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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妻歡心當首輔 卷四

卡娜赫拉的小動物造型悠遊卡-P助壓扁了(裁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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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類: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古代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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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日:2022/07/15

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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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霍玨在外頭帶人捉拿壞人,被他安置在觀裡的姜黎安安分分,
每日同丫鬟採果做果露,贏得道長的好印象,完全不給他扯後腿,
面對記起前世糾葛的定遠侯世子挑撥他與姜黎之間的感情,
確實令他心中慌亂,就怕她真的厭棄殺了人的他,
怎料她只在乎他是否受傷,還說若有人要害他,她給他遞刀!
呵,她果真是他為親人復仇之路上最大的心靈支柱,
於是依照計畫,他讓重審七年前先太子府、衛家和霍家冤案的這把火燒到京城,
更燒到皇帝心裡,且第二則箴言的現世、雪災流民問題,
還有那些姑娘被虐殺致死的舊案,都成了助長火勢的柴薪,
但他沒料到有人搶先一步敲響登聞鼓,直指天子失德,必須退位!

試閱

第六十一章 原來青州依舊
酉時五刻,正當霍玨一行人穿城門而過之時,一名探子靜悄悄離開了城門,往左參議府去。
左參議府裡,凌若梵著一身白色織金錦服,手執一卷兵書,靜靜坐於書房,含笑聽著幕僚彙報南詔的動靜。
少頃,傳來一道叩門聲。
探子入內,拱手恭敬道:「大人,方才有一隊酒商從外城而來,屬下瞧著並無不妥,只不過如今是非常時刻,想著還是同大人稟告一聲。」
凌若梵放下手上的兵書,英俊清朗的面龐揚起儒雅的笑容,道:「你們既然知曉這幾日是非常時刻,應該知曉該如何去做。」
探子聞言便面色一肅,道:「是,屬下領命。」
幾位幕僚聽罷凌若梵的話,俱心口一凜。
這兩月進入青州的外來者,一個個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全是眼前這位溫文爾雅的左參議派人去滅的口,這手段委實心狠手辣了些。
如今青州在凌大人與秦將軍的監控下,已是固若金湯,且南詔的異動做得隱祕,根本沒幾人能察覺到異樣,何必如此趕盡殺絕?那些人不過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罷了。
幾人心裡想著凌若梵手段狠戾,面上卻諂媚地誇他英明。
凌若梵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道:「再過幾日,南詔軍便要有動作了,此時便是飛進來一隻蚊子也要嚴陣以待。褚遇那瘋子這些年沒少給秦將軍下絆子,想要青州軍盡數落入我們手裡,褚遇不能留,此番與南詔合作,也是為了青州的兵馬。」
凌若梵望著他們,莞爾一笑又道:「諸位應當知曉,眼下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幕僚們自然是滿口應是,又是連聲地誇起凌若梵來。
等到他們離開書房後,凌若梵臉上的笑容轉眼便消散。
「一群蛇鼠之輩,沒點兒膽氣還想著要那潑天的富貴!」他撇了撇嘴,拿起一把摺扇出了書房,對一邊的隨從道:「去秦將軍府。」

