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9~0930_開學語言展

兩倍半島:中南半島移動事件集

橫越北回歸線,跳過海洋,指向中南半島的天晴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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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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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無法離開定點的人,就讓船橋彰帶著你
橫越北回歸線,跳過海洋,指向中南半島的天晴或雨

 

連租屋處一併退掉的義無反顧
一只背包就能行走天涯的浪漫
集結成一本貼滿票根、堆疊回憶的筆記

「左轉出海,一路向南。從新店到新加坡,緊貼地球表面。」
自新店往基隆港搭輪船到廈門,以巴士或火車行經中、越、寮、泰、馬等國,
到達中南半島最南端的新加坡。

八十八天的旅行是一條線,途中要「經過」什麼地方?「停留」幾天?這條線要在哪裡打結?
旅行的重點不建構在「到何處旅遊」,而是自己與旅程本身。
即使你不是個高明的玩家,不擅長採集沿途的風景標本,
但只要走過這段路、過了這些時日,你也可以寫下自己的故事。
船橋彰,寫完了屬於他的那一段。

八十八天的行程,每一天都是一則極短篇。
在潮濕的氣候底,在擁擠的人潮中,
與攤販、異國背包客、旅店的老闆,甚至是襤褸的街童,
對望一眼,交換微笑,簡單的談話;爾後交織成船橋式的停格風景。

跳島,從台灣跳到中南半島,也從日常跳出規範舞出姿態;
沉甸甸的旅行紀錄,那是船橋彰,八十八天的靈魂重量。

名人推薦

工頭堅/王盛弘/郝譽翔/鄭栗兒
阮慶岳/姜樂靜/龔書章   兩倍推薦

鄰近而熟悉的地區,優美而不凡的旅記。
船橋彰寫出了背包客聖經《深夜特急》般的旅行韻律。--工頭堅

我繃緊著神經。彷彿我也莫名扛起了背包,翻頁尾隨。這跨多國邊境倒數計時的探險,用建築人斥候的眼與敏感的心,五感貼地與爬梳。
遊記文體自古肩負了當代記實的重要工具。如要填補不夠勇敢參加自由行犯難的缺憾,就讀橋船彰的書吧!--姜樂靜

編輯推薦

文字x影像的加倍美好—《兩倍半島》的旅行閱讀新體驗

關於旅行,特別是其被發表的形式,通常可以看見滿溢的資訊、喧鬧的版面;我們很少看到一種形式,是以「純粹的旅行」為出發點。

專注於「旅行」,讓文字與影像分別呈現獨有的魅力。
船橋彰的文字可讀性極高,不僅是一篇篇旅行中直抒其心的片段紀錄,鑄刻當下;更是文筆婉轉動人的抒情散文,重現作者當下的心境與感動。那些或煩躁或興奮或無聊至極的瑣碎時刻,於中南半島移動的事件集合,最終化為黑白的文字浮貼於紙張。

相較於配圖式的遊記,《兩倍半島》給了影像單獨說話的機會。我們特別將圖片以攝影集的方式呈現,獨立於文字之外;讓船橋彰眼中所見的世界,得以重新建構於讀者眼前。滿版、跨頁,行旅中萬花筒般的世界,夾在書頁裡,傳遞到讀者手中。

除了這些大方向,我們將更多巧思放在細節上,包括了版面的設計、小標的呈現;以及,書中小船圖像於視覺的緩‧慢‧移‧動。
至於,是怎麼樣的移動方式,就要靠讀者自己閱讀發現;畢竟,那已經是屬於每個人,私密的《兩倍半島》事件集了。(文/時報文化編輯楊佩穎)

目錄

i 頗快板 Molto allegro
台灣──新店、基隆
中國──廈門、廣州、陽朔
越南──河內、順化、會安

a01  房間八號
a02  兩倍旅行
a03  左轉
a04  一路向南
a05  統一與中國
a06  廣州大石頭
a07  見山不是山
a08  鞋底風景
a09  過節
a10  硬座
a11  中國到越南兩秒
a12  越南咖啡的抱怨
a13  看過風景的自己
a14  夜行遊覽車
a15  鬧鐘早知道

ii 行板 Andante
寮國──沙灣拿吉、永珍、旺陽、龍坡邦
泰國──清萊、美斯樂、派

b01  越南到寮國豈止兩秒
b02  只愛陌生人
b03  花貓與廢墟的冷酷異境
b04  迷你首都的落日與啤酒
b05  蒸汽男孩
b06  敬在路上的男男女女
b07  水果、炒蛋、法國麵包和黑咖啡
b08  一再偏執狂的長路
b09  最深處的他方
b10  紅疹子像開出小碎花來
b11  寮國到泰國兩分
b12  記住無聊的街景
b13  澆下相同連綿憂愁的細雨
b14  未來與現在是同一件事
b15  你以為那樣
b16  泰國派
b17  阿賢情不知所起
b18  這個連租機車去晃晃都讓我嫌麻煩的城我會想念你的

