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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王子-我的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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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祝福

其實我們常常是活在祝福中的,只是我們從未發覺。等發覺時,通常是「快要失去」或「已經失去」。

出現在我們身邊的祝福,其實就像空氣一樣經常存在,只是我們習以為常,忘了去感受。我想很多人常會聽到「吃飽了嗎?」「下課啦?」「下班啦?」「回來了啊?」…這些問候的招呼用語,其實也都是一種含蓄的祝福。我出院後,走在路上,常常碰到很多人跟我打招呼,每次我都好開心,覺得這些祝福就像雨水滋潤大地一樣,讓我卷舒自在,心曠神怡。

最近開始固定練習騎腳踏車,主要是為了我的單車環島計畫。練習時,在路上常常遇到同樣和我一樣騎單車的人,他們不見得知道我是誰,但是當我真誠地向迎面而來的朋友問好時,總是得到友善的回應,這些感覺,是幸福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一句簡單祝福的話就可以讓人這樣快樂,為什麼我們不常常說呢?如果每一天、每一刻,我們都能活在祝福裡,那是多美好的時光啊!我現在逢人就說「祝福你!」、「加油!」,感覺這些意念,就像蝴蝶一樣,會跟隨著被我祝福的人,飛著、圍繞著,快樂的與人為伴。我相信在生命的某個當口,這些祝福的話,總是會起一點用處。

茫茫世間,身在局中,已經處處是難,利害相爭絕非安樂之基,只有滿腔和氣祝福相許,人間才有隨地春風。



相信直覺

很多人都說要「相信直覺」,但是直覺來自何處?直覺取決於經驗!

「直覺」和「感覺」是不一樣的,得細分才能分清楚。一般人容易憑感覺做決定,用感覺做決定容易被情緒所左右,做出來的決定往往是衝動、未經考慮、客觀環境條件不利的,在這樣情況下做出的決定,想當然爾,當然也就得到不甚圓滿、不太好、沒有達成心中期望的結果。

如果能夠憑直覺做決定,而直覺又能取決於經驗的話,結果就不一樣了。怎麼說呢?做決定這件事情,基本上是很極端的,因為只有Yes或No兩種選擇,一個人要做決定,與這個人的個性、原則、價值觀、行事風格、經驗法則…有關,如果再加上外在環境,比如親人、朋友、經濟狀況…等因素,可以想見,做決定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相信直覺,其實隱藏著風險承擔,除了來自於直覺與感覺不易分辨,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直覺與經驗值的比例的問題。用經驗決定事情不一定對,但是用直覺決定問題,背後一定要有經驗法則的支持。

要怎麼樣培養洞悉事物的直覺呢?

經驗!就是經驗,不論是由自己經歷人事物後,所得到的成長(無論痛苦與否),還是由他人發生的事件,得到的免費又無價的機會教育。



天使的錨

現在回想起來,躺在北醫病床上的我,全身插滿了管子,臉色慘白。進開刀房前,我還記得我告訴雅雅和媽媽:「不用擔心,妳們先去吃個早點,我開個刀,動個手術,沒事的,等妳們吃完早點回來,手術就結束了,然後我再多躺一下,晚一點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現在想想,那時的我,真是天真到可以了!殊不知北醫沒有找出真正病因,手術後的我還可能天人永隔,而我這一躺,躺出了我長達三個月的住院經歷。

進手術房前,我感覺整個身體,就像一艘破艇,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中航行,大海就像是要吞噬一般地不停蹂躪船身。而靈魂有如被狠狠丟出去的錨,隨著它的重量,一路沉、沉、沉……沉入海底,彷彿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我的呼吸停了、時間停了、風也平了,浪也靜了……似乎過了很久,我的靈魂又再度有了呼吸,被丟出去的錨,又再度被收回到小船上,我看到了久違了的陽光,那樣溫暖、那樣幸福,那道陽光,是我昏迷前腦海中最後留存的畫面!



無預警的二次頭痛

沒想過這樣的病(我後來知道它的學名叫作「嗜鉻細胞瘤」),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我往前回溯,想找出發病的最初:

那天和平常沒什麼太大的不同,我和家人一起去逛夜市。在去夜市途中,頭卻無遇警的痛了起來,痛到不能走,痛到舉步維艱,明明只有400~500公尺的路程,卻走上了半個小時,每走一步,就痛一次,伴隨而來的,還有呼吸困難,覺得好像有人用手掐著我的心臟、用鎯頭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我的頭,難受極了!

