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改革開放,像一聲春雷,喚醒了彼億萬的中國人,新政策使社會生產力得到空前的解放,市場經濟的提出,多種有制並存,使人們重新認識金錢、物質的重要性,「恭喜發財」一度成了人們見面的客套話,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金錢是萬萬不能的,己成了一些人的準則,孔方兄又一度被人們頂禮膜拜,一些人首先起步甚至暴富的事實大大刺激了人們的神經...。 整個社會價值觀迅速朝功利主義的方向靠攏,物欲橫流,帶來林林總總的「新氣象」:黨政官員貪污腐敗,官商勾結,寧為金錢「殉」葬,幹部辦公樓房愈造愈高級,裝璜愈來愈豪華,甚至傳出「腐敗不反要亡國,腐敗反了要亡黨」的危言;年輕人失去清醒的判斷力,寧可選擇不高尚,一窩蜂地追星、趕時髦;各地休閒中心,娛樂城,度假村一座比一座高級,衣食住行乃至化妝品,哪一樣不在比高下;看病,升學,謀職,升官,打官司等無不須「燒香進貢」...無論如何,中國人的選擇,已從一元走向多元,從封閉走向開放,而且必經一段陣痛時期,才能迎 身為台灣人,在本土意識與大中國情結曖味的糾葛中,你是想繼續做一個具有五千年悠久歷史的炎黃子孫,還是鐵了心要做「新興民族」的嶄新一分子,向中國人揮一揮手,做告別,抑或安於做一隻埋首沙堆的鴕鳥,既然看不到自己,也就毋庸問「我是誰」了!
中國 「中國人」這個稱呼,現在大家叫慣了,以為自從地球上有了中國這麼一個地方,產生了這麼一種人,就自然而然地叫了下來了;其實並不是那麼簡單。 「中國」這個名詞早就出現在西周,內涵幾經變化;秦漢以後,歷朝雖不以「中國」為國名,但大體上又都以「中國」通稱;由於民族眾多,戰亂頻仍,經常出現對峙雙方都把自已說成「中國」,把對方說成夷狄的情形,如南北朝和魏晉時期都是如此;當然,最後大家終於盡力兼容互包到這個概念裡邊了;但是,這還只是在內部進行著名號上的爭奪和調整,真正嚴格意義上的「中國」概念,只能在國際關係中確定;如果說,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排列體現了時間上的縱向關係;那麼,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排列則體現了國際間的橫向關係;中國古代,縱向關係遠遠 狂飆的「文化大革命時代」早已逝去,留下的是一場在許多人心中揮之不去,餘悸猶存的惡夢--廣大中國人在「世紀偉人」的催眠下,集體進入「無道德」狀態,一同作了十年的顛狂之夢。
名利觀 「中國人」這個稱呼,現在大家叫慣了,以為自從地球上有了中國這麼一個地方,產生了這麼一種人,就自然而然地叫了下來了;其實並不是那麼簡單。 「中國」這個名詞早就出現在西周,內涵幾經變化;秦漢以後,歷朝雖不以「中國」為國名,但大體上又都以「中國」通稱;由於民族眾多,戰亂頻仍,經常出現對峙雙方都把自已說成「中國」,把對方說成夷狄的情形,如南北朝和魏晉時期都是如此;當然,最後大家終於盡力兼容互包到這個概念裡邊了;但是,這還只是在內部進行著名號上的爭奪和調整,真正嚴格意義上的「中國」概念,只能在國際關係中確定;如果說,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排列體現了時間上的縱向關係;那麼,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排列則體現了國際間的橫向關係;中國古代,縱向關係遠遠 中國人早就把名利捆綁在一起,有了名,利也就隨之滾滾而來;乾隆皇帝下江南,望著千帆競發,百舸爭流,就問身邊站著的和尚,你能否數出江上有多條船,和尚不假思索地回答:「僅兩艘,一曰『名』,一曰『利』。」名利二字概括了人們心中追逐的目標,難怪中國史上一幕幕圍繞著名利的連台好戲演了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