iii 小步舞曲 Menuetto
泰國──清邁、素可泰、曼谷、安帕瓦、桑卡拉武里、華欣、春蓬、龜島

c01  兩人旅行
c02  清邁哪好
c03  寺內寺外
c04  菜飯是盆栽
c05  心上的佛寺
c06  四台相機
c07  渾沌森林日與夜
c08  被世界經過的世界
c09  窗外的兩面風景
c10  車上路上四則
c11  波浪語文學系說水組
c12  夜市展覽
c13  泰式奶茶的美麗與哀愁
c14  凱特J
c15  集市上水
c16  水淹寺
c17  緬甸隔壁
c18  多遠
c19  恰圖恰圖恰
c20  是退潮啊
c21  過境之後
c22  小海島幻想
c23  很久沒聯絡了
c24  私我海角

iv 甚快板 Allegro assai
馬來西亞──檳城、吉隆坡、馬六甲
新加坡
台灣──桃園、新店、景美

d01  泰國到馬來西亞兩個德國人
d02  初戀周安琪
d03  李心潔手拿沙嗲笑得燦爛
d04  再見再見
d05  SAM的洗衣店
d06  散步是一種住居態度
d07  澤木耕太郎的落日與探險家海峽
d08  馬來西亞到新加坡兩座橋
d09  預告與字幕
d10  狼狽開學日
d11  房間八號半
d12  月秀的臉書旅行
d13  流浪不需計畫
d14  房間九號

序/導讀

作者說

從這,到那。


不追夢、不找自己、不熱血勵志、不教歷史地理,
純粹記述移動旅行的清澈本質。
這是一場四個樂章的中年男子雨季旅行,
小島、海洋、大陸、半島,一路向南,自山到海。
慢慢的走靜靜的聽,天地便自有旋律繽紛。

可以在路上走,可以經過我愛的風景,把手伸進湖面水波,把手攀在關不上的車窗邊納涼,這樣好多了。距離反應在時間,地表作用給身體,巴士、火車、單車、渡舟,總得駛過行旅的境地。即使不是高明的玩家,一旦走過這段路、這些時日,我就已寫好了作業,一部誠實的移動事件集。

 

作者序

<房間八號>(代序)


「你還是得搬走,因為我不保證可以把空房租出去,如果找不到人來住,我也會搬走。」

高中同學也是室友兼二房東的W告訴我。

當初住進這處位在新店的老公寓,是因為W空了一間房缺室友,並不是我刻意找的。不合常理的銳角型社區配置將陽光遮去大半,加上十幾公尺旁的瑠公圳有些沾黏在印象裡的異味,老實說一開始我並不喜歡這裡,不過省去找房子的麻煩,懶惰朦朧美化了感官意識,結果一住就是兩年,現在要搬走也是有些不捨這裡的靜瑟區位和便宜房租。

我本來打著如意算盤,想靠著與二房東的十幾年交情,准我把家當通通堆在當成儲藏室用的客廳裡,好讓他把空房租給其他房客,等我回來再另覓住處。萬一最後家當們還是沒有著落,也頂多就把它們搬回老家。畢竟省下三個月的房租,少說也是我一個月的旅費,足以讓我在行程裡多填上一個陌生國家。所幸在此失策時友人R伸出援手,我只要在出國前把住處清空,把「一個在台北的家」打包,運到R的頂加客廳。感謝R,即使你家在六樓,也比台南近得多。

自從離家北上求學後,就開始異鄉的租賃生活。算來是第十六年,第八號房間。我習慣在搬家前儀式性的將渾沌房間留影,同時也記錄下家徒四壁的之前、之後。不過這次前所未有,並非把家搬到另一個家,不只是換個地方,而是把家暫時凍結騰空,旅行回來後再解凍落地,是逐旅行而居。

六月十五搬家,六月十六整理行李,六月十七出國。

六月十七日早上,最後把腳踏車搬到R的陽台上停妥,和他用過餞別午餐後,回到家把剩餘的家當裝進登山包,也就是我要帶上路的行李。我赫然發現,其實昨天我就已經開始旅行。

我在一個空盪的房間住了一晚,幾件衣服內衣褲、電腦相機、盥洗用品、鬧鐘雨傘,身邊盡是散亂一地的生活必須配備。欸,旅行住進旅館不就是這幅模樣而已,原來這樣就夠讓生活運作。離開家等於開始旅行,這次家提早解散了,當然旅行也就應聲啟動。因為搬家,我的旅行提早了一天,在出國前就已經開始。這回,旅行又越過了原來日常的邊界幾吋。