太太在身邊攙扶著我,過了一會兒之後,情形依然沒有好轉,於是我去了醫院作檢查,這是第一次發病,醫生查不出病因。因為是第一次,我也不太以為意。

第二次發病是在二天後,搭乘捷運的途中,又是無預警的頭痛,突然有如失心瘋一般爆烈的狂痛,痛到無法直背,無法思考,我趕緊手抱著頭,只能慢如牛步地走下捷運。那天是個冷颼颼的冬天,我的冷汗直流,反常地流了大約半個小時後,頭痛才逐漸舒緩。我再度跳上捷運,一路坐回家,回家後,頭不再痛了,於是沒有立刻就醫,但是心頭隱約有個沒有說出口的想法,感覺自己的身體該是有什麼地方不對,該找一天,好好認真地作個檢查了!



檢查不出病因

我去醫院,抽了血、驗了尿,醫生看了報告,只說是中性脂肪偏高,尿酸偏高,但是依然跟第一次就醫的答案一樣,沒有給我任何可以解釋我病況的答案。

我的頭痛,並沒有因為找不出病因而減少一絲疼痛感。查不出病因,卻又頭痛,一直給我忐忑不安的感覺。

每一次的頭痛,都伴隨著心律不整、心跳速度變慢了,有時甚至是每分鐘只跳四十幾下,雖然依然找不出病因,但我相信心律不整絕對是個問題。

我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一個念頭閃過: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想到或許我可以藉由改變飲食習慣,開始幫助自己,於是我開始杜絕太鹹的食物,因為太鹹的食物,容易造成高血壓,我想有可能是因為血壓太高,造成頭痛。那是我當時的想法,飲食調整後,好像頭痛的情形有改善,可是人還是覺得不對勁。



第三次發病

在這期間,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零星,卻沒有很嚴重的癥兆,有一次嚴重的發病,是和太太去馬祖玩。

我記得有一段路,必須要爬樓梯,爬著爬著,一個無預警,頭痛又發作了,痛得不能走,必須立刻休息。這一痛,痛了近半小時,寸步難行,說得更清楚一點,應該是動彈不得。

爬樓梯爬到一半,頭痛欲裂,整個人就靠在階梯上,要命的頭痛,一次、兩次、三次,一次比一次發生的突然,一次比一次疼痛得厲害,一次比一次痛的時間要長,醫生卻始終檢查不出來。

我真的因頭痛開始緊張了,誰也沒想到幾次的頭痛,就是身體最大的警告。身體想提醒你,這〝大大〞的不適,是人生中一個〝大大〞的關卡。我沒想到,頭痛只是整件事情的一個因,最後竟還導致了截肢更大的果,死神來勢洶洶,要帶走我的一切,在昏迷的十天裡,所有發生的點滴,改寫了我人生的下半場!



我不能死

因為昏迷,我反而成了最幸運的人,一來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有多嚴重,二來看不到所有來探視家人和朋友們的憂心如焚。

躺在病床上的我,已經呈現昏迷狀態,頭痛開始時還有模糊的意識,之後歷經永和耕莘、台大、到北醫、手術室後進入加護病房,全身上下都插滿管子,再回到台大加護病房,已經昏迷毫無感受…… 取而代之的,都是我的夢境。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海上的那艘破船,靈魂則是沉入海底的錨,躺在無聲無光的海底,靜靜地、靜靜地等待。

是老天爺安排了我的昏迷嗎?

我會傻人有傻福嗎?

窗外的薄暮,會在明天帶來新的契機嗎?

當北醫要進行「心肌梗塞」的手術時,我被推進手術室,說真的,我不記得當時周遭環境,過程中,也完全沒有好奇的能力去理解一切。只記得有一瞬間,我心頭閃過一個畫面:我先前的人生好像快動作一般,在腦中,快速閃了過去。

我想到了我的父親,以及小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就要去找父親了?父親在我高中時候就過世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很思念他。這一閃而過的念頭,將我帶到了兩個兒子前面,父親還來不及看著我成年就離開了,他一定感到很遺憾,我看著兒子,內心想著:我不能走父親的路,我還不能去見他,不論我有多麼想他。我想著我的兩個兒子,內心不斷出現:我不能死,真的不能死!我在心中默默記住這句話,像是自我催眠一般。我相信學心理學的雅雅,一定在另一端期待我從昏迷中醒來,我想著我不能死、不能死……然後好像慢慢地、深深地睡去了,感覺我心中的錨,被我的心靈丟了出去,沉入深深的海底,只留下了殘破的身軀。



現在就做

我以前是個做事情拖拖拉拉,很多事情都完成不了的人。自從生病之後,有感於生命短少而不可掌握,做起事情來就積極許多了。當然有時也還是會拖拖拉拉,不過就因為有了生死關頭的經歷,至少比以前要努力了。

我相信很多同學面對課業,常常會有意興闌跚,不想去做的感覺。很多人往往就是憑著感覺,東摸摸、西摸摸,時間就這樣荒廢掉了。其實很多事情想差不多的方向就好了,一直想一直想就變成鑽牛角尖,自己陷入迷宮陣,摸不出來方向,最後一事無成。一個人最黯淡的時候不是沒有工作或沒有目標,而是生活無聊。

