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書】書與鑰匙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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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堀川和松倉這兩位高中生,
有時看看書,有時解解謎,
就這樣漸漸了解彼此,
也了解到彼此都有看不到的部分。
希望大家會喜歡。」
──作者/米澤穗信
性喜揶揄、個性成熟的松倉詩門與老是受人之託的我──兩位圖書委員推理與友情的故事。
清爽微苦的圖書室推理劇正式開演!
★日本推理年度排行榜三冠王 米澤穗信 最新青春推理傑作!
【故事簡介】
這裡是某所高中的圖書室。
擔任圖書委員的我們老是遇到有人帶著謎題找上門。
我是堀川次郎。(經常被人求助的高二學生。)
而他是松倉詩門。(性喜揶揄、個性成熟的高二學生。)
「來做些圖書委員會做的事吧。」
「我贊成。那麼,要做什麼?」
某一天,已經退出圖書委員會的學姊突然來訪,她爺爺過世之後留下了一個打不開的保險箱,為此她想找人幫忙查出密碼……充滿耐人尋味的謎題和韻味,精彩的六篇故事(〈913〉、〈Lock on Locker〉、〈他星期五做了什麼?〉、〈沒有的書〉、〈說個故事來聽聽〉、〈吾友啊莫知曉〉),清爽微苦的「圖書室推理劇」正式開演!
【登場人物簡介】
堀川次郎(Horikawa Jirou)
高二。圖書委員。
成績頗優秀。
經常被人求助。
松倉詩門(Matsukura Simon)
高二。圖書委員。
課業和運動都很厲害,手卻有點笨拙。
不喜歡自己的名字。
目錄
913
Lock on Locker
他星期五做了什麼?
沒有的書
說個故事來聽聽
吾友啊莫知曉
試閱
1
圖書室一片寂靜。
三年級的圖書委員彼此熟識、感情也很好,每到放學後,圖書室就成了圖書委員會的遊樂場所。室內總是充斥著言不及義的閒聊,有時還會玩遊戲,直到關門時都充滿了不絕於耳的笑聲,但是到了六月學長姐為準備考試而退出委員會之後,圖書室就失去了活力。
圖書室的氣氛不再像從前那樣熱鬧,一、二年級的圖書委員都沒了幹勁,沒值班就不來圖書室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連值班的日子都會找別人來代班。有人感嘆圖書室變得無聊了,但我不這麼想。像現在這麼安靜的圖書室待起來很舒服,我也覺得圖書委員仗著沒其他人來就在圖書室鬧翻天實在不太對。
這天負責值班的是我和松倉詩門,整間圖書室裡都沒有其他學生。明明沒人來還要兩個人值班,感覺有些糟蹋人力,但是和松倉在一起都能很輕鬆地打發時間。我坐在借書櫃台裡望著靜謐的圖書室,說道:
「是因為圖書委員太愛鬧才沒人來,還是因為沒人來,圖書委員才變得那麼愛鬧?」
松倉正在打哈欠。他毫不顧忌地張大嘴巴,也沒有臨時收住,直到打完了哈欠,才眼角含淚地望著我。
「是哪一種都無所謂,反正我們又不需要招徠客人。」
他說得是沒錯,所以我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我和松倉是在今年四月圖書委員會第一次開會時認識的。當然啦,我早就看過他了,因為高大帥氣的松倉本來就很引人注目,即使只是在走廊上擦身而過也會對他留下印象。他看起來很擅長運動,感覺是個不太愛看書的人,所以我在委員會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訝異。
聊過之後,我發現松倉這個人挺不錯的,他個性開朗又愛笑,損人的力道又恰到好處。雖然他沒有參加運動類社團,但小時候去過游泳訓練班,成績也在中上水準。雖然我把他說得這麼好,彷彿他並非和我一樣是高二學生,但他其實也有少根筋的時候。當圖書室被搞成遊樂場時,他只會配合別人,但從不帶頭嬉鬧,感覺和我比較相近,因此我很喜歡找他聊天。
