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書】天鵝與蝙蝠【光影迷離版】
如果一生只讀一本東野圭吾,那麼就是這一本!活動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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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東野圭吾:今後的目標,是超越這部作品。
東野圭吾的《罪與罰》
出道35週年紀念,總結所有作品的顛峰之作
\\如果一生只讀一本東野圭吾,那麼就是這一本!//
★日本狂銷突破25萬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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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黑與白的兩端,
如光影,如晝夜,如天鵝與蝙蝠。
本不該相見,不得相容,
但命運,卻讓我們彼此交織糾纏……
一夕之間,他們的人生全部走調。白石美令的父親成了一具冰冷的遺體,倉木和真的父親則淪為一名冷血的殺人犯。
白石健介被人發現腹部中刀,陳屍在轎車後座。雖說身為律師,招人怨恨在所難免,但美令比誰都清楚,父親的執業態度誠懇,一向深受尊敬。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兇手口中的父親滿嘴正義、不通人情,最終導致他丟失了自己的性命──這根本不是美令所熟悉的爸爸!兇手難道沒有說謊嗎?
而這名「兇手」倉木達郎,正是和真的父親。他完全無法想像,那個木訥堅毅的男人,竟會自己坦承犯下這起惡行。更讓他不可置信的是,這並非父親第一次殺人,他為了掩蓋另一樁早已超過追訴時效的陳年命案,才不惜殺人滅口──這完全不是和真印象中的父親!父親的自白,真的就是真相嗎?
一切看似罪證確鑿,只有美令與和真始終無法消弭心中的疑問:「我的父親是這樣的人嗎?」一個是被害者的遺族,一個是加害者的家屬,宛如天鵝與蝙蝠般沒有交集的兩人,卻不約而同地一起走上那條追尋真相的鋼索。但他們不知道,等待在盡頭的,早已不只是真相,而是更加殘酷的「真實」……
要有多少相信,才能夠否定眼前的真相?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足夠償還曾經犯下的罪行?東野圭吾在《天鵝與蝙蝠》這部小說,透過「罪」與「罰」的反覆辯證,重新定義了「真相」與「真實」。在善與惡的二元世界裡,從來就容不下那一片人性的荒原,而法律無法控制的,是愛與恨、寬容與後悔、仁慈與殘忍、救贖與沉淪,總在一個細微的瞬間就可能發生巨大的反轉。當光與暗的界線模糊,當天鵝與蝙蝠交會,我們才恍然明白,原來謊言是用無盡的愛與牽掛編織而成,而真實可能要用漫長的餘生來交換。
※書封設計理念:
以梳理案情發展的居酒屋、咖啡店的玻璃杯為意象,清澈透明的水杯透著光,卻產生了影,看似一體兩面,其中的界線卻早已模糊,一如罪罰、善惡從來就不只是非黑即白。而輪轉與曲線彷彿是輪迴,曾經的罪不會消失,如今的罰也許是償還,也可能是救贖。
序/導讀
推薦序
隨著時光,顯示全景的罪與罰
【作家】吳曉樂