像我這樣一個歷經鬼門關出來的人,看事情的角度會變得積極樂觀許多。只要是自己想清楚要去做的目標,不囉唆,現在就做,因為,現在不做,更待何時?不管做出來的結果,有沒有達把拔的把拔

做心導管手術時,當麻醉劑逐步發生作用時,我心中曾經快速閃過一些畫面,我看到白光、看到父親、看到大寶及剛出生沒多久笑嘻嘻的小寶……我突然抗拒那道白光,只想著我要活下去。現在回想起來,父親不是來帶我走的,父親是來祝福我的,他讓我看到我的二個寶貝兒子,要我不要步入他的遺憾……

這個人是誰啊?

剛搬完家,依舊零亂,有的東西怎麼找都找不到,有的東西卻又毫無預警地跑出來。那天,兒子指著我剛整理好的書櫃上一張照片,用一貫的童言童語問我:「把拔,那照片是誰啊?」和兒子一起看相片的同時,我的思緒隨著時光隧道,回到了當時的時空背景。

我還記得,小時候,每到星期天的一大早,窗外灑進的晨光中,總是襯著動人的歌曲,以及幽幽的旋律。爸爸是喜歡聽音樂的,架上有Carpenter,有Bee Gees黑膠唱片,空氣中同時迷漫著淡淡的吐司香,以及濃濃的奶油味。在那樣的年代裡,我的爸爸是帶點洋味的。

爸爸對我的疼愛,是十分的靦腆以及傳統的,他總覺得自己給的不夠多,應該給更多一點。爸爸三十七歲那年才有了他此生的第一個孩子,可想而知,我的童年是充滿著「年老喜獲麟兒」的新手爸爸滿滿的愛,還有滿滿的期望。



破腳踏車千里尋兒

爸爸的愛既非敲鑼打鼓型,也非故作冷淡型。對我來說,爸爸的愛是身體力行的。記得有天放學,有個同學沒有公車票可以坐公車,雙魚座的我,懷著慣有的同情心與自我犧牲,就義無反顧地把自己的公車票給了同學用。

逞完英雄後,自己得獨立面對掌聲後的孤單:一步一腳印,自己走回家去。走著走著,沒想到天色漸暗,離家的路還好遙遠,但是,也只好懷著自己是行俠仗義的大俠心情,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我後來才知道,遲歸的我讓父親焦急擔心不已。爸爸坐立難安,便跟隔壁的方叔叔借了一台腳踏車,立即上路尋找。腳踏車又破又舊,一路上不但騎得吃力,也刮傷了腳,但爸爸依然堅持,要趕緊找到我,把寶貝兒子接回家。

走在路上逞英雄的兒子,終於碰到了騎著破腳踏車的老爸。夕陽餘暉,一老一小,加上那台破腳踏車,大人小孩的背影被拉得好長……一切的一切,彷彿歷歷在目,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只是物換星移,一轉眼,我自己也為人父了。

看到兒子指著爸爸照片,此時此刻,我也好想跟爸爸撒撒嬌,說說話。



最後一次與父親對話

正式要上小學一年級的前夕,爸爸牽著我的小手,走進了學校的教室。

爸爸和我一起坐在教室的椅子上,爸爸很殷切的跟我說:「你以後就要在這裏上課了,要好好用功讀書,知道嗎?」我似懂非懂地看著他,點了點頭,那時年幼的我並不了解父親語重心長、殷殷期盼的心情。

我覺得教室好巨大,還好有爸爸在旁邊陪著我,讓我覺得很安心,很有安全感。爸爸在教室坐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帶著我離開。年幼的我,常常覺得只要有爸爸在,什麼都不擔心!

爸爸對我這寶貝兒子,全心全意付出他的愛,讓我在陌生的環境下毫無畏懼。長大後,我再回到學校,同樣的長廊,同樣的教室,對我而言,景物依舊,但人事全非。小時候那種教室巨大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所有的東西好像都變得很渺小。但是,當年的畫面在我腦海中,卻是清楚又深刻的。當年的小男孩,現在已經長大成人,而當年身邊有雙大手牽小手的爸爸,也已經撒手,離開了人世。

那是最後一次跟爸爸面對面的對話了。潛意識裡,我一直拒絕接受爸爸可能會過世的事實,躺在病床上虛弱的爸爸,我驀然地看著他,心裏有好多話想說,但卻全都哽在喉嚨裡,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爸爸看著他最寶貝的兒子,慢慢地開口說話:「唉!你這孩子,什麼話都不說,全部都放在心裡。」簡單幾句話,從爸爸的口中說出,酸了我的鼻頭,立刻流下淚來,我知道爸爸是懂我的,懂我的心、懂我的意,這些懂,讓我不知所措,我那千言萬語說不出口的難過,爸爸全部都懂。

