河的那一刻,是誰追捕了誰?那條河,可以是善與惡、警與匪、人與動物、活與殺之間的那條線……憤怒的溪水可能讓你沾染上潮濕的原罪,也可能為你洗滌一切傷害。
──作家˙高翊峰
西村壽行的作品有一個共同的命題──「復仇」……西村壽行不著重在案件的謎團或兇手是誰,也不是透過偵破案件來展現人性的扭曲和社會的弊端。「受害者」如何把己身的痛苦還諸犯罪者,才是西村壽行關心的焦點。
──作家˙張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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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第一章 陷阱
第二章 魔爪伸出
第三章 人類狩獵
第四章 金毛熊
第五章 逃脫
第六章 潛入東京
第七章 大包圍網
第八章 蜘蛛巢穴
第九章 最後決戰
第十章 沒有明日的戰士
導讀
推薦
序/導讀
推薦文
硬漢的文學夢
張渝歌
初次認識「男木島 」,是在日本作家高見廣春著名的恐怖小說《大逃殺》裡。男木島上的人口不到兩百,走五公里就可以環島一周,比臺灣的綠島還要小。這裡總共誕生了三位名人,其中一位是游泳選手兼演員浜口喜博,另外兩位就是西村望和西村壽行兩兄弟。島上只有七間小吃店與商店、三家民宿和三處公共廁所,均集中在「ズッコ山」西南側的男木港附近。光是這些資訊,可能還無法讓我們瞭解西村壽行的文學成就有多不容易。
一九三○年十一月三日,西村壽行誕生在一個船主之家,父親曾在中國東北當過馬賊,也就是騎著馬的盜匪。十六歲從舊制中學校畢業後,做過新聞記者、速記員、計程車司機、漁夫、小料理屋等二十多種職業,直到在東京新宿經營活魚料理店的閒暇之餘,西村壽行才開始文學創作。
一九六九年,西村壽行以動物小說《犬鷲》獲得「ALL讀物新人賞」佳作,正式登上文壇。一九七一年,推出非小說作品《世界新動物記》。一九七三年以瀨戶內海污染事件為題材,出版處女長篇小說《瀬戸内殺人海流》。後續的《安楽死》(1974)、《屍海峡》(1974)、《蒼き海の伝説》(1975)等社會派推理小說,故事情節多為男主角被逼入絕境後,如何展開絕地大反攻。日本不少文學評論家認為,此時西村壽行已具備了早期的「硬漢」、「冒險」、「暴力」和「情色」等要素,壯大了「暴力浪漫小說(Hard Roman)」這個子類型。
硬漢爆發
西村壽行說過:「推理小說無法盡寫人類赤裸裸的欲望。 」一九七四年,在朋友生島治郎 的勸說下,西村壽行開始創作《追捕》。《追捕》分為前後兩篇,刊載於德間書店「問題小說 」的一九七五年一月號和二月號,廣大的讀者迴響使西村壽行變成了該小說誌的招牌作家。隔年,德間書店收購的大映株式會社 和著名製片人永田雅一力邀導演佐藤純彌、演員高倉健(飾演杜丘冬人)、中野良子(飾演遠波真由美)投入《追捕》的電影計劃。當時,四十五歲的高倉健已退出東映電影公司,再也不用永無止盡地出演故事雷同的黑幫電影。一九七八年,《追捕》成為中國文化大革命後的第一部外國電影,觀影人次高達八億,甚至有人用這麼一段話形容《追捕》的風靡程度:「只要是上世紀四○到七○年代出生的中國人,沒有人不知道這部電影。它讓那代年輕人明白,原來電影還能這樣拍、這樣演、這樣暢快淋漓地去觀賞,成為整個時代永恆的文化符號!」中國讀者爭相閱讀西村壽行的作品,大量盜版圖書出現,同樣一本書被改名多次發行 ,有些不知創作者是誰的小說,也假藉西村壽行之名出版。
《追捕》的巨大成功讓西村壽行和高倉健迎來人生的轉捩點,各自成為文學界和演藝圈的當紅炸子雞。成為暢銷作家之後,西村壽行的創作能量大爆發,維持每月八百張稿紙的高檔狀態,最快時一個月還能完成一千頁稿紙的小說。除了處理醫療問題的社會派推理小說、幻想小說和時代小說之外,西村壽行接連推出「死神シリーズ」和「鯱シリーズ」等系列冒險小說,強姦、暗殺、復仇、暴力等元素交織成怵目驚心的情節,作品本本暢銷,為他帶來巨大的財富。他在一九七九年登上作家收入的冠軍寶座,接下來整個一九八○年代,都在前十名之內 ,與同時代的奇幻小說家半村良、推理小說家森村誠一並稱為「三村」。
