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凋謝的花
活動訊息
內容簡介
	這個發生於萬里兄與泰國女子「雲」(Air)之間的愛情,在這本書信體的書中,每一頁都是真實的情節在心靈上的迴響。——何懷碩
	
	書名來自一種淡紫色的泰國花……
	這是一本愛情和生命的故事。因為人物是真實的,它的震撼力和感染力也是自然而強大的。——張信剛
	
	這是一個歷時七年,極盡淒苦、辛酸、纏綿、激情和甜蜜,終於好夢成真的異國愛情之實錄。一個終身順利、事業有成的教授,在客座回國期間去泰國渡假半月,萌生了不能忘懷的一段戀情。其歷程從沉痛、絕望昇華為喜悅、歡騰而又降溫至憂愁、無奈。在他與青年摯友卡羅的來往書信中,作者以旖旎的文字吐露現代人和異域生活的孤獨和空虛,對於人生之真實辛福的憧憬和追求。這些信件之外,並有最初一年戀愛的情書,細述相逢相識之經過,表露愛情的苦痛、疑惑、憂傷、激蕩、狂熱和欣喜。文中兼談及旅行、民俗、神話、藝術、人文、感性與思維方式、宗教信仰和異國風光。這些函件固是牽腸蕩魂的激情傾訴,但在更深層意義上是三十多年異鄉生活的反思和懺悔,是一個知識人在劇變時代中感受到異化和疏離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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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友印萬里二○○四年從喬治亞理工大學退休之後,因為一個奇緣,才開始了他一生最重要、最精彩的歷程……。這本書是生命的歌頌,是最幸福的人生在愛情中辛勤釀出的蜜汁……這個發生於萬里兄與泰國女子「雲」(Air)之間的愛情,在這本書信體的書中,每一頁都是真實的情節在心靈上的迴響。——何懷碩
	
	萬里以他堅強的意志力,用一隻微弱 抖的手寫完這本書,他以與雲和與卡羅的書信為經,對生命與藝術的信念和感悟為緯, 編織成了這本《不知如何凋謝的花(Bahn Mai Roo Roy)》;書名來自一種淡紫色的泰國花……這是一本愛情和生命的故事。因為人物是真實的,它的震撼力和感染力也是自然而強大的。——張信剛
目錄
	別了,老友印萬里兄――《不知如何凋謝的花》序一╱何懷碩
	《不知如何凋謝的花》序二╱張信剛
	 
	1. 愛的萌芽
	2. 旅行與浪漫
	3. 愛之悸動
	4. 回說初遇
	5. 熱昏與冷靜的頭
	6. 她的初次回覆
	7. 懊喪與懺悔
	8. 愛與孤寂
	9. 泰雅村的一天
	10. 同病相憐;愛遇回贈
	11. 不安寧的思緒
	12. 二度離別
	13. 在台中的日子
	14. 心情在沉浮盪漾
	15. 宗教根源;理想和現實世界
	16. 給玲的信;愛之勝利
	17. 三度離別
	18. 親密時光的回憶
	19. 四度相逢;歡樂之極
	 
	後記
	附錄一:印萬里在同學會晚宴致詞原文
	附錄二:靈魂與信仰
序/導讀
	序一
	
	別了,老友印萬里兄—《不知如何凋謝的花》 ⊙何懷碩
	
	我的老友印萬里二○○四年從喬治亞理工大學退休之後,因為一個奇緣,才開始了他一生最重要、最精彩的歷程。人生之奇妙,不可思議,但真實發生了。這或許才是最使人生變得更可貴、更魅力無窮的原因。
	
	宇宙間無量數的偶然,比恆河沙數還大。若發生在人身上,就要看當事人如何接應,如何創造,如何以心血灌溉,以真誠呵護,才能生根發芽,成長茁壯,以至開出美麗的花朵。這本書是生命的歌頌,是最幸福的人生在愛情中辛勤釀出的蜜汁,現在出版,與天下有緣人分享。
	