那時的我,已經是個上高中的大男孩了,正處於不知如何表達愛的階段。緊靠在爸爸床邊的我,看著爸爸的臉、聽爸爸講話,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千頭萬緒,心裡的害怕突然全湧上心頭,爸爸要離開自己了、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怎麼辦?我好想為他做點什麼事情,做什麼事情都好,誰能告訴我,我可以做什麼?我還可以做什麼?我好想跟他講講我心裡的話,我好想告訴爸爸:「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用功讀書;對不起,我沒有考上好的學校;對不起,你唯一的兒子讓你失望了!」一連串的對不起,在心裡逐字逐句排開,不爭氣的我,當下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是趴在爸爸的床上哭,哭自己的恐慌、哭自己的不爭氣、哭爸爸如果真的就這樣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呢?

爸爸不斷輕拍我的頭,一遍又一遍,好像告訴我,他瞭解我的心意,不管我在外面怎麼樣,我的表現怎麼樣,我永遠是爸爸的心肝寶貝。

這是和爸爸有生之年,最後一次父子倆見面的畫面,就在那年中秋過後三天的清晨,爸爸因肺癌病逝於三軍總醫院。



愛的延續

我常常覺得自己很幸運,有個這麼疼我、這麼愛我的爸爸,讓我的童年,充滿了濃濃的愛!

如果真要說有什麼遺憾,就是爸爸走得太早了,早到讓我只有機會,一直享受他對我的付出,卻來不及報答。

爸爸走的時候,我才十幾歲,無法完全體會他的用心良苦,我一直享受爸爸給我的父愛,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好好孝順他,讓他含飴弄孫,享受天倫。

我一直想把爸爸當年對我無條件的愛,同樣地去愛我的兒子,這是我們代代相傳的親情,讓愛延續、無遠弗屆。

思緒拉回到了當下和孩子的對話,困惑的兒子一直拉著我不停的問:「把拔,那到底是誰嘛?」不自覺紅了眼眶的我,回過神來說:「那是把拔的把拔,也就是你的爺爺,知道嗎?」



關於愛

每個人都想得到愛,但是有沒有人探索過:「愛」是什麼?

聖經裡面說的愛和你心中的愛,差別很大嗎?

詩人說:「愛是一把利刃,兩面傷人。」是這樣的嗎?

我怎麼看愛呢?

我覺得「愛是一種源源不絕的能量」,

是某種愛人的能力,

這種能力,

不求回報也不會受傷,

付出之後始終會有,

與財富無關,

沒有貧賤之分,

人人與生俱來,

可惜的是,

大多數人沒有學會「如何去愛」。



如果說,你的愛曾經讓你痛苦欲絕、失去了前進的動力,我會希望你從這一段苦痛的愛當中學到些什麼。你只有先跳脫苦痛的愛,真實的去面對這段愛的過程和問題,才有可能學到經驗。當你學到經驗之後,你會成長,不論那一段感情的結果究竟如何,總是會有美好的人生出現在眼前。

在人生的路上,愛始終是個難題,想要清醒掌握愛的鑰匙,就要勇敢駛向它,不要因為一時的險灘、激流、濃霧,而擱淺了我們去愛的能力。



日日是好日

時光是不會回頭的,不管我們是高興、快樂,還是悲傷,是前進、退步、還是一直在繞圈圈。明天絕對不可能是昨天,昨天過了就是過了,留也留不住。所以,不要把昨天的煩惱留在今天,也不要把未來的妄想放在今天,今天的事情,今天去面對,如果煩惱沒有解決,就會一直存在,存在是有壓力的,有壓力在,就無法開心。

有一次我去學校演講,在座都是學生的媽媽,只有我一個男性。我特別感覺到,那些媽媽們的擔心及憂心,無時無刻都存在。在星座運行的宇宙中,有些不變的道理,比如從地球看,太陽一定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兩性之間也有類似的法則,比如女性是「接收」的能量,男性是「釋出」的能量,我可以了解在座母親,對於生活、孩子、先生……大大小小事情的擔憂,這樣的接收很容易把自己弄得鬱鬱寡歡。

在眾多紙牌占卜中,有副牌叫「天使牌」,天使牌中的每一張牌都是好的。因為這副牌是由神性角度去看人生,從神的角度去看,不幸也是幸,如果能夠把不幸當成幸,從垃圾中掏出金子,獲得學習與成長,壞事就成好事,日日就是好日。

人生往往不是一帆風順,逆境時安慰自己,只要去接受、面對、處理,一切都會過去,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活中所有的磨練,其實就是提供我們重新認識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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