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掘文壇新秀,展現年輕創作者們的無限可能性!二○二五全國台灣文學營,由勇源教育發展基金會與《印刻文學生活誌》共同主辦。為發掘文壇新秀,鼓勵創作,特設立「文學營創作獎」,分小說、散文、新詩三類徵選。從年輕作者展現的企圖心與努力,以書寫展開對生活和當下的感受,而文字砌成作品留下足跡,也令人期待,年輕的創作者們的可能性,與未來更多的創作表現。本書收錄本屆得獎作品,以及評審老師對各篇作品的意見和建議。小說類:首獎洪碩謙〈筆〉/佳作江宇熙〈安好的象〉、椰子劉〈貓〉、李宛蓉〈只有貓知道〉散文類:首獎吳齊禮〈耳鳴記事〉/佳作陳紀均〈性別的考試〉、呂學怡〈關於散步〉、魚肉(飲鴆)〈山吃掉的回音〉新詩類:首獎郭晉嘉〈蟹鉗剪浪〉/佳作許律雯〈家〉、蔡孟君〈待重建危樓〉、胡聖愛〈愛看〉〔好評推薦〕〈筆〉以清晰筆觸,虛擬一個多年歷程……。這種細緻的時間相對性,使〈筆〉的簡要情節構成,有了相對豐厚的寓意。彷彿希望縱然失效,也還是將始終平庸的人生,轉圜出並非人皆可解的情感與意念。——童偉格〈安好的象〉這篇小說所成就的後設「安好」:對他者的持恆記憶,命「我」安置變動的空間;對地點的留戀,則命「我」通過流逝的時間而生還。於是,小說既栩栩綴集往者一路遷徙之所見,也為一場未竟的革命,銘印更多肉身猶然可感的時代信物。——童偉格〈貓〉彷彿作者立意以主角在一次連續的動線裡,所偶遇的種種具象事物,為我們展示主角如何,「漸漸變成一件乾淨的器皿,同時無人憶記、需要及尋找」;如何及早地,進入「一種緩慢但方便的消亡形式」裡。這樣的寫作意向,確實會使人聯想起小說亦曾提及的卡夫卡。——童偉格〈只有貓知道〉在本屆以創造情節反轉,作為主要寫作目標的作品中,〈只有貓知道〉應是結構控制得最為穩健、行文也最為俐落的一篇佳構。這篇小說的亮點,倒還不在最後的揭曉:原來時移事往,一切都改變了,連貓也「早被靜悄悄換掉了」。——童偉格〈耳鳴記事〉疾病永遠是隱喻,安排諸多檢測仍無法治理其隱喻的特質。最後,作者從「外界的寂靜」與「心靈的靜謐」之中,轉身重返兒時的回憶,尋找到被比擬的主體,是聰穎從容的安排,也是散文一次優雅的降落。——吳曉樂〈性別的考試〉作者採取一種「冷靜地痛著」的穩健,評斷既有醫學的、戶政的、主流秩序的考慮性別的框架是多麼地「不近人情」,然而他也不忘拉回至文學的場域,提供了人情的基準。 ——吳曉樂〈關於散步〉作者藉由自我之探索,以及意識的遊走,緩緩帶領我們走進文章內核。而文中的你、我乃至各種情感事件的偶發、疑問,與聯想,文意不僅綿延不絕,文章同時氣韻流動。——楊富閔〈山吃掉的回音〉文章層次豐富,情緒轉折深刻。沿途地景皆與故事充分交織,看似平平常常的旅行,卻能捲起如此深沉、不安的情緒。雖是以山為名,看似向外探索;可是內在的挖掘也很扎實,而有思辨的況味,值得咀嚼,後勁十足。——楊富閔〈蟹鉗剪浪〉整首詩簡潔,修辭節制,是一首耐讀深刻的好詩……。意象與動詞用得非常巧妙,浪以蟹鉗和剪刀做為比喻,有剪斷的動態隱喻效果,搭配全篇關於疾病、藥物、悲傷童話等鋪墊,讓整首詩變成一首關於觀浪者的一天。——曹馭博〈家〉作者以極度克制而不失情感厚度的筆觸,在這首詩中展現喪失所愛之人後的生活斷面。語言質樸平實,情感節制,不矯情、不鋪張,只讓詩意在日常生活物件中悄然流動,更顯得悲傷真切深刻。——徐珮芬〈待重建危樓〉詩中將女性的身體比喻為一座即將傾頹的危樓,從月事作為敘事的起點,標示出孩童與成為女人之間的分界。女性的身體彷彿真的全由「水」所構成的──腦漿、經血、淚水、體液……組成一座搖搖欲墜但仍然有感知、有回應能力的建築。——徐珮芬〈愛看〉作者發揮較好的是音律感,非常有寫詩的潛力——基本上語言乾淨自然,就可以操作各類型的寫作技巧,哪怕主題是簡單的愛與不愛,只要加上對於現實萬物的細緻觀察,搭配上自己良好的耳朵,都會寫出一首好詩,或是一部好作品。——曹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