松倉把手伸進還書箱。歸還的書得在離校時刻前放回架上,大概是因為時間還很充裕,所以他做得慢條斯理。還書箱通常是空的,今天卻有三本之多。松倉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不知為何露出了苦笑。我湊過去一看,是丹‧西蒙斯(Dan Simmons)的《海伯利昂》。我沒有看過這本書,而松倉不喜歡外國小說,所以他多半也沒看過,但我明白他為什麼會苦笑。果不其然,松倉說道:
「叫西蒙真的很怪。」
我一如往常地回答:
「會嗎?我覺得還好啊。」
松倉很討厭自己的名字,覺得叫作「詩門」是很丟臉的事。但我認識名字更難聽的人,所以我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松倉提這件事並不是要徵求我的附和。
「西蒙一看就像基督徒的名字,但我又不是基督徒,取這種名字太失禮了。」
「是嗎?」
「等我長大以後就要改名。」
「你早就說過了。」
「我以後還是會再說。」
松倉的態度非常堅決,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也表示他決定長大之前不改名。我之前問過他理由,他回答說,使用父母取的名字是孩子的義務。
從松倉的話中聽來,我猜他的父親已經過世了,他大概是因為對父母有一份責任感,才會繼續忍受詩門這個名字。我沒有直接向他證實這種猜測,今後想必也不會問。
我也不喜歡自己的名字,不像松倉那麼嚴重就是了。我叫堀川次郎,因為我是次男,所以叫作次郎。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奇特之處,但我真希望父母取名時能更用心一點。
松倉把《海伯利昂》放在櫃台上,又從還書箱拿出第二本,那是《新明解國語辭典》。辭典是禁止外借的,可能是有人借去自習卻忘了是從哪裡拿的,再不然就是懶得自己放回去。
第三本的情況很淒慘。
那是一本很舊的文庫本,連書膜都沒包。岩波文庫出版的志賀直哉《學徒之神短篇集》。松倉一拿起那本書就愁眉苦臉地說:
「真慘。」
封面中央被折得扭曲,書上還沾著乾掉的汙泥。
「怎麼會搞成這樣?」
聽到松倉這麼說,我就隨口附和道:
「可能是邊走邊看書,結果不小心跌進了泥沼吧。」
「好活潑的閱讀方式啊,這習慣真棒。」
「把圖書室的書弄得髒兮兮地還回來是很棒的習慣嗎?」
「的確是過分了點。」
其實我們沒有像嘴上表現得這麼生氣。雖然我們都有閱讀的習慣,但還不至於把書奉為神明。把書帶出去本來就有可能會弄髒、弄破,還好這不是很難買到的書,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松倉迅速地翻頁,檢查內頁的情況。
「怎麼樣?」
我問道。
「還可以讀。」
「我們是不是該把書擦乾淨?」
「的確。不過還有另一個問題。」
松倉把書脊轉過來給我看,作者名字的下方嚴重磨損,標籤也脫落了。
「破損得很厲害呢,這個應該要淘汰了吧?」
聽我這麼一說,松倉就一臉厭煩地皺起眉頭。
「這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如果事後有人質問為什麼擅自把書丟掉就麻煩了。」
「說得也是。」
「總之先補救看看吧。」
松倉在運動和課業方面都很優秀,但又意外地笨手笨腳。他猶豫地說「讓我來弄的話多半會弄破」,所以就決定由我來修補。
要除掉污泥應該用濕布擦拭,但紙張又不能擦得太用力。我真希望有濕紙巾,可惜圖書室的借書櫃台不會準備這種東西,所以我把廁所的衛生紙沾水擰乾,輕輕地在書上抹過。
稍微沾濕之後,再用乾的衛生紙擦拭,然後拿起來看看。
「差不了多少。」
我坦白地說出感想,松倉也點點頭。