有時候我漫無目的不找些什麼,就是想要有人陪。短暫幾個小時或排遣一下午的孤獨,幾天數個月也好,有緣是朋友或情人就陪久一點,無緣短暫也不見得不美麗。我說的也是房間,一夜、三天或兩個禮拜,春天夏天再回到冬天,大學四年或大半個人生。在關上門後獨善其身,並且安穩的封存一段日子,此些對人事時地物的感情都足以稱之為一段旅行。

這次出房門,是不說再見,是沒有熟悉的溫存在等候著。就如同未來路上的每一家旅館,一家接著一家,不是八號房間,也非九號房間,是各式的房間,各樣的房東,各色的室友,在時空序列上新鮮如期。

帶不走的床墊書桌電視,是上個房客留下的,我只帶走六十公升以內的失根裝備。我在無人的客廳自拍下出發前的肥胖身影,作為旅行實驗作用前的對照組。W不在家,我背著大紅色登山包繞了這個家一遭,房間後陽台廚房浴室客廳,出門。面對我家,倒退幾步告別。帶上木門,闔上紗門,把最後一扇鐵門放回到原位,插進鑰匙,逆時針轉兩圈半,上鎖。頓時,這鑰匙不再有密碼,只是個啷噹吊飾。背對著一幢不是我家的屋子,下樓,離開。

接下來的八十八個日子,我不在家,家也不在。

試閱

迷你首都的落日與啤酒

我喜歡永珍,並且認為世界上沒有第二個這樣的首都。
LP城市簡介文末提到:「這座城市雖然沒有龍坡邦所展現的那分典雅美麗,但日落時在河邊品嘗一瓶寮國啤酒,很快的你就會喜歡上這裡的。」一出現「雖然」二字,已是為當地的某些缺陷心虛了,後面再補上什麼都是強說詞。反之,若單單只靠「日落、河邊、寮國啤酒」就能讓人愛上的城市,肯定寥寥無幾。

遊客在永珍只有第一天需要地圖,後來只靠幾條街就足以建構每天主要的活動範圍。永珍首先打破我萬花筒般城市紋理的首都印象,既然這個深藏內陸的國家我一無所知,那麼「認知」也就得暫時放下。

城中最寬的馬路通往凱旋門,來回走過一次就不會再去。另兩條與湄公河平行,其間的小巷道開滿了餐廳、旅館、旅行社,旅客大多在這裡吃住玩樂(台北至今沒有這種專屬旅行者聚集的區域)。就這樣,永珍搞不好已經比你過年回外婆家的那個小鎮都還小,也許永珍不小,是端出來給外國遊客的永珍就是這麼小,概念的小。
迷你的首都,待了六天五夜,換過一次旅館,認識一個寮國朋友,愛上一條河流,看了五次落日,喝了N瓶寮國啤酒。

我不曾認識、也不曾去過在國界上的首都,永珍以特異的姿態站立在世界其中一條邊界上,臨著河,望向另個國家。這地理組成條件實在奇特且誘人,但若不說對岸就是泰國,風景則平凡無異。並非緊貼泰國有什麼奇觀或好處,而是一個城市因此有了一處不受打擾的概念邊陲,沒有穿過街廓的道路與欄杆高牆,彷彿一片大落地窗隔絕了噪音,冷風吹不透卻賞盡了美景。以政治空間的配比來說,既邊緣又中心,有種我家客廳就增建在別人家陽台外的錯覺,隨時窺視著某些羨慕與忌妒。

大街上的每一條小巷都通往河畔,讓我想起印度瓦拉納西與恆河,而我也只是逐日望著河的對岸不曾踏上造訪。我們下午四點就會來到河岸,帶著啤酒坐在堤防上。背後禁行車輛的馬路滿是慢跑騎車散步的優閒人們,前方是乾旱的河面,沙洲上偶有吃草的牛群和體力過剩的少年,對岸則是一排矮樹露出幾棟紅屋頂的房子,那已是泰國領土。

長長一兩公里河畔僅有基本的公共建設,看日落的廣場大階梯、運動休閒的公園、充當跑道的柏油路、光禿的水泥鋪面與設施,其實一點也不美不浪漫。但一處沿著河岸的空曠場所,有夕陽、有河流、草地、可以和朋友運動歡笑、可以和親人共度、可以和情人並肩而坐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說話,這些簡單的享樂在這簡單的國度,沒有太多景點的城市釀出沒有雜質的簡單韻味,好像好茶就得用高山泉水,才能沖出更清澈的香氣。