	這個發生於萬里兄與泰國女子「雲」(Air)之間的愛情,在這本書信體的書中,每一頁都是真實的情節在心靈上的迴響,不是虛構的小說。其內容不必旁人置喙,讀者自可欣賞。
	
	但是,最幸福的人生兩年前突然遭逢最不幸的絕症。一個幾萬分之一偶然的惡疾,使萬里兄為造化小兒所妒忌而罹難。
	
	二○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他的建中同班何可兄來電話,告訴我萬里兄不幸罹患漸凍人的消息。去年十二月他來寒舍歡敘,豈料一年後已為惡疾所困。起初他雖還能行走,但已不能清楚說話。二○一五年四月他與泰國女友同來台北,他要帶女友到寒舍一趟,要與建中老同學聚會,要見他老哥哥,也要帶女友去認識他數十年前在台北生活過的處所⋯⋯。四月二十三日,我請他倆及同班何可兄,與將為他出書的允晨出版社發行人廖志峰兄在水源會館晚餐。二十六日晨萬里兄與雲便飛回清邁家中去養病。近日萬里兄電子信函只能打一行字,他已虛弱到不能久撐了。
	
	萬里兄罹病之初,我建議他寫書出版。因為這是使他投入極有意義的目標,藉以減輕他的悲痛最好的方式,也使他精神生命能在人間延續而感安慰。我建議分三部份:(一)編輯他與雲戀愛的情書及跟他的學生卡羅(Carlo)討論的書信;(二)編寫遊記(附印他所拍的攝影作品精選);(三)寫一生所思所感及罹病醫治經歷等等。這兩年來,我們透過電郵,有極多書函來往。萬里兄以過人的堅強意志,在病體急速惡化的狀況之下,在老同學與老友鼓勵、協助之下在香港出版了英文原文《Bahn Mai Roo Roy: The Blossom Which Dosen’t Know How To Fade》一書,及正要付梓的這本中文版《不知如何凋謝的花》。至此,很可惜,萬里兄已無力繼續編寫其他著作了。這是我深感遺憾,亦無可奈何的事。
	
	我與同年的萬里兄成為約有四十多年的老友,也起於偶然的機緣。
	
	萬里兄是科學家,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由美國來新竹清華大學任教,那時我在大報副刊寫專欄,他也偶有文章發表,因此以文會友,同道而相知。見面之後,從此時有書信聯繫,友誼不斷。後來他回美國教書,一九七四年我應邀赴美國舉行個人畫展,住在紐約四、五年間,雖見面不多,但與萬里兄已成老友。八、九十年代我在台北參與創辦「國立藝術學院」(現為「台北藝術大學」)。我們兩個教書匠對這個「現代世界」越來越有共鳴。九十年代後期,我與萬里兄碰巧又都有相同的人生波折,苦悶之至。他每逢寒暑假,多離家遠遊。因為有哥哥在台北,所以每年必來,我們因為「同病相憐」,又同樣求知若渴,於人生、世界,有太多話題可討論,所以,連續十多年,每次相晤,我請他晚餐(有時由我親自下廚)之後,傾談每過半夜之後才分手。談至熱切處,形同爭辯,有時面紅耳熱,不肯罷休。但不管如何執拗,都無傷於友誼。因為凡真的讀書之人,都服膺事未易察,理未易明。那怕自己堅信其是,總須提防或然為非。所以,事理可爭議,情誼要珍惜。
	
	如果說人生除了正當的吃喝玩樂,除了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除了成就、榮譽⋯⋯等等之外,還有什麼令人心曠神怡而意興風發者?我苦思之,大概尚有三項:第一是讀到好書,第二是到境界絕佳之地旅遊,第三便是遇到同道(不必一定是同專業那麼狹隘)好友,暢述平生,或與同懷知交,斟酒敘舊。不過,在今日之世界,連此三項也飽受威脅與干擾。首先,除了古書,好書不易有,因為今人為名利而寫作,多炎炎大言。再說,出版業萎頓,連書店也一一倒閉了。第二,今日絕佳勝地都商業化,而且遊人如織,喧囂傖俗,加上災難頻頻,旅遊之興大減矣。第三,如今生活競爭激烈,好友與同懷難得;而世道艱險,良友不易保鮮。所以古人那種肝膽相照,同氣相求的道義之交越來越成稀珍了也。
	