「這招似乎沒用。」
「再擦下去就會傷到紙張了。」
「對了,我聽說橡皮擦可以除去書上的髒汙。」
聽到他說得這麼輕鬆,我不免有點生氣。
「你早點說嘛!」
松倉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抱歉」。我等書上的水分完全乾了之後再照著他的建議拿橡皮擦來擦,確實乾淨了一點。
「再來就是破損的地方。如果放著不管,一定會越破越大。」
「把書膜貼上去就行了吧。」
「你聽過這種方法啊?」
松倉笑著說。
「我是突然想到的。」
一旦貼上書膜,就不能再撕下來重新修補了。我有點猶豫,但又想不出其他方法,於是從櫃檯的抽屜裡拿出一捲書膜,剪下一小塊,小心地對準磨損的部分貼上去。
我再次打量自己的成果。
「……喔喔,挺不錯的嘛。」
我忍不住自賣自誇,松倉也贊同地說「幹得好啊」。
雖是突發奇想的方法,但破損確實變得不顯眼了,只要再貼上標籤,應該就完全看不出來了。標籤這裡就有了。貼標籤和手巧不巧沒有關係,而且松倉寫字比我好看。
「標籤就交給你了。」聽我這麼說,松倉就點點頭,從抽屜裡翻出標籤,拿起原子筆。他依照日本十進分類法寫上代表日本小說的分類號「913」,作者是志賀直哉(Siga Naoya),所以後面再加上「シ」(Si)。他把新標籤貼在破損的書脊上,我再用書膜固定。
接下來只需要把三本書放回架上,不用三分鐘就能解決,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圖書室裡應該還放著撲克牌,但我和松倉都不打算再把圖書室當成遊戲室。我們在這裡待了一個小時,連一個使用者都沒有。雖說這間圖書室向來是門可羅雀,但如此安靜的日子還是很少見。
先耐不住無聊的是松倉。
「堀川,有沒有什麼事可以做啊?」
這裡當然有很多事可以做。
「圖書室通訊的稿子最好早點寫完,不然你也可以寫逾期書本的催討單。」
「你應該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喔喔,那你要寫作業嗎?」
松倉別過臉去,一副懶得理我的樣子,但他還是喃喃地說「算了,我來寫催討單吧」。
只要默默地埋首工作,就會不知不覺地到了放學時間。
但是這一天並沒有這樣結束。松倉正要拿出催討單的用紙,一直關著的門打開了。我一看就知道那個人不是來還書的,因為我跟那個人很熟。
我輕輕點頭說「你好」,松倉也做出類似的反應。
走進來的是不久前剛退出圖書委員會的三年級委員,浦上麻里學姐。她的手中拿著兩個小小的寶特瓶。學姐一看見我們兩人,就露出戲謔的笑容,彷彿隨時會眨起一隻眼。
「嗨,你們好像很閒嘛。」
有幾位學長姐在退出之後還是會找理由回圖書室看看,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浦上學姐回來。
浦上學姐比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曬黑了一點,齊肩的髮尾稍微向內捲,眼睛似乎比平時顯得更睏,嘴唇亮晶晶的,似乎塗了什麼東西,我忍不住一直盯著。
「如妳所見,閒得很。」
我一說完,松倉就立刻補充:
「我正打算寫催討單。」
「這樣啊,那確實是很閒。」
浦上學姐靠在櫃台邊,把兩個寶特瓶放在我們面前。是爽健美茶。
「這是給你們的慰勞品。」
我雖然開心,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怎麼突然對我們這麼好?」
學姐笑而不答。松倉從口袋裡拿出手帕,墊在凝結著水珠的瓶子下,把瓶子提起來。
「我看這不是慰勞品吧?是賄賂……還是補償?」
浦上學姐爽快地回答「被看穿啦?」,舉起雙手投降。
「詩門還真敏銳呢。」
「因為妳沒理由請我們啊。」
「哎呀,真不可愛。你跟學弟妹相處得怎麼樣啊?」
沒有等他回答,學姐就壓低聲音,像是要揭露祕密似的。
