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詩可以帶人體驗美、感受生命、針砭時事和抒發情感。 如今,詩的體裁不拘,多元多貌,創作者更能發揮其豐沛的想像力。 作者認為詩本身即代表主題,而無須另標題目,因此有無題詩50首,裡面有他在1996年從台灣出發,經香港轉機,抵達甘肅蘭州的所見所聞,亦是他從海島到大陸高原地的深刻感。在那裡,有漢、藏、回等等多種族、多文化的輻輳,整體豐富著色彩,鮮明且繽紛。隨處可以和維吾爾、哈薩克、俄羅斯人擦肩走在路上,又剛好有駱駝搖鈴經過,即刻是異國而邊境了。就那點的縹緲,便有作者無盡的抒發。
他回來晚了。 面對那些仗著書生善良,欺辱他、誘騙他的那群既得利益者,這些年竟能安眠,享受著世人對他們身上成就的冠冕;卻將書生,他們向上攀爬的墊腳石遺忘得一乾二淨。 既然他們的記憶力如此之差,就必須讓他們永生難忘才行…… 從黑衣男子的入住開始,蘭苑十七巷越來越不平靜…… 是夜晚擾人的貓叫聲掀起序幕? 新月亭大酒樓無人參與的宴席、杜醫師的自殺、蘭苑十七巷頻頻出現的「大善人」、裴校長的私生女、瘋子蔡頭失竊的國寶級古董,這一切一切都是從擾人清夢的貓叫聲開始。 看似無關的事件和一個又一個能幹的、艷麗的、清純的、妖嬈的女人,經過一步步的探究,竟與三年前自殺的書生──蘇逸生有關? 是蘭苑十七巷風水犯沖導致? 還是從昔日的蘇家,如今的九號鬼屋所帶來的復仇? 黑衣人朝他露齒一笑。黑暗中,一身黑衣,顯得牙齒格外亮白,對著不遠的柱燈有若利刃森森閃閃。再定眼一看,巷道靜悄悄的哪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