他們說寮國窮、說永珍無聊,到底是心底多麼空虛的人這麼難被填滿?到底是腦袋有多複雜的人感覺這麼麻痺?應是已失去享受﹁簡單﹂的能力。視線右方即是落日的位置,六點太陽沉入湄公河遠方的盡頭,喝完入夜前最後一口啤酒,把鋁罐捏扁,金屬扭擠的聲音與台啤無異,只缺少該被回收的情緒。

我特別喜愛這河畔午後,每天都來,也不為什麼,落日只是個每天上場的演員,不是「非去不可」。此刻就如週末自然醒後還賴在被褥中,十一點的陽光已經照進混亂的房間,就呆滯望著天花板,沒有催促,沒有提醒,沒有接下來。

廣場上的夜市亮燈開始熱絡起來,吃過晚餐的觀光客穿著短褲背心和拖鞋,逛街散步也散心,買件印上我愛寮國的踢恤紀念此行。堤外入夜之後的景色則無垠黑暗,鄰國土地消失,永珍被擠到世界盡頭,河流是海洋也是宇宙。
啤酒入夜後是酒吧裡的暢飲茫茫,是慰藉孤獨的酒後說愁,湄公河是陪伴也是傾聽者,他懂旅行者為何遠行至此,千里迢迢只為落日和啤酒,他明白這些都是藉口又不說破,就算一夜過後就是告別,還是伸出緩緩的台階讓你走下來,說,這是旅行啊。

昭阿努立在河邊的雕像抬起右手揮向泰國氣勢恢弘,而不遠處空地已被施工圍籬圈起,現代化的國際商業中心模擬圖宣示著永珍向錢看的未來,日後這片空曠將慢慢被慾望吞噬,人們不在乎何時落日,昭阿努的雕像將被移到公園裡陰暗的一角,那時永珍已不再需要這單純的景色和不值錢的優閒。過去與未來只供詠嘆,旅行者的資產只限當下,廣場陣列的旗竿高掛社會主義的旗幟,最窮的寮國幸福指數排行全球第二,經過這幾天河畔的流連,我喜歡永珍,我可以了解。(待續)清邁哪好

翻看起清邁照片,發現成像變細膩了、色彩更飽滿了,以為是第二次來清邁眼光變了嗎,才想起來這些相片是用琳達媽的相機拍的。相機是R帶來的,兩人旅行也是從此開始的。
回台後有天下午,我和R在景美的茶店又說起清邁,我問他:「清邁到底是哪裡好?」比起曼谷,R更喜歡清邁。我也很喜歡清邁。我們一致認為清邁是個令人放鬆的城市,但何以泰國到處是標榜「悠閒」的好地方,如南方的海島或泰北的小山城,而清邁卻特別惹人疼愛?

城市都有一種獨一無二的質感。北京是紅的,東京是透明的,首爾是硬的,曼谷是濕的,新加坡是塑膠的,瓦拉納西則是刺鼻的。若用食物來形容城市,我覺得清邁是戚風蛋糕,雖然蓬鬆,卻是飽滿的、有彈性的。

我認為城市分為兩種,一種如海洋般廣大、密密麻麻編織起來的、讓人無盡探索的,如曼谷或東京。而清邁是另一種,讓旅行者抱在懷裡的、絲絲耳語的、細數家珍的。清楚的護城河圍起了一公里半見方的城,即使城牆不在了,城的形狀依然清楚留下,明白的邊界讓旅行者感到安心,即使如今清邁早已越過城牆往外發展,這古城仍如心臟於此跳動。比起台灣的古都台南,許多古城門雖在,但舊城的邊界則難以察覺,城市仍以一個經濟發展至上的大都會自居。

以塔佩門延伸到帕邢寺的叻差當能路為主幹,再依個人喜好往左右長出自由的路線,寺廟、美食、按摩、咖啡小鋪等,都是徒步就能抵達的簡單明瞭。雖然這是錯覺,清邁遠比起認知的複雜廣大,但錯覺是美麗的,他像一本編輯好的參考書,已整理出摘要重點,不滿足的旅客則可自行深入。但它絕不是一本漫無目標的大字典。

清邁通常不是旅行者到訪泰國的第一個城市,經過曼谷或度假海灘的熱情轟炸,自然能感受到清邁閒散氣氛。也因如此,距離首都十二小時火車、九小時巴士的距離,過濾了對泰國風情只想嚐鮮的人潮,降低了觀光密度。來到清邁的旅客多已對泰國有更多的喜愛與認識,不再迷失於超大型百貨公司或批發商場,因此能更沉澱在安靜的旅行中。住在清邁的泰國朋友J便覺得大型購物中心的逐漸興起對清邁是一種都市化侵略。

