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於皮耶.居禮與居禮夫人的第一手資料!★ 獨家取得波蘭居禮夫人博物館授權,首度披露多幅居禮夫婦未曾公開的珍貴照片。他們發現了世界上最重要的元素之一卻慨然將使用權贈與全人類科學史上最受矚目的夫婦:皮耶.居禮發現了讓磁性消失的「居禮溫度」,瑪麗.居禮與丈夫一起發現「鐳」元素,之後更將放射線運用在醫學發展上,不求任何名利,只希望盡己所能幫助世界。由於發現了「鐳」元素,居禮夫婦對於科學界的貢獻廣為人知,然而他們對於教育的先進理念和悲天憫人的情懷卻少有人知悉。《居禮傳》是居禮夫人的自傳和她為先生皮耶.居禮寫的傳記,透過瑪麗.居禮的第一手資料與記憶,可以更清楚地了解兩夫婦對於科學的熱衷與付出;他們不求名利、單純只為謀求人類福祉的態度,在現今依然值得學習。歷年來有許多不同版本的《居禮傳》,臺灣商務印書館獨家取得波蘭的居禮夫人博物館授權,獲得多幅居禮夫婦未曾公開的珍貴照片,希望能讓讀者對於這兩位偉大的科學家有更多的認識。
在探尋智人的馴化過程時,葛拉帝追溯人類的歷史和史前史,解釋人類對自然為何又愛又怕。他以基因改造生物為例,討論人類藉科學操縱自然的後果,並探討是否應該複製早已逝去的物種。葛拉帝檢視演化和滅絕對生物的衝擊,並探索人類、科技和自然之間的關係。他引導我們從嶄新的觀點,省思人類的天性,以及人類在自然裡的定位。許多環保人士提出一個比「我們是否能複製絕種生物」更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我們是否應該嘗試讓消失已久或瀕臨絕種的生物重回人間?雖然親眼目睹度度鳥和大海雀真實模樣的可能性令人神往,而再也不需擔心穴鴞即將絕種的安全感也讓人放心,但複製絕種生物的做法也非毫無爭議。環保先驅布勞爾即反對將僅存的幾隻野生加州兀鷲關進動物園裡,並以人工繁殖延續其命脈。他不忍見到一度繁盛的瀕臨絕種動物,在動物園中藉由布偶學習覓食,而肛門裡也被植入無線電發射器。他認為我們應讓逐漸凋零的物種「帶著尊嚴死去」。最後,加州兀鷲仍被關進動物園裡,人工繁殖的成鳥也被野放,整個物種雖因而得救,但其天然棲地卻已被人破壞殆盡。儘管加州兀鷲因此再度翱翔於天地之間,但徒步旅行者卻較有可能在亞歷桑納州的帕利亞峽谷-佛密良懸崖荒野保留區看到牠們,而非在其原生地加州看到牠們。從生態學的觀點來說,讓絕種生物起死回生的嘗試也非好主意。我們都知道自然處理生態真空的方式:當某個物種絕種後,其他物種馬上會填補其生態位。所以當大海雀自世上消失後,其繁殖和覓食地點即被海鴉、刀嘴海雀、海雀和海鳩等海鳥所佔據。在這種情況下讓大海雀重回人間,無異於引進與上述海鳥競爭有限生存空間的新物種,使大海雀成為海上的歐洲掠鳥。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再次冒險干預我們所知不多的生態系統。
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巫術?本書作者,德國名導演克雷門斯‧庫比花了兩年的時間為了他所執導的影片《邁向另一境界》,遍訪各種文化,用鏡頭捕捉了種種我們前所未見、前所未聞的治療方法。因此這本書,也就是這部影片的文字版,不啻開啟了一道通往自我治療的大門,更鼓舞我們勇於認識、接觸不尋常的事物及現象。其實,早在二十多年前,克雷門斯‧庫比就已和巫術療法結緣了。當時他下半身麻痺,迫使他以截然不同的觀點檢視自己的生活,並尋求在正統醫學以外的療法,結果直到今日對正統醫學而言依舊是個未解之謎:他竟然康復了!