秦將軍府裡,秦尤聽下人稟報說凌若梵來了,忙拍了拍腿上的美豔小妾,道:「出去吧,妳家老爺有正事要忙。」
那小妾含嗔帶怨地望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媚意撩人。
看得秦尤心癢難當,可知曉凌若梵那人同他那爹一樣,最受不得旁人怠慢,還是忍住了,笑咪咪道:「到東次間的榻上等我,我這兒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說罷,秦尤整了整衣裳,揚起一個溫和的笑,便出門迎接凌若梵去了。
人才剛走到抄手遊廊,便見一公子信步而來,那人一身白衣,頭戴白玉冠,手執一把摺扇,溫文爾雅,儼然是個端方君子的模樣。
秦尤不著痕跡地瞇了下眼。
凌若梵的做派,越來越像當初衛家那位大公子衛徹。
凌首輔嘴裡說著瞧不上衛家,可在培養自己兒子時,卻完全是照著衛徹的模子,從衣著到言行舉止,簡直就像是要復刻出另一個衛徹一般。
世家同氣連枝,秦尤是王氏族長的乘龍快婿,當初便是藉著王氏與衛氏的交情,這才將他順順利利地弄進了青州軍,直接到了霍琰的麾下。
昔日衛家幾個孩子見著他了,都會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秦叔」,就連享譽青州的衛徹,對他也是打從心底的尊重。
凌若梵面上對他也是尊重的,可私底下卻是同他爹一樣,都只是拿他來當個走狗罷了。
所以說,贗品就是贗品,即便凌若梵表面裝得再像,內裡還是同他爹一樣,是個虛榮自大的偽君子。
秦尤心思百轉,快步上前來到凌若梵跟前,親熱道:「賢侄要來將軍府,怎地不派人提前說一聲?這樣我也好讓人準備些酒菜,我們叔侄二人好生敘一敘。」說話間,溫和地領著凌若梵入了書房。
房門一闔,凌若梵便開門見山道:「再過六日,便到了與南詔約定的日期了。秦將軍,褚遇那邊的人可都安排好了?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秦尤自認與凌若梵是叔侄之情,可凌若梵從來都是喊他「秦將軍」,客套之餘也多了幾許生分,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伏低做小的事他早就駕輕就熟。
這會聽見凌若梵的話,秦尤笑著道:「能出什麼亂子?褚遇悉心栽培的義子褚英早就投靠了我,六日後,只要褚遇出戰,褚英就能尋著機會下手。在戰場上,刀劍無眼,出點意外不是很正常的事?賢侄放心便是,戰場上的事我心中有數。」
「那褚英當真能信得過?」
秦尤連連點頭,「當初他偷偷去地下賭坊輸了足足兩千兩銀子,被褚遇知曉後,直接打了五十個軍棍,還要他自個兒想辦法還賭債,後來是我看不過眼,私底下給了他銀票替他將賭債還清了,若不然,他的軍職都要被革掉了。他們父子二人早就因著這事離了心,只要褚遇一死,他手上的兵就會歸褚英,試問,誰能禁得起這樣的誘惑呢?」
要人為你所用,不外乎一些威逼利誘的手段,秦尤略施小計便輕而易舉讓褚英成了他的人,對此他還是相當自得的。
凌若梵與褚英有過數面之緣,印象中記得那是個油滑之人,沒半點軍人的英氣,整日裡就愛鬥雞走狗,也不知剛正英武的褚遇為何要收他做義子。
不過這樣也好,這人若是個重情義的,豈能為他們所用?
世人皆貪,貪權、貪錢、貪色,只要心中有貪慾,就能為人所用,秦尤不就是嗎?
霍老將軍對他有提攜之恩,七年前霍老將軍上戰場迎敵,若不是來自背後的幾枝暗箭,豈會那麼快就死?
當初射出那幾箭的,可不就是眼前這人嗎?


