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炳棣先生退休二十年研究之大成──《何炳棣思想制度史論》 何炳棣先生初治近代英國農經史,再入明清人口財政史, 最後總結上古中國農業文明起源; 自19世紀始,上溯至西元前五千年終, 在中國史學界遍尋不出第二人。 本書為思想制度史專著,何炳棣先生畢生「久久不跳進思想史」,因為他認為「如果自青年即專攻思想史,一生對史料的類型及範疇可能都缺乏至少必要的了解,以致長期的研究寫作都空懸於政治、社會、經濟制度之上而不能著地。」 由此可見何炳棣先生治學,一向用「紮硬寨、打死仗」的方法,正面「攻堅」歷史學界的重大議題。其「攻堅」利器就是「考據」,以考據為功的思想史,不同於「當代大多數思想史家所關心的,往往僅是對古人哲學觀念的現代詮釋,甚或「出脫」及「美化」,置兩千年政治制度、經濟、社會、深層意識的「阻力」於不顧。 哲學大師馮友蘭曾說:「敘述─時代─民族之歷史而不及其哲學,則如『畫龍不點睛』。」何炳棣先生積四十年之經驗,窮究中國明清至上古農經制度,告誡後學「不畫龍身,龍睛從何點起?」龍身指的是政經社會制度;龍睛則是文哲思想體系。何炳棣先生在退休二十年間,「一往直前,義無反顧」,「踏進先秦思想、制度、宗教、文化的古原野」,積四十年畫「龍身」的經驗,點五千年中華文哲思想的「龍睛」,本書可說是何炳棣先生畢生學術的畫龍點睛之作。
彭孟緝收復高雄市政府,是暴徒先開槍? 戰後從日本歸來的台籍日本兵及日本浪人,造成二二八事件爆發迅速、惡化蔓延於全島? 高雄歷史博物館對二二八高雄事件的簡介,誤導了台灣人民? 《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定本存心抹黑彭孟緝? 二二八事件發生已六十年,這一道歷史的傷痕,迄今仍影響全台灣,甚至海峽兩岸中國人民的福祉。以往有關二二八事件的報導,均為口述歷史拼湊,本書作者中央研究院院士黃彰健先生,以多年來收集的珍貴歷史文件,還原了歷史真相,於二二八事件六十週年之際,完成本書。
研究胡適生平 總是存在著大大小小的疑點 余英時教授《重尋胡適歷程:胡適生平與思想再認識》考據諸線索 提供後世這些疑點的澄清 並盡量還原真相 從1917年到1962年,胡適無論在文化史、思想史、學術史、或政治史上都一直居於中心的位置,他一生觸角所及比同時代任何人的範圍都更廣闊,他觀察世變的角度自然也與眾不同。在胡適個人生命史上的每一階段,一向都存在著一些或大或小的疑點,他的博士學位問題,他的西洋哲學素養,他對毛澤東的影響,他和蔣介石的關係……隨著《胡適日記全集》的出版,其中有些問題已能夠獲得比較明確的解答。 余英時教授《重尋胡適歷程:胡適生平與思想再認識》根據《胡適日記全集》的內在線索,探討胡適在各個階段與中國現代史進程的關聯,並就上述引起議論的疑點,擇其較有關係者予以澄清,讓胡適自己說話,盡量還胡適一個原來面貌。 本書為增訂版,增加一篇〈胡適「博士學位」案的最後判決〉,考證胡適為什麼轉學到哥倫比亞研究院?以及胡適考過博士口試的新證據。
元朝是中國史上前所罕見的一個多元族群社會,除了有漢人,還有蒙古、色目人等多族士人圈的形成,為族群融合跨出重大的一步。這些家族的後裔,在明代也皆與漢族士人融為一體。元朝是中國史上前所罕見的一個多元族群社會。過去在一般印象中,蒙古、色目人高高在上,對漢文化極少接觸,各族菁英可說是相互隔離,欠缺統合。本書的研究主旨是:元代中期以後,一個日益壯大的蒙古、色目士人群體業已出現,而且蒙古、色目士人與漢族士人交往密切,形成一個多族士人圈。《九州四海風雅同:元代多族士人圈的形成與發展》自四個方面論證此一主旨。第一:蒙古、色目士人群體的出現與成長。第二:由於文化素養相同,各族士人乃能形成同鄉、姻親、師生、座主門生與同年及同僚等關係,而這些關係更進一步成為各族士人間密切交融的一個網絡。第三:集體文化互動之頻繁。第四:士人群體意識之凝聚,顯然各族士人之群體意識己凌駕於族群意識之上。總之,元代多族士人圈的形成,雖然對當時的政治與社會影響不大,這些蒙古、色目士人家族也未真正漢化。但是,多族士人圈的形成已經為族群融合跨出重大的一步,這些家族的後裔在明代都與漢族士人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