卡內提最偉大的自傳三部曲:《得救的舌頭》、《耳中的火炬》、《目光的遊戲》,被視為世界文學的經典。第一部《得救的舌頭》,以他童年的一段深刻經歷為起點,他回憶著兩歲時被人拿刀威脅要割舌,以免他洩露保母和男友的戀情。當然,舌頭得救了,成了他最珍貴的東西;自此,這位小男孩對語言和文字便開始著迷,深愛不已。這位來自西班牙的家族﹐住在一座多種語言環伺的保加利亞小城的男孩,體驗到了猶太雙親家中的宗族權威、曼徹斯特的商人氣氛和大英帝國的極盛力量;並經歷了帝制時期的維也納,以及戰爭與戰後期間的民主蘇黎世。卡內提的自傳洋溢著美好的靜謐,未含絲毫的狂妄自大,熱情而沒有仇恨。
「有三年時間,我每天吃同樣的食物。我跑,一連好多英里,帶著苦相的柴枝般人物。我總是覺得冷,且我極為不快樂,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什麼意思,挨餓衝動從哪裡來,它為何追逐我‧它說明了我什麼‧說明了一般女人什麼、說明了渴望什麼。我只是行動、反應。」這一切從一盒低脂乳酪開始!當女人默默地受著食物和體重宰制;當其他女人與渴望搏鬥,她卻能超越渴望。挨餓成了一個目標,她停止排經,沒有乳房,開始穿得下十二歲小孩的褲子,骨頭變得越來越醒目,腹部漸漸凹了進去;她像一堆骨頭埋頭於一個小碟,細咬著小塊蘋果與小片乾酪時,正思考著「慾望」的議題。本書為卡洛琳‧柯奈普最後的著作,與《酩酊》反映出作者灰暗的一生,終身與酒精、厭食症搏鬥的經歷;並進而探討社會文化如何影響女人對食物、性歡愉及物品的需求。
見聞錄 西元一二七一年八月二十五日,意大利猶太商人雅各.德安科納沿著絲綢之路來到中國東南沿海的國際城市-刺桐港(福建泉州),在這裡度過了半年充滿傳奇色彩的生活,並用古意大利文寫下厚厚的一部刺桐見聞錄。 這部手稿不為人知長達七個世紀之久,直到英國學者大衛.塞爾本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了它,並意識到雅各比馬可.波羅更早到達中國,而這部遊記更構成了一部可能含有重大歷史意義的文獻。手稿的擁有者無意讓大衛.塞爾本去揭示該手稿的來源,所以大衛帶著折磨人的疑問,翻譯了這份他人難以接近的手稿,並決定將手稿的內容公諸於世,以引起世人廣泛的注意。 英譯者簡介 大衛.塞爾本 生於倫敦,早年曾於曼徹斯特語法學校學習拉丁文和希臘文,在牛津巴爾利奧學院學習法理。曾任芝加哥大學英聯邦研究員、新德里發展中社會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他在牛津的羅斯金學院教授思想史長達二十年之久。著有:《責任的原理》、《時代的精神》等。雅各.德安科納的這部手稿及諸多方面,大衛是極少數能夠公正地翻譯和注釋這部手稿的學者之一。
老舍評傳 這本書全面梳理、總結了作家老舍的畢生文學活動。作者引用豐富的史料,逐步被露老舍這個出身清寒的滿族旗人,如何受到漢族教育和西方文化的薰陶,因而形成特殊的民族情感與多元的文化根基,再進一步呈現為各個階段作品的特色,這是一本文學評論的書,也是一代文人與歷史對話的故事。 一部「駱駝祥子」,以主人祥子苦苦奮鬥掙扎終致徹底敗落,並且他的精神也完全垮下來,而告結篇。祥子周邊乃至內心最後能夠感受到的一點光照,也被無情地掩滅了。這無情,並非作家之文筆使然,它來自冷酷世界的自身。老舍太憐愛他的貧民同胞們,也太痛恨戕害貧民同胞們的世道了,他必須無條件地忠實於自己多夫來的社會體驗,忠實於現實主義的創作思想,他用「紅樓夢」作者「懸崖撒手」式的寫作路子,力透紙背地寫出祥子的最終「無望」。由此,老舍以一位庶民作家的身分,對自己命運相繫的社會階層,獻上了無上的忠誠。 作者簡介 關紀新,吉林省人,一九四九年生,中央民族大學漢語言文學系業,現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少數民放文學研究所副編審、「民族文學研究」副主編,並兼中央民族大學滿學研究所副所長。
