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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1

傑森‧包恩也寫詩

文/《霧之虎》特約編輯 林衍
問:「可以請您小小總結一下,你對文學、藝術,或對讀者有什麼想法嗎?」

答:
凡人都有焦慮、認同、想像、愛、慾望與憤怒悲歡,創作者是在感性上相對敏感的人,也掌握了某種程度的文化資本與實踐技術。詩,或推及至電影、各類音樂、文章、繪畫、戲劇舞蹈,藝術分為不同表現方式,但大抵殊途同歸。人不會是單獨分存的個體,你分不清楚是時代貫穿了他們,或他們穿越了時代。創作者們將生命中的體悟、感動、對時代與環境的感受表現出來,透過讀者引起共鳴,紀錄了生命的集體潛意識,再現了愛慾與文明。讀者受眾相對幸福一點,有人替你去思考那些事情,記憶那些人事物與感覺,眾人的品味各異,苦樂也並不參半。

問:「請你談談詩是什麼,或者你怎麼看待它。」

答:
往往是作品在觀看自己,比方說,顧城與商禽各有自己的性格,商禽有長頸鹿這樣的意象,也藉孩童之眼與〈滅火器〉照映的隱喻,表現出一種生命本質的疏離與衝動,而顧城說:「節日是書箋,拖著細小的金線/我們不去讀世界,世界也在讀我們/我們早被世界借走了,它不會放回原處/你向我揮揮手,也許你並沒有想到/在字行稀疏的地方,不應當讀出聲音。」他們二位創作者的觀照不同,卻都觸及到某種神祕卻深刻的核心。詩,是感受力的展現,詩彷彿一個永恆的第三者,它凝視著你跟世界的關係,你們的摩擦,你們之間的暴力與愛情。

問:「你有什麼話想對《霧之虎》的讀者說?」

答:
你可以想像李安是用電影在寫詩,或者莎士比亞每晚為了籌措劇場與劇本經費去打黑拳,參加鬥陣俱樂部,他去地下據點收保護費,觀察人群、時代,又或者你聽了徐佳瑩、林宥嘉,想像一片失落沙洲或在摩天大樓,渴望自由。讀者、觀眾、表演者及詞曲作者、舞者、運動員都有各自的詩學、美學,讀者也會有自己的。傑森‧包恩與喬巴寫詩時,他們不一定願意讓你看見他們的詩,詩是行動,把事情文本化、物質化,而表現出來,是疏離與靠近自我的過程,意義不會一直穩固不動,有些人事物的存在已是詩了,未必要讀或寫,感覺、思考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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