	我與萬里兄自來是東西南北,相去千萬里。因為從未同住一城,更無長期過從之誼。除了久久晤面一回,可傾談竟夕之外,便靠書函往來。可以說我們是在「語」與「文」上建立了數十年純淨的情誼,沒有一點人情的塵埃。
	
	印萬里浙江人,戰亂流徙來台,先後就讀建國中學、台大土木系,留美所學為航空及力學,得應用數學博士於布朗大學。在各校教書數十年,二○○三年從喬治亞理工大學退休。萬里兄雖所專為科學,一向對人文藝術極用心。其人好讀書,又博聞強記。一般人喜歡說所學數理科技,卻很有人文關懷,似乎很可驚奇。其實,在我與萬里兄看來,不但不驚奇,而且是一個有自覺者必然的事。因為理工科技只是「手段」,人文才是「目的」。一般人之所以「一般」,良有以也。萬里喜歡雲遊天下,而且通過讀書研究,做深度的旅遊。正因為他對歷史、地理、人文,對藝術、風土、文明,這個吾人所寄生的世界的一切有莫大的好奇與熱愛,他才那麼愛旅遊。有些地方,如印度、柬埔寨、歐洲,他一去再去。他所拍的照片以千萬計,所寫的筆記也不少。自古以來,中外都有這種遊客,他們基本上是人文學者,不論有沒有著述,他們與一般觀光客大不相同。我與萬里兄相同的地方是同為世界人生銳敏的觀察者,分析者,而好發議論,愛追根究底。但我自二十世紀最末一年開了一個畫展以後,突然有所悟,而效古人隱於市以逃世,戮力於讀書著述,不大遠遊。
	
	萬里兄遠遊的豪興,其認真、執著,令人佩服。他生病是大不幸,我只能以他已經有一般人所難有的種種幸福的經歷,應感到不虛此生而自豪去安慰他。我為他這本令人艷羨的書寫小序,卻亦感到上蒼的無情,沒有讓萬里的智慧與才情留下更多文章,使我們可以窺探他內心世界的豐盛。我為彌補這一遺憾,現在把他二○一五年四月二十二日帶病參加建中同學會的致詞(那時他已無法講話,所以寫了四頁,由老同學代他讀稿。)還有他在同年五月二十六日給我的信中,附來一篇他有所感而寫的文章,討論「哪有靈魂和信仰這兩回事」。我給他按上〈靈魂與信仰〉的文題,作為此書的「附錄」,放在此書後面。一個重病的學者對生命、靈魂、生死、信仰的感想,是很有啟發性的陳述。
	
	我從二十世紀之末,開始體會到親長棄養之外,一次一次的喪友之痛。第一位在一九九五年,《民生報》文化組主編,長我十歲的管執中兄;第二位在一九九九年,長我八歲的李葉霜先生;第三位在二○○三年,忘年之交九十七歲的王己千先生;第四位在二○○九年,比我少三歲的高信疆兄;第五位在二○一三年,忘年之交夏志清兄。二○一四年,與我同年的老友印萬里兄罹漸凍人絕症,至今仍在與惡疾搏鬥中。一生有幸得到人間最珍貴的相知相應的純摯友情,一個個失去,真如被砍手削足。在這種時刻,你會頓感世界的荒穢,人生的孤單淒苦。生命任由造化小兒戲弄。正如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大文豪托馬斯‧哈代在《黛絲姑娘》的末尾說:當宣告死刑的黑旗升起,古希臘大悲劇家埃斯庫羅斯所說,諸神的領袖—殘暴的宙斯戲弄黛絲已盡興而收場了。
	
	人類每個人都與黛絲一樣,註定了被諸神所戲弄與宰制。儘管善類與惡棍,兩類大不相同,但演完了自己的戲碼之後,命運收場却大同小異。我每次讀了《黛絲姑娘》的結尾,心中多重解讀,都會淚流滿面。
	