儘管如此,西村壽行卻因為傾向於渲染變態和性虐等場景,飽受文學評論家批評。半村良在一九七五年獲得直木賞,森村誠一也於一九六九年得到江戶川亂步賞,相較之下,西村壽行儘管三度入圍直木賞,但三次均落選。
接受訪問時,西村壽行曾熱情地表達自己對小說的理念:「對看著野良黑 和鞍馬天狗 長大的我來說,小說如果不有趣就不叫小說了。小說裡一定要有冒險和女人。 」這個理念,在與《追捕》中扮演矢村警部的原田芳雄的對談 中表露無遺。對談中,原田芳雄笑著詢問西村壽行:「壽行先生的小說中描寫角色的性行為時,全都是後背體位呢? 」西村壽行回以微笑,堅定地否認了。但當原田芳雄再問:「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小說中出場人物都是新婚夫婦,是不是有偏好啊? 」西村壽行承認,自己的確偏好此道,而且多為妻子或女兒遭受凌虐 ,先生或其他男性角色因此展開報復行動。
不可否認,暴力、凌虐和露骨的色情描寫是西村壽行暢銷的要素之一。但以現在的眼光來看,當年的文藝評論界確實對大眾文學多有批判和歧視的態度,倘若把西村壽行作品暢銷的原因單純歸納為「色情」、「肉慾」、或者「利用暴力和血腥場面撩撥讀者的情緒」,也是有失偏頗。後世的研究者認為,西村壽行的作品有一個共同的命題——「復仇」。跟本格派和社會派有所不同,西村壽行不著重在案件的謎團或兇手是誰,也不是透過偵破案件來展現人性的扭曲和社會的弊端。「受害者」如何把己身的痛苦還諸犯罪者,才是西村壽行關心的焦點。
硬漢本色
西村壽行擅長使用「肯定式短句」營造出速度感,這種暢快明瞭的文風或許跟少年時代喜歡閱讀冒險小說有關。他特別喜歡冒險小說家南洋一郎 的小說,而最喜歡的電影則是美國作家愛德加.萊斯.巴勒斯(Edgar Rice Burroughs)所創造的《泰山》(Tarzan)系列。西村壽行年輕時喜好打獵,在日本中部的南阿爾卑斯山脈當過獵人 ,因此他十分瞭解野生動物的習性,作品中也時常出現野生動物的身影。
從這裡我們可以窺見,儘管西村壽行以暴力浪漫小說聞名,但他始終沒有放棄以動物為主題的小說的理由。他特別喜歡獵犬,並公開表示,跟人比起來,自己更喜歡狗。直到一九八七年,西村壽行還出版了一部動物小說《旅券のない犬》。描寫人與狗之間感情的代表作品,還有各自在一九七八年和一九七九年改編成電影的《犬笛》(1976) 和《黄金の犬》(1978)。
除了喜歡狗,西村壽行也熱衷飲酒。雖然他是素食主義者,卻每晚都要喝掉半瓶波本威士忌,以致每天開始寫作時都處在宿醉狀態。但令人敬佩的是,雖然西村壽行生活不羈,但寫作態度卻非常嚴謹。不僅從未錯過截稿日期,而且寫作之前必定會徹底調查小說涉及的題材,至少讀完疊起來高達一米的資料,並用「京大式 」的卡片分類整理。曾有一位在巴西定居二十年的日本僑民讀完《炎之大地》後驚訝地說:「怎麼連這些事情都知道? 」在閱讀《追捕》的過程中,我也對西村壽行描寫醫療黑幕的細節感到折服,甚至還去調查西村壽行是否從事過醫職。
一九九三年春天,西村壽行因下咽頭癌住院治療,十二月出院後摔倒,致使右手腕粉碎性骨折而再次入院,直到隔年三月才出院,整整停筆了一年。出院後家人嚴厲要求他戒酒,在戒酒的過程中,不斷產生幻覺和妄想。二○○七年八月二十三日,西村壽行因肝臟衰竭去世,日本各媒體均以「暴力小說第一人」或「硬漢派小說旗手」等名號發佈訃聞。他遺留作品超過一百部,影響了夢枕獏 和菊地秀行 等諸多年輕作家。
試閱
1
來到派出所的女人,臉色蒼白。
二十七、八歲──大約是這個年紀,穿著牛仔褲,臉龐消瘦,豐滿的胸部與臀部相當引人注目。
她渾身散發著人妻特有的魅力。
「我找到強盜犯了!請快點跟我來!」
小跑步過來的女人,聲音有些顫抖。
「強盜犯?」
派出所內有三名警察,一開始就注視著女人的年輕警察岡本站起身來。
「在這邊!」
女人指著萬頭鑽動的人群,同時轉過身去。
女人快步穿過新宿車站西口地下廣場的擁擠人群。傍晚時分,來來往往的行人眾多,踢踢躂躂的腳步聲與說話聲,充斥整個地下廣場。面對待在熙攘人潮的一隅、手持紅色電話的男人,女人猶如擲出細長標槍似地發出尖銳的聲音──
「就是這個人!這個男人就是闖入我家的強盜!」