逐漸消失的距離 我們之間的距離逐漸消失了。這是我這個來自寒冷的人剛剛還保持的距離。我很快就融入這個旋律之中。一名混血姑娘拿過我的外衣頂在頭上,使我可以自由活動。很快我就感覺不到疲倦,也感覺不到自己已是大汗淋漓了。我逐漸變成他們的一員,他們跳著蹦著,半彎著腰前後扭動著,不斷笑著推著我和他們一起跳。我進入了巴西,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我進入了巴西,是跳著蹦著進來的。 我站在它的面前。這一瞬間,我看到了玻璃門反射出的那個影子:一個滿面灰白鬍鬚、五十多歲的男人。他雙手各提著幾件行李,一件皺巴巴的風衣搭在肩上。在他身後,一輛小麵包車正呼嘯著駛過邁普大街。一股藍色的廢氣遮住了鏡中的背景。玻璃門遲緩地打開了,我走進了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這家小旅店。每當我來到這個南美國家訪問,它總是我落腳的港灣。 我又向前邁了一步,那兩扇門和打開時一樣,又遲緩地在我身後關閉地來。我來到一個長長的廳堂童,這是一個除了客房以外包羅萬象的廳堂,接待處、電話總機、酒吧、休息廳、用那扇西班牙屏風隔開的四張桌子孢時、那部電梯、衛生間、電話間等,一應俱全。 從廳堂的深處,一位年老的「服務生」滿面春風地迎了上來:「哈囉,先生,你又光臨本店,實在榮幸之至!」 如此周到又溫暖的服務氣氛,我在全世界的旅館中還沒遇到過。你走進裏面,遲緩的玻璃門在你身後關上,邁普大街上雷鳴般的交通喧囂立即就銷聲匿跡了。 作者簡介 衛浩世,一九三八年生。青少年時期由於對戰前德國的反感,因而展開長期的流浪。後來做過書店學徒,建築工人,也在裝訂廠工作過。由於一直沒法確定要祖國,家庭,甚至自己本身的認同,因此大量閱讀,與書籍結下不解之緣。一九六八年,加入德國出版社及書商協會所設的展覽博覽公司,歷任展覽部門的助理,主任,一九七四年開始,擔任法蘭克福書展主席。
生命有如緊繃的絲弦 一九九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夏帕克回憶錄。 這是一部非凡的生命史詩。一九二四年出生的一個猶大裔烏克蘭.波蘭人小孩,最後卻以波蘭裔法國人身分,榮獲一九九二年諾貝爾物理獎,敘述者夏帕克以一令人愉快的、甚至是幽默的語調,述說無比沈重的事物,詩意地勾勒了個人坎坷、多采的經歷,並從中找出幾條幾乎令人無言以對的線索,那是-從烏克蘭到法國之間,從波蘭大太移移民的簡陋天地到精密科學廣博天地間,在生命旅途中上下求索,無數的想法、幾千種需求,命運和意志,彼此撕扯隨時會斷裂的一條條「緊繃的絲弦」。一切的一切,時間,冒險,受難,發現,愛,都在一個小男孩稚嫩而遙 作者簡介 夏帕克,法籍猶太裔物理學家,一九二四年生於原屬烏軦蘭的波蘭邊境小鎮薩爾尼,一九三一年隨栠親前往法國,並以非法移民身分留居下來,一九四二年就讀高中時期,在德國佔領下加入共產主義青年團。
年輕的樹 他必須不斷說話,否則無法思考;必須不斷書寫,用來對抗失憶;不斷作夢,以便不斷清醒過。就像穿上紅色舞鞋而著了魔的人,停不下來地旋轉又旋轉,撲跌,直到...有如被自己的果實壓彎了的一株年輕的樹。持續一整年的日記,一次愛的死亡和另一次愛的再生之間,無以名狀的祕密風,景以及風暴,將「哀傷」化為十萬字的符碼,彷彿同時也就不再是「哀傷」了。飽含想像力與寓意的伏筆,介於散文和詩之間,剛說是日記,忽然已經是小說了。 我孿生的弟弟東尼,十二月從來不用我來說他自己。這並不是他沒學會--因為這世上沒學會的真的沒有幾個人--他是故意的。一如他對待我,或者說,是他對待「他」,他很慣性的排拒和殊異。原因很簡單,他很小就「特別」拒絕成為一個「像我這樣的一個人」。雖然他知道,他都知道,我愛他,非常沒有出路的愛著他--怎麼說呢?像身處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湖面,陽光透了進來,我整個沈浸在湖底房子的天花皮漾著陽光的波紋,但是連半個窗口也沒有。我常常獨自一個人用全部的時間只為了等待他的到來。雖然他知道,他都知道,但他就是不想「就是這