悠閒到了底稱為無所事事。清邁悠閒,可以無所事事,而非只能無所事事,清邁的鬆緊是有彈性的。清邁身為舊朝首府依然底蘊豐富,位居泰北起點還擁有廣袤森林,空靈的佛寺與人氣夜市都有,古樸傳統與時髦設計兼具。

多數想「放空」的遊客,並非想完全掏空所有,而是在空虛時必須獲得適度填加,宜人的生活尚須載重偏低的運行。有如一盞黑暗房中的小夜燈,微微照亮了不大的視野,舒適而溫暖,完全的黑暗是將人隔絕於外界的。清邁的悠閒仍然貼近民生世俗,除了密度極高的佛寺,不乏色情酒吧和阻街女郎,街上的按摩院也可能暗藏春色,這些飲食男女都是生活的部分,清邁並未因標榜慢活古城而水清無魚。

如又比起泰國中部相同是古城的素可泰,清邁對外地遊客釋出的善意是更顯而易見,除了古城作為主菜以外還有選擇多樣的甜點來搭配,簡而言之,即是適度的觀光化。即便素可泰的歷史遺跡令人驚嘆,但出了古城到新城便是沒有驚喜的密集街道與樓房,於是遊客通常不出兩三日就往清邁或曼谷去。

房租飲食物價相對低廉,於是我們說清邁適合生活、長居。許多遊客在清邁住久了,甚至是退休後的永久移居,旅行已是以年月計。生活中安插課程學語文、學按摩、學做菜、學瑜伽,清晰簡單的時間安排讓自己找回在原所在城市已紊亂的生活步調,自己能慢慢的走,無人在後追趕或拉扯。
慢活之城,僅是將生活速度放慢,而非歸零。

清邁地圖在我腦中是簡明扼要的,由東至西也由低漸高,屏河、瓦洛洛傳統市場、觀光夜市、方正古城、尼曼明路流行街、清邁大學、動物園,最後上山至素帖寺又俯瞰溫習了整個城,令人易於掌握的安好境地,簡單而豐盛。

週日下午三點,我和R坐在一家十字路口旁咖啡店的戶外座位,看著周日夜市的商家慢慢將商品攤架搭設完備,突如其來的一場雨又讓大家手忙腳亂。整個下午耗在街角哪兒也沒去,就坐在屋簷下看著夜市從無到有。

這是清邁最大的市集,許多遊客也為了夜市刻意將旅程排在周末。天還沒暗遊客就已漸漸湧入,我們花了二十銖各買了一杯暗紫色的綜合果汁,我高舉果汁請R幫我拍下與熱鬧夜市的合照,此時帕邢寺那端的暗藍天空恰好射出煙火,原來正適逢皇后生日,全國各地都有慶祝活動。照片中人潮蔓延到遠方沒有盡頭,人人燦笑映著點點燈火,清邁彷彿正臨太平盛世。

週一,我和R到塔佩門前的麥當勞吃早餐,在二樓看著又恢復寧靜的廣場,工人們正在拆卸為昨天慶祝活動搭建的臨時舞台。一邊抱怨著速食店又貴又淡的爛咖啡,我們聊著清邁到底哪裡好,然後決定再多留下來一天。(待續)心上的佛寺

我一向不擅長參觀佛寺,信手拈不來歷史,也說不出一口好建築,佛祖哪兒來哪兒去終究是經過了此地,旅行者嘛,我們信仰當下相遇的緣分就好。東南亞的大小佛寺成千上萬,若全自旅遊書上刪去,旅程肯定是要少掉大半。不是不愛看,只是不擅長。

香火正旺的廟可以看看熱鬧,看那些鮮花金箔怎麼誇耀信徒合十的祈禱,看那些重簷壁畫怎麼包容荒野失落的神魂。但傾頹的遺跡就難懂了,像黑白照片在相本裡被遺忘,好久好久都不曾被翻開,顏色被抽掉復古味道頗好,但旁邊主角的名字是誰卻想破頭了也記不得。在意的,還嗅得到當時眷戀的餘味;若無心,就像上台報告時間不夠了的投影片,匆匆一瞥就趕緊翻到下一張去。我不是你,從未參與過你的過去,你拿當年的過去要我看到什麼呢?榮景如今要從磚瓦灰燼間說起,不談同情不讀書,我們拿什麼來當翻譯?我們只能一人拿一邊耳機聽同一首曲子,耳中聽見相同的旋律,但心底暗自唱著喜歡的歌詞。

素可泰曾是王朝首都、歷史之城,不過這道光芒夾在清邁和曼谷之間奄奄一息,特地到訪的遊客相對的少。我和R行程鬆散不趕時間,就決定到曼谷之前停留幾天,多認識一個泰國城市,並非為了朝聖而來。

