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光年間,在地上的是微塵,發生在微塵中的一切,沒有重量。 有沒有一種愛,是沒有重量的? 他和她是經歷了很多輕輕的戀人和戀人的身體才走在一起的。七年後,她第一次感到愛的重量。愛與身體愛的糾纏,身體不再愛,還能愛嗎?她出走到太空,在無始無終的時空飄蕩,與似曾相識的他遇上。無重的空間,無重的身體,便能無重地愛嗎? 「有沒有一種愛,是沒有重量的?」這是《無重紀》所蘊含的問題意識,那是一句疑惑,也是一聲嘆息。 在葉飛的小說裡,經常沒有明確的時空背景描寫,她的文字總是更在意人心裡的暗湧,那些我們即使意識到卻也不願、不忍揭開探看的黑暗深處。《無重紀》走進了愛與慾望交纏的幽微角落。 關於追尋愛情的歷程中,我們總是墜落進去的,那往往是個意外,出乎我們的預期,愛情的書寫即是描述墜落的經驗。墜落的引力往往來自原欲的渴求。 人與人之間彼此交纏的肉體慾望,像是一波又一波復返的浪濤,瞬間將我們帶向高潮狂喜的峰頂,又旋即讓你失速墜落至低盪谷底,那股強烈的、不知所為何來的衝動與失落,有時與熱切愛戀下的兩人渴望融為一體的感受彼此排斥。愛裡總是無理可循,自相矛盾。 《無重紀》中的她出走到太空,太空是實質意義上的無重,在綿延無邊的宇宙裡,在寸草不生的洪荒星球上,我們脫離萬有引力的束縛,飄盪在失去上下界線的空間之中,由物質世界乃至於精神層次,擁有無重的身體是不是意味著能夠擁有無重的愛情?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想像,在葉飛的文字裡,時間與空間似乎是抽離的,我們見不到太多科幻細節的描述,《無重紀》寫的仍舊是人們無解的愛戀關係,我們只能在有限裡尋找無限,在束縛裡尋找解脫,我們的靈魂寄宿在肉體之中,在一隅之地裡探索精神世界的無底深淵。 在墜落中想像無重,在絕望中懷抱希望。
億萬光年間,在地上的是微塵,發生在微塵中的一切,沒有重量。 有沒有一種愛,是沒有重量的? 他和她是經歷了很多輕輕的戀人和戀人的身體才走在一起的。七年後,她第一次感到愛的重量。愛與身體愛的糾纏,身體不再愛,還能愛嗎?她出走到太空,在無始無終的時空飄蕩,與似曾相識的他遇上。無重的空間,無重的身體,便能無重地愛嗎? 「有沒有一種愛,是沒有重量的?」這是《無重紀》所蘊含的問題意識,那是一句疑惑,也是一聲嘆息。 在葉飛的小說裡,經常沒有明確的時空背景描寫,她的文字總是更在意人心裡的暗湧,那些我們即使意識到卻也不願、不忍揭開探看的黑暗深處。《無重紀》走進了愛與慾望交纏的幽微角落。 關於追尋愛情的歷程中,我們總是墜落進去的,那往往是個意外,出乎我們的預期,愛情的書寫即是描述墜落的經驗。墜落的引力往往來自原欲的渴求。 人與人之間彼此交纏的肉體慾望,像是一波又一波復返的浪濤,瞬間將我們帶向高潮狂喜的峰頂,又旋即讓你失速墜落至低盪谷底,那股強烈的、不知所為何來的衝動與失落,有時與熱切愛戀下的兩人渴望融為一體的感受彼此排斥。愛裡總是無理可循,自相矛盾。 《無重紀》中的她出走到太空,太空是實質意義上的無重,在綿延無邊的宇宙裡,在寸草不生的洪荒星球上,我們脫離萬有引力的束縛,飄盪在失去上下界線的空間之中,由物質世界乃至於精神層次,擁有無重的身體是不是意味著能夠擁有無重的愛情?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想像,在葉飛的文字裡,時間與空間似乎是抽離的,我們見不到太多科幻細節的描述,《無重紀》寫的仍舊是人們無解的愛戀關係,我們只能在有限裡尋找無限,在束縛裡尋找解脫,我們的靈魂寄宿在肉體之中,在一隅之地裡探索精神世界的無底深淵。 在墜落中想像無重,在絕望中懷抱希望。