子時三刻,正是好夢酣眠的時刻,五名黑衣人翻過客棧圍牆,入了後院。
今日烏雲蔽月,後院又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但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很快分辨出方向,悄無聲息地往大門去,只是幾人還未靠近落了鑰的門,四面八方倏然「咻咻」飛來幾根細若牛毫的銀針,尖端處泛著幽幽藍光,一看便知是淬了毒。
黑衣人聽到動靜,彎腰一躍,銀針貼著頭皮而過。幾人才剛落地,正要尋那暗算他們的人,身邊忽地冒出十來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黑衣人自是知曉外來商人到外地行商會帶上一些會些拳腳功夫的護衛,他們自認武功高強,沒將這些護衛看在眼裡,上前與他們交起手來。
可不過幾個呼吸,黑衣人便發現不對勁兒,這些人的武功壓根不在他們之下,甚至該說比他們還要厲害!
幾人對視一眼,已經起了撤離之心,可來都來了,哪能那般容易就逃得了?
沒一會,五名黑衣人便被人五花大綁起來。
沈聽手裡拿著火把,差人拉下他們的面罩,道:「卸了他們的下巴,別讓他們服毒自盡,這些人還要留著給凌若梵做禮物。塗匕,你熬夜將人皮面具做好,天亮時安排人假裝成他們回去左參議府。」
名喚塗匕的陰柔男子柔柔地應了一聲,蹲下身看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嘴,笑了笑道:「牙縫裡都沒藏毒囊呢,想來是覺得能輕而易舉地將咱們弄死。」
沈聽聞言冷笑一聲,上前踩住一名黑衣人的手用力一碾,只聽「哢嚓」一聲,數根指骨齊齊斷裂。
「替你家主子殺人殺多了,是不是以為每個人都是螻蟻,手起刀落就能輕鬆收割人命?」沈聽將火把湊近那黑衣人的臉龐,「放心,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話落,也不管黑衣人滿臉震驚,他站起身環視一圈,道:「把人帶下去,莫要吵到公子和少夫人。」
待得後院恢復如常,沈聽滅了火把,推門進了一樓大堂,對客棧掌櫃道:「十七叔,人都處理好了。」
黃十七略略頷首,道:「你寅時還得回去營中保護褚將軍,快去歇一會,公子這有我守著。」
霍琰為人仗義,從前做遊俠時便有不少人追隨他,黃十七就是其中之一。
客棧裡的夥計跑堂全是過去弟兄們的子孫,潛藏在此處就是為著有朝一日能為霍老將軍報仇雪恨。
沈聽離去後,黃十七坐在一張黃花梨木搖椅上,對著滿室的黑暗緩緩道:「將軍啊,二公子回來了,您再耐心等等,那些害過您的人很快就會下去陪您了……」