我們住在一點觀光氣息都沒有的新城,不過食物好吃消費便宜,一如泰國各地都有的舒服友善。距離十二公里外的舊城,面積與現在清邁古城不相上下,但如今已是被掏空血肉的歷史公園,購買一百銖門票就可以觀賞輝煌城市的殘骨。我和R租了一台機車騎進攤開的地圖裡,寺廟佛塔斷垣殘壁有如電玩遊戲的關卡,一座接著一座拍照蓋章,機車引擎在空曠的園區裡不識相的咆哮,按表操課速度太快,不知為何而看好似索然無味。

幾百年的剩餘就是眼前的人去樓空,既殘酷又冷靜,我忽然想丟棄那些密麻的過去,走進現在眼前這光禿的楚楚可憐裡,無視王朝,不談歷史,反過來為當時的古人導遊起這最新的現場。

旅行若不貪求,只願領略一角心中的美景,沒沒無名微不足道即可。
我們丟下機車來到一座印度教寺廟,青綠平坦的草皮裹住一圈不起眼的石牆,三座高棉風格的佛塔探首其中,我無意入內鑽研建築或宗教,只是徒步繞圈緩緩感受這場所。走了半圈見到主入口,一位大叔坐在長凳上脫了鞋納涼,不遠處的小竹棚擺著販售給遊客的紀念品,小攤子只是他的配件。每天就選一座喜歡的寺,他擺攤如擺陣,風拂綠茵如詩,靜靜的定在此淡泊幽涼之中,說做生意嘛,合則來自有緣分。他沒說上半句話喚我買些什麼,我則悄悄加入他的春風沐浴裡,麻雀婉轉啁啾,三人共享這無爭之時,眼前靜好。古寺尚在也已融入生活片景,不只崇拜。

素可泰古寺何其多,從地圖上挑幾個有緣分的,有如探訪老友好好的聚上一會,在涼蔭處坐下聽聽古寺的聲音,收起急躁的相機、喝口茶敘敘舊,不急著走。若急忙趕場就跟候選人拜票一樣,作勢虛情難得收到心上。

書中神祕的娓娓描述在我腦海建起了想像的模型,我常相信直覺的選擇。趁天黑前我們找尋城外一處山坡上的佛寺,此寺位處荒僻訪客鮮少,我們靠著手機導航一路騎過無人的石徑,泰文的佛寺拼音難以辨讀,一座經過一座我們也一路停停走走,直到見到一道通往上坡的石橋,我們才確定找到了。

所謂石橋,是由石塊碎片堆疊築起的坡道,在陡坡覆蓋上另層緩坡讓人能逆行而上,不如人工水泥階梯的銳利速成,樸拙的石橋從山下就已然沉澱紛亂的心場,有些費勁的上坡則逐步讓身體勞動,是提醒也是儀式。途中可見前人疊起的祈福石堆,石頭只靠輕觸相疊,隨時可因風吹外力就倒塌分離,隨緣謙虛的心願令人珍惜。

百餘公尺山坡上的古寺荒而不廢,巨大的石塑立佛與柱列露天併立,佛像胸口龜裂腦後草葉攀生,背後也已經撐起防止倒塌的混凝土補強結構,沒有華美的雕梁畫棟,我們依然用盡誠心綿長信仰。一組信眾在大佛腳下焚香吟唱誦經,祂靜定的眉眼高高在上看俯瞰著素可泰古城,沉重巨大的存在賜人撫慰的力量,人的血肉軀體此刻顯得虛弱渺小,被捧在佛祖手心之上,不再憂慮惶恐。

一條忠誠的野狗引導我們上山,下山時又走在我們前頭帶路,萬物心靈相通,佛心也願伸手攙扶。
下山騎車離去之前我又回望山端,看那座被時間剩餘的寺廟,凋零殘破到底,信念卻低鳴遠道而來。從過往、從遠方,像流浪者把持的堅定意志,不惜居無定所衣不蔽體,只望自己能對自己說話,只願把寺築在心上。(待續)初戀周安琪

「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喜歡這首歌嗎?以前我們住的那個村子,全都是木屋來的,就像這裡,下面就是海,我最愛跟我爸躺在木地板上,一面聽著海浪的聲音,一面聽這首歌。我們村子裡全都是姓周的,叫姓─周─橋─,在檳城很有名的。我的名字是我爸給我取的,叫周─安─琪─。」躺在阿牛背上,左腳穿進水面踩出幾圈漣漪,李心潔在電影《初戀紅豆冰》裡這麼說。