周圍的人們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女人。被女人指著的高挑男人也做出相同反應;他放下聽筒,回過頭,看見鐵青著臉、用手指著自己的女人,也看見站在女人背後,臉部緊繃的警察。一瞬間,男人只露出詫異的表情,沒有逃跑。
「喂,可以請你來一趟派出所嗎?」
岡本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按住男人的肩膀,強烈地感受到一股捕獲獵物的實感──這裡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這裡是各式各樣的人們相聚又散去的中心地。其中有凶神惡煞的犯罪者,也有聖人;有流浪者,也有超能力者。所以即使發生強盜犯遭到被害者指認,接著被扭送至派出所的情況也不足為奇。
高挑男人被岡本拽走的時候,也只是露出「到底發生什麼事?」的驚訝表情看著女人而已。
「那麼,請告訴我詳情吧。」
把男人關進派出所,稍微喘口氣之後,岡本對女人如此問道。女人的臉色依舊蒼白,乾燥的嘴唇發著細小的顫抖。
「五天前的深夜……這個人強行闖入了我的公寓!」
女人用纖細的手指指向男人,刺耳的聲音微顫。然後,把視線轉回到岡本身上。女人自稱水澤惠子,單身,住在距離新宿車站不遠、位於西大久保的公寓。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也可能是認錯人了……」
男人的聲音沉穩而平靜。三十歲上下──看起來大約這個年紀,全身散發出精明幹練的風采,外表沉著冷靜,整體而言就屬目光最為銳利──「目光銳利」這一點,會讓人覺得是職業使然,而且還是充滿知性光輝的銳利目光。忽然間,岡本也覺得可能真的認錯人了。只要仔細觀察罪犯的面相,一定能在某個部位尋獲隱藏不住的端倪,這是岡本一貫的主張。但岡本從男人臉上找不到這一點,而且對方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平靜──若是心中有所動搖,人們會以容易讓聲帶受損的發音方式說話。
「沒有錯!絕對是這個男人!」
水澤惠子後退一步,再次舉起纖細的手指,指向男人。指尖宛如刀鋒一般銳利。
五天前,九月十二日深夜,水澤惠子被鈴聲吵醒。原本上鎖的警鈴發出微弱的鈴聲。她一睜眼,就看見有名男人在床邊暗處翻找手提包,雖然想大聲喊叫,卻因過於害怕而無法出聲,因此悄悄伸出手,打開檯燈──男人停下動作,站在原地靜止不動──下一瞬間,男人飛快地摀住水澤惠子的嘴巴;她來不及發出的喊叫聲,轉變成奮力掙扎。
「如果敢亂叫,我就殺了妳。」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如此說道。聽見這句話,水澤惠子放棄了掙扎。
男人將水澤惠子的雙手束縛於背後,搶走剛從銀行提領出來的十二萬圓,把放置在床頭邊的祖母綠戒指塞進口袋。
不僅如此,男人的視線停在水澤惠子的睡衣上。水澤惠子用臀部爬行,拚命後退。「如果不想受傷就乖乖聽話!」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粗魯地抓住水澤惠子,讓她倒臥在床。不要大叫、不要抵抗、不想被殺──水澤惠子的腦海中只有這個念頭。獸慾在男人的眼睛到額頭一帶燃起,透露出殘忍的訊息。水澤惠子感覺到隱藏在皮膚下的雞皮疙瘩微微浮現出來,下半身被拉開……
「禽獸!」
岡本注視著嗓音顫抖、放聲喊叫的水澤惠子,捨棄掉可能搞錯人的一抹不安。豁出一切的復仇女鬼現身於此。
「說出你的地址姓名。」
岡本用強硬的語氣對男人如此說道。
「不能在這裡說。」
男人十分平靜地回答。
「你說什麼!」
容易情緒激動的岡本勃然大怒。
「去警察局以後再說。」
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如此說道。
「……」
開什麼玩笑──岡本嚥下差點脫口而出的大喝。不知為何,岡本從男人的言行舉止間感受到某些隱情,致使自己不得不嚥下那句話。
即使來到新宿警察局的調查室,男人的態度依然沒有改變。
「你為什麼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
擁有一雙如豹般陰森雙眼的小川刑警如此詢問。「因為有不能說出來的理由。比起那件事,希望你們能儘快查清那女人的指控是否有確切的證據。當你們明白你們抓錯人之際,事情就會到此結束。」