「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些好事要分享。」
「跟我們?」
「嗯。」
這麼說來,她是特地挑我們值班的時候才來的吧。
「我冒昧地問一下,你們有沒有興趣打工?我想應該很適合你們。」
學姐口中明明說著「你們」,但眼睛不知為何一直盯著我。松倉插嘴說:
「感覺很可疑喔。」
「或許吧。不過聽聽看也無妨啊,難道你們一點興趣都沒有?有這麼忙嗎?」
「也不至於啦。」
「那就聽聽看嘛。」
學姐完全不把我們的質疑當一回事,不等我們答應就直接說「是關於我家裡的事」。
「我爺爺已經過世了。」
「這樣啊……」
「啊,他已經過世很久了,別露出那種同情的表情啦。我爺爺人很好,但是有些時候太過謹慎了,讓我們很困擾。這件事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學姐嘴上說不好意思,表情卻很開心。
「他過世時保險箱還是鎖著的。」
「保險箱?」
「是啊。大概這麼大。」
學姐張開雙手比出保險箱的尺寸。這麼大的保險箱,應該裝得下一個人吧。學姐接著做出轉動轉盤的動作。
「那個保險箱是數字轉盤的款式……你們應該猜到我要拜託你們什麼了吧?」
我心想「不會吧」。
「難道妳想叫我們找出保險箱的密碼嗎?」
「答對了!」
學姐燦然一笑,豎起拇指。
松倉說出了我心底的話。
「妳是在開玩笑吧?」
「我哪裡像是在開玩笑?」
「第一點是『爺爺留下了鎖住的保險箱』,第二點是叫我們去開鎖。」
學姐聽了之後沉默不語,過了一下子才擠出笑容說:
「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嘛,爺爺又不是故意讓我們打不開保險箱的,只不過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以來不及把密碼告訴我們。」
學姐的笑容顯得很落寞。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眼睛發亮地探出上身。
「我會來找你們幫忙,是因為你們以前也破解過密碼。你們還記得吧?真的很厲害耶,所以當我知道開不了鎖的時候,就立刻想到你們了!」
「啊啊……」
松倉嘆息似地點點頭。
如同浦上學姐所說,我和松倉以前確實破解過密碼。圖書委員會平時很少聊到書的話題,那一天不知道是在聊什麼,某位學長拿出江戶川亂步的短篇〈黑手組〉問大家「誰解得開這個密碼?」,我和松倉的興致都來了。我們沒有當場解開,但松倉在放學之前找到了破解的關鍵,因此我們在黃昏時的圖書室裡出了一次大大的鋒頭。
「那個喔,只是誤打誤撞啦。」
「誤打誤撞也好,反正本來就打不開,猜對了就算是撿到的。」
我開始有點興趣了,但松倉還是苦著一張臉,似乎不太情願。
「妳說那是數字轉盤式的保險箱?也就是說我們得一直轉動轉盤直到找出正確的數字。一個一個試太無聊了,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
「你真遲鈍耶。又不是叫你們亂猜,我當然會提供線索啊。」
說得也是,既然學姐是因為我們破解了小說中的密碼才來找我們,她的手上當然有線索,可能是暗號之類的東西。
「總之你們願意挑戰的話,我就請你們吃晚餐,若是打開了保險箱,我會視內容物來決定給你們多少酬勞。」
說到這裡,浦上學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我可要先告訴你們,我爺爺挺有錢的喔。」
2
由於浦上學姐巧舌如簧,我和松倉真的答應去挑戰「打不開的保險箱」了。
週日下午兩點,我和松倉一起坐在浦上家的客廳。他們家的坐墊又厚又柔軟,反而令我坐得很不自在。面前那張泛著烏黑光澤的桌子好像也很貴,穿著柔媚洋裝的浦上學姐就坐在桌子對面。我穿的是精心挑選的polo衫,但我總覺得穿普通T恤的松倉看起來更有格調,是我想太多了嗎?
