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在這個不允許模糊地帶存在的世界,我們要如何活得更像自己?
東野圭吾:「這是一個社會尚未找到答案的問題——」
直木賞入圍作品!東野圭吾對這個世界最尖銳的提問!
改編拍成日劇,由中谷美紀、桐谷健太演出!
比起愛不了想愛的人,
更大的寂寞也許是──
即使在一起,彼此卻都感覺不到幸福……
前帝都大美式足球隊的四分衛哲朗,從沒想過與當年的球隊經理美月重逢,會是這般景象──明明是熟悉的面孔,散發出來的感覺卻與從前大不相同;她臉上的妝像是亂抹一通,更似乎因為什麼苦衷而無法開口說話。
讓哲朗出乎意料的不只如此。跟著他回家的美月,卸下妝容後看起來竟像個男人,並用低沉的聲音說:「我是男人,在認識你們很久之前,就已經是了。」
生理上是女人,心理卻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男人的美月,以為結婚生子後會有所改變,卻只是更加意識到身心之間的落差。美月決定離家出走,以男人的身分在酒店擔任酒保,看似終於獲得自由,她卻惹上了大麻煩——為了保護店裡受跟蹤狂騷擾的小姐,美月失手殺了對方。
眼看美月的人生即將毀滅,哲朗實在無法視若無睹,他四處奔波、打探情報,宛如當年在場上奔馳的王牌四分衛。就在他賣力往前之際,美月卻一聲不響地人間蒸發,彷彿是一顆從手中失掉的球——
※封面設計概念:
完美綻放版|染色體百合
百合是雌雄同體的兩性花,以花來暗喻跨性別者靈魂與肉體性別不同的狀態,並將畫面套上類似X光的「透視」效果與染色體符號互相點綴,藉此呼應單戀所看到的真相並非全貌,以及裡面所深藏的秘密與悲傷。
序/導讀
推薦序
※本文將提到部分關鍵劇情,請斟酌閱讀。
談神話性的毀滅與重生
作者、演員/鄧九雲
讀東野圭吾的《單戀》時,我不斷想起蘇美神話裡的那對姊妹——伊娜娜(Inna)與娥雷絲喀格爾(Ereshkiga)。第一次認識她們,是在談論三王星的書籍裡讀到的,幾個月後她們又出現在一本三十年前出版,講述女性英雄之旅的書中對我揮手,彷彿傳達的訊息還沒結束。
《單戀》是一個關於「下沉」的故事。天地女神伊娜娜的神話跟推理故事一樣,開始就有人死。娥雷絲的丈夫死去,她居住在冥府,可以說是冥王的前身。伊娜娜想去參加葬禮,於是決心啟程前往一個她不熟悉、更不屬於她的地方。當伊娜娜抵達陰間第一扇大門時,面對的是兇狠惡毒的娥雷絲。她要求伊娜娜通過七扇大門,並且每通過一扇門她就得脫下一些身上東西,直到完全赤裸到達陰間的最深處,伊娜娜甚至得向她下跪磕頭。娥雷絲怒罵她、打擊她,最後弄死她,並將屍體掛在鉤子上任其腐爛。
娥雷絲是冥王星的力量,會從最基礎的資源面——從財物、身體、信仰、人際關係、尊嚴等——摧毀一個人。必須強制被剝除所有可以歸納出自己身分的東西。每個人一生或多或少都有被冥王星放逐的生命階段,但對小說裡性別認同障礙的角色來說,宛如一生都被放逐。我們習以為常的普世價值,正是他們的冥王。
好在宇宙法則從不是在追求悲劇的極限。善良智慧的伊娜娜是做好心理準備接受這一切,在啟程前,她交代僕人如果三天後自己沒有回來的話,要想辦法來救她。於是當伊娜娜的屍體正被蛆蟲侵占時,僕人已經開始到處尋找救援。首先請求的是伊娜娜的父親與祖父,兩人都以不願干涉冥府為理由斷然拒絕,更別提伊娜娜的先生早已趁機篡了她的神位。最後,僕人找到了伊娜娜的外祖父。
遭受父系拒絕,象徵涵蓋武力與征服的男性力量是幫不上忙的。這些特質,不可能化解冥府正在失控的女孩。英雄姿態在「底下」是無用之物,甚至有可能遭受更兇猛的報復。唯一願意出手介入的,是來自母系的長輩。這位外祖父叫做恩基(Enki),值得一提的是在某些神話的版本裡,恩基是雌雄同體,並且是液態的。這代表的是,恩基的力量剛柔並濟,能借力使力,簡單說就是「太極」。
性別是最基礎的二元對立,我們的現實社會是用各式各樣二選一搭建起來的。性別不清絕對會被視為麻煩,可是在神話裡象徵的卻是拯救的力量。《單戀》故事裡最打動我的部分,是當作者建立各種性別認同障礙的角色時,畫出一道顏色很美的光譜,並給予非常溫柔的灰階地帶。光譜上沒有絕對、永恆的定位,作者藉由主角哲朗的嘴巴不斷提出思辨:反面的反面是正面嗎?女人是男人的反面嗎?抑或是男人是女人的反面?相較於銅板的兩面,性別關係是否更接近地球南北極的關係?
神話裡的恩基用指甲縫隙的垢做出兩名「送葬者」人偶——是一種細小、無性別、不起眼的小東西。它們就這樣輕易穿越七扇門的殘酷考驗,來到了殺紅眼的娥雷絲與腐爛的伊娜娜身邊。儘管它們知道自己的任務是要救人,卻採取相當意外的做法——完全不管爛掉的伊娜娜,全神貫注在娥雷絲身上。娥雷絲死了丈夫又殺了姊妹,淹沒在悲傷與憤怒中,還面臨難產的痛苦。這樣的娥雷絲代表的正是我們每個人深埋在心中關於童年,甚至前世的創傷,也象徵了內在那從沒得到關注的「憤怒小孩」。孩子需要被注視,正是因為那注視,孩子成為兒子、女兒,成為自己。從未被注視的憤怒小孩娥雷絲是深淵的源頭。
「送葬者」不但沒指責她殘暴殺了自己的姊妹,反而願意陪伴她經歷痛苦的分娩過程,唱歌安撫她,並聆聽、承認她口中所吐出的所有傷痛。這無性別的送葬者沒有魔法,只是單純懂得肯定生命的力量,甚至當生命以苦難的方式登場時,它們依然在暗黑中看得見值得景仰的部分,願意靠近、付出、包容對方。
這樣的送葬者,也在《單戀》裡現身。故事中後段,當案情陷入膠著時,哲朗在一間能容納多重性別的酒吧裡遇見了相川。相川是故事裡最神性的存在,一出場就說明從不認為自己異常,他的內外就是他,不需要改變。但他也看穿社會的幼稚與自欺欺人,理解有人渴望變性,有人密求調換身分,相川更精準使用莫比烏斯帶來比喻性別——男人和女人有交集,並會在某個地方翻轉。
(完整內容收錄在《單戀》一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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