無夢樓隨筆 「現在已經沒有人說得出中曉離開世間的確切年月了。據估計,他死於1966年尾或1967年初,享年三十六、七歲。當中曉能夠苦活著生存下來的時候,他是相信未來,相信知識的力量的。他決不苟且偷生,能活一天,就做一天自己要做的事,這本《無夢樓隨筆》就是一個見證,生動地表明他是怎樣在困厄逆境中掙扎,怎樣處於絕地還布內心深處懷著一顆不滅的火焰,用它來照亮周圍的陰霾和苦難。」 在清醒的人看來,夢總是可笑的,但也有人說,對現實保持清醒,本身就是苦難。但是,人生的清醒卻是一種理智、智慧和哲理的眼光,一個人要有這種眼光,他必須超過現實的紛亂和生活的情欲,在永遠、冷靜的心境中觀照萬物的悲歡喜樂。 但必須區別清醒與虛無主義,賣弄情感--世間只有他的一哭一笑最高貴。賣弄道德--別人必須消滅一些生活情操而成為最渺小的生物。他們賣弄精神上的東西,還有很賣弄物質上的東西,甚至賣弄辮子、小腳、生殖器等。 作者簡介 張中曉,浙江紹興人,46年入重慶北涪相輝學院就讀,48年因長年肺結核痼疾第一次大量吐血,鋸掉五根肋骨;之後一邊讀書、工作,一邊對抗病魔。50年起即在《文匯報》等報章雜誌發表文章,52年進新文藝出版社擔任編輯,55年5月因「胡風案」被捕入獄,此後即長期陷身政鬥爭風暴。56年保外就醫,返鄉養病,但病情只有日漸惡化,但他仍大量閱讀,持續記筆記。66年底在沒有人知道的狀況下辭世。
熱什哈爾 也許,它本來不應該是一本「書」。它的完成,建立在不斷拒絕溝通的背景上。它只是一些片段的標記,一些只對有心人有意義的腳跡。它追蹤的,是乾隆46年被清政府殺害於蘭州城牆上的蘇菲派導師馬明心及其繼承者穆憲章的奇蹟,由一個隱名作者以阿拉伯文、波斯文記載下來並祕密流傳至今。真理的海洋中165滴晶瑩的露珠:「熱什哈爾」--如機密的洩漏,見證了底層民眾的歷史、神祕的宗教體驗以及素樸而鮮烈的文學之美。 小阿訇艾布.白克爾.吾米對毛拉說:「您為什麼對白鄉老那樣喜歡?我曾在哈土哈爾地球西口外)發現他非常貪財。」毛拉說:「你說得對,他很貪財,但貪和貧是不同的。」那以後,六年(乾隆四十六年)的大難來臨,困城裡有爵位的富戶的唆使,他被官府收入獄中。爾後,那個大人物後悔了,又去給白鄉老求救。那人派了一個人,到官衙去翻供,聲言要擔保白鄉老。 白鄉老說:「除了這個機會還有什麼呢?這是獲得解脫的良機,我若抓不住這個機會,心裡會難受的,時機已來,怎能放過?要知道:我活著是在我的死亡中,我的死亡是在我活著之中。不然,我怎能進入殉教者幸運的行列中呢?」
魯迅說過:「倘有人作一部歷史,將中國曆來教育兒童的方法,用作一個明確的記錄,給人明白我們的古人以至我們是怎樣被薰陶過來的,則其功德,當不在禹下。」本書作者捕捉住一個人文傳統正在消逝中的光影,為我們留下一個劇變的局面裡各種人物的童年筆觸,讓我們看見一個時代的特徵,一種生活承載的文化內涵,在時間的巨流中漸行漸遠,一去不返。廣東人把私墊叫做「卜卜齋」。卜卜也者,廣東話象敲打聲的詞。當時的私墊教法,常常打。打的原因,大半不是學生頑皮,而是書讀不熟。對於打的深刻,幾乎讀過私墊的都有體會。文學家沈從文、胡適、郭沫若等都描述過。沒有被打的,也不是沒有。黎東方的母親一開課便向老師囑咐過不要打。趙元任只挨過一次打,他的哥哥告訴家裡,後來趙元任的爺爺對先生說「會教的先生用不著打的」,以後就一直沒打了。出身的好壞又或地域的遠近,似乎不是打或不打的因素。書香世代的趙元任不打,蔣夢麟打;貧苦的齊白石打得少,張治中打得多;住地偏遠的沈從文(湖南)、郭沫若(四川)打個不亦樂乎,文風茂盛的江浙地區中,蘇州的包天笑與浙江的蔣夢麟就各有不同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