壁龕裡掛著一幅老人登山的水墨畫,那個大花瓶似乎也很值錢,但裡面沒有插花。我看著欄間的精細龍形雕刻,說道:
「學姐,你們家的房子真是不得了。」
「有嗎?」
浦上學姐歪著腦袋。
「只是比較老舊吧。還是你看到了什麼貴重的東西?」
「沒有啦,我也不太懂。」
我和學姐閒聊之時,松倉一直沒有開口。他對這件事好像還是興趣缺缺。我跟他說過「不想去的話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不用勉強」,但他只是含糊地回答「不會啦」,最後還是跟著來了,可是來了又一直板著臉,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格紋的紙門唰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女人用單手拿著托盤站在門前,我不知道她是誰,只覺得她長得和浦上學姐有點像。她穿著及膝的裙子和櫻花色上衣,不像是母親的年紀。學姐說:
「謝謝妳,姐姐。」
被她稱為姐姐的人朝我們兩人瞥了一眼。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她的目光非常銳利,如同在對我們評頭論足。雖說是學姐叫我們來的,但她看到兩個男生在星期日來拜訪,會有這種反應也不奇怪。
托盤上放著茶壺和茶杯。她一邊把茶杯放在我們面前,一邊笑著說:
「聽說麻里對你們提出奇怪的請求。假日還這麼勞煩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她的語氣十分甜美。看來她已經知道詳情了。
「不會啦,可能幫不上什麼忙就是了。」
「哎呀,別這樣說,請一定要盡力,我也很期待呢。請慢用。」
她沒有繼續待著,一說完就離開了客廳。學姐牢牢地盯著她離去,然後對我們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表達得不夠好,姐姐似乎期待很高。你們輕鬆一點,別太在意。」
一直沉默不語的松倉喃喃說道:
「她似乎很在意保險箱裡的東西。」
他的語氣有些諷刺,因此聽起來像是在說「她似乎很愛錢」。
「那可是爺爺的遺物,我也很想快點看到。」
還好學姐對他的揶揄沒有表現出介意的樣子。我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松倉今天確實怪怪的。
學姐幫我們兩人倒茶。我本來以為初夏不適合喝熱茶,不過或許是因為有些脫水,茶水入喉意外地舒服。看這房子如此豪華,我還期待他們會端出多麼名貴的茶,喝起來卻覺得很普通,那廉價的味道感覺還挺熟悉的。學姐也喝了茶,但她只喝了一小口。
「言歸正傳。」
她開口說道。
「勞煩你們特地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有明確的線索,直接拿給你們看好了。呃……該從哪裡說起呢?」
她的視線在半空游移。
「……嗯,就從這裡說起吧。我小時候很黏爺爺,爺爺也非常疼我。上高中之後,我穿制服去給爺爺看,他非常地高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說過這樣的話……
『爺爺要給妳一些好東西,等妳長大以後再來這個房間看看,一定會發現爺爺要給妳的禮物。』
我當時只是隨便聽聽,因為我以為等我長大以後爺爺還在身邊,可是他走得那麼突然,讓人措手不及,我回過神來才想到他留下了這個打不開的保險箱。」
不知道學姐有沒有發現,當她提起爺爺的時候,無論她表現得再怎麼開朗,語氣還是比平時沉靜一些。
我思索著她爺爺留下的那句話。要給妳一些好東西。長大以後再來這個房間看看。我環視著設有壁龕的和室,問道:
「這裡就是他說的房間嗎?」
學姐搖頭說:
「他說的是書房,等一下我就會帶你們過去。」
「保險箱在那裡嗎?」
「嗯。」
我心想「既然如此就快去看啊」,但是彷彿根本沒在聽的松倉卻突然說「我有問題」。他頭都沒抬,盯著茶杯說:
「妳剛才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是想不起來了嗎?」
「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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