	生命是如此燦爛、珍貴,却又是多麼如芻狗的空虛。
	
	序二
	
	《不知如何凋謝的花》  ⊙張信剛
	
	印萬里教授是我台灣大學土木工程系(1958-62)的同班同學。都是台北人,每天騎腳踏車通學;他住中和鄉,我住古亭區,因此有時一起騎車回家。雖然都是工科學生,但不時會聊些音樂、文學和哲學什麼的。
	
	大概由於這兩層關係,做鋼筋混凝土設計時就選擇在同一個小組。那是我們交談最多的幾個月,兩人的話題卻往往從鋼筋溜到托爾斯泰,從混凝土變成自由意志。
	
	大學畢業,服完預備軍官役後,印萬里去美國東部的布朗大學讀研究院,我則去了西部的斯坦福大學,但一直保持著通信(是用筆寫、裝信封、貼郵票的那種)。1966 年夏天,我和妻子曾到布朗大學去探望萬里夫婦,記得那次言談十分開心。時光荏苒,再度見面是 1992 年,在印萬里當教授的美國喬治亞理工學院。
	
	2015 年春天,從台大土木系同班同學的相互通信網中讀到萬里寫給大家的電郵信,知道他 2004 遷居泰國清邁,一年前得了一種罕見的神經科重症,逐 
試閱
一九九七年二月十日,給女兒非非
親愛的非非:
昨晚我結束了十六天的泰國之旅,回到家裡,今天就收到了妳的信。我曾聽說過泰國是個美麗的國家,但這次旅行卻遠勝過我所有的預想,甚至超過了任何可能有的期待。旅伴國璋與我留在曼谷五天,隨後搭上臥舖夜車,次晨抵達北泰的清邁市。在清邁,我們加入當地的觀光行程,前往金三角。這是兩條河匯流把泰國與寮國、緬甸劃分開來的叉點。河川匯流之處的遼闊景緻著實是個奇觀。只不過幾許年前,這裡還是擁有武裝軍隊的鴉片毒梟以非法交易斂財的地方。河中有長艇載著遊客沿河遊覽,並讓他們在寮國的一個小村落上岸購物;還有標著中國標誌的大型貨船往來航行於此地與中國景洪市(西霜版納)之間。逆溯而上的行程耗時兩天兩夜,回程只需一晝夜。
在風景優美的觀光景點,當地孩童身著五彩繽紛的原住民服裝,等著和觀光客合照,賺些小費。當地店家都販售金三角T恤,我們的導遊說這種T恤在別處買不到,T恤上精緻地繡著這個地區的地圖、大象,和其他代表當地的徽誌。我為妳和想容各買了一件。當我回到曼谷,見到那兒市場展示各式各樣T恤,但確實沒有這種只在金三角販售的T恤。
小巴士走回程到清邁花了三小時。在來的途中,我們到阿卡族和瑤族村莊停留。這些居民是原先來自緬甸與中國雲南省的少數民族,他們都有自己的語言和傳統習俗。阿卡族人允許多妻,女性在田裡工作並主持家務;男人若非照顧孩子,就是在家裡抽鴉片。鴉片在目前已是違禁品,但這些偏遠村落裡的人依然吸食它,警察到來時則相互警示。
瑤族的年輕姑娘費幾年時間為她們的婚禮編織色彩豔麗的裙子、衣服,和頭飾。我向她們買了一塊有紅、黑、白三色設計圖案的方形棉織品。這塊棉布或許是用作圍裙,因它的四邊之中有一邊沒有裝飾,好像是打算用來圍繞腰身的。
我的旅伴買了兩支鴉片煙槍複製品,一大一小。但大的那支在旅程中失落了。他也買了一套古舊的陶瓷茶具,有一個壺、五個杯、和一個平底圓托盤。其中茶壺和托盤的年份相異,五個杯子中有一個設計與其他杯子不同。茶具全都以黃銅鑲邊,防止碎裂。我對茶具的年份有點懷疑(從茶壺壺底顯示的在位皇帝年號