世界逐漸消失的美好,藍藍重新創造 在藍色世界裡,一切不可能將變可能 天地初開,無明無光,淵黑混沌一片。上帝七天七夜創造天地,起初,祂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由無到有,是為創世紀。面對現實的混沌黑暗,香港畫家小橘子創造了藍藍,藍藍由無到有,創造了她的藍色世界,以藍色生活哲學、態度,對抗亂七八糟的現實,是為「藍藍創世記」。世界逐漸消失的美好,藍藍重新創造。 「透過一個小小的無邪角色,以簡潔輕快的筆法,如寓言般的帶出生命的豐富想像、態度與價值。」——王俊傑(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新媒體藝術系副教授) 藍色的星球是美麗的,英語中的藍色更是語帶相關,想像無限延伸的色彩 ﹣憂鬱、沮喪、突如其來、藍調、藍領階層、貴族血統……藍藍愛豐富多變的藍色,如她的個性,既頑強又敏感脆弱,有時桀驁不馴有時傷春悲秋,遇強越強,遇惡更惡,遇上悲傷時會傷心得墮至谷底。藍藍跟她的最佳拍檔小企鵝皮皮,一起快樂一起悲傷,勇往直前在世界中闖蕩。 「藍藍調皮搞怪,小小的倔強身影中,卻藏著那個始終在你和我心裡,渴望愛的純真孩子。」——林詠琛 (香港暢銷小說作家) 藍色世界是藍白分明的,現實世界是混雜的。藍藍我行我素,總站在高牆下,永遠是弱勢的雞蛋的擁護者,懷著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傻勁把巨石推上山,沒有魔法卻以如魔法般的大無畏精神,冷眼對待世界的荒謬。藍藍式幽默,讓人看著會心微笑,連結起現實的脈絡,笑著卻不覺悵然。不過下一刻,古靈精怪的藍藍又有新主意,揚一揚頭與皮皮一起闖天涯去。既來之,則玩之,是藍藍的人生哲學。 「美麗的顏色,幽默生鬼而又亮眼的圖畫。藍藍在一年四季都超級棒。」 波格娜‧拉科姆思卡博士 (波蘭格但斯克美術學院) 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與叮噹度過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感到挫敗時有查理布朗作伴;與小王子一起看日落,熬過鬱悶的日子……然後我們長大了,那份童心漸漸給藏起來或遺忘掉。一樣啃叮噹和花生漫畫長大的小橘子,透過指尖在平板電腦上創造出藍藍的世界,藍藍猶如她的分身,以長不大的心對抗現實的紛亂。 小王子離開地球時說:「夜裡,當你望著天空的時候,因為我就住在其中一顆星星上,因為我就在其中一顆星星上笑著,那麼對你來說,滿天的星星彷彿都在笑。」 「2015年,我們的地球非常灰暗,但抬頭望天,星空依舊。只要你願意睜開雙眼,來自星星的他們,依然照亮我們的心靈。上帝曾經說,要有光,就有了光。藍藍在祂老人家打瞌睡的這段時間,有樣學樣,創造自己的天地。希望她這顆小星星能發出像寶石一樣的藍光,把人心擦亮。」——小橘子(《藍藍創世記》作者)
三段過去了的青春殘酷成人式,現在進行中愛下墜的流程,四個將發生的蒼涼葬禮。生離死別,曾經陪伴摯愛經歴極短促或漫長的死亡過程,最後都以痛苦載體作終。 如生命的開端,陣痛中的痛楚;如愛,愛中一場場的陣痛。然後醒覺,愛與痛是同體的。因為愛,經歴了種種美麗的痛楚。 生到死,愛到死,愛的開端充滿愉悅,然後一直向下墜,是支離破碎的愛的流程。在愛飛揚與下墜之間,在生與死之間,載著微微的快樂時光。 4個葬禮與快樂時光 ── 有沒有試過那種感覺?很愛一個人,跟他在一起了,看著他,還是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她曾經相信快樂,但快樂會墜落,墜落後的快樂不再純粹。如愛,墜落以後,跌跌撞撞遍體麟傷還繼續去愛。 愛根本如一場格鬥。一百天二百天三百天四百天……的折磨,困在同一個地方,極私密的鬥獸場,因此可以極端殘酷。 傷口結了厚厚的痂,還是可以再割開來淌血,傷口可以深入無血的白骨,再直刺入血紅的骨髓,至骨裂血崩。還好好的,看不見傷,那是內傷,忍受那種傷的力量深不可測,因為那裡混雜了冥頑不靈的愛,記憶中的愛,戀人的愛,家人的愛,恆久忍耐的愛,殘酷的愛。 忍受痛楚,有沒有極限? 忍受痛楚如沒有極限,那些痛在身體裡沉澱,重重又重重,帶著它們去生,痛不欲生還是生,除非死,直至死。 沒有你,我不會經歷了種種美麗的痛楚。是美麗的痛楚嗎? “我想,為什麼我們需要害怕死亡?還是因為我們真正恐懼的是對死亡的未知?死亡帶來的分隔?假如死亡並不是終站,只是生命歷程另一次探險飛行的開始,如果死亡從來並沒有把我們分離,我們一直沒有分開過,那還有什麼需要害怕的呢。” -關本良(愛攝影的老靈魂)