為了寫檳城,我特別翻出電影來看,第二次看,但這些話好像第一次聽。周安琪說的我早知道,但從女主角口中說的,既真實又如夢似幻。電影是假的,但又因為假的原因是電影,所以可以被忽略,於是那又是真的了。旅行時我喜歡用感官揣摩情境,像演戲或彈琴揮手甩頭時閉眼陶醉,而厭惡導覽資訊的填充輸入。周安琪姓周,住在姓周橋。此時周安琪在旁白生活,就不歸類為資訊。

陽光太烈不出門,過了中午卻又下起陣雨,我仍在旅館走廊藤椅上懶散,在臉書上發了訊息:「我在檳城,下午四點,給我個地方去?」第一則回覆就是「周橋,傍晚的周橋最美。」我盯著答案想起一張學妹寄來的明信片,一邊查了網路。有些意外不解,此地我素昧平生,但這提醒又過於中的,既視感的似曾相識。這些在海岸的參差木屋掛了保證,沒有秩序的東西有意思,勢必原味,絕對生猛,生活嚴謹規律的人特別需要看這些風景。是我忘了曾經想去的念頭。

身在喬治市,就往東走就會遇上姓氏橋的其中一座,姓陳、姓林、姓李或混居的雜姓橋,姓周橋最大名氣最響,不用地圖也很容易就能找到。這些有姓氏的橋不是橋,是早期華人移民馬來西亞的聚落,全立柱築屋在檳城沿岸淺海,橋是各戶門前的街巷,同姓的住一起,離岸的另一頭除非搭上舢舨否則沒有出口。房屋就站在塑膠桶串起充當模板的水泥基礎上,房身屋頂多已是鏽蝕的金屬浪板,斜頂穿前插後方向不一,比台灣頂樓違建還有機,拐彎岔路看似死巷又總有捷徑。海味腥臭依舊,浪聲拍打腦海,家的概念像海草,一株株從陸地水平生長的海上村落,飄搖飄搖的,柔軟而堅韌。

「他也不管我就坐在客廳,沒問過就往家裡面拍!」兩個大嬸坐在門前用福建話牢騷抱怨著。週間遊客不多,大嬸們也不是針對我,但我瞬間再怎麼謙虛守秩序,彷彿也成了無地自容的加害者。

二??八年檳城登入文化遺產、二?一?年成為電影場景,雖然書上寫著這裡的居民依然生活如昔,但民宿、餐廳、禮品店開了幾家做起遊客生意,生活不是石頭很難不變。成天往家門口探頭探腦陌生人,不是透明海風吹過鹹鹹的而已,在城市的微血管末端,外來遊客像通過沙漏頸部的沙粒特別顯眼。當胸前掛著相機走進來,我也已是讓周橋「不像以前」的一分子。我非長住於此,變與不變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下午的時光消遣,我沒有資格抱怨不見你們的往日生活,更愧疚於自己的生硬介入。

走出周橋,在右手邊的茶水攤坐下要了茶冰,大樹刺穿鐵皮屋頂在高處開枝散葉,這裡沒有講究的大理石圓桌,大夥拉著塑膠椅繞著樹幹飲茶好像還是小時候在樹下乘涼談天,對面的朝元宮和攤子旁的泥造金爐包圍了一個小埕是姓周的客廳,四周都是熟悉的福建話,我惦惦聽著閒話家常,像是兒時被父母拉到親戚家串門子,大人聊天小孩插不上嘴,只差現在我不需要對彼此的距離害怕,這是旅行者的陌生豁免權。

我一向是安靜的旅客,獨自低調的走著,偶有風花雪月,鮮少熱血勵志,其實我更希望能披上斗篷隱於無聲無形,像風吹進房間的窗口,看到所有精采的細節,像鬼魂坐在你們之間不被發現,聽盡昨日發生的八卦與瑣事。說說罷了,我能做到的僅是繼續低汙染的安靜走著。

「哥,你畫畫這樣美,為什麼不要拿去參加比賽?美的東西本來就要拿出來的啦!天生麗質難自棄嘛!」肥妹對每天偷偷畫著初戀情人畫像的Botak 說。後來肥妹偷偷寄了一張周安琪的側臉水彩肖像報名了比賽,並且贏得了冠軍。當大家為他的才華稱讚喝采,哥哥知道了卻是安靜的走到騎樓下傷心啜泣,因為初戀情人已經離開了小鎮,一袋幾毛的紅豆冰,也就為了初戀而美麗。

