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內,他從最受關注的「兒子」,成了「父親」。從寫著「終生大事,談何容易?」的「男友」,成了「老公」。每一首喚醒記憶的曲子,每一幕導向未來的景色,這一次,劉軒把它們都寫了下來。談到愛情,他說:「我一手牽著大肚子的老婆,一手推著滿車重要和不重要的東西,慢步前往停車場,前往幸福的未來。」談到親情,他說:「思念是不需要親身經歷的,也不一定要疼痛或失去才能襯托它的意義。它其實是個選擇,對任何我們賦有情感的人、事、地、靈,獻上一點內心的感激。」談到小孩,他說:「如果有一天,我有幸能陪著女兒在婚禮上共舞,而如果她那時候突然湊到耳邊,把兒時的搖籃曲悄悄唱回來給我聽,我不只心會溶化,八成還會老淚縱橫。」談到音樂,他說:「聽著緩慢空靈的音樂,看到的世界似乎跟著慢下來;聽著憂傷的歌曲,路邊陌生人的談笑也會帶點惆悵。我們的眼睛會隨著音樂的導引而特別注意某些細節,也會讓我們看到的景象被賦予另一層涵意。」談到旅行,他說:「當我終於有一天流浪到了世界的盡頭,親眼目睹這片壯烈淒美的晚霞時,那句話必然在腦海中響起,成為最適當的旁白:『最終,我們都是與自己和上帝獨處著。』」關於現代生活,關於自我和家庭,關於城市,關於一段旋律可能延伸的極限,關於那從遠方回來之後,忍不住想要找個人訴說一下的心情故事……「我們一輩子所忘記的,是否勝過我們所記得的?所記得的,是否又充滿著自我編輯的內容呢?年紀大了,我發現記憶愈來愈不可靠,或許正是因為我對「記憶」的本質,產生了懷疑。我覺得它們像是浮在腦海裡的輕舟,若是沒有栓好,再回到碼頭,可能發現它們早已漂走。」——劉軒
劉軒全新蛻變力作。身兼DJ、作家、時尚雜誌總編、藝人等多元領域。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在眾聲喧譁的時代裡,找到一個看清自己和未來的有效焦距。你或許還記得那個在《Why Not?給自己一點自由》裡的劉軒,從哈佛休學一年,去阿拉斯加幫忙蓋房子、在墨西哥住在水龍頭打開只會流出泥水的小旅舍……你可能也還記得那個在《作書蟲也作玩家》裡的劉軒,知道他一邊念研究所,一邊玩音樂。除了主持廣播節目,也開始在銳舞派對上擔任DJ……當然,他永遠會是那個曾在大一時因為遇見一場大雪,而興奮地把音響搬到窗口大放電子舞曲的劉軒。沒錯,他也永遠會是那個曾在父親筆下的《超越自己》、《創造自己》、《肯定自己》,接受著讀者關注的劉軒。但是他現在說:要忘了別人在看自己!他說:要用行動寫自己的生活,因為日子是自己在過,所以要自己決定怎麼過。流浪,不只是為了離開,更是為了回來!因為放任過自己所有想流浪的念頭,每一次回來,他都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站在專業的DJ台上,他觀察音樂如何使人迷醉。在不同的城鄉之間漫遊,他思索現代生活的意義。發生在自己與朋友身上的感情事件,使他對愛情有獨到的見解。回想過往的自己,他繼續調整面對未來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