有些焦慮很個人,有些焦慮很社會。《現在未來式》裡的超時空時光旅行在2014年現實的香港出發。香港回歸中國17年,中港矛盾在生活各層面蔓延;政治的承諾一年又一年的落空,普選行政長官的時間表由2012年推延至2017年至天荒地老;一場席捲全城的雨傘運動令壓抑的躁動不安曝露在日光下。出路在哪裡? 作者朱順慈在《現在未來式》的超現實時空裡,給自己面對現實社會的焦慮感一處短暫的停留。 “懸疑離奇過癮的情節背後,我讀到蒼涼,讀到生死,讀到信念,讀到愛,讀到作者對生於斯長於斯的這個城市點點滴滴綿密無盡的眷戀認同和盼望。”﹣香港學者周保松 主角陳元,33歲, 卡在當下的無感人生, 工作感情都不穩定,又無法理解香港社會的變化。過去沒什麼留戀,未來沒什麼想像,現在就是過日子。處於人生低迷期,某天在一個無聊的晚會上中了頭獎,得到五張時光旅行優惠卷,出發點在油麻地廟街。第一次時光旅行,他去了2064年7月1日,原來香港已經不再是香港。 2064年7月1日,2030年6月4日……時光旅行的日期,也是故事,關於一個城市的集體記憶。 “我們這代人,一生就被這幾個數字定義,64、97、2047,我們逃脫不了。” ﹣香港寫字的人區家麟 《現在未來式》由香港出發,前往的地方卻是無邊界的。五次短促的時光旅程,遇上過去現在未來的我,未來的你遇上現在的我,過去的我遇上未來的你……時空交錯重疊,現在過去未來不再是一條直線,讓人掉進混亂的形而上沉思中:什麼才是我?什麼才是你?什麼是生活?什麼是命運?或更深沉的,什麼是存在? “當我看到「來自2064年的『我』,會在2014年化掉」時,驚覺當代社會學家、傳播學者埋首鑽研的日常時空壓縮經驗已經被順慈在小說裡以陳元這金句一語道破了啊。”﹣台灣學者方念萱 “我發現小說涉及時間、空間、命運、想像與現實多方面的關係,加上小說本身就是一種虛構現實。所以就決定以“現實與想像”為題集合相關的照片,作為小說的抽象配搭。”-《現在未來式》攝影者陳韜文 《現在未來式》是類型時光旅行小說卻又超類型,探問的是更抽象的問題,就是生命中的時間本質。 作者朱順慈在《現在未來式》中寫道: “時間是一條長河,我們撿拾的是水奔流而過時濕潤了的碎石。 一旦放到時間的長河,經驗無所謂好壞,最終只是構成「我」的元素。” 時間是一條長河,生命有什麼意義?活在當下無感或不滿足,我們總寄望美好在未來,時光旅程也總選在未來。回到過去,又有什麼意義?──時空如何錯位混亂,有些東西實實在在的穿越時空,留在人心裡。時光旅行的意義也就在方寸之內吧。
一個香港劍客,她的台灣接待, 短短幾天的台北旅程,演變成一場玫瑰與血的廝殺。 她說:「我在的地方,就是江湖。」 人不由自主的被捲在江湖裡,江湖亦毫不客氣的把人吞沒。 江湖又是什麼? 一部現代武俠亂想小說,講的其實是一個現實的故事, 關於成長,關於生活,關於愛情。 黃瀚群,一個另類旅行社的另類接待員,三十歲前失去了愛情,理想越來越遠,只好工作工作還是工作。不工作,會亂想到死。拖著一具具屍體去處理掉,他沒 有感覺。無感,無想像,無可無不可。長大了的身體載著內裡不想長大的小孩,現實與理想的掙扎與迷惘。他問自己:為什麼還留在台北?其實那裡也去不了,因為 那是人生一個個的困局。 「人生都是這樣的吧!和最愛的人分手,和還算喜歡的人聊天,和不討厭的人做愛,和勉強可以忍受的人結婚,生下愛唱反調搞叛逆的小孩,然後找個有窗簾和 大電視的房子,最後因為多重器官衰竭死去。到了最後,你還得想個說法告訴自己,人生已經不虛此行了哩。」 ﹣<劍客的接待> 直至他接待了夢幻劍客阿飛,身不由己捲進江湖的一場場惡鬥。看到阿飛受傷後的纖弱和血,感覺回來了。到不顧一切不懂開槍而要拿起一支槍去保護自己愛的人,無視自己的弱與對手的強,至身陷重重險境。在生死邊緣前,找回了生活、愛情的勇氣,還有想像。 作者林峰毅說,那接待就是我,也是每一個迷惘的,漸漸不再年輕的我們。 他寫道:「只要對生活還抱持著某些想像,我相信永遠都有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