也許,美的東西不一定要拿出來,存放在安心的盒子裡,天生麗質只願給看到的人好好珍惜。(待續)馬來西亞到新加坡兩座橋

中南半島上最南邊的陸地國界,也是最後一個。
其實中南半島在馬來西亞最南端的新山已經終止,新加坡是隔著柔佛海峽的島國。兩座跨國通道像吊襪帶將新加坡掛在歐亞大陸底下。更誇張些形容,新加坡超高的人造密度與現代化發展,與中南半島各國全然異質化,已像顆垂在石灰岩下的透亮水滴,隨時會脫落。

從一個國家到一個國家,跨越邊界對我是重要的,甚於比較兩邊國家的差異。我記述下途中的每次跨越,換車、走路、搭船或過橋,每回都因邊界的存在而必須調整自身姿態,有如道路上的裂縫或凸起,經過時總附帶一瞬震盪,提示著將臨的變異,即便差別只是相似的細微末節,都有個慎重的動作來轉接。

兩天前一抵達馬六甲,就直接在車站買兩天後要到新加坡的車票,問了幾家巴士公司都已客滿,原來新加坡人喜歡到馬六甲度週末,週日正是收假潮。幸好,一家巴士公司還有位置,只是一早十點就得離開。早起一向是我最困難的功課,就算在旅行時也不例外。

離開前到茶室喝了茶、吃了牛油麵包,記得在檳城時也是如此將城市收束打包。兩次來馬六甲,這家隆安茶室我已經光顧了不下十幾次,Sam 也常來,是他介紹給我的。把它當作台北公寓樓下的早餐店,在不變的城市角隅有一樣的味道,即便遊客的熟悉只是短暫,算是利用它營造些許迷幻歸屬。至少相隔一次分離,這是到訪兩次以上城市才有的把戲。

二十二令吉、三個小時就到了邊界,位於新山關口後是通往新加坡的新柔長堤。下車、出境、上車、過橋、下車、入境、上車,兩國的關口都如國際機場般新穎寬敞,一字排開的眾多櫃檯,旅客有如在講究效率的生產輸送帶上,流程明確通關快速,連入境卡都在巴士上就發放填寫。
平均每日有六萬車次往來兩國之間,原是相同國家的兩岸仍然因缺乏而彼此依存著,一公里多的斷裂,南北人車油水,這窄窄的通道日夜不停運輸彌補著。

橋再寬對於國家來說也只是沙漏間細瘦的頸子,星馬之間就這麼兩條通道,是否略嫌窘迫蹩腳?反觀自己的國家四面臨海,與他國的來往只是個小機場,客人出了機艙踏上台灣國土,伸手迎接的是只容兩人並肩通過的空橋,我才想起這是海島的宿命。何況台灣已沿海岸線自築了高牆,沒有道路,更沒有鄰國。
  
巴士下橋後駛進大雨中的新加坡,公路旁的植物高大濃綠,組屋樓舍色彩過分俗豔,濕淋淋的世界宛如野獸派的熱帶。這雨自啟程時一路沒忘下到了終點,我撐的小黃傘是隨身攜帶的太陽,在山林海島或市街低空發光,一道自北回歸線貫穿南國的軌跡,蒸騰冒著燥熱的濕氣,還以為走過的路都因我已茂密成林。

八年前首次來新加坡,對馬來西亞尚一無所知,為了看到柔佛海峽對岸的馬來西亞,我曾到克蘭芝地鐵站附近一處濕地叢林公園。走到水邊,對岸山坡上疊著紅屋頂的低層建築,一公里多的距離讓新山彷彿隔了描圖紙略感輕飄霧白。手機跳出馬來西亞電訊公司發送的簡訊,歡迎我光臨馬來西亞,當時仍是單色的小小手機螢幕上,就浮現了曾到馬來西亞一遊的證明,只不過是隔海借景。
  
巴士最後停靠在一處商場大廈旁,熱烈的大雨讓乘客抓著行李手忙腳亂,直到在騎樓底靜定下來,才看見我已處於百分百人造的文明都市中。此處是個華人很少的商場,像是中山北路上的金萬萬,招牌、商品或消費族群,都浮著一層陌生光暈。

把剩下的馬幣換成新幣,撐傘走到附近的地鐵站。
大雨持續,辦公大樓旁的草地修剪齊平,噴泉造景依然盡責定時射出不同高度的向心弧線,我走在排水良好的人行道上,想起泥路上常有的坑疤水窪和木屋前的潺潺流水聲。
站在售票機前,不預期的被轟然陌生偷襲,曾經來過的記憶已完全不剩,所有地名路線方位冷眼旁觀與我無干,先投幣或先按目的地非得先仔細閱讀機器上的說明。

我小看了八年時間的威力,一下子掀開以為準備齊全書包,才發現什麼都沒帶。
裝熟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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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 9789571358536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368
    • 商品規格
    • 25開15*21cm
    • 出版地
    •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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