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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庫版靈界的訊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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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們結識賽斯 節錄】

引發賽斯課的情況如今仍然使我驚奇。我當時並非在打混,或是尋找人生目的什麼的。我的第一本小說正出了普及本,我所有的精力都導向於成為一個好的小說家和詩人。我認為「非小說」屬於新聞從業人員而非創作者的範疇。我以為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已有計劃,我的方向已定。然而,我卻正在這兒寫我的第三本非小說哩。

不過,一九六三年對我們而言是很糟的一年。罹患了嚴重背疾,下班後幾乎很少再有足夠的精神去畫畫。我呢則還沒能決定下一本書的主題。我們的老狗米夏死了。也許這些情況使得我比平時更深刻地感覺到我們人類的脆弱,但無疑有許多人曾經歷壞年頭而並沒導至心靈現象(psy-chic phenomenon)的出現。也許在不知不覺中我面臨了一個危機,因而內在的需要喚醒了我的心靈能力。

的確,這類事情我想都沒想過。就我所知,我這輩子從未有過一次心靈經驗,我也不認識任何有此種經驗的人。我過去的背景從未為一九六三年九月三日那天發生的可驚事件舖路。然而我敢確信就是這件事導至三日後的賽斯課及我和賽斯的初識。
那是個可愛的秋日黃昏。晚餐後,我跟平時一樣地坐在客廳裡我的舊桌子旁寫詩。羅在隔三個房間的後邊畫室裡作畫。我拿出紙筆、香煙和這天的第九或第十杯咖啡,開始定下心來做事。我們的貓,威立,正在舊地毯上打著呼嚕。

接著所發生的事就像一次沒有服迷藥的神遊(trip),即使曾有個人暗暗地塞給我一劑LSD,我也不會有比這更奇怪的經驗。上一分鐘還很正常,下一分鐘新而急進的念頭像場不得了的雪崩湧進我的腦海,好像我的腦殼是某種收報臺,轉開到一個無法忍受的強度。不只是念頭由這通道進入,而且還有強化了的、悸動的感受。隨你愛怎麼說,我的頻率調準了,或我的開關被打開了,接上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能源,我甚至沒有時間大聲叫羅。

就好似物理世界真的是其薄如紙,遮掩著無數次元的實相,而我被猛力擲穿過這層紙,紙發出巨大的撕裂聲。我的身體坐在桌旁,我的手狂速地潦草寫下閃過我腦際的字句和念頭。然而,同時我卻彷彿身在別處,穿過物體在旅行,我垂直墜穿一片葉子,一個完整的宇宙展現眼前,而後又出乎其外,被吸入新的眼界。

我覺得好像知識被注入我身體的細胞內,使我不能忘記它--一種深入肺腑的知,一種生物性般的靈性。它並非知性知識而是感覺而後知道,同時我記起本已忘了的昨晚作的一個夢,在其中我曾有類似的經歷,我悟到兩者是相關聯的。

當我恢復知覺,我發現自己正在亂塗著顯然是那一堆怪筆記的標題:物質宇宙即意念建構。後來「賽斯資料」會發揮這些觀念,但當時我並不知道。在一節早期的課中賽斯曾說這一次是他首次想法跟我連絡。我只知道如果那天晚上我就開始替賽斯說起話來,我會嚇得半死。

事實上,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即使如此,我仍感覺到我的生命頓然改觀。「天啟」這個字眼出現在我腦海中,我試圖摒除它,但那個字卻是合適的。我只是害怕這個字眼所暗示的神秘性。在我自己的工作中我對靈感是熟習的,但這與普通的靈感有天淵之別!

我所「收到的」概念也是同樣的驚人,它們把我對實相的概念全部推翻。那天早晨以及到那天為止的每個早晨,我都確信一事:你能信賴物質實相。有時你可能不喜歡它,但你卻能信賴它。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改變你對實相的觀念,但這卻改變不了實相。現在我再也不覺得是那樣的了。
在那個經驗當中,我明白是我們形成了物質實體,而非其反面。在無限次元的實相中我們的感官只讓我們覺察到三次元的實相。只有不去問那些超越感官有限知識的問題,我們才能信靠我們的感官。

但還有更多,舉例來說,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每樣東西都有它自己的意識,現在我突然感覺到在以前我認為是無生物裡的奇妙活力。一個釘子釘在窗檻上,而我在極短的一瞬間曾體驗到組成它的原子和分子的意識。

相反於我從前所有的概念和常識,我知道時間不是一連串的「片刻」,一個接著一個像晾衣夾緊夾在一根繩子上,而是所有的經驗都在某種永恆的現在共存著。所有這些全都是飛快地潦草寫下,我還保存著那手稿。時至今日它還使我充滿了那種發現和啟示的感覺。

這兒是一些摘錄:
「我們是個人化了的一份能量,具體化於肉體存在之內,來學習由能量形成意念,進而使其實體化(這就是意念的構建)。我們將意念投射成物體,使得我們能與它打交道。但這物體即經過具體化了的思想。這意念的實體呈現,使我們得以分別『思想』與在思想的『我』。意念建構以具體的方式顯示給這個『我』看它自己的產品,而教這個『我』了解到它是什麼。換句話說,我們由考察自己的創造物中學習,經由把概念變成物質實相我們學到意念的力量和影響。由運用創造性的精力,我們學習負責……

