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書】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
用永不放棄的心,追求藝術的極致!世界級舞團「舞蹈空間」與日本、香港、西班牙頂尖編舞家、奧斯卡音樂大師合作軌跡珍貴全紀錄!表演藝術界人才濟濟,但要成功整合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文化的優秀藝術人才,始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一場膾炙人口的「國際共製」演出背後,都是主事者專業、耐心、手腕的極致體現,更需要永不放棄、止於至善的決心!表演藝術在台灣,至今仍是小市場的文創手工藝品,但「舞蹈空間」舞團創辦人平珩卻早已從「國際共製」中看到未來,藉由與世界各地的藝術總監、製作人、編舞家、音樂家和舞者合作,不僅可以誘發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創作動能,更可以透過一部部「超規格」的作品,讓世界在舞台上看見台灣。別出心裁的《時境》,用150公斤的扁豆,演繹時間的軌跡;《沉睡的巨獸》以130個大紙箱,堆疊出社會與政治、生存與人性;《反反反》運用2公尺長的碳纖方框,聚焦壓迫與弱勢;《媒體入侵》用7米高的巨大氣球,搭配聲光投影,詮釋「液態」的世界……「國際共製」是藝術家跨越顛峰的墊腳石,也是屬於藝術行政工作者一堂永遠不會結束的課。不管你站在台上,坐在台下,還是隱身幕後,「舞蹈空間」的故事都將會為你提供最寶貴的經驗。而能夠打破國籍、語言隔閡的,從來都是人與人之間,那一分為夢想獻身的赤誠!
【電子書】假如我是一隻海燕
從日治到當代,一百多年來,臺灣人始終在追尋自由, 政治的自由、思想的自由、文化的自由; 而臺灣現代舞發展的歷史,就是臺灣人追尋「身體的自由」的歷史。 假如我是一隻海燕 永遠也不會害怕 也不會憂愁 我愛在暴風雨中翱翔 剪破一個又一個巨浪 ──雷石榆,〈假如我是一隻海燕〉 我們對於自己的身體,看似有權自主,實際上卻受到許多禮俗、傳統觀念,或是法律等無形的規範,限制著我們的自由。另一方面,舞蹈這項藝術的核心,則是以身體為語言,用最直接的肢體運動,表達出人最真實的內在感受。在這層意義上,現代舞走得相當遠,因為它的出現,就是為了打破古典芭蕾日益僵固的審美標準,讓身體能夠盡情揮灑,更貼近奔放的心靈與思想。而這源於反叛、追求自由的現代舞,雖誕生於二○世紀的歐美,卻引起了普世的心靈共鳴並傳入亞洲,先是日本,而後朝鮮,最後輾轉進入臺灣,落地生根。 《假如我是一隻海燕:從日治到解嚴,臺灣現代舞的故事》以細緻而優美的文筆,生動地描繪了現代舞在臺灣的發展,同時,也記錄下臺灣人在政治與文化之外,追尋身體自由的歷史。「假如我是一隻海燕」語出雷石榆的同名詩作,這是他寫給愛妻蔡瑞月的詩作,後也被改編為現代舞作品;而這隻在狂風巨浪中奮力飛翔的海燕,既象徵著蔡瑞月,也象徵著臺灣現代舞發展史上每個舞者努力的身影。回顧過往,最早,經由日本的現代舞之父石井漠、朝鮮的半島舞姬崔承喜,影響了臺灣的蔡瑞月、李彩娥等一代人,再到如今人們熟知的林懷民與雲門舞集等,是在他們各自的努力之下,現代舞在臺灣才逐漸成為一項被人認真看待的藝術;也是因為這些舞蹈家的努力,才讓臺灣人普遍更理解、更能掌握、更懂得展現自己的身體。而這項藝術所象徵的,諸如自由、解放、抵抗等近代啟蒙思想的精神,也歷經日本帝國的殖民、戰後國民黨的統治與戒嚴、冷戰局勢下的美援勢力,渡過層層壓力、重重難關,最後終於完成了在地化,發展出自己的特色。 本書特色 1. 少數關注臺灣舞蹈文化發展,並且面向大眾的藝術通史著作。且除了關注舞蹈藝術本身之外,亦關注舞蹈家們在政治、性別等層面的努力與突破,描繪出現代舞在整個文化當中的位置,以及對整體社會的影響。 2. 過往相關著作,一類是以「舞蹈」為主,並未特別點出「現代舞」這個舞種的特殊意義,以及它和臺灣史、臺灣文化發展的緊密關聯;而另一類著作大多以單一舞蹈家為中心,關注其生平故事,卻比較無法俯瞰全貌。本書則以現代舞為軸線,用舞蹈家的生命片段為材料,來描繪此舞種的發展,既關注橫向影響,也關注縱向傳承。 3. 作者本身學習現代舞,所以書中並不僅止於史料的鋪陳或是講述人物故事,亦能夠用深入淺出的方式,適時講解觀舞重點,分析舞蹈作品的美學所在。
【電子書】落日之舞:台灣舞蹈藝術拓荒者的境遇與突破1920-1950
從日本帝國趨於日落的太平洋戰爭後期,到國民政府遷台前的短暫暮光之際 台灣舞蹈藝術曾如夕陽中的幾抹雲彩,燦亮、多變、絢麗…… 台灣精緻化、舞台化的舞蹈表演藝術,在觀念與形式上是殖民現代化的成果,而其發展鑲嵌在三個極為不同的時代脈絡中:日本殖民統治、戰後的短暫過渡,以及國府遷台後的兩岸對峙與國際冷戰局勢。在三個表面看似斷裂的政治與文化環境中,底層卻有歷史的伏流延續而轉變著。徐瑋瑩的《落日之舞:台灣舞蹈藝術拓荒者的境遇與突破1920-1950》探究日治到戰後初期台灣舞蹈藝術萌發的脈絡,聚焦於舞蹈與政治(戰爭)、性別、階層、教育等因素之關係,梳理台灣舞蹈藝術如何可能的社會原因。 舞蹈研究有其時效性,在時間沖刷下,後人是愈來愈難貼近時代的真實脈動,感悟體驗的深入書寫。台灣舞蹈藝術史的學術建構勃發於解嚴後的1990年代中葉,但隨著第一代舞蹈家們陸續凋零,舞蹈界的學者雖然努力研究與書寫,但是因人數屈指可數,加上瞬間即逝的舞蹈藝術讓資料蒐集、釐清、理解相對困難,因此舞蹈史的建構,呈現零散片段的現象。 徐瑋瑩以兩位被喻為「台灣第一」的新舞蹈家林明德與蔡瑞月為主軸,將其生命史置入宏觀的歷史長河,考察行動者如何邁向舞蹈藝術之路,也揭示形塑舞蹈家之可能(或不可能)的社會機制,並同時參照同一世代其他舞蹈家的生命歷程,藉此彰顯林明德、蔡瑞月在同世代舞蹈家中的殊異性。對身為舞蹈人的徐瑋瑩而言,「落日之舞」的探索,不只是學術知識的積累,還有對於自我的填補與療癒,以及啟動繼續追尋台灣舞蹈藝術史的動力。