發生在客棧裡的這番大動靜,姜黎自是不知曉的,昨夜哭到乏了,她窩在霍玨懷裡便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天色大亮,抱著她睡了一晚的霍玨早就不在屋子裡。
雲朱進來給她淨臉,見她眼眶有些腫,便道:「少夫人昨兒是不是沒睡好?」
話才剛出口,她又想到昨夜後院裡那麼大的動靜都沒將少夫人吵醒,少夫人應當是睡得還算安穩的。
果然下一瞬,便見自家少夫人搖了下頭,道:「挺好的。」
那為何眼睛都腫了?還神色有些恍惚,似是有點傷心?
雲朱又望了姜黎一眼,細細回想今晨公子出門時的神情,跟從前一般,都是冷冷淡淡的,想來昨夜兩人應當是沒鬧矛盾。
雲朱此時真真是無比想念桃朱,若是桃朱姊在這裡就好了,她肯定能知曉少夫人究竟是怎麼了。
她自個兒吧,自小就粗枝大葉,心思一點兒也不細膩,而且向來又是個話少的,平日裡最愛研究的就是各類暗器,要讓她說出個所以然來更是不可能。
正這般想著,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很輕的腳步聲,沒一會便見霍玨推門而入。
雲朱登時鬆了口氣,公子回來了,少夫人定然就不傷心了。
她家少夫人向來愛笑,就連她這粗枝大葉的也看出來了,少夫人在公子回來時,會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甜。
雲朱想得半點不錯,霍玨才剛入內,姜黎便站了起來,笑著道:「霍玨,你去哪兒了?」
霍玨將手上幾個油紙袋放在案桌上,上前接過雲朱手上的梳篦,道:「給妳買了幾樣青州的小吃食,都是我小時候愛吃的。」
昨夜她哭得委實厲害,霍玨沒轍,只好搜腸刮肚地同她說起孩提時的一些趣事,好止住她那些淚珠子。
一會說起他如何被外祖父騙著去軍營裡做小兵,又如何在夜深人靜之時聽那些士兵們說葷話;一會又說他怎樣饞外頭的吃食,怎樣同沈聽與賀玨巧立名目偷偷跑出府去買吃的。
這些過往對霍玨來說,已是許久許久之前的事了。
他曾以為那些事早已被暗沉歲月磋磨得模糊不清,卻不想,此時此刻再度想起,竟是連細枝末節都歷歷在目,彷彿那些無憂無慮的過往從不曾遠去,而那個一心要繼承外祖衣缽、做個大將軍的少年霍玨,也從不曾消失。
姜黎雖說昨夜掉了不少眼淚,可霍玨說的話倒是一直記著,此時聽他說買了吃食回來,下意識便道:「是你昨夜說的添末兒、油旋和魚煎包?」
霍玨淡淡嗯了聲。
姜黎登時來了精氣神,頭髮一梳好,便走過去撕開油紙,一股被熱油煎過的蔥香味兒迎面撲來。
姜黎咬了一口油旋,外皮酥脆,內瓤軟香,當真是好吃極了。
她撕下一小塊餵進霍玨嘴裡,道:「等你的差事辦好了,我們就上街去,把你從前愛吃的東西痛痛快快吃個遍。」
霍玨習慣了姜黎的投餵,十分配合地張開嘴,嘗著幼時熟悉的吃食,望著自家娘子那雙清澈的眼,忽然覺得青州依舊是那個青州。
用完早食,霍玨帶著姜黎去了青雲觀。
青雲觀是霍玨外祖母曾經修道的地方,在妻子去世後,霍琰便常常來這道觀,霍玨小時候也常來。
道觀的觀主還是從前的殷道長,見到兩人,她並不意外,笑著道:「今晨喜鵲於枝頭啾鳴,貧道便知有貴客要來了。」
霍玨提唇一笑,拱手行了一禮,道:「多年未見,難為道長還記得小子。」
殷道長說來還是霍玨外祖母的師妹,霍玨的外祖母嫁人後,她每逢下山都要到霍家去探望。
霍玨少時與殷道長亦是有過數面之緣,那時他年歲小,性子活潑,見誰都能說上幾句話,殷道長每次見著他都愛喊他「小子」。
殷道長望著霍玨,笑道:「你自小便與師姊長得像,再過二十年,貧道都能一眼就認出你來。」說罷又望向姜黎,眉目溫和道:「妳便是阿黎?」
殷道長身著雪青色道袍,一頭銀灰色長髮用樸素的木簪挽了個道髻,慈眉善目的。
姜黎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同這般仙風道骨的道長說話,忙點點頭,道:「是,道長,我名喚姜黎。」
殷道長細細打量著她的眉眼,旋即頷首一笑,道:「是個眼明心善的好姑娘。」
姜黎忽然被殷道長誇獎,不免有些羞赧,忙偷偷望向霍玨,卻見自家夫君淡淡笑著頷首,那模樣彷彿在說:道長所言甚是,我們家阿黎的確是個眼明心善的好姑娘。
殷道長見這對小夫妻相視一笑,藏在眉眼深處的擔憂瞬間煙消雲散。
數月前她收到方嗣同的信,說衛家這小子心魔纏身,可這會看他,心緒溫和,眉目疏朗,倒是瞧不出心魔纏身的模樣了。
「既然來了,那便進去給祖宗拜拜吧。」殷道長笑著對他們道。
霍玨面容微微一肅,道:「多謝道長,我與內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連稱呼也跟著正經起來。
兩人隨著殷道長進了角落裡的一間靜室。
七年前,漫天大火將霍家與衛家燒成灰燼,那一日,在無數官兵重重包圍之下,仍是有不少青州百姓衝進去救人。
可惜啊,別說是人,就連祖廟裡的祖宗牌位都沒能救下。
如今藏在青雲觀靜室裡的牌位,都是後來青州百姓偷偷刻好送到道觀來的。
可百姓們哪兒知曉衛家那長長的族人名單,如今供奉在觀裡的不過寥寥十數位。
霍玨的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父親母親和大哥的靈牌都在裡頭。
「原先百姓們還做了你與大姑娘的,貧道收到方神醫的信後,便將你們二人的牌位取下。今日觀中除了你們,並無外來人,莫要擔心會有人打擾。」殷道長說完便離開了靜室。
殷道長一走,姜黎便上前牽住霍玨的手。
霍玨從一面面靈牌上收回目光,偏頭望著姜黎,溫聲道:「阿黎,我帶妳見見我的親人。」
秋風颯颯,山間裡的樹被風吹得颯颯作響,山林深處隱有鳥兒啾鳴、山泉淙淙。
從靜室出來後,霍玨對姜黎道:「再過數日,青州恐有戰火,雲朱和素從會陪妳留在青雲觀,等到戰事一了,我便來接妳,帶妳去嘗嘗我們青州的酒。」
他說話的速度不疾不徐,神色亦是平淡,彷彿那迫在眉睫的戰事,對他而言不過是小事。
姜黎縱然心裡擔憂,卻也不問他要去哪要做何事,只溫聲笑道:「那你記著,一定要完好無缺地來接我,若不然,我可不輕饒你。」
霍玨凝視著她,低頭在她臉頰輕輕一碰,低聲道:「我聽夫人的。」