一百多年前,杜斯妥也夫斯基出版《罪與罰》,法律系大學生拉斯柯尼科夫,經過謀劃,以斧頭砍死刻薄的當舖老嫗,失手殺死了目擊的老嫗妹妹,溫順的麗莎維塔,從此拉斯柯尼柯夫深陷罪惡感的糾纏,看似逍遙法外,無止盡的審判夜夜於心中迴盪。杜斯妥也夫斯基對「罪」與「罰」所為之申辯,至今仍是許多小說家窮盡思考的題材,亦常為東野圭吾創作的元素。以台灣人耳熟能詳的《白夜行》為例,論斷雪穗與亮司手上的鮮血,卻又避而不談他們的童年,幾乎是不可能之事。而這回《天鵝與蝙蝠》,初登場的是一樁駭人命案,聲譽良好的律師白石健介慘遭殺害,警方懷疑的對象倉木達郎坦率認罪,一併坦承自己是一九八四年愛知縣「東岡崎站前金融業者命案」的真兇,易言之,當時被警方認定為畏罪自殺的福間淳二,實際是含冤而死。倉木達郎宣稱,自己懷抱著贖罪的心情,探視福間淳二的遺族,豈料竟與這對母女建立起和諧的情誼。一度請教的律師白石健介頻頻催促他表明身分,倉木達郎為了守護秘密,只能痛下殺手。一九八四年的死者灰谷,是一位「魚肉鄉里」的角色,彷彿《罪與罰》裡那位一再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當鋪老闆,我們或可模仿拉斯柯尼科夫的口吻,稱其為「大眾的利益去剷除一隻吸人血的虱子」;然而,白石健介是一位競競業業、體恤當事人的辯護律師。如何以兩份截然不同的情境去還原同一位加害者倉木達郎,這是讀者首先面臨的精采疑難。
東野圭吾近幾年的創作,屢屢嘗試以創作來聯繫人們所經驗的現實。如《空洞的十字架》,他對於「死刑的存在」進行了深入肯綮的辯證。《天鵝與蝙蝠》,他的目光投向「追訴時效」。二○一九年,一則新聞震驚亞洲社會,導演奉俊昊改編為電影《殺人回憶》的「華城連續殺人案」,警方破獲了嫌犯,同時調查小組,主張「法律追訴期已過,但我們將帶著歷史使命,竭盡全力辦案」。華城一案指出,人民的憤慨並不必然隨著時光流逝而消停。日本國會在二○一○年通過殺人等重罪的追訴時效修正案,宣告立法者嶄新的意志,「犯下重大罪行之人並不能因時間推進而獲赦」,韓國與台灣也紛紛在二○一五年、二○一九年,做出類似跟進。新法既成,人們仍需要故事,需要人生,才能確切明白制度變革投射於現實時的座標。回望《天鵝與蝙蝠》,一九八四年的犯罪,追訴時效早已消滅,既然如此,法庭上,民情上,倉木達郎的現身,能否以「初犯」的角色視之?這是潛藏在小說表面底下,撩撥讀者思緒的伏流。
東野圭吾善於在情節上略施巧勁,從細微的差異中再次譜寫複雜的人性。罪與罰能夠受株連幾族?甚至幾代?灰谷一案,檢警懷疑是素有結怨的福間淳二所為,對其不當刑求,導致憾事發生,福間淳二的妻女受輿論所逼,改姓移居,女兒淺羽織惠的婚事在數十年後依然受其制約,此一橋段也道盡了「消滅時效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的面向。另一方面,倉木達郎的供述乍似合情合理,但聽在死者白石健介的女兒白石美令耳裡,始終與經驗中的父親形象扞格不入。但旁人一致認為,倉木達郎已坦承不諱,沒有細細追究的必要,換句話說,白石美令深深執著的細節,在多數人眼中無關宏旨,白石美令一再重申了自己的立場,「我追求的是真相,能不能判死刑是其次」,讀者也能辨識出小說家試圖透過她傳遞出的訊號。白石美令彰顯出每一民眾試圖透過訴訟釐清的命題,也許大異其趣,甲眼中的旁枝末節,對乙而言說不定是與生命和解的金鑰。現實中不受青睞的原石,卻被小說家珍視地掇起,琢磨成佳玉。是我在小說中讀到,「現實愛莫能助,創作綽綽有餘」的意外驚喜。
天鵝因其潔白優雅而常受眷愛,蝙蝠晝伏夜出的特性而令人屢屢聯想至不幸,物種憑其本性而活,世人評價卻有如雲泥,然而誰能擔保太陽永遠高掛,任職辯護律師多年的德國小說家費迪南.馮.席拉赫曾說道,「很少有人會在早上起床的時候說:好吧,我今天要犯罪。但是,每個人都可能犯下罪行。」這幾乎可以解為《天鵝與蝙蝠》的最大公因數。東野圭吾不經意地安排讀者站在「罪人」的眼睛後方,我們望出去,善惡之間的複雜錯節,瞬時昭現,以其獨有的形式。整本小說的場景高度集中於門前仲町,小說家生動的描述喚起了我的好奇心,上網查詢,竟找到石原聰美的代言廣告,讀者不妨隨著石原聰美的腳步,想像書中的五代、中町、白石父女、倉木父子、淺羽母女等角色,在這洋溢著下町風情的街道,為著心中的信念而加緊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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