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探討宗教、道德與幸福之間的弔詭。第一個課題涉及宗教與道德的關係,可以用蘇格拉底問猶希佛的話來說明:「神聖的事物是因為本身神聖,所以獲得諸神喜愛,還是反過來,因為它們獲得諸神喜愛,所以神聖」?這個問題蘊含了神律倫理與理性倫理的爭議。前者主張善即符合神意,本身無獨立內涵,後者卻認為神意應符合善,善有獨立內涵且不由神意來定義。第二個課題探討的是宗教信仰與道德動機之間的緊張。一般人相信宗教「勸人為善」,但宗教批判者卻認為,宗教的因果循環或天堂地獄不但不促進道德,反而破壞了道德動機的純淨性。第三章要針對這個質疑來思考:宗教徒的行善真的只能想著果報,而不能為了行善而行善嗎?康德以來自律與他律的二元對立,是否既漠視了追求幸福的正當性,也忽略了當代學者所強調的「關係性自律」?第三個課題是第四章與第五章的主題,涉及的是道德與幸福的關係,也就是福德一致的問題。要討論的是:人為什麼應該道德?道德符不符合自利?道德的極端要求 —「成仁取義」是否是不識時務的愚昧抑或是完成生命的壯舉?本書最後要將這個課題再帶入宗教的視域來反省。要探討的是,道德的終極價值能否得到哲學的證成?抑或這問題已涉入超越理性的信念,因而每個人都保有「君子自擇之」的空間?
本書探討宗教、道德與幸福之間的弔詭。第一個課題涉及宗教與道德的關係,可以用蘇格拉底問猶希佛的話來說明:「神聖的事物是因為本身神聖,所以獲得諸神喜愛,還是反過來,因為它們獲得諸神喜愛,所以神聖」?這個問題蘊含了神律倫理與理性倫理的爭議。前者主張善即符合神意,本身無獨立內涵,後者卻認為神意應符合善,善有獨立內涵且不由神意來定義。第二個課題探討的是宗教信仰與道德動機之間的緊張。一般人相信宗教「勸人為善」,但宗教批判者卻認為,宗教的因果循環或天堂地獄不但不促進道德,反而破壞了道德動機的純淨性。第三章要針對這個質疑來思考:宗教徒的行善真的只能想著果報,而不能為了行善而行善嗎?康德以來自律與他律的二元對立,是否既漠視了追求幸福的正當性,也忽略了當代學者所強調的「關係性自律」?第三個課題是第四章與第五章的主題,涉及的是道德與幸福的關係,也就是福德一致的問題。要討論的是:人為什麼應該道德?道德符不符合自利?道德的極端要求 —「成仁取義」是否是不識時務的愚昧抑或是完成生命的壯舉?本書最後要將這個課題再帶入宗教的視域來反省。要探討的是,道德的終極價值能否得到哲學的證成?抑或這問題已涉入超越理性的信念,因而每個人都保有「君子自擇之」的空間?
本書從台灣學術界中常見的實證研究作為切入點,析論台灣學術及科技水準低落的根本原因,說明西方科學哲學由實證主義轉變到後實證主義之後,在本體論/知識論/方法論各方面的重大轉變,並對社會科學本土化運動中出現的反潮流提出批判,希望有助於台灣的學術群走出東亞文明的困境。
尼采、海德格和德希達對形上學的不同解構路數定下本書的主調,也決定作者對京都學派、新儒家和佛教哲學的判釋立場。京都學派田邊元的辯證法否定自我同一的理性,強調唯有透過絕對的否定才能獲得救贖。現代儒家(馮友蘭、唐君毅、牟宗三)在自述中呈現異質的身分認同,卻緊守對理性主體的形上信念。關於人文主義問題,牟宗三對沙特、海德格的批判,則提供吾人從對立面(尼采、德希達)質疑儒家人類中心論或理體中心論的線索。 詮釋學也是本書的重點。嘉達美和哈伯瑪斯的爭辯照明了哲學詮釋學的限度,呂格爾與馬克思主義的對話正視了敘事的解放功能。不同於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的追求解放,本書則考察佛教追求解脫的詮釋學性格。 在哲學與宗教、歐美與東亞、主流與邊陲、同一與差異的眾多思想疆域中越界巡遊,本書是作者繼《空性與現代性》之後同一風格的再度表現。
戲曲 戲曲是綜合的文學和藝術,存在其間的問題很多,因之撰著「中國戲曲史」,必須始於單元性的研究,而歸結於綜合性、一體性、有機性的考察與論證,才能兼具宏觀與微觀的完整。 本書收論文五篇,所探討的主要是「中國戲曲史」最根本的問題,亦即「戲曲」與「南戲」、「北劇」如何淵源形成,如何流播發展。此為晚清民初以來,學者所爭論不休而難以解決者。 本書著者發現前輩時賢所以糾纏之癥結,乃切入新觀點、運用新方法,予以辯證創發,所得結論可以謂之「平正通達」。其敘論於「中國戲曲史」研究與撰著之態度亦有所闡發。凡此,均甚具學術意義與參考價值。 作者簡介 曾永義 台大中國文學研究博士班畢業,獲國家文學博士學位。現任台大中文系所教授、中華戲曲與文學推廣協會理事長、歷史文學學會理事長、財團法人中華民俗藝術基金會副董事長、中央研究院文哲所諮委員、國科會諮議委員、國定文藝基金會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