「存有(entity)即基本的自己,是永生的、無形的(non-physical),它與其他的存有在一個能量的層面上彼此交通,並且它有一個幾乎無盡的能量供應供其支配,個人只是那全我(whole self)中我們設法用肉體來表達的那個部分……

「眼睛將內在心像(概念)投射並聚焦於具體世界上,就好像一個電影機將影像傳真到銀幕上。嘴創造了字眼,耳創造了聲音,是因為,我們早已認定影像和聲音本已存在,然後才由感官來詮釋它們。事實上,感官是創造的途徑,意念乃經它而投射成為實質的表現。

「基本的概念就是:感官的發展並非讓我們知覺一個已存在的實質世界,而是去創造它……」
這些概念只是將要發生的種種之試金石。這手稿結果包括了約一百頁,包含了對舊術語的新定義,例如:「潛意識是意念在個人意識裡浮現的門戶,它連結了存有與個人……肉身是存有根據物質的屬性來構建出它意念中的自己……本能是為保命所需最起碼的意念建構的能力……現在是任何意念顯露成為物質的明顯的一刻。」

我想這次經驗與手稿是隱於每種創造行為後的那「創造性的潛意識過程」的一個延伸:正常的創造力突然「被打開了」,或被提昇到一個幾乎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在那一夜所產生的能量足以改變我和我丈夫一生的方向。因此之故,我相信這種經驗在心理上來說是極端重要的。我確信這事顯露出我沒想到自己擁有的「心靈」能力,而促使了「賽斯資料」的產生。

顯然水到渠成,我已達到一種心靈能力準備好可以現身的境地。因為我早期的寫作訓練,這能力乃由文字而非幻象顯出,並且是在一種不會太驚嚇我的方式下出現。

我也相信心靈能力本身是創造力的一脈或一個延伸,天生為我們所固有,因此是正常而非不正常的。不過,以後你將看出,我認為這種能力屬於我們人格中所較不為人熟知的那個部分的屬性。因而我想,正常的創造力經過提昇,便使我們轉到了實相的其他次元。

在這插曲之後,甚至我平常的主觀經驗也開始改變,不久我開始能記起我的夢--突然地,沒什麼理由地。那就像發現了第二個生命。尚不止此,在接下去的兩個月中,我有兩次生動的預知性的夢,那是我所知的頭一遭。

別的不說,至少我們的好奇心被引起來了。在一個報攤上我們注意到一本談ESP的書,「千里眼式的夢」這些字眼由封面上跳到我們眼前,我們買下了它。在此時我也正在找尋一個新書點子,而羅作了一個建議,導致我們離以前一貫的生活方式越來越遠了。

當我們坐著聊天時,剛買來的普及本正放在我們之間的咖啡桌上。我說:「我已有三個小說大綱,卻沒一個是我喜歡的。」

羅拿起那本書,玩笑似地說:「你何不寫本『你自己做』的談超感官能力(ESP))的書?」
「你瘋了,我對ESP一竅不通,那就是我為什麼不寫的理由。此外,那是屬於非小說類的,我這輩子除了小說和詩沒寫過別的東西。」

羅說:「我知道,但當你有過那兩個特別的夢之後,你必然對夢有興趣。而且,你對上個月的那個經驗又何以名之?此外,我們所見的書只談到有名的靈媒,但一般的人又如何?倘若每個人都有這種能力呢?」我瞪著他,他變得十分嚴肅起來。「你不能設計出一系列的實驗來試試看嗎?以你自己為天竺鼠。」

那樣說的話,羅的念頭有理,我可以對現在引起我興趣的一個題目進行調查,並同時寫一本書。
次日我即著手進行,在一週內我已發展了一組實驗,以發現一個普通人到底能否發展ESP為宗旨,我把此書作了一個大綱寄給了我的出版商,但並沒抱多大希望。
頗令我驚奇的是他很快地回了信,而且十分熱心,他所要的是三、四章樣品。羅和我很高興,但也頗為吃驚,我們一邊瀏覽我為此書所定的章名:「一個自己做的降神會」「心電感應,事實或虛構?」「如何使用靈應盤」。

羅笑著說:「那麼,就去做吧。」

「你和你的建議!」我反擊道。到現在我真的有些遲疑了。我們從未去找過靈媒,我們一輩子也沒有過心電感應的經驗,從來也沒見過一個靈應盤。反過來說,我想我又有什麼好損失的?(直到很久以後,我才記起原也是羅的另一個建議使我開始寫小說的。)

於是我們開始了,決定先來弄靈應盤,為的是它似乎是我們好些種實驗中最不複雜的一種。我們的房東太太在閣樓上找到了一個盤,借給了我們。事實上頭幾次我們試著弄靈應盤時,我倆都有些窘,我的態度是,「也好,讓我們先把這一項解決,以便去做我們感興趣的事,像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無怪乎我們頭兩次的嘗試都失敗了。

我們試第三次時,在我們指端下的那小小指針終於動了,它拼出一些假設是來自某法蘭克‧韋德(非真名)的信息,他曾在艾爾默拉(Elmira)住過,於一九四○年代去世了。

此地是一些例子,羅問問題,指針拼出答案。

「你能告訴我們你哪年去世的嗎?」

一九四二

「你認識我們嗎?」

不認識

「你已婚嗎?」

已婚

「你的太太現在活著或死了?」

已死

「她叫什麼名字?」

烏蘇拉

「她姓什麼?」

阿特里

「你的國籍是什麼?」

英國

「她的國籍是什麼?」

義大利

「你生於哪年?」

一八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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