推論,它有將近三百年歷史),但這樣的事不必要看得太認真。次日參加的另一個旅程帶我們去了一個馴象營。泰國有許多大象。過去這些象用於當地伐木工作。兩隻象能拉動沉重木材負荷,穿越過車輛不至的崎嶇地形。牠們能用長牙和強有力的鼻子舉起木材。如今伐木工業不再需要大象,於是牠們被養在訓練中心,讓觀光客餵牠們吃香蕉作樂。而叢林中的野象則通常吃草、竹子,和樹葉。我們坐在長排木椅上,圍繞排列著像在體育場中,看大象抬起和搬動木材。之後我們去騎乘大象,國璋與我坐在一張支撐在象背的椅子上,朝著溪流很緩慢地走去。這些象都喜愛水。象伕不用鞍具,直接坐在大象頸部。大象看起來好像都很溫馴,但是在河中央一處,我們乘坐的那隻大象不肯前行,踩踏著溪底,發出大聲的吼叫。象伕用一枝長而尖銳的鐵製馬刺懲罰牠幾次,不多久這隻巨獸便服貼了。我的朋友倒吃了一點驚。
接下的遊程是乘竹筏沿河而下。船伕用一枝長長的竹篙在淺溪中撐伐著航行,溪流兩岸圍繞著樹木和鬱鬱蔥蔥的植物。我拍了許多照片,不過底片尚未送去沖洗。
在清邁五天之後,我們搭機從這個北泰的城市飛去泰國南方的普吉島,在那裡待了四天。我以後會再寫給你關於這部份的泰國,從那兒我們去遊覽攀牙附近的迷人島嶼和懸崖,此地因有了007情報員電影《金鎗人》而永久知名。
旅程接近結尾時,我確是十分疲憊。因我每天約凌晨兩點上床睡覺,清晨六點就醒來。關於泰國,乃至關於我的這次旅程,有許許多多可說之事,能讓我連續不停地書寫至於填滿整本筆記簿的書頁。其中令我印象最深的事,是泰國人的和靄,他們極上品的禮儀,他們不因貧窮而仍能盡情享受人生。想容很清楚當去年夏天在墨西哥時,我是多麼喜愛那裡。墨西哥文化擁有深厚強勁的土生根源。他們的人生觀點有些方面頗近於亞洲人。但是,現代墨西哥是屬於一個融合西班牙和印第安文化的傳統。在墨西哥的日常生活對於我只能是後天獲取的喜好。但是當我來了泰國,我真正是感覺回到了家,這個家既不屬於中國,也不屬於台灣,又不屬於美國。有兩件事我必得仔細寫給你—但得等我有了時間。頭一樁是關於泰國女性的美和典雅。她們的美麗不只是天生自然,更且出自文化和教養。她們真有那明亮閃光的眼睛,能投向最沮喪的心渦中攪起蕩漾;那眼睛中碧黑的珠兒對映著明麗的眼白,就比如天上的銀月飄浮在夜空中。他們真有那迷醉人的微笑,那酒渦中惹出的使到蒙娜麗莎相比之下也顯得平淡的笑。且看看她們怎樣優雅地移動身子!雙肩微曲著,手足如輕舞般緩緩前移,腰枝纖細得像蘭花梗。這樣的美身子又並不稀見。我在普吉城內美羅旅社陽台喫兩天早餐,見到侍女和櫃檯小姐、時裝店售賣員,也是同樣秀麗文雅。瞧著是怡目,聽她們聲音更是稀有的快樂—帶著韻律的輕細聲如同夢語,也好似起伏著涌向海灣懸崖的波浪。若有人要深深品味這樣的美和光華,必得預先有一種心態、感受性和幻想力,因她們的身子不呈現西方女性的隆起之胸乳和雕像一般的胴體。比照東北亞中日韓國的姐妹們,她們瞧起來甚至顯得有點脆弱,好像日常只餐飲空氣和露水。若瞥見她們同泰國男子調情似地微笑細語,做得十分自然略無裝作,真會遽覺一種純真快感。她們好像享有實在的生活幸福,縱使在一些不愉快的場合,我也不曾見過泰國女子臉上表現出一絲怒容。
這封信已夠長了,等來日再寫給你罷。
你的爸爸 寫在九七年二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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