時間一眨眼便從指縫裡漏了幾日,十月十一日,姜黎一早便同雲朱、素從到山間密林處去採秋果。
金燦燦的梨子掛滿枝頭,姜黎摘了滿滿一籃子,同她們二人道:「秋日寒燥,我們給公子做些秋梨露。秋梨露好做,過幾日公子回來了恰好能吃上。」
說罷,她輕輕蹙起眉,望向南面的城牆。
也不知霍玨此時如何了?邊關的一切可還順利?
提心吊膽地想了片刻,姜黎收回視線,輕輕搖了搖頭,霍玨既然說了過幾日便來接她,就定然會回來,她安心等著便是。
他說的話,她從來都不懷疑。
「走吧。」姜黎對雲朱、素從笑了笑,「我們回道觀,這幾日興許不大太平,我們便不出門,好生待在道觀裡。」
雲朱忙應一聲是,道:「少夫人放心,公子武功高強,還有少寨主和白水寨的人在,定然會平平安安歸來的。」
姜黎知曉雲朱是在寬自己的心,淡淡嗯一聲。
主僕三人提著滿滿當當的梨子往道觀走回去。

是夜,霍玨同褚遇登上城牆。
城牆外黃沙漫漫,秋風擦著牆根而過,在寂寂長夜裡刮起一陣沙塵,若非提前知曉南詔軍會偷襲,這樣的夜晚同過去無數個夜晚一樣,安靜得彷彿歲月靜好。
褚遇拍了拍霍玨的肩上的鎧甲,豪爽笑道:「一會莫要手軟,也莫要分心。我尚且寶刀未老,還有沈聽跟在身側,不會出事。」
褚遇年歲不小了,笑起來時眼角的皺紋層層疊疊,可目光卻銳利如箭,絲毫不見老態。
霍玨道:「褚世叔放心,從前外祖父教我的,我一日都不曾忘過。」
「好好好!」褚遇厚厚的手掌再次拍了下他的肩,「從前將軍常同我們道,假以時日你小子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代替他捍衛青州,若是將軍還在,見著今日的你,必定又要同我們吹噓個三天三夜!」
數月前,沈聽帶著兩封信祕密來到青州,信裡不僅說了他那義子投靠秦尤之事,還藉此布下局中局,利用南詔給秦尤與凌若梵致命一擊。
思及此,褚遇便不由得歎息。
一歎自己識人不明,年歲越大,反倒越識不清人心,看不穿人性了。
褚英那孩子是他手把手教導,想著有朝一日能接他衣缽的,當初褚英欠下賭債,他打了褚英五十軍棍又讓他自己還債,不過是想要他記住好賭會帶來何種惡果,卻不想升米恩斗米仇,倒是叫他記恨在心了。
若非沈聽帶信前來,今夜他與南詔交戰,定然是有去無回,他一死,整個青州軍都要落入秦尤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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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紙本平裝
    • ISBN
    • 9789865275792
    • 分級
    • 普通級
    • 頁數
    • 288
    • 商品規格
    • 25開15*21cm
    • 出版地
    •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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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評價

(共1 則好評)
  • sh*****666 說:
    2022-08-05
    這一世相較於上一世,更好也更安穩,一個不同的選擇帶來的影響之大,足以可見。
    男女主這對感情甜蜜順利,比之姐姐姐夫的起起伏伏,要好太多了。
    這一世的一點一滴,想來對男主而言都是一種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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