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神秘詩人衛立伯出土詩集《風景與面貌》自時代夾縫出土的亂世心象寫真,一位德國詩人的「官能感性主義」。美夢常燒盡,化為苦痛。 衛立伯,德國詩人,記者編輯,1939年在北京出版德語詩集《風景與面貌》,以64首詩作顯影三〇年代中國、蒙古、高麗的雅緻景物,風雪與荒漠、愛情與陰影、戰爭與流亡。 詩人的生平跨越兩次世界大戰期間。因納粹政府收編報紙而失去工作前景,衛立伯橫跨西伯利亞,至北京定居。他以記者的身份見證歷史,以詩人的靈魂書寫生命。他以詩歌瞬間取景,從蒙古大漠的遼闊壯麗,到南海春夏的細膩蔚藍;從黃河邊的平原無際,到北京四季的古都風韻。字裡行間,是歷史風景,也乘載著時代的重量。直至1949年,詩人意外死於國共戰火的流彈,他的文學和生命軌跡從此沉埋。 1997年,梁景峯教授在德國發現這本德文詩集,經過近30年深入的文獻考證和精心的翻譯,讓這部珍貴的文學首次得以完整的中文面貌呈現給讀者。這不僅是學術研究的重大發現,更是文學愛好者的珍貴禮物。八十多年後的今天,當我們翻開這本詩集,仿若穿越時空,看見那個年代的風景與面貌,感受一位德國詩人對東方世界的深情凝視。衛立伯用詩歌為我們保存一份珍貴的歷史記憶,也為中外文學交流史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把這顆被遺忘的珍珠,還給世界。
台北電影節二十屆紀念專書。迎向二十週年的此刻,台北電影節試圖回到一九九八年,從台灣電影的谷底時期,探勘並梳整廿年來的沿革與意義,同時描繪電影創作與當下時空的文化景觀、社會氛圍,將台北電影節與台北電影獎入選、得獎的創作者嵌入臺灣影視環境和文化政策的脈絡,揭露彼此滋養、傷害又相濡以沫的複雜關係。全書將廿年區分為五個斷代,每個斷代涵蓋了不同的文化事件、電影政策及電影產業等重要大事,同時貼合電影產業發展脈絡,採訪近三十位電影創作者,他們或崛起於台北電影節,或與台北電影節一路相伴迄今,包括歷屆台北電影節策展人,以及台灣敘事長片、短片、紀錄片、動畫的導演和藝術指導、監製等不同角色。期許台北電影節與觀眾透過歷史的累積,理解近代台灣電影的步履所及,承繼、反芻,以此展向未來。
《K》,一本「不定期刊」,標舉文學世界最普世普智的現代文學符碼,彷彿淒清黯黑街巷穿梭文青的字頭密碼,刊載更長更深更硬的文學文本。首期題名《試刊號?》,以「存在之問」型構「智識之思」,探尋文學集聚之強度、文學範疇之邊界、文學對話之可能,邀集陳克華、駱以軍、成英姝、白靈、蕭蕭、靈歌、葉莎、王德威、鴻鴻、章緣、童偉格、伊格言、李焯雄、黃以曦、林奕華等頂尖作者,提出最新創作意見,達至共響文學華彩。更邀請著名導演、攝影師陳懷恩,開闢影像專欄,將多年攝影秘辛,以與文學表達交輝的方式,豐沛本刊的視象性與想像力,為一本每一期都「不一樣」的充滿「不一定」氣質刊物,打下永是變動的「試煉」之基(Groundless Ground)。 作者們將分別就自己最近的文學創作、最新的文學感悟,以及對《K》書未來的意向與意念,展開主題發言。
《暴民之歌》為鴻鴻的第七本詩集,收2012-2015三年間詩作100餘首,為一聚焦於時代精神與社會現實的行動之詩。陳芳明、廖偉棠作序推薦,許為「公民詩」的新時代之聲。鴻鴻以時而幽默諷刺、時而深沈歌詠的聲音,書寫近年的重大事件,從反核、護樹、大埔事件、拆銅像爭議、太陽花運動,到聲援雨傘革命、紀念六四、反思以巴衝突,以及鄉土的在地踏查、詩人之國智利的旅行感悟,乃至與木心、也斯、卡夫卡及導演、畫家、音樂家的對話。檢驗發達資本主義時代的個人生活,回應全球議題,為捍衛最基本卑微的生存價值,留下紀錄。 身處一個遭到全球資本及國家權力聯手霸凌的世界,寫詩之於我,不是在創造什麼精緻的文化,而是在實踐「文化干擾」:改寫這時代既定的腳本,用最精簡的行動,從事最個人的反叛,希望達到最大的效應。(作者後記) 陳芳明: 《暴民之歌》意味著鴻鴻詩藝的重大轉折,他的聲音再也不只是從內心發出,而是為了呼應街頭上高亢的吶喊。經過太陽花學運以後,台灣已經不一樣了。一個新的時代正在釀造,把過去腐朽的思維勇敢卸下。歷史命運從來都是遭到霸權支配,但是台灣年輕心靈再也不接受任何宰制。他們所展現出來的公民運動氣勢,簡直是一棒接著一棒,從反國光石化、反核、反大埔、反服貿,一直到支持多元成家,正是為了使所有不能發言的弱勢族群,可以明朗表達他們的願望。鴻鴻的詩,無疑是為這樣的新時代留下鮮明的證詞。從少年到中年,鴻鴻的公民思維已經與整個台灣的示威行動混為一體,形成氣象。以完整的一本詩集進行無窮盡的雄辯,鴻鴻做到了。 廖偉棠: 鴻鴻不斷挑戰著詩的介入程度,與一切反詩的元素短兵相接、或者水乳相交,險象環生。這反詩的元素出現在自身時,它們成了一種強悍的疫苗,抵擋這外界那些真正反詩、反人類的事物。鴻鴻最大的勇敢,是放棄了詩人對詩的理所當然的所有權,他交出詩,而且並不試圖交換什麼。然而我們不用擔心,詩自然會回來送贈我們意想不到的禮物,一個詩人全身都是敏感帶,當你關閉某些習慣的詩歌思維定式,反而有別的歧路在你腦中打開等你。
暖化、地震、氣候異常、PM2.5、海上漏油、恐怖活動、難民潮、無動機殺人、被失蹤、巴拿馬文件……天災人禍越來越頻繁的現在,愛是什麼?我們還要愛嗎?還有能力愛嗎?怎麼愛?詩是什麼?能詩?能怎麼詩? 這人的荒野。目前一片渾沌。 詩集《我緊緊抱你的時候這世界好多人死》是充滿複雜女性意識與感官體驗的詩人阿芒,在這混沌荒野中的赤腳找路。用詩的荒野,探討人的荒野。 距離她的第一本詩集《on/off》(1995〜2002詩選),已經十多年了,期間阿芒出版了簡體詩集《沒有爹》和雙語詩集《女戰車》。作為第二本備受期待的繁體詩集,《我緊緊抱你的時候這世界好多人死》,詩作選自2003〜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