「可沒那麼簡單就結束。」
小川輕笑。那是一抹冰冷、扭曲的微笑。
「是嗎……」
「正是如此。」
小川把香菸遞給男人,彷彿在老鼠面前投餌一般。
「沒辦法了。」男人取出自己的香菸。「請幫我找本廳搜查一課的矢村警部過來。」
「矢村警部?」
小川停止點菸,凝視著男人──小川認識那位固然個子高挑,但瘦骨嶙峋的身形卻讓那分高度看來異常可怕、沉默寡言、不擅與人交際的矢村。
「好吧。」
……手上的香菸該怎麼辦呢?小川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伸手拿起電話。
任職於警視廳的矢村在一個小時後抵達。
「這是怎麼回事……」
矢村那細長的眼睛看向男人;雖然細長,卻如老鷹般銳利。那雙鷹眼緊盯著東京地檢刑事部檢察官──杜丘冬人的身影。
「去問那位刑警吧?」
杜丘露出一抹苦笑。如果那名叫做水澤惠子的女人認錯人,將現任檢察官誣陷為強盜強姦犯,事情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杜丘才會選擇隱姓埋名。
「矢村警部,」擁有豹眼的小川在眉間堆起不滿的皺紋。「請您先說明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吧?」
「基於某種理由,無法透露。」
矢村只回答了這句話。
小川微微動怒,不過還是強忍下來,向矢村說明事情原委。
杜丘不發一語地在旁聆聽。矢村是個不討人喜歡的男人。年約三十五──外表猶如朽木一般枯瘦修長,內心則隱藏著一尾陰險毒辣的腹蛇。腹蛇擁有一雙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而且臉龐兩端還有追蹤、捕捉溫度的器官,所以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將獵物一網打盡。矢村也是如此。追蹤犯罪的第六感,還有宛若腹蛇的無情,共同潛藏在他消瘦的臉龐上。
不過,矢村不愧是矢村,從頭到尾都沒有脫口說出杜丘的名字。
「所以是你幹的嗎?」
矢村將冷淡的視線投向杜丘。
「你不相信我?」
杜丘的語氣中透露些許訝異。
「無論是誰,我都不相信。」
「說得也是……」
杜丘從矢村的眼中看見打算將獵物抓碎的鷹爪。和自己討厭矢村一樣,顯而易見的,矢村也非常討厭自己。在大約一個月前發生的那起事件中,認定自殺的矢村與主張他殺的杜丘,兩人結下難以和解的樑子,彼此對立。杜丘不是把矢村當成同伴,所以才叫他過來的。杜丘只是認為,矢村是解決這起突發事件的最佳人選。況且,儘管兩人立場對立,但是姑且不論喜厭好惡,杜丘相當信任矢村的敏銳觀察力。不過,方才看見存在於矢村眼中的鷹爪之後,對於自己身處的立場,杜丘突然感受到一股無形壓力。
就在此時,另外一名刑警帶進一名看似上班族的男子。
那名男子看到杜丘後,露出驚訝的神情。
「就是這個男人!我確定闖進我家偷東西的,就是這個男人!」
──然後,大聲地喊出這句話。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不過你還是趕快從實招來吧。」小川如此說道。「大約在闖進水澤惠子公寓的前一個小時,你悄悄潛進這位寺町俊明先生的公寓行竊。當你準備離開時,正巧與寺町先生碰面,然後在被追趕的情況下逃跑。而且,兩間公寓都在同一區,這位先生已經正式提出了受害申報。」
「怎麼可能!」杜丘只說,「怎麼可能……」
「當天晚上的那個時間,你在哪裡?」
矢村慢慢地轉頭。
「矢村警部。」小川開口:「請不要插嘴。」
「我應該說過我有我的理由。」
「我們這邊也有充分的理由。」
小川完全不肯讓步。
「沒有不在場證明──」杜丘如此說道,語尾帶著些許慌亂。「當時我正在跟蹤某起事件的嫌疑犯,如果沒記錯,那個時間我應該在新宿的歌舞伎町。」
「跟蹤嫌疑犯──」
小川的眼中浮現複雜難解的情緒。
「能不能請你幫我聯絡署長?」